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适临西狭颂 何绍基临西狭颂 何绍基与《西狭颂》

2018-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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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在中国当代艺术的格局中,书法,一直处于边缘状态.这与它在传统文化中的主流地位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它关乎中国文字的起源和流变,指引着中国绘画的发展方向,是中国文化乃至中国玄学的一个重要的载体.现代的学科分类,新的艺术理念的引入,切断了书法与中国文化的整体-当高剑父站在述善小学的讲坛上时,可能从未想到,班中的一个学生在将来竟成为其一生从艺中重要的知音和作品收藏者.人生有许多不期而至或擦肩而过的际遇,高剑父与简又文就是这样相识相知,成为一生中的挚友.作为高剑父后期生活的见证者与赞助人,简又文很少被人提及

在中国当代艺术的格局中,书法,一直处于边缘状态。这与它在传统文化中的主流地位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它关乎中国文字的起源和流变,指引着中国绘画的发展方向,是中国文化乃至中国玄学的一个重要的载体。现代的学科分类,新的艺术理念的引入,切断了书法与中国文化的整体…

当高剑父站在述善小学的讲坛上时,可能从未想到,班中的一个学生在将来竟成为其一生从艺中重要的知音和作品收藏者。人生有许多不期而至或擦肩而过的际遇,高剑父与简又文就是这样相识相知,成为一生中的挚友。作为高剑父后期生活的见证者与赞助人,简又文很少被人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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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绍基挨笞发愤? 对何绍基(1799-1873)的喜爱和认识,可以追溯到中学时期。幼时家中虽挂过何氏对联,但那时我还不识字,没有记忆。该联很早就在迁居时丢失了。后来上小学,每天的回家作业规定要临写一张小楷、一张大楷。

家中字帖甚多,父母为我挑选时,曾翻到一本何的字帖,因是行书,未予考虑。直到上高中时,我对诗词有了爱好,对家中的字画、碑帖也发生兴趣,这才挑出一本据何氏原迹双勾摹勒的《花蕊夫人(宫词)》,细细品读。

这组描绘五代前蜀宫廷游乐生活的七绝,写得浅显生动,读来朗朗上口,书法又是那样道劲而具个性,所以捧读之下,觉得真是一种艺术享受。我也试着临写过,却是形神俱失,也就知难而退。 先父喜谈掌故,曾说何绍基的父亲系探花,何本人则屡应乡试不第,但他锲而不舍,终于在37岁第11次赴试时考中举人第一名,即解元,翌年又中进士,书法更卓然成一大家。

先父还同我谈何的诗作,曾说:“何子贞的‘秋水荒寒不可收’,一句就把莫愁湖的荒凉写了出来。

” 后来我读刘禺生《世载堂杂忆》,其中一篇专谈何绍基,所述轶事虽然有趣,有些情节却似乎经不起推敲,譬如他也谈到何的早年经历—— 子贞幼时,坼弛不羁。年二十四,其尊翁凌汉携之入都,舟泊永州,适闲暇,究其所学,则茫无所知。

凌汉大怒,笞掌二十,推之上岸,曰:不可使京中人如我有此子,以为吾羞。绍基潜归,闭户勤读,卒得进士,且成名人,斯亦奇矣。 24岁对学问还“茫无所知”,挨打之后才发愤苦读,“卒得进士”,说来的确有点“奇”。

但我读过一些何诗,记得他有“忆我八岁时,便上长安道”之句,就是说,由于其父被授翰林院编修,他8岁时便已随父入京,之后10多年都在北京生活,并非24岁才被“携之入都”。

此外,我曾读过何的《生日书怀二首》,是他虚岁19时作的二首五古,写得很不错,且录一首如下—— 爱云如爱影,爱月如爱友。爱花如爱色,爱山如爱酒。惟书爱最真,坐卧不离手。架上三万签,经史任所取。

汪洋汇众流,纵横恣谈薮。惭余区莽姿,蓬心同木朽。不生古人前,乃生占人后。往往我欲言已言古人口。爱书实爱我,过眼皆吾有。世有坼弛人,亦知爱我否?少小不努力,老大呼负负。读书须及时,吾年已十九! 这几乎是一首通篇谈读书的诗,写得入情入理,且有紧迫感。

既然他19岁时已有如此认识,怎么会到24岁面对乃父考问仍茫无所知呢?尽管他中举较晚,但科举有偶然性,不能据此判断一个人的学问。我想,即使有过这场考问,也应发生在他19岁之前吧? “文革”前家里每隔一段时日,会更换若干悬挂的字画。

每逢此时,与先父一起挑选品评,就成为父子间的一桩乐事。一次,我打开一幅上联,看了一半就惊喜地叫起来:“何绍基的!”我真以为找到了家中以前丢失的对联,然而先父看了却微笑着摇头。

我再打开下联,发现落款是“海琴杨翰”,这才知道自己弄错了,同时也才知道,清代道成年间,还有这么一位与何绍基的行书写得极其相像的书家。那副对联挂了很久,虽然抄家后已无踪影,但我至今记得联句是—— 观山千尺石泉落;腾胸万卷夜光寒。

先父告诉我,杨翰系直隶人,道光进士,在湖南做过道台。后来我向瞿蜕园先生谈起此事,还未说完,蜕老就笑道:“哦,杨海琴,字像何贞老!

