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得水女主 《驴得水》女主角任素汐:对角色不做自我阉割

2019-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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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任素汐:这个戏的导演周申是我的大学老师,他曾经教过我一个学期的表演课.在学校的时候,我一上这个老师的课,就觉得这个人很真实,这是一个不会说假话的人.毕业一两年的时候,有一天,我演一个别的戏他来看,演出结束他走到化妆间,在门口站着说:"任素汐,我觉得你表演开窍了",说完就走了.当时我特别高兴,因为他是我很喜欢的一个老师,我也很信任他.没过多久,他就找到我说,我这有一个<驴得水>的故事,里面有一个女老师,你要不要来试试.我当时就想,别说是女老师,女什么都行.我就是因为信任他,所

任素汐:这个戏的导演周申是我的大学老师,他曾经教过我一个学期的表演课。在学校的时候,我一上这个老师的课,就觉得这个人很真实,这是一个不会说假话的人。

毕业一两年的时候,有一天,我演一个别的戏他来看,演出结束他走到化妆间,在门口站着说:“任素汐,我觉得你表演开窍了”,说完就走了。当时我特别高兴,因为他是我很喜欢的一个老师,我也很信任他。没过多久,他就找到我说,我这有一个《驴得水》的故事,里面有一个女老师,你要不要来试试。我当时就想,别说是女老师,女什么都行。我就是因为信任他,所以愿意跟他一起拍这个戏。

驴得水女主 《驴得水》女主角任素汐:对角色不做自我阉割

搜狐娱乐:这个情景特别像菩提老祖和孙悟空。不要说在民国的背景下,即使在现在,可能大家也对她有一些争议。很多人会用道德的方式去评论她。怎么理解她在对待男性、对待自己生活的态度?

任素汐:人在社会里生存,每个人的诉求不一样,每个人想追求的东西不一样。我个人很钦佩张一曼,她活得很真实,不是道貌岸然的人,不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那种人。这种人往往容易暴露出自己跟别人不一样的特质。比如说别人所不能接受的,她不会因为别人不接受,而把它的藏起来,把它变成一个别的虚伪的东西。

驴得水女主 《驴得水》女主角任素汐:对角色不做自我阉割

她一定是不被大多数人接受的,但是她这个追求真实的特质我个人是很欣赏的。之前这个人物设置的时候,导演跟我一说,这个人很不一样。在演的过程中,我们的排练方法是导演提供分场大纲,给这个角色和这个故事骨架,然后演员来填血肉。

都是我们在排练厅一场一场磨出来的。可以说张一曼在话剧也好,电影也好,里面说的所有的话,都是我们在排练厅一起磨炼,然后我自己把自己扔到这个情景里面,自然而然说出来的话,并不是编剧写了这个词,一个字都不要改地念出来。

其实这样看来,张一曼就跟我任素汐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了。首先我的创作方法就是大圈套小圈的理论,也是周申教给我的,这个就是斯坦尼体验派的表演方法。我的演员是一个大圈,我的角色是一个小圈,我把小圈套在这个大圈里面边。

然后所有关于人物我集中在这个小圈里边,与人无不相干的,就把它排除掉。那这样就剩下这个角色本身的东西,但是它是大圈里边的,也就说它是所有的素材都来自于我这个自然人,所以说我不去,演得时候不拿捏,不会去塑造,但是我能保证我在人物需要的时候,在这个情景里真实地生活。

搜狐娱乐:她对两个男性都有非常明显的一个转变,有些喜怒无常,你怎么理解她性格中的这一点?

任素汐:其实张一曼对待魁山和对待铜匠这两个人物,都是在她的逻辑里面的。我们梳理人物的时候,会把这两条先拎出来。魁山说要娶她的时候,张一曼说是不行的,她不那么喜欢魁山,她说的是实话。她说我以后也不招你了,事实证明她也没有再招他。

那其实对于魁山这条线,张一曼是很决绝的,这也是从另一个层面说,她是一个很真实的人。她不会一边不喜欢你,一边又耗着你,她不是一个这样的人。那对铜匠呢,其实铜匠是吸引了张一曼的,铜匠的一种原始的特质吸引了张一曼。但是张一曼仍然得送他回家,她也知道,铜匠也不是她最后的归宿。张一曼是个很聪明的人,她心里都清。总之这两人物线,我自己是觉得,在人物的情感逻辑上是说得通。

我们的创作不做自我阉割

搜狐娱乐:从第一个版本的张一曼,到第二百版张一曼,已经发生很大的变化吗?

任素汐:其实在整个的人设和剧作上是没有太大的变化的。但是是有很多,因为话剧偏癫狂,它是一个很癫狂,假定性很强。观众坐在剧场里,就知道我要看的是一出戏。但是电影第一个镜头出来,观众就会跟着,因为它太真实了,所以很多癫狂的比如说笑点或者包袱,前面是做了割舍了。但是后面呢,又很多真实的东西,比如说剪头发那场戏,在话剧里面就没有。但是为什么要在电影里出现,就是因为它会更加吸引你真是把人物的内心外化出来。

搜狐娱乐:话剧的环境可能相对会宽容,包括它的观众,能接受一些很锐利的概念。但是电影会把这个群体放大,当张一曼需要面对电影观众的时候,你担心过她可能会遭到误读吗?

