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陆军大将阿南惟几 宁死都不愿降

2017-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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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对于日本侵略我们自然是深恶痛绝,对于日军的侵略将领更是恨之入骨.但是在这其中也有不少将领有着可圈可点的地方,比如阿南惟几.虽然他是侵略的将领之一,但是那种宁死不降气概,却要比我们那些汉奸要来得有骨气很多.阿南惟几其父阿南尚是大分县内政官,他生于东京.幼年在大分.东京.德岛度过.德岛初中二年级的时候,父亲的朋友第十一师团长乃木希典来到他家,考察了他的剑道后大加赞扬,对他父亲说:有子如此,不枉生平.劝他参加军队.从此阿南把乃木当成毕生崇拜的导师.阿南是日本陆军大将.属于陆军中比较笨的那一类人,考了4

对于日本侵略我们自然是深恶痛绝,对于日军的侵略将领更是恨之入骨。但是在这其中也有不少将领有着可圈可点的地方,比如阿南惟几。虽然他是侵略的将领之一,但是那种宁死不降气概,却要比我们那些汉奸要来得有骨气很多。

阿南惟几其父阿南尚是大分县内政官,他生于东京。幼年在大分、东京、德岛度过。德岛初中二年级的时候,父亲的朋友第十一师团乃木希典来到他家,考察了他的剑道后大加赞扬,对他父亲说:有子如此,不枉生平。劝他参加军队。从此阿南把乃木当成毕生崇拜的导师。阿南是日本陆军大将。属于陆军中比较笨的那一类人,考了4次才考上陆大。做为11军司令指挥了两次长沙作战,一胜一败。

长沙会战发生在抗日战争1939年9月到1944年8月期间,中国军队与侵华日军在长沙为中心的第九战区进行了4次大规模的激烈攻防战,史称为“长沙会战”,或称“长沙保卫战”。国民政府特别重视长沙地区的防御,由第9战区集结重兵与日军在战线对峙。

前2次长沙会战,双方都自称获得了胜利。从战术上看,双方并未分出胜败,中国军队的损失更大;但从战略上,阻止了日军的战略目的,可以认为是抗战中的胜利。第3次长沙保卫战则是一场典型的胜仗,国民党军队与之展开殊死搏斗,终将日军击退。第4次长沙会战日军以优势兵力发动猛攻,中国军队被迫撤退。

阿南惟几既没冈村宁次的老谋深算,又没圆部的骄傲自满,他为人沉稳,却又固执己见,一旦看准的东西,决不轻易改变,可能和其风格一样,阿南惟几做事细心,注重细节,每天坚持撰写当天日记。当然冈村宁次的权利和军衔大,首先是军衔,冈村宁次是1941年4月被授予大将军衔的。然后是权利,1938年,冈村宁次就出任日本第11军中将司令,1941年晋升为大将,任华北方面军司令,

阿南惟几在任时,往往能把十分琐碎的事情办的井井有条,整齐有序、一丝不乱,但是,或许和其他的日军一样,常因过于沉迷于琐碎的事物而缺乏长远目光,在日军中,他又不拉帮结伙,并先后出任东京陆军幼年学校长,陆军省兵务局长和人事局长等重要职务。

阿南惟几和薛岳是在抗日战争中长沙会战的对手。长沙会战在抗战史上可谓非常重大的战役,并且两人率军打的难解难分。虽说早阿南惟几和薛岳主导的两次长沙会战中,双方都认为是自己取得了胜利,但是事实上两军各有胜负。阿南惟几是日本的陆军大将,他在接受成为武汉的第十一军的军司令后。他便在第二次的长沙会战中集中了兵力,采用各个击破的战术,打败了当时中国的第九战区司令薛岳。

不想在同年十二月的第三次长沙会战,可能因为上次的胜利让阿南惟几有些得意忘形,于是轻敌冒进,他率领的两个师团的兵力在长沙城下被薛岳带兵围困,经过一番艰苦的战斗,阿南惟几才得以突围逃脱。之后他便调任成了东北关东区第二方面军的军司令,在1943年的5月份,更是晋升成为大将。

长子早夭,次子惟敬(前国防学院教授),三子惟晟(陆军中尉,1943年战死),四子惟正(日本钢铁公司,参拜靖国神社副总裁),五子逸雄惟道(野间的养子,讲谈社的前总裁),六子阿南惟茂(前驻华大使中国)。

最为出名的恐怕就是他的六子,阿南惟茂日本外交官,小泉任内的驻华大使,日本的头号中国通,主张中日友好,任内因在朝鲜难民闯入沈阳领事馆事件中表现软弱,受到导致日本舆论谴责。跟他的父亲完全不一样,主张与中国交好。自1983年起阿南惟茂在中国的任职时间长达十多年之久,故此阿南在日本被视为“头号中国通”,也曾经是日本“中国学派”的领袖人物。

拂晓时分,阿南惟几叫竹下守在庭院门口,不准任何人入内。他特意换上他在任侍从武官时期,天皇赐给他的衬衣,来到卧室外的走廊上,把遗言和在前一年阵亡的儿子的遗像摆好,然后面对皇宫方向,一手持军刀,一手持匕首,准备自杀。阿南对晨光熹微的天空凝望了片刻,静听了一会宅邸内值勤卫兵巡逻的脚步声,然后将军刀刺入左肋骨下面的腹肌,把刀遽然向右转,割破胃脏,然后向上猛切。他完成了痛苦的剖腹自杀的规定程式之后,见自己仍然活着,便抬起右手,把匕首放在脖子的右侧,颤抖着寻找颈动脉的部位。

这时,竹下来到院内,见状抢上前去,跪在他身边,说:“我能荣幸地帮你的忙吗?”阿南摇摇头,把匕首刺入颈部。颈部的血管被割破,但没有伤及动脉。他跪在地上左右摇晃,差不多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后来他昏过去,扑倒在地,失去了知觉,伤口还在流血,躯体仍在抽搐。他的内弟一直守候在院内,等他咽气。早晨7时半左右,一位前来拜访阿南的军官找来了一名军医, 给阿南打了一针,才使他得以平静地死去。

阿南取出纸笔。写在第一张纸上的是一首日本俳句短诗。“皇恩无极,吾欲何言。这是继第三次长沙会战中阿南为劝慰幕僚写下“今更莫把惊惧生,兵家胜败是常情”后看到的又一首诗。真是“痛苦出诗人”。然而仗打败了,诗也难写,令人遗憾又无奈。

那夜阿南在第二张纸上写了两行字,写完后想了想又加上一行。“我罪深重,谨以一死报之。我坚信日本之神圣不可摧。”“一死以谢大罪,神州不灭!” 上面的血是他自杀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