”看来老辈文人对清代书家风貌都是熟悉的。 王闿运劝何临碑? 何绍基为世所重的,除行书外,还有隶书;而且正因为对汉隶下过苦功,其行书才取得不同凡响的成就。而他所以由临帖而临碑,《世载堂杂忆》也有一段记载,将原因归为王闿运(1833-1916)的进言—— 绍基待后辈极严,尤恶鸦片。

湘潭王壬秋闿运对之亦执礼甚恭,惟于其书法仅至唐帖而止,颇有不满之色。尝进曰:先生何不临碑,日日临帖,恐无益处。绍基有惭色,其临张迁诸碑,从壬秋言也。

王闿运字壬秋,关于其人其事,我很小就从老辈口中听说过。光绪年间先祖琢吾公在湖南做衡阳道道台时,与时任衡州船山书院讲席的王氏即有过从。在先祖的《汉当研室诗钞》中,有晚年写的《感逝诗十四首》,其中第六首便是追怀“湘潭王壬秋太史丈”—— 文章今北斗,游戏古东方。

搔发悲春尽,沉几觉梦长。江澄霞绮散,楼迥月波凉。望里南翔雁,衡峰郁莽苍。 第四句下面有双行夹注,提到两人于甲寅(1914)、乙卯(1915)年间在衡阳重聚时王对国内形势的预测—— 甲寅、乙卯间同在衡阳,偶谈时事。

丈谓:“夜长梦多。厥后武剧甚烈,吾不及见,汝必见之。” 王闿运为人诙谐滑稽,先祖诗中第二句乃以汉代善谑的东方朔相拟,而上述谈话则反映出老人对国事的关注。

其后一年王氏逝世,不久就开始了军阀之间“武剧甚烈”的混战。 家中原有王闿运墨迹多种。有次我翻到一个既无上下款、诗句也不完整的条幅。先父一看,就说这是王壬秋写的,原是四联屏,经过抗战迁徙,只剩下第三屏。

“送给蜕老吧!”他说。因为瞿蜕园先生系王的入室弟子,这残缺的屏条由他保存更有意义。蜕老收下后,很快就在绫边补一跋语,说明原委,挂了出来。我去他家时曾仔细读过,然而时隔近半个世纪,原诗和跋语都背不出来了。

家中还有一副七言联,也是王闿运赠先祖的,我还记得下联是“劝耕曾入杏花村”,上联只记得开头二字是“游宦”,下面五个字再也记不起来。 王氏室名湘绮楼,我目前还存有一册民国年版的《湘绮楼文集》。

王闿运不以书法名世,但字有书卷气,比较耐看。至于何绍基是否如刘禺生所说,听了王的劝告,才开始下苦功临碑,则尚须细考,毕竟王比何小34岁,彼此交往时,何至少已是50多岁老人了。

《西狭颂》一夕归来 上世纪80年代初,我岳父“文革”中在武汉被抄的字画有少数经辨认后得到发还。他告诉我,其中有何绍基临的《西狭颂》四屏,字写得极好。我那时在北京工作,故表示不妨俟今后返汉闲暇时再来细赏。

1984年7月,中国新文学学会年会在西安召开。会议期间,当地文联请与会的老作家姚雪垠、康濯等游大雁塔、碑林、钟楼、西城楼等景点,我也随行。记得在参观钟楼路上,姚老曾忽然想起一滑稽八股文:“天下莫大于为善。

为善莫大于修二郎神庙。夫二郎者老郎之子大郎之弟而三郎之次兄也。左鼓楼悬兮,右钟楼悬兮,鼓声咚也,钟声嗡也。咚也嗡也,莫非二郎之神也。”随后我们来到设在某景点内的文物商店参观。

我一眼就看到柜台后面挂着何绍基临的《西狭颂》联屏,立刻指给姚看。多年交往中,书法是我与姚经常闲扯的话题。就在几个月前的一次闲话中,他还谈到当年郭沫若与高二适就《兰亭序》真伪展开的争论。后来又谈清代书法,我们都欣赏何绍基,认为舒同学何绍基,而差得很远。

“何字很好看,舒字不好看。”姚说。这时听我一提,姚、康二人也都凑到《西狭颂》前。 “写得真好啊!”姚赞叹。 “写得好!”康也频频点头。 当年的文物商店似乎主要对境外人士开放,或

何绍基挨笞发愤?对何绍基(1799-1873)的喜爱和认识,可以追溯到中学时期。幼时家中虽挂过何氏对联,但那时我还不识字,没有记忆。该联很早就在迁居时丢失了。后来上小学,每天的回家作业规定要临写一张小楷、一张大楷。家中字帖甚多,父母为我挑选时,曾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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