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遂记苏俊秀 一起由陈川平苏浩柳遂记等人参与策划的惊天诈骗案
一、官商勾结精心设套 海基老板欲哭无泪
如果不是当初陷入中和公司的骗局,海基公司总裁张晨亮的日子或许比现在要好许多。坐在办公室里的张晨亮始终面色沉重,提及过往言语中多是愤慨和无奈,手捋着与其年龄有些不相称的满头白发,显得苍老而疲惫。
2009年,因融资的需要,经某银行行长介绍,海基房地产公司董事长张晨亮认识了时任山西太原中和房地产董事长白仲玉。由于中和公司其前身是太原综合开发公司(市政府的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背景,属于中房集团的下属,加之白与众多省市领导人关系交好,赢得了张的信任。
谁曾想这份信任让张陷入了一个早已精心编制的陷阱。2009年末,中和公司邀请张去谈合作,一行20多人连蒙带骗一直不让张离开,纠缠到深夜12点,被逼无奈张与中和公司签订《股权转让协议》,以2.8亿元的价格出让海基公司的股权,该股权包含位于西吴村93亩土地资产。
时隔不久,张晨亮就发现,自己落入了精心编织的骗局。协议签署后,还没有付款之时,白仲玉就开始虚构事实,大肆"卖图纸"骗钱,这让张感到不安。加之本应于2010年5月12日前付清的全部款项未能支付,海基公司便于2010年5月17日,向太原仲裁委员会提请仲裁(司法诉讼),要求解除协议,退还其已付款项,想彻底与中和公司摆脱关系。
但是,案件一开始就深陷"局"中,先是中和公司的律师刘银栋本身既是仲裁委的仲裁员,又担任中和公司的出庭律师,显失公平。张的律师团队据理力争,直至上告到山西省律协,才将刘银栋"请"出局。更为蹊跷的是即将超过4个月的法定仲裁期限时,先是时任太原市公安局局长苏浩下令,让太原市经侦支队给仲裁委去函,要求停止仲裁。
后经海基公司交涉,2010年末,太原市经侦支队去函给仲裁委,同意继续审案。随后,山西省宗教局给太原市政府信访去密函,称宗教局少数民主人士团购买房,时任市政府秘书长张波责令太原仲裁委不予下发裁决结果。
就这样,本能依法解除的协议,在太原市公安局经侦支队和太原市政府的干预下,未能解除。直到2012年,涉案金额9.5亿元的中和诈骗案发,白仲玉因合同诈骗罪、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职务侵占罪、挪用资金罪等案作出一审判决,判处被告人白仲玉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有期徒刑22年(二审19年),并处罚金人民币20万元。
随后,海基公司被市政府强行收回35.3亩拍得1.82亿元,用于顶替龙城投资公司退还"中和二号"购房人的房款。
值得注意的是,上述两位阻挠仲裁的公安局长苏浩和市政府秘书长张波,包括下令调查白仲玉的时任太原书记陈川平,以及前太原市政法委书记柳遂记,均在此轮反腐浪潮中落马。而强行收走海基公司土地的太原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任在刚、太原市政府副秘书长薛维柱仍然安然无恙。
"造成我公司亿元土地损失的贪官已经落马,但政府此却依旧互相推诿不予处理,通过非法程序购得土地的广鑫公司也多次上门抢地,我们多次找相关部门领导仍未得到解决。"据张晨亮透露,目前该公司已因此事陷入困境,对于被政府强行拍卖土地事宜,一直在实名上访和举报。
我们了解到,尽管白仲玉已被判刑,但是并未按照相关法律条文判案,依照白仲玉犯下的罪行而言,应该是死罪。但是,出于包庇抑或是其他原因,白仲玉仅仅算了一些零星小罪,被判了22年(二审据说减刑了,但是没有公开)。
