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志丽时代楷模 “时代楷模”黄志丽法官:案件办得好不好群众心里有杆秤
中国共产党新闻网3月23日电 (记者王金雪)近日,“时代楷模”——福建省漳州市芗城区人民法院民事审判第一庭副庭长黄志丽作客人民网,在接受视频访谈时她表示,要用好“快审快结”和“阳光审判”两大“法宝”,要从大局出发,积极回应群众的合理诉求,坚定信仰,维护公平正义。
以下为访谈实录:
主持人:大家好,欢迎各位收看人民网访谈节目。近日中宣部在中央电视台向全社会公开发布了“时代楷模”——福建省漳州市芗城区人民法院民事审判第一庭副庭长黄志丽的先进事迹,今天我们在演播室非常荣幸请到了黄志丽本人到人民网现场和大家分享她的故事,我们认识一下,我身边这位就是来自漳州市芗城区人民法院民事审判第一庭副庭长黄志丽黄法官。
黄志丽:主持人好,网友们,大家好。
主持人:黄法官身边这位也是因为案件和法官成为好朋友的游玉华大姐。
游玉华:大家好。
主持人:作为民事法官,大家一定会觉得,民事法官涉及到很多很多细碎的,涉及到很多人与人之间情感的案件,纷繁复杂,有的时候令人头疼。我们也知道,其实民事法官有人比喻说你们身上是肩挑重担,一头是社会稳定,一头是联系着群众的利益。有的时候我们会觉得,比如法官遇到一些像拖欠工程款或者开发商与业主之间的纠纷,这些案件非常纷繁复杂,怎么处理呢?
黄志丽:社会转型时期各种矛盾纠纷纷繁复杂,法院受理的涉及多方利益的民事案件愈来愈多,人民群众对法官的要求和期待也越来越高。像习总书记说的,为了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感受到公平正义,提升司法公信力和群众满意度,福建省高院要求每一个法官都要做好“两篇文章”“三项司法”,也就是说要把依法公正裁判和释法说理取信融入到办案的全过程,做到公正、亲和、认同司法来提高司法能力。
比如2006年春节,我受理了一起农民工讨薪案件,已经判了以后,刚生效,就接到包工头的电话说“黄法官,工地被围堵了,您赶紧来。”一到工地,不管多少民工吧,把整个工地围堵了,工地的正常运行都没办法进行下去。
但是,那些民工们也情绪很激动,他们一个是吃住的问题已经成为大问题,又想回家过年,在这种情况下,我第一个是先掏出钱来,赶紧请同事帮忙给他们解决吃饭的问题。然后,找到包工头,包工头说也没办法,开发商拖欠了工程进度款,现在已经垫付了很多,地主家里也有无余粮的时候。
这个时候怎么办?他可以去申请强制执行,但是,申请强制执行的后果可能就导致了这个民工真的是没办法拿到钱回家过年。我赶紧去找开发商,几次找不到以后,最终还是找到了,通过各种方式方法找到了开发商,跟他们讲说,您到漳州来投资,也是为了漳州的经济发展,在这种情况下,您身上还肩负着一种社会责任的问题,而且,我们说真的,诚信为本,如果农民工这样继续围堵下去,工期一拖再拖,最终使得你不能按期交付房屋,你和业主之间,肯定也存在着违约金的问题,这笔账要算。
后来,开发商也是通情达理的,他赶紧把进度款拨给了包工头。我们马上组织了民工当场就算,根据这些判决书,每一个人钱都发到他们手上去。这个既不会影响工程进度,农民工也可以很顺利回家过年,实现了共赢,开发商、农民工、包工头,实现了一种共赢。
主持人:在这里面可以看到法官在这里面扮演的角色,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自己掏钱解决目前摆在面前的难题。