任素汐:不管是从导演还是从表演上来说我们整个创作、主创团队是不做自我阉割的。我们想表达的东西,我们要尽全力表达出来。当然我们也做好别人提意见的准备,但是当我要表达一个人物的时候,我只要把他真实地呈现在观众面前,尽全力。

我们在创作的时候,不会顾及别人对这个角色的感受。如果别人对这个角色有看法,我觉得OK,我觉得非常好,那如果你觉得我这个角色做的事不好,你就不要做这样的人,你觉得我好,就做这样的人。其实这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

搜狐娱乐:你在话剧里边有一首歌《我要你》很好听,你后来在电影里面也唱了。

任素汐:电影里面录了很好的版本,因为录音师给我的声音做了精装修,录出来很美的声音。其实很多看过话剧的观众喜欢清唱版的。电影这版也没有过多的配器,也是很干干净净的一首歌。樊冲这首歌写得很好,所以受到大家很多的欢迎。

再加上这个人物,大多数人为什么会喜爱张一曼?我自己分析,她是把自己好的和不好的东西,全都摊在面上,她是一个鲜活的,有血有肉的,就像是我们周围的人。我们这个戏探讨的其实是底线的问题,张一曼在剧里面是是有底线的,她的底线不高,但是她守得住。她的底线就是在不伤害别人的基础上,让自己活得自在一点,这是她的底线。所以从这个方面上讲,我觉得观众是能感受到这个点的。

搜狐娱乐:你受过专业的声乐方面的训练吗?

任素汐:我其实没有。因为我们家,我父母是乐器演奏员,我们家的音乐氛围比较好。我姐姐唱歌也比较好,我小时候其实是体育比较好,差点去当体育生。然后呢,唱歌这种东西,但我说过两年艺校,那个艺校确实学过,但是都是那种美声、民族那种,还是唱歌这种东西还是我自己比较喜欢,其实就像个业余爱好一样,并没有当专业来做,就是平时也会谈谈吉他、唱唱歌,很开心。、

喜欢简单生活,就想做一个演员

搜狐娱乐:从毕业之后,你一直在做话剧吗?还是做过其他的尝试吗?

任素汐:演十年话剧,什么也没干过。

搜狐娱乐:接触开心麻花是什么时候?

任素汐:我以前看过一个麻花的戏叫《上贼船》,真的太好笑了。我那是第一次看麻花的戏,真的,笑得我……我周围其实有挺多人觉得对麻花不是很喜欢的样子。因为我没有,我没有看过之前不会做评判。但我看过以后,怎么了呀,多好玩,多好笑啊。

因为我觉得戏剧有很多种,你允许你这种存在,你也得允许别人那种存在。每一种它面对的群体不一样,而且我觉得很好笑,但后来就看《夏洛特》,也是我笑坏了。当时就觉得麻花真是搞喜剧的高手。

搜狐娱乐:演舞台剧像一个朝九晚五的工作,从固定的地方在固定的时间工作,但拍电影可能要驻组,生活没规律,当时会觉得不适应吗?

任素汐:我们这个剧组还好,都是话剧的原班人马。我们在一起生活就像家人一样,也相对舒适。我不知道外面再拍是怎么样,我也挺期待的。如果是能适应就适应,适应不了还是回去演话剧吧。

搜狐娱乐:去你的微博看了一下。你把一些网友攻击你外貌的评论也截图转出来了。你是不在乎这样的评论吗?

任素汐:逗死我了那天。我不在乎,而且我觉得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因为电影的体量变大了,观众受众群体一下变大。其实在小剧场,观众都很保护我,观众拿我像他们的小孩一样。但是突然这个小孩去了一个另外的城市,被一些莫名、不了解我的人攻击了,那些话剧的观众就会跑过去保护我。

其实,既然在一个公众的平台上,人家说什么无所谓。他说完了你,马上又去KTV唱歌,他都忘了这回事,所以人家都不在意,自己干吗在意呢。我还@了常远,跟他说你MV演得真不错(网友曾攻击任素汐外貌称她是“是常远化妆的”)。

搜狐娱乐:你平时生活当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任素汐:是个极其简单的人。我平时就这,就说这十年的话剧工作,剧场、排练厅、家,基本这三个地方。商场的大门,我都不知道开在哪。基本上都网购,连纸巾这种东西都不会去超市买的这种人,是一个生活极其简单的。因为网上都有,就懒得逛街。

每天最自在、最开心的就是在排练厅排了一下午,吃完晚饭,我们大概都有一段休息的时间,大家唱唱歌、弹弹琴、聊聊天,开心开心,晚上再继续排练,每天这样,周而复始。这是我挺喜欢的生活,如果我不喜欢,我也不会做这么长时间。我们对自己的规划就是不奔着名人去,我们还是想做一个演员。我自己就是一直是这个理想,我想做一名真正的演员。多做演员做的事,少做不是演员做的事。

搜狐娱乐:有特别想体验的银幕角色吗?

任素汐:我其实谁都没说过,我很想演一个外科大夫。小时候,因为小时候我妈老说你愿意搞文艺还是愿意当医生啊。我那时候就说搞文艺,但其实当医生这个东西,好像已经是我的的一件事了,挺莫名其妙的,但是你说要让我想想有什么诉求,我还挺想演一个外科医生,拿手术刀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