更为严重的是该案并未依法追缴赃款,9.5亿元的涉案资金至今无法说出其去向。由于政府对中和公司未追赃,而采取了由政府违规替中和公司"买单",然后再转嫁他人,这种违法行政的恶果,才刚刚显现,其带来的一系列的法律问题不仅仅是"政府包办、政府买单"这么简单,从中反映出太原市委、市政府的诸多的贪腐问题亟待一一揭开谜底。
一场本该于两年前就平息的风波,却在各路官员的袒护下,如今变得畸形和扭曲。
中和案发后,太原市中和问题领导组并没有追讨中和公司赃款、赃物。反而要求海基为中和"买单","采用约谈、威逼、恐吓等手段,甚至动用太原市经侦队将我传唤,并且带回经侦队审讯室进行审问,笔录等,强迫我公司同意拍卖土地、交出土地证。"据张晨亮透露,自己先后被包括太原市政府在内的有关部门叫去谈话30余次,每次的内容均为让其替罪犯白仲玉买单。
在拍卖公示期间,海基曾多次向太原市国土局去函要求停止拍卖程序,并且向太原市政府去函要求停止拍卖,但均未获回应。很快,在只有广鑫公司一家企业参与竞拍的情况下,海基93目土地中的35.3亩被广鑫公司以1.82亿元拍得。所得款项被用于退还房款,总共退款15885万元,以及利息(据说挪用财政资金还有利息),退款人数693户。目前还有2315万元躺在市财政局的中和问题专户。
"我公司因此损失35.3亩土地,更为不能容忍的是,公开拍卖我公司土地只有一家参加竞买,不符合拍卖法规,"张晨亮认为,35.3亩地的价值至少在2亿元以上,自己的土地不仅被政府抢了,而且还被违规贱卖了。
二、海基公司好心做了驴肝肺,因融资落入贪官设计的圈套
说起海基公司的西吴村这93亩土地,张晨亮一肚子委屈。
2003年,响应国家"民进国退"的整体改革方案,海基公司经山西大学介绍,想解决长期困扰山西大学的烂摊子——"山无二厂"(太原航宇电子仪器厂,以下简称航宇厂),双方议定通过合法的兼并程序将山无二厂的职工合理分流,将该厂土地卖给山西大学。
但是"山无二厂"由于濒临破产,老职工比较多。年龄大都属于50后。该厂身处山西大学的校园内部,经常给山西大学找麻烦,堵路、围攻校长等时有发生。不仅如此,航宇厂内部也是斗争不断。从1990年起,连续4任厂长均是被"斗"下台,被最后赶下台的宋锁珍厂长是一个一心扑在厂里的"好当家"。如今,宋厂长谈起往事,至今仍老泪横流。
山西大学之所以引入海基公司进行兼并是想把自己处理不了的"烂摊子"推给海基公司,轻松地收回土地。当时适逢国企改革提倡"国进民退"的大潮。小店区政府也向海基公司施压,想把"包袱"甩出去。当时航宇厂有一大部分群众还是一心支持改革的,该兼并其实还是也顺乎了"山无二厂"大部分人利益的。
2004年,兼并顺利地经过了职工大会,在政府的各种评估、审计后,最终经过财政认定等法定程序。2005年7月,海基公司支付小店区政府850万元职工安置款后接管了该厂。之后一年,完成了全部兼并程序。在划转土地的时候,海基公司缴纳了753万元的土地出让金,获批建设两栋高层住宅,一栋用于安置职工,一栋对外销售。但是该方案被山西大学的一纸报告给"否"了。
早在2004年,海基公司就与山西大学就航宇厂的土地事宜与山西大学组建的15人小组进行了多轮的商谈,谈定了将"山无二厂"在海基公司完成兼并后以4700万元价格卖给山西大学,当时山大没有形成统一意见,双方合作破裂。
从2006年起,山西大学多次给山西省政府打报告,歪曲事实告海基公司的状,搞得海基公司一直无法办理手续,直至山西大学提出要用位于西吴村的农场土地进行置换,将海基公司换出去。
2007年,经时任太原市副市长耿彦波的协调,山西大学将农场70余亩土地置换山无二厂25.84亩土地。看似好像海基公司占了大便宜,但是由于农场土地位置偏远,加之山大农场土地还属于划拨用地,以及被周边村庄侵占等因素,价值远远比不上"山无二厂"的土地,海基公司不同意置换。