黄志丽:我们作为法官在办案的时候一定要提醒我们自己,每一次庭审,每一次调解,每一次判决,我们本身承担的是社会和谐稳定的重任。对于涉及各方利益的案件,绝不能简单就案办案,要从大局出发,兼顾到各方利益,积极回应群众的诉求,才能够有效地维护社会和谐稳定。
黄志丽(中)、游玉华(左)与人民网主持人(人民网记者 王金雪 摄)
主持人:还有一种案件,就是看似很小,比如说像邻里纠纷,都很熟悉的。包括像处理婚姻家庭之间的矛盾,这些事情看似小事,但是如果处理不好,容易在双方当事人心里留下很深的心结,甚至他的人生。这个事件肯定法官要深入到当事人双方的心里解开他们的心结,能不能给我们举一些小例子。
黄志丽:要解当事人心结,心结非常重要,解了心结来解法结就更容易、更顺畅。在多年的工作中,我发现只有把调查研究贯穿始终,让裁判的结果更接近事实,只有亲和调解贯穿始终,让群众要感受到我们司法的温情,还要让群众释法析理贯穿始终,让百姓接受、社会认同法治精神,这“三个贯穿始终”对于法官在办理,特别是涉及到情感纠纷的时候特别有益。
比如有一个蔡老伯已经70多岁了,把儿子拉扯大了以后要结婚的时候,媳妇提出来产权证要办到他们名下,产权证一办到他们名下才几个月就起诉了,要求要把老人赶出这个房子去,理由是侵占房屋。接到案件后我分析了这种案件,老人的看护、照顾,能享天伦之乐才是我们作为法官才应该更关注的重点。
我就到了老人家里面去了,发现他是因为类风湿,类风湿整个手都是变形的,手脚都是变形的,行动非常不方便。在这种情况下,法官内心的担忧是非常重的。
这个媳妇先把老人的生活锁在一个小屋子里面,吃喝拉撒全在那个房间里面了。床脚有一个便桶,异味真的是非常刺鼻。我赶紧挽起袖子先帮他打扫卫生,因为他自己行动不便,哆哆嗦的,老人要拉我,看到自己手变形了,他不敢拉我,我赶紧握住他的手,我说蔡老伯没关系,你这个手不脏,这是因为病引起的,不是细菌传染的。
他媳妇站在门口,我看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后来我发现这个案件,通过和老人的聊天和亲戚的走访,我用了一个笔记本记下了很多老人怎么拉扯大这个小蔡的例子,开庭的时候,我就把笔记本拿出来了,举了十几个例子,我对小蔡说,你爸为了你,小时候你生病,三次卖血,为了让你吃好一点,大冬天到江里面去捞蛤去卖,可以让你健康成长,你现在这样子,要把老人赶出去,我说今日你如何对待你爸,可能来日你的孩子都有可能如何对你。
你这个道理都不懂吗?他儿子就非常惭愧了,我又跟她儿媳妇讲,我说那不是病,那天你也看到了我怎么在和蔡老伯相处的,那真的是类风湿,那不会传染。
她主要怕脏,有洁癖,后来这个案件就通过这样的情感的入手以后,最终就撤诉了。休庭的时候,亲家就拉着蔡老伯的手说,不好意思,我们没把女儿教育好,后来我回访,发现他们一家都很开心地生活在一起。那个时候法官心里很满足。
主持人:是的,我听了这个故事也很感动。您在处理这个案件的过程当中,就把自己当成蔡老伯的女儿,来把这个案子处理好。真是既感人,我们又觉得这个法官在细微之处能打动人,很伟大。谢谢您。
其实我们在想,作为法官,除了解决这些纠纷、家庭矛盾之外,天职就是维持公正和公平。对案子的审判结果,法官的判断,也会直接影响到当事人的利益。但是有的时候,大家会有一种担心,就是说在这个判案的过程当中,会不会有些人情、关系来找到你,托付你,帮助他们来取得这个案子的胜利。在这种情况下,您是怎么处理的呢?
