唐兰三书说 [原创]谈一谈唐兰的“三书”理论

2017-05-20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研究漢字结构的意义,在于探讨字形和字义之间的关系,从而有助于对倉颉創字的分析和探索.这是从事文献和历史文化研究的基础性工作.对唐兰的汉字结构

研究漢字结构的意义,在于探讨字形和字义之间的关系,从而有助于对倉颉創字的分析和探索。这是从事文献和历史文化研究的基础性工作。对唐兰的汉字结构理论进行系统深入的分析,笔者绝不赞同唐兰的“三书说”,“三书说”并没有彻底否认许慎的“六书说”,也没有真正理解倉颉創字的意义,倉颉創字的原理。但是探讨字形与字义之间的关系,是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

二、对“六书”理论的分析与评价

“六书”理论是传统文字学中关于汉字结构的基本理论,在文字学领域一直具有统治地位。

二十世纪以来,众多的学者开始对许慎的《说文》的权威性发出挑战,注重对汉字结构进行了一些新的探索与研究。其中,唐兰在《中国文字学史》中,回顾了传统“六书”说的构建历程并对“六书”理论作出了科学的阐释。

唐兰指出:“象形、象意、象声三种,本已包括了一个字的形、音、义三个方面,不过他们把图画实物的文字和少数记号文字分开,所以多出了一个象事。”虽然唐兰的论说有点新意,但是,仍然没有脱离许慎《说文》的窠臼。字的形音义三个方面,不是研究倉颉創字的理论的触发点,倉颉創字只能是形与义的逻辑关系。文字并不表音,我们不常见的文字,如兲,怣,忈、秂等字,我们可以粗略理解其字义,但是,不一定知道其读音。

我们必须承认“倉颉”創立了文字,也就可以确定漢字的源头是黄帝时期,倉颉創字的地点是陕西黄帝陵的周边--白水,倉颉时期历史事件为“黄帝戰蚩尤”的涿鹿之战。有了这些基础,我们探索文字的起源,才能具有研究和讨论的方向。

许慎《说文叙》,提到了伏羲的八卦,神農的结绳,才有倉颉的书契。说明了许慎没有感悟到对倉颉創字的考释重要意义和重要作用。倉颉創字是文字学的基础,所有的文字的最原始点的信息都是源于倉颉創立的文字体系。

最早对“六书”加以解释的是刘歆和班固,他们指出六书包括象形、象事、象意、转注、假借,是“造字之本”。关键的一个字就是“象”,没有人明确解读“象”的字义。倉颉創字的唯一原理就是象形原理,象是豬属动物,象字中含有豕,豕者为豬,象的字义就是仿生学中仿豕学,仿豬学。

这就是字形与字义的思维逻辑关系,如缘、家、冢、蒙等字中都含有豕,也就必定与“豕”的思维逻辑上联系。象形不是画出“豬”的形态,而是,具有辩证的仿豬的思维。

至于象事的解读,也就是倉颉創字时期经历的黄帝戰蚩尤的涿鹿之战的历史事件。我们不承认倉颉創字,也就不能理解倉颉創字的象形思维,更不可能理解黄帝戰蚩尤的涿鹿之战。这就是“六书”理论的根本性的错误。文献中记载的蚩尤很多,但是,不能解读蚩尤的原型。如何判断蚩尤的原型,只能分析“蚩尤”的字形,解读其字义。这就是字形与字义之间的结构形成的可以分析的逻辑关系。

蚩尤:蚩:ㄓ虫,ㄓ:屮一,有人解读为古体的“之”。应该与“币”互为倒置,可以解读字义为自然草丛。虫:动物的总称。蚩:出没草丛的动物,可以倒置作为“币”值使用。尤:类似于犬,犬(犭)者为豬。蚩尤:出没草丛的野猪。

九黎也是蚩尤的称谓,九:类似“尢”,指长久,很多;黎:黍ㄉ(饣),以黍为食的动物,九黎:一直以黍为食的动物,实际上也是指豬。涿鹿:涿:氵豕,氵:多,象水一样多,绵绵不断的意思;豕者为豬;涿鹿:很多豬和鹿出没的地方,形声“猪猡”。蚩尤的原型就是豬,这一点不为历史学者们所能阐释。倉颉創字的象形原理就是仿生蚩尤,仿生豬的原理。

许慎的《说文解字序》对“六书”进行了修正,指出六书即指事、象形、形声、会意、转注、假借。但是并不能解读“象”的字义,也不能承认倉颉創字。所以,象形就是实物的形态,简直有点胡说八道,一点学说的意义都没有。

唐兰指出:“关于名称的修正,两家比较接近,他们都只保留象形的一个‘象’字,而把其它的三个删去了。除了会意。两家所改相同外,一个是处事和谐声,一个是指事和形声”。唐兰并没有击中许慎的“六书”理论的要害,只是把许慎的“六书”理论换了一个外套,没有本质的区别。

“六书”理论中会意,笔者认为就是从字形中解读字义的方法。从字形中解读字义,必须承认倉颉創字这个事实。必须理解倉颉創字的原理是仿豬学的象形原理。离开这两点,从字形中解读字义,是不可能的。许慎解读字义,都是妄自断义,没有字形的分析,没有字形与字义之间的逻辑分析。