后山西大学又打报告给时任山西省省长的于幼军,经于幼军批示,市政府组织协调换地。当时依照双方商谈的结果是各自交纳土地出让金,在具备土地置换资格的情况下,双方进行土地置换。
如果顺利的话,当年就置换完毕了。但是山西大学的农场土地麻烦不断,当时,山大农场被周边侵占,很多地方界限不明确,需要土地确权才行。于是海基公司先后从太原市城建档案馆花了12万元查到了1957、1958年的征地资料,历时两年,完成土地确权。
由于当时政府一边倒地帮助山西大学打压海基公司,所以山西大学趁机任性起来,在交纳土地出让金的问题上率先毁约,拒绝交纳农场的土地出让金。
但是海基公司早在2005年就缴纳过了,如果再交山大农场的土地出让金,等于缴纳了两块地的土地出让金。更为要命的是,根据2007年的市政府的《会议纪要》,市国土局已经把航宇厂的土地划拨到了山西大学名下,海基公司要也得要,不要也的要,没有退路。迫于无奈,海基公司为了替山西大学缴纳本应山西大学缴纳的农场土地出让金。为此才引出本文开头的海基公司为了融资结识了白仲玉,掉入中和公司精心编制的陷阱。
三、中和公司得了便宜又卖乖,散布网络谣言攻击海基
中和公司骗取了海基公司后,其老板白仲玉为了将自己标榜为受迫害者,捏造事实博得社会同情,以便于制造事端提前保释,不惜重金到处散布自己是被冤枉了,被人陷害了。为了达到其提前出狱的目的,将谣言的矛头对准了海基公司,诬陷海基公司与柳遂记有染,联手陷害白仲玉等等。
同时,雇请网络枪手,在《太原市公安局长柳遂记养情妇受贿赂官商勾结操纵地产》文中,编造了柳遂记占海基公司50%的干股,海基公司送给柳遂记200万元的假新闻到处传播,误导了一大批不明真相的人群。
这种"占干股"的说法,完全站不住脚,假如柳遂记拿了海基公司的50%的干股,海基公司能一直举报柳遂记?
此次海基公司被网络祸害,如同之前被白仲玉雇请的水军在论坛匿名发帖抹黑张晨亮如同出一辙。2012年,1月5日。为了达到不付款能抢到海基公司的土地的目的,白仲玉花重金雇请网络水军,炮制了一篇《欺世大盗海基张晨亮勾结政府人员非法改制、掠夺巨额国有财产、欺压职工的内幕》的文章,诽谤海基公司以及张晨亮本人,给张晨亮施加压力,想逼迫海基公司将土地拱手让给中和公司。
该文将张晨亮贬损成为了某某村的农村人,还不顾法律禁令将张晨亮的住址等个人隐私公布到了网络。不仅如此,更为猖獗的是捏造了很多的人名和事实混淆视听。将航宇厂的合法企业改制污蔑为侵吞国有资产(相关情况已经在当年经太原市有关部门查明,在太原市社情名义予以公开澄清)。较为有讽刺意味的是同时间,太原市社情名义公布的是中和公司诈骗4亿元的犯罪事实,孰正孰邪,自然一目了然。
为了转移视线,置海基公司于死地,白仲玉多次花重金请非法某境外网站炮制了一篇《谁将中和地产逼向绝境》,嫁祸于人,将中和公司"卖图纸诈骗"盖不起房,偷梁换柱地转嫁于海基公司不给其土地。试想,中和公司不给钱能给你土地吗?骗的钱去呢里了呢?最后形成的现象是,海基公司不仅替中和公司买了2亿多元的大单,而且还被中和公司白仲玉雇请的网络写手一而再、再而三地多次抹黑,污蔑、诬陷。
海基公司这才叫真正的"冤大头"。不仅丢了地、赔了钱,还被人黑白颠倒地肆意污蔑、攻击。客观地讲,海基公司成为了中和案件中成为最大的受害者。
据说,海基公司正在搜集有关证据,将对网络谣言制造者予以法律诉讼,并且已经初步查明,屡次捏造事实散布网络谣言的中和公司"枪手"张某某,之前就因污蔑他人被公安机关打击过,本身就是劣迹斑斑。不仅如此,之前捏造海基公司张晨亮《欺世大盗海基……的内幕》的夏某某,已经在2013年,网络大清查中,因在江苏等地非法勒索被有关部门查处。
四、太原市政府和中和公司联手设局,海基公司落入陷阱至今无法解套。