黄志丽:大家都知道,我们中国就是一个人情社会。不管是到法院也好,或者去哪个单位办个事情,总会想说是不是要托个关系,找个人情,求个心安,也好办事。但是作为法官,说真的,良知、廉洁这些都是我们的职业底线,不能够让天平倾斜,这个是一定要坚守的。
怎么处理好这种情况,既能守到坚守廉洁的底线,又不会伤害到当事人的情感就显得很重要。比如说我有一个案件,被告让姐夫去他的机砖场打工,他的姐夫有癫痫,结果从机砖场的搅拌池上面摔下去,一头栽在搅拌池就去世了。
当时是癫痫发作栽下去的,去世以后,这个案件就到了我手上了,到我手上的时候,这个被告有一天拿了一个端砚给我,希望能少赔一点。我跟他讲,第一,绝对不能收,第二,你怎么会做这种傻事。
这个端砚,买端砚的钱去赔给原告多好啊。后来,他又不死心,又找人来说情,那原告也找了一个同学朋友来说情。在这种情况下,我就好好地去跟说情的人说,把情况跟他们说清楚,希望说你们帮我去劝劝对方,毕竟曾经是一家人,姻亲关系,怎么说总要处理好这种关系。
来说情的人被我打动了,他们就帮着我去做义务调解员了,这个案件最后顺利调解了,钱也赔了,被告最后找到我说,我没想到这个案件不仅不用多赔钱,而且两家的亲情还能够得到维系。想办法让来说情的人来帮我们解决矛盾是一种办法。
还有的,尽量能当庭宣判的就马上当庭宣判了,刚刚知道法官是谁的时候,判决书都出来了。所以,他没地方去找说情的空间。这是一个。第二个,所有的程序、所有的法律规定我都透明的摆在桌面上,让双方当事人都明白,阳光的司法,他们也找不到说情的空间。这两大“法宝”其实用好了挺好用的。
黄志丽(左)与游玉华(右)(人民网记者 王金雪 摄)
主持人:刚刚我们听了黄法官跟我们讲了几则在案件当中经历的一些小故事,我也能明白,很多人对您的评价,比如说说您是他们成长的力量,是他们行动的标杆。有的人也说,在处理一些案件的时候,和您成为了好朋友,胜似亲人一般的情感。
今天在您身边坐着的这位游玉华,是漳州市芗城区前锋社区的居民,玉华大姐是因为一起案件,在苦海中遇到了黄法官,成为了好姐妹,现在已经是好几年的情感了,今天也请到玉华大姐能不能讲讲您和黄法官之间的故事。
游玉华:我2011年到法院起诉离婚的时候,认识了黄志丽法官,刚到法院的时候,我是农村人嘛,到法院我非常害怕,不知道怎么样,也不知道怎么说,见到黄志丽法官,她很亲切的,就说进来坐,轻轻地握着我的手,坐在我旁边说,有什么事慢慢说,给我端来一杯白开水,先喝点水,慢慢说,她就问我,你什么事?我就说,第二个丈夫,他把家具什么都拿去卖掉了,我特别失望,现在我又怀孕了,没办法上班,连吃的都成问题了。
她就说,那我们一起想办法吧,我帮你想想办法,看怎么样解决比较妥当。
那时候我想,离婚,我老公肯定不会离婚的。她就说,那我去找找他,谈谈看,看事情还会不会有转变?她可能是说看到我怀孕了,觉得这个生命是很宝贵的。她就说,找到我老公谈,她到我家谈了很久,然后他就说要改,要对这个家负责,保证会好好把这个家撑起来,还写了保证书。
所以以后要好好做人,要好好工作。结果没多久,他又开始了赌博。那一段时间我们又和好,他又改了,一两个月,又开始去赌了,然后就没办法了,我又出来了。
