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维高中组部 程维高攻击中央巡视组

2017-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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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阴法唐曾为中央赴河北省"三讲"教育巡视组组长.中共西藏自治区党委第一书记.第二炮兵副政委.1999年阴法唐率巡视组赴河北巡视期间,发现了前河

阴法唐曾为中央赴河北省“三讲”教育巡视组组长、中共西藏自治区党委第一书记、第二炮兵副政委。1999年阴法唐率巡视组赴河北巡视期间,发现了前河北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程维高的种种问题,而巡视组的工作也因此受到程维高的阻挠。

问题缠身的程维高,竟在中央赴河北省“三讲”教育巡视组(以下简称巡视组)到石家庄后,连续以攻为守。最后破釜沉舟,全线出击,于1999年9月在河北省省级领导班子、领导干部(以下简称省级领导)“三讲”教育结束后,写了一份《参加“三讲”教育情况及体会》(以下简称《“三讲”教育情况》)的报告,实为状告巡视组特别是阴法唐及对他进行批评和提意见的同志。

本文是阴法唐对程维高《“三讲”教育情况》中的几个主要问题,提出的一些看法,并使有关部门和同志对一些工作情况有所了解。巡视组介入程维高问题

我们巡视组于1999年5月27日进入石家庄,8月下旬撤出。巡视组到石家庄不几天,程维高6月2日就给我们写信,把他认为了解情况又敢于向他提意见的刘善祥(省纪委原书记)等同志说成搞串联、闹派性,很可能成为不稳定因素,要我们注意。

因刚刚开始,我们没表态,只是摸底和观察。6月6日,省委和巡视组召开老同志座谈会,刘善祥在会上揭发程维高破坏民主集中制和用错干部等问题,并提出郭光允的案子,认为该案是采用司法手段,打击报复,制造冤案(把郭打成诽谤罪,劳教两年,开除党籍、公职等),应予平反。

程没参加这个会,却于6月14日写信给省委书记叶连松和阴法唐,说刘善祥发言是对他人身攻击,他要对居心不良、制造谣言、恶意攻击、损坏名誉的行为进行坚决斗争,要我们对刘进行处理。

几天后我们搞清了,郭光允案已成为河北省“三讲”教育的关键问题,而且应该和能够处理。就向省委建议撤销郭光允的诽谤罪。省委通过复查,与巡视组讨论,决定撤销郭光允的诽谤罪,恢复其党籍、公职。按说此事已经很明确了。而程维高听说后又去北戴河找中央主管领导,回石家庄后向我说,中央领导说郭光允这个案子当时处理是对的,现在搞“三讲”,姿态高一些,宽大处理。

程维高的剖析材料,在干部问题上,完全翻了个个儿,他说的有问题的刘善祥、栗占书(河北省委原秘书长,现陕西省委副书记,西安市委书记)、陈玉杰(河北省委组织部长,后吉林省委副书记,现国务院侨办负责人)等恰好是好干部;他一再维护夸耀的李真、李山林等多是有问题的。我找他谈话,并替他牵线缓和关系,他总不肯。不是别人疏远他,而是他对这些对他有意见的干部完全抱敌对态度。程维高报告恶人先告状

程维高这份称做《“三讲”教育情况》的告状信,共75页,约35000字。事实已证明,他歪曲河北“三讲”教育的情况,拒绝领导和群众的帮助,坚持错误,以恶人先告状的卑劣手段,形式上对着巡视组及广大对他提意见的干部、群众,实质上是否定河北省省级领导“三讲”教育的成果,否定省委甚至中央的领导,否定河北干部、群众的重大作用。

程维高在《“三讲”教育情况》中,攻击我说:“由于河北比较复杂与中央巡视组组长阴法唐同志主观上的‘左’倾思维和先入为主的派性框子的结合,使1999年6、7、8这3个月,在河北的政治舞台上出现了一些戏剧性的、反常的、政治上不健康的发人深思的事情。”又说“阴法唐来河北指导‘三讲’,他利用指导河北‘三讲’的机会塞进自己的私货,进入了政治上的一个误区,这就是河北‘三讲’未能取得应有成效的根本原因。”

程维高对向他提意见的同志又怎样呢?他根据揣测把那些同志分为四种人,即:跟着邢崇智(河北省委原书记、程维高的前一任)搞派性的;有些干不成事被调整的;自认为有本事怀才不遇的;被他批评和处理过的。对每种人还摆了很多“事实”。

他为把问题联系到我的头上,又制造了一个“邢崇智一派”,说什么“邢崇智一派”与阴法唐互相借助,利用“三讲”的机会要整一整他,政治目的是让他过不了关,全面否定他;巡视组把“三讲”当运动,把他当革命对象,把少数有意见的老干部和下面有派性有成见的干部当做革命动力,用这些人整台上的干部。

这样就出现了这样一种情形:“邢崇智一派”非常活跃;不是邢一派但由于素质、工作等原因被调整的人推波助澜;不明真相的人被误导;有派性观点和出于各种原因对他有意见的,看他不当省委书记了,站到了对立面;省委常委中过去与他配合较好的人,出于使自己顺利过关,也顺着阴的调子进行“反思”,把共同的责任往他身上推,把共同的决策和意见说成他“一个人说了算”,以示自己清白。

全程干扰“三讲”教育

河北省“三讲”教育开始前,程维高在《“三讲”教育情况》中说,“听说有的已开展的省、部搞得很紧张,不知其原因,对此没有思想准备。”事后看,他其实已较早地构筑“防御工事”。而且,在“三讲”教育进行的各个阶段都有一套对策,进行应付、干扰。

在组织集中学习时,他对中央“三讲”的要求取其所需,对中央领导的讲话断章取义,甚至利用中央领导提出的“要防止过去政治运动中的‘大民主’倾向”,为他服务。在自我剖析、听取意见阶段,他得票最低。程维高对此在剖析材料中虽有涉及,但他在向省委、巡视组写的《对若干干部问题的说明》、《补充说明》、《有关问题》等,基本上对“自我剖析”作了全面否定。

程维高借捏造别人搞派性,虚竖靶子打击给他提意见的人。但真正搞串联、闹派性的正是他那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