张晨亮发现,自己从见到白仲玉那天起,就钻进了白仲玉和太原市有关部门共同编织的骗局。从开始的软磨硬泡,到后来的主动违约,再到申请仲裁时的重重设卡,直至最后白仲玉被抓了,仍然被政府"强拉下水",最终在官员的违规操作下,自己上亿元的地产被侵占。
那么劣迹斑斑的中和地产到底是怎样的的一个企业呢?中和地产于2002年12月由国有企业改制为股份制企业至今,从未开发过一处楼盘,将原本太原市优势企业——太原综合开发公司的老本在短时间内折腾殆尽,后以全员入股的形式进行改制为太原中和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
改制后,中和地产一直处于举步维艰的状态,但中和地产的董事长白仲玉和身为总经理的妻子任卫红却奢侈阔绰,先后耗资数千万元购买了奔驰轿车、高级房车、兰博基尼跑车、玛莎拉蒂跑车等,夫妻二人还频繁高调出入公益活动,时不时不惜重金,以大手笔资助、募捐的形式来吸引公众眼球。
所有的钱,均来自于卖图纸所得。
2008年9月,中和公司和太原宝田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签订《合作开发协议》,就对方公司名下的72亩土地进行合作开发,对方公司出地,中和公司出资1.65亿元。协议签订后,中和公司在仅支付对方公司2750万元,并未实际取得该块土地的情况下,就将此块地冠名"中和一号"项目,向社会公开预售商品房,通过团购和散户购买的形式,分别与山西省、太原市多家单位和个人签订商品房预购或认购协议,并以每平方米3350元的均价向社会出售房屋720套,所得售房款2.
62亿元。2010年4月28日,对方公司以中和公司违反协议为由,要求中和公司停止以该地块为名向社会预售商品房并声明解除合作协议。
不幸的是,张晨亮和他的海基公司也成了白仲玉夫妇敛财的工具。在并未全额支付该公司价款的情况下,白仲玉故伎重演,将这块土地冠名"中和二号"向社会预售商品房,先后和太原市多家单位或个人签订团购商品房协议,以每平方米3650元的均价向团购单位和个人签订商品房团体认购协议,预售商品房827套,共收预售房款3.25亿元。
据张晨亮所述,"中和公司的骗局其实并不复杂,简单些说也就两招。一是利用了一些人贪小便宜的的心理,超低价卖房;二是行贿团购单位领导为其张罗效力。"举例而言,"中和二号"团购价格为3300元/平米。土地成本约为1300元/平米,税金约为600元/平米,建筑成本约为2200元/平米,成本价为4100元/平米。
但是中和公司的团购价格为3300元/平米,每卖一平米要亏本900元。而"中和一号"的售价为3100元,成本加起来就3800元/平米了,每卖一平米亏本700元。
张晨亮也很快知道了白的所作所为,先后数次与其沟通,让白停止类似行为,白在口头上承诺不会再卖楼花,并表示会很快结清剩余款项。彼时,中和已向海基公司支付了1.4亿元,但白并没有兑现诺言,在协议规定的时间内,没给海基账上再打一分钱。由之前数据显示其预售"中和二号"已收到3.25亿元,实际需要支付海基公司2.8亿元的事实来看,白仲玉压根就没打算履约。
2010年5月17日,海基公司向太原仲裁委员会提请仲裁,要求解除协议,退还其已付款项。但让张晨亮做梦也不会想到困难出现了。
在该案审理过程中,先是受到了太原市经侦支队的干预,在案件即将超出4个月的仲裁期限之时,太原市经侦支队给太原仲裁委去函,要求停止仲裁。后经海基公司交涉,2011年末,太原市经侦支队去函给仲裁委,同意继续审案。
此时,山西省宗教局给太原市政府去秘函(白仲玉串通宗教局副局长郝忠树和市信访局副局长李志富),要求市政府以宗教局少数民主人士团购买房的理由干预仲裁案件。时任市政府秘书长张波在明知道仲裁结果是中和公司败诉的情况下,责令太原仲裁委不予下发裁决结果。
