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绛和钱钟书的子女】钱钟书的女儿:他很认真地跟我说:‘假如我们再生一个孩子

2018-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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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核心内容:杨绛和钱钟书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他们的女儿钱瑗,杨绛出生在无锡一个书香门第,杨绛在清华大学古月堂的门口,幸运地结识了大名鼎鼎的清 华才子钱钟书.当时钱钟书穿着青布大褂,脚穿一双毛布底鞋,戴一副老式眼镜,目光炯炯有神,谈吐机智幽默,满身浸润着儒雅气质.恰巧两人在文学上有共同的 爱好和追求,这一切使他们怦然心动,一见钟情.杨绛和钱钟书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他们的女儿钱瑗,在谈到为什么只要一个小孩的时候,钱钟书曾说过:怕再生第二个小孩,如果比大女儿可爱,肯定会更疼第二个小孩,这样对女儿就是不好

核心内容:杨绛和钱钟书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他们的女儿钱瑗,杨绛出生在无锡一个书香门第,杨绛在清华大学古月堂的门口,幸运地结识了大名鼎鼎的清 华才子钱钟书。当时钱钟书穿着青布大褂,脚穿一双毛布底鞋,戴一副老式眼镜,目光炯炯有神,谈吐机智幽默,满身浸润着儒雅气质。恰巧两人在文学上有共同的 爱好和追求,这一切使他们怦然心动,一见钟情。

杨绛和钱钟书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他们的女儿钱瑗,在谈到为什么只要一个小孩的时候,钱钟书曾说过:怕再生第二个小孩,如果比大女儿可爱,肯定会更疼第二个小孩,这样对女儿就是不好。

钱瑗生前是北京师范大学英语系教授,她治学严谨开创了英语文体学;她关怀学生,她为人刚正,得到许多学生、同事、同学、好友的爱重缅怀。他们说:我们不会忘记钱瑗。

这话并非虚言,钱瑗离世8年,钱瑗的两位香港学生回北师大,一位捐款一百万港币,设立了钱瑗教育基金,另一位在《香港文学》上刊出了《纪念钱瑗专辑》,钱瑗的学生和同事、好友闻讯后,纷纷写文章纪念钱瑗,这本书便是在此基础上编辑出版的。

在探讨女儿个性时,钱钟书先生说她:刚正,像外公;爱教书,像爷爷。两位祖父迥不相同的性格,在钱瑗身上都很突出。因为种种原因,杨女士常痛惜钱瑗这可造之材未能成材,读书种子只发了一点芽芽,可又说这只是出于父母心,不是智慧心。

杨绛出生在无锡一个书香门第。1928年,杨绛进入东吴大学,1932年初,东吴大学因学潮停课,为了完成学业,杨绛北上借读清华大学。仿佛冥冥中,清华园的钱钟书正在召唤着姗姗来迟的她。

“阿瑗去世,锺书去世,我们三人就此失散了。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人。我清醒地看到以前当作我们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栈而已,家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还在寻觅归途。”

今天黎晨,钱钟书夫人,著名文学家、翻译家杨绛去世,所有人都沉浸子在一片哀思之中。钱钟书和杨绛的女儿早在1997年就已经病逝,作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也之后他们能体会,如今一家三口终于可以在天堂团聚。

钱瑗经历了两段婚姻,但是却没有亲生骨肉的。第一任丈夫王德一,第二任丈夫杨伟成,第一次婚姻没有孩子,第二次有继子和继女。

杨绛1911年7月17日生于北京,本名杨季康,江苏无锡人。作为我国著名作家、戏剧家、翻译家,杨绛曾被钱锺书评价为“最贤的妻,最才的女”。

杨 绛通晓英语、法语、西班牙语,由她翻译的《唐·吉诃德》被公认为最优秀的翻译佳作,到2014年已累计发行70多万册;她早年创作的剧本《称心如意》,被 搬上舞台长达60多年,2014年还在公演;杨绛93岁出版散文随笔《我们仨》,风靡海内外,再版达100多万册;96岁出版哲理散文集《走到人生边 上》;102岁出版250万字的《杨绛文集》八卷。

杨绛先生即便百岁高龄仍笔耕不辍,尤其是整理出版了钱锺书数十部遗著,其中,费时三年多整理完成的48册《钱锺书手稿集·外文笔记》今年刚刚出版。

钱钟书与曹禺、颜毓蘅并称清华外文系三杰。曹禺为人谦虚谨慎,无论在学生时代还是后来成为著名剧作家时,提起钱钟书,言辞都饱含敬佩之情,说他是大学问家,“比起来,我写写剧本,只是雕虫小技没有什么,他真是了不起。”

钱钟书对这位同窗却毫不客气,写《围城》的时候还不忘拿他开玩笑。《围城》中有个情节,三闾大学的“女生指导”范小姐与主人公之一赵辛楣相亲时,为卖弄风雅,问赵辛楣是否喜爱曹禺,赵却从未听说过,范小姐“大为惊骇”,暗自鄙夷。

赵辛楣是留洋归来的大学教授,知识渊博,钱钟书偏爱的角色;而范小姐被钱钟书写的滑稽无知,是地道的“丑角儿”。钱钟书在此暗讽,曹禺剧本只配范小姐那样的人喜欢,真正有眼光的知识分子是不屑一顾的。

钱钟书的好友、历史学家向达说:“人家口蜜腹剑,你却是口剑腹蜜。”这应该就是钱钟书犀利嘲讽时人、却没有留下“恶名”的原因,无论当面背后,他都一样直言。杨绛说,“能和钟书对等玩的人不多,不相投的就会嫌钟书刻薄了。我们和不相投的人保持距离,又好像是骄傲了。我们年轻不谙世故,但是最谙世故、最会做人的同样也遭非议。钟书和我就以此自解。”

钱钟书和杨绛一生只有一个女儿钱瑗,小名阿圆。钱钟书从来摆不出父亲的威严,他比女儿还要顽皮。钱瑗小时候常说:“我和爸爸最哥们,我们是妈妈的两个顽童,爸爸还不配做我的哥哥,只配做弟弟。”

有一次,钱瑗大热天露着肚皮熟睡,钱钟书就给她肚皮上画个大脸,被杨绛一顿训斥,不敢再画。每天临睡他还要在女儿被窝里埋置“地雷”,把大大小小的玩具、镜子、刷子,甚至砚台或大把的毛笔都埋进去,等女儿惊叫,他得意大乐,恨不得把扫帚、畚箕都塞入女儿被窝。女儿临睡前必定小心搜查一遍,把被里的东西一一取出。这种玩意儿天天玩也没多大意思,可是钱钟书百玩不厌。

除了逗女儿玩,钱钟书也教女儿英文单词,见有潜力可挖,还教了些法语、德语单词,大多是带有屁、屎的粗话。有朋友来时,钱钟书就要女儿去卖弄。“我就八哥学舌那样回答,客人听了哈哈大笑,我以为自己很‘博学’,不免沾沾自喜,塌鼻子都翘起来了。”钱瑗在书中写到。

钱钟书写《围城》时,对女儿说里面有个丑孩子,就是她。钱瑗信以为真,却也并不计较。后来他写《百合心》里,又说里面有个最讨厌的女孩子就是她。这时钱瑗稍微长大些,怕爸爸冤枉她,每天找他的稿子偷看,钱钟书就把稿子每天换个地方藏起来。一个藏,一个找,成了捉迷藏式的游戏。后来连杨绛都不知道稿子藏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