那时候我就非常失望,既然保证书都写了,一直说要好好过,又不兑现。有一次我肚子痛了很久,给他打了好几十通电话他都不接,后来夜里两点多回来,我就跟他吵架,没想到婆婆还护着他,还赶我出去,小姑子就把我推倒在地。
那时候,还下着大雨。身上又没带钱,那么大的雨,我也不知道往哪里走,就一个人走到漳州大桥,我就想着,那时候很失望,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连经济来源都没有了,也没有人关心,一个人不知道怎么生活,就想死。
那时候就在那里一直坐着,坐了很久,全身湿淋淋的,后来想跳下去,肚子里面的孩子踢了一下,我就想一下,摸摸自己的肚子,这孩子是无辜的,调解的时候,黄志丽姐再三交待,生命是宝贵的,我不能随便决定他的生死。
想了想我就给黄志丽姐打了电话,三更半夜的,那时候还没有电动车,一辆自行车,破破的,天还没亮,三四点,她就冲过来,紧紧地把我拉下来,不要跳下去,再大的困难,我们一起帮你想想办法,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在那边劝了我很久,她全身也湿透了,看我在那里一直哭,她也一直哭,她就带我到一个小旅馆住下,差不多六七点了,她说第二天还要开庭,她整夜没睡觉,全淋湿了,第二天还要去上班,还要开庭,她就先回去,回去以后到下班,她可能又想着我的事,又匆匆忙忙跑过来,那时候就给我租了一个小房子,帮我交了几个月的房租,再后来肚子大大的,去打工也没人要,志丽姐给我买一些水果、菜,还给我生活费,那几个月都是志丽姐在帮我。
还有最艰难的时候,志丽姐怕我一个人,孩子要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生,那一段时间她最辛苦了,太阳暴晒着,中午下班了,她也来。到孩子出生后,她就安下心了。那时候也还很困难,她又给我帮助了,到这时候她一直给我帮助,看我用什么都没有,再后来孩子出生了,我又起诉,后来法院就判决离婚了。我感觉到终于解脱了。
我真心地很感谢她对我的帮助,帮我脱离了苦海,开始新的生活。
主持人:这几年,法官是不是一直和玉华保持着这种良好的和亲姐妹一样的关系。
黄志丽:对,她们家宝宝经常会说我们去法院找法官阿姨。
主持人:现在生活状态怎么样?
游玉华:现在很好。
黄志丽:她挺勤快的,自己打好几份工,给人家做卫生,拉扯那个孩子,挺勤快的。
游玉华:后来有的时候孩子生病了,还是叫志丽姐来帮忙。
主持人:从她遇到这个事情之后,包括因为她是怀孕的孕妇,一直到她最后生孩子,包括她的日常生活都是您来照顾的。
黄志丽:也没有,因为她也有姐妹、亲人,兼顾的。
游玉华:看到志丽姐为我四处奔波,下班后又过来,我自己想,我要坚强起来,要把孩子抚养长大。
主持人:您伸出手给她一种帮助,更是她好好生活下去的一种动力。
黄志丽:主要是树立她这种自强、自尊、自爱。说真的,也很能够吃苦,现在也挺好的。
主持人:黄法官比你亲姐姐在这个世界上可能做得更加辛苦。
黄法官您常说“作为一名党员法官,迈出去的是脚步,带回来的是民心,俯下去的是身板,竖起来的是信任。”玉华这个例子是很典型的例子,能不能给我们讲讲您经常挂在嘴边这句话的体会?