"这样我公司与中和公司本应该能依法解除的协议,在太原市公安局经侦支队和太原市政府的干预下,未能解除,后于2012年6月22日才予以下发裁决。裁决拿到了,但是并没有因此而将自己真正与中和公司摆脱干系,政府为了转嫁为中和公司动用财政款项"买单"的行径,不惜栽赃陷害,强行收回海基公司的土地,进行违规拍卖。"
值得注意的是,对此案件进行干预的时任太原市政府秘书长张波和太原市公安局局长苏浩因严重违纪已经中纪委调查。
迟到的裁决,非但没有帮海基脱身,反而落入了政府的"陷阱"中。在中和诈骗案爆发后,张晨亮提出将中和支付的1.4亿元退回,与中和公司撇清关系,但相关部门未予同意,多次沟通后,才允许其先行上交1.0013亿元,剩余的3987万元拒绝接收。张晨亮事后分析,这样做的唯一目的就是让自己和中和绑在一起,为以后的买单埋下了伏笔。
事实上,相关部门在处理中和案件时,随意性极大,竟然又是拼关系、拼实力,海基公司在这场比拼中,由于不识时务,没有送礼,显然处于下风。
中和案发后,"处理中和问题领导组"随之成立,由常务副市长任在刚和市委副秘书长薛维柱担任组长和副组长。为了急于给陈川平表现,任在刚下令挪用了太原龙城投资公司发行债券资金2.5亿元,为中和买单。随后为补回财政资金,强行把海基公司35.
3亩、宝田公司21.3亩土地进行拍卖堵窟窿。所拍土地核算均已"中和一号"和"二号"购房人所需退款为准。令人不解的是海基公在此过程中受害匪浅,宝田公司却因此获益。同样是被收回土地拍卖,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命运。
在薛维柱等官员腾挪下,宝田公司不仅以每亩40万元的低价获得了"中和一号"涉及的土地75亩,而且多得了45亩土地,共获得119亩土地,除去被拍卖的21.3亩,剩余净地97.7亩,价值8亿多元。而海基公司则硬生生被拍卖35.3亩土地,损失2.8亿元。
当然,市委、市政府也有过对海基公司的安抚措施,并且于2013年3月18日出了一期会议纪要:1、将海基公司剩余57.7亩土地调高容积率到4.2,商业30%;2、将海基公司多年未批的两端干渠予以调高容积率后批办合法的开发手续;3、将海基公司缴纳过的土地出让金等款项予以退还。上述意见由于太原市市长耿彦波反对而至今没有落实。
随后,张晨亮辗转通过信访、上访等形式反映此事,均未果。并且于2014年,向中纪委实名举报。2014年6月,在央视《焦点访谈》记者的关注下,太原市委、市政府开始关注该事件,太原市委、市政府安排副市长张齐山处理,但时至今日,仍无下文。
其实对于海基公司被冤枉的情况,太原市委、市政府非常清楚,但是没有人管这个事。据说,阻力仍在在耿彦波,"做不了耿市长的主"。在权力高度集中的太原市,没有耿彦波发话,什么事也办不成。
用耿彦波的话说是"中和问题太复杂,不想参与其中"。说白了,中和案件牵涉的官员太多,要想纠正拍卖土地的错误,就必须翻腾中和公司案件9.5亿赃款的去向、以及未依法判案的诸多问题,这是得罪人的事,谁也不想插手。
搞不好,谁插手,就先栽进去了。倒不是说不应该给海基公司退还土地,给海基公司退了土地,不追讨中和公司的赃款是万万解不了套的,但是一追赃,牵扯的就是整个太原市的官场。在当下山西省反腐重压下,谁也不敢碰中和案件这个能炸开太原官场盖子的"巨型炸弹"。
当然推脱的借口也是有的。因为当时中和问题领导组组长任在刚和副组长薛维柱都调理了城建口,作为任在刚和薛维柱而言,在当下反腐的风口浪尖悄然隐身,乐得其所。
薛维柱更是果断辞去了太原市龙城投资公司董事长一职,相当低调地做政府副秘书长。市长耿彦波以及新接手此事的副市长张齐山均不是处理中和诈骗案的当事人,总是都以"不了解情况、做不了主"为名久拖不办,这也正是海基公司的土地被违法拍卖却得不到纠正的真正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