例如:“龙”字,尤匕为龙,尤指蚩尤。蚩尤的原型是豬。龍的解读为长肉杀头碎尸的豬。对简体“尤”另一种解读。即使甲骨文“龍”是具有獠牙的动物,獠牙动物不是象,就是豬。倉颉創字的陕西黄帝陵的中原,只有豬,没有象。

综而观之,近代学者对许慎的《说文》以及“六书”理论的不足,虽有所认识,但是没有一种理论完全摆脱许慎《说文》的束缚,文字学的理论仍存在较明显的局限性。唐兰的归纳分析就是典型的事例。但是,唐兰的字形与字义的结构分析,才是完全突破许慎《说文》的一条思路。

仿生学中仿豬学是倉颉創字的唯一原理,也是唯一造字的理论,字形与字义之间结构分析,是唯一的解读字义的方法。形声不是倉颉創字的方法,但是,文字与人们习俗具有继承的关系,形声具有辅助和补充的作用,如涿鹿形声猪猡。

三、对“六书”理论继承——“三书说”

唐兰提出的“三书说”并没有突破传统“六书”说的窠臼,实际上继承了“六书”说。汉字构造的新理论—应该就是仿生学中仿豬学的象形理论。

唐兰在《古文字学导论》中,把汉字结构分成“象形”、“象意”、“形声”三类;在《中国文字学》中,又深入阐发了自己的“三书”理论。唐兰认为,象形文字和象意文字是上古时期的图画文字,形声文字是近古期的声符文字。

形、意、声是文字的三个方面。“三书”就足以涵盖中国文字,如此就可避免按“六书”分析文字所带来的麻烦与混乱。唐兰先生认为,前人对象形文字的分类法则,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因此他把象形文字重新划分为四类:象身、象物、象工、象意并做了具体的解析。

唐兰“三书”理论的错误在于,对形声的不可能是造字法,这一点就是与许慎犯有同样的错误。第二,唐兰把象形理解为图画文字,与许慎的实物形态,同出一撤。没有理解象形是仿豬学这个基本原理。第三:唐兰等根本的错误,就是对倉颉这个漢字原点的没有意识。我认为唐兰的“三书说”没有多大的研究意义,因为没有突破“六书说”的藩篱。

唐兰先生的“三书说”,建立古文字结构理论,也是一个严重的错误。近代文字学的学者热衷于对先秦古文字研究和探索,忽略了对当今使用的文字的研究和探索。现代使用的文字体系是秦始皇统一以后的文字体系,也就是继承倉颉創立的文字体系,是倉颉創立文字体系的主脉络。

地点黄帝陵的周边,也就是先秦时期,秦国所在的地域,秦始皇统一中国,废弃了先秦时期其它六国文字,这些也就是近代文字学界认为古文字,应该说是被秦始皇废弃的古文字。

研究古文字存在什么弱点,第一古文字并不全面,能够得到2000个古文字才能从字形上比较比对,分析其字义。第二,古文字具有地域的限制,一部分是先秦的楚国文字,一部分是先秦魏国文字,最终分不清哪国文字。第三,先秦古文字是不是继承了倉颉創立的文字体系,或者由倉颉創立的文字体系派生出来的分支。也就是先秦古文字的源头是不是倉颉,也就难以辨析字形与字义之间的关系。这也是唐兰对文字学认识不足的地方。

陈梦家在其《殷墟卜辞综述》中肯定了唐氏“三书说”的独到之处。但同时也提出自己的异议:一是将形声字称为声符文字是错误的,二是将象形、象意等象形文字称为图画文字是不妥帖的,三是假借字本来是文字的基本类型之一,而“三书说”将其排斥在文字基本类型之外。四是对于唐兰先生所归纳的关于象形文字的三个标准均持反对态度。

裘锡圭也指出了唐兰的“三书说”存在四个方面的问题:一是把三书跟文字的形意声相比附,二是没有考虑到非图画文字类型的表意字,三是象形、象意的划分意义不大,四是把假借字排除在汉字基本类型之外。

四、结语

唐兰“三书说”存在一定严重的错误,“三书说”没有摆脱“六书说”思路的束缚,图画文字是直接表述物体形态。正如孔子解读“犬”字的字义,认为“犬”的字形,就是“狗”,没有一点思维逻辑的分析。犬(犭)者为猪,并不是狗。

狗:犭句,句:具有苟且,临时归类于犬类,犬的本质是豬。唐兰的“三书说”不能引领当今文字学的理论基础,文字学的研究者们必须在承认倉颉創字历史史实的基础上,理解倉颉創字的象形思维,象形原理的基本文字理论,用更广阔的视野,冲破“六书”体系的局限,从新的角度来研究汉字结构,开拓出新的领域,并提出了真正的漢字学理论研究。

倉颉創字学具有原点思维,倉颉創字的空间原点就是黄帝陵周边的涿鹿,倉颉創字的时间原点就是黄帝时期,倉颉創字的事件原点就是黄帝戰蚩尤的涿鹿之战。倉颉創字的性质就是启蒙人类思维,研究倉颉創字学,就是研究人类的思维逻辑。研究倉颉創字的字形与字义之间的逻辑就是研究字形结构,分析字义。我们不能完全依赖于考古学、文献学探索倉颉創字学。我们愚蠢的固执,僵化的思维,没有逻辑的思考,必将产生对漢字的研究的错误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