黄志丽:作为一名基层法官,本身又是一名共产党员,我始终认为,案件办得好不好,群众心里是有杆秤的,只有公正司法、敢于担当,才能够不负组织的重托,赢得群众的信任。
法律在实施的过程中,总会不可避免地会遇到很多的矛盾和困难,这时候法官就要有护法的勇气,用法律来衡量是非的同时,还要严格地公正司法,才能够赢得群众信任。比如说,受理过民工的赔偿案件,工人手指头被机器切断了以后,工厂主就找了各种关系来打招呼,我们肯定要维护受害人的利益,被我拒绝了以后,工厂主也是扬言要找我麻烦,各种威胁。
可是作为法官,要有所为的时候你就得无所畏惧,你要维护公平正义,虽然会害怕,是人都会害怕,但是你必须面对,不能因为害怕就逃避了。
为了维护合法利益,我也是采取了强制措施,在第一时间把赔偿款发放到了原告手上。特别是当看到原告觉得总算一件事情如释重负的笑脸,而且他那种结结巴巴词不达意的表达对我们的感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所有的辛苦也好、委屈也好、困难也好、压力也好、威胁也好,都是值得的。
主持人:我们其实看到当法官的辛苦与身上的压力,但是其实我们看到现在社会上很多法官,不管做得怎么样,会因为各种原因转行去做律师,律师职业收入高、职业也好,我们也想问问黄法官,您觉得在这个行业上,在法官这个位置上,坚守下去是因为什么呢?
黄志丽: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讲一个小故事。有一天我到菜市场去买豆芽,给钱的时候,卖菜的大姐硬是不收那个钱,我心里很奇怪,哪有卖菜不要钱的。后来才知道,两年前,这个大姐旁听了她堂姐的离婚案件,正好是我开的。
她说我在庭上的时候对她堂姐说的话,她自己很受触动,回头想想自己平常的日常行为,回去就跟老公进行了道歉,她现在和她爱人关系因此特别好,因为感谢我,不收一两块钱的豆芽钱。当然在我的办案生涯中,还有一次是我在村子里面开庭,原被告不欢而散,开到中午快一点走了,被告就把椅子踢倒了,我们放在桌子上的“被告”牌子扔掉了,扔掉以后扬长而去,而且各种谩骂以后离开。
心里面也非常委屈,蹲在地上,一边扶椅子,一边捡牌子的时候挺委屈的。
这时候一个大爷拿着一个碗,里面放着两个煮熟的地瓜,跟我说,“小黄你和那个小姑娘肯定饿了,一点多了,你们吃个地瓜垫垫底。”当时我们书记员眼眶都红了,她就说阿公你怎么认识黄法官,他说你们都是好孩子,经常来村子里面办案件,所以我认得。
其实这个阿公叫什么我不知道,他既不是案件的当事人,也不是我的亲朋好友,他只是村子里面的一个村民而已。我在办案的生涯中会不断地有当事人给我很莫大的感动。老百姓对我的支持、理解,首先应该是我这么多年能够坚持走下来的一个原因之一。
第二个呢,法官这个职业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职业,有强大的逻辑之美,有分清对错的成就感。我们对案件能够如数家珍,在办案中间,怎么分清当事人的诉求请求,包括他对诉讼的期望值,以及隐藏在文字诉状背后的目的,你要分清对错,辨明是非的时候想办法化解矛盾。当双方当事人能够冰释前嫌,能够化干戈为玉帛的时候我会感到很快乐,这就是法官这个职业的成就感和满足感,这应该是我能坚持走下来的第二个原因。
现在说真的,我们案件非常多,人均两百多、三百多,压力很大,其实总会有犹豫的时候,总会有彷徨的时候,但是人总要有一个信仰。习总书记说过,“信仰理念是我们共产党人精神上的钙。”作为一名法官,组织上多年来的培养和爱护,会让我始终坚定着这个信仰,坚守底线,才能够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这是第三个能够坚守下去的原因。对法治的信仰,对党的信仰,是我能够坚守下去的第三个因素。
主持人:今天,黄法官跟我们分享了很多她在办案过程当中的一些心得和感人的案例,她刚刚说很多受她案件影响的这些村民们感动着您,其实您所做的很多事情也在感染着我们,这是一种互相传递的正能量,我们也感谢像黄法官这样优秀的法官带给我们这个社会的勇气、诚信和信任。谢谢您。
谢谢玉华今天和我们分享您和黄法官之间的故事。谢谢大家收看我们本期的节目,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