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炜的老公 吉炜的散文式古筝

2017-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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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    古筝似乎从来没有笑傲唱片业江湖,因为它是清淡的.纤细的,甚至寂静的.但它更是通透的,犹如澄明深邃的天空,高山流水,平沙落雁,或清越刚劲.或委婉苍凉.悠扬

    古筝似乎从来没有笑傲唱片业江湖,因为它是清淡的、纤细的,甚至寂静的。但它更是通透的,犹如澄明深邃的天空,高山流水,平沙落雁,或清越刚劲、或委婉苍凉、悠扬缠绵,自领一段风流,让听者高山仰止,沉浸于一种清幽沉郁、玉洁冰清的氛围中。 那天我听到了《白色风的下面》,疲乏的身心禁不住一轻。

    是谁用感伤的手指在倾诉一个千古的传奇?颤动了夜的心房,又打捞起纯真的渴望?一根弦便是一道月光,曲径通幽,将时间的隧道丈量,穿过地狱也穿过了天堂。所有的悲喜,都随这如水的曲子涟漪成水面粼粼的清光。

    拿起盒带端量,才知这双精妙手指的主人是吉炜,中央音乐学院的古筝研究生。

    脱俗的古筝自然该由脱俗的女子来抚摸。吉炜,一个清灵郁秀的女子,用她完全不沾尘俗的旋律曲风,带来了一个直抒胸臆的清新专辑——《白色风的下面》。在刀郎略带沧桑的口水歌热热闹闹地传遍大江南北的时候,吉炜似个落入凡间的空灵仙子,用她极其女性化的音符给乐坛带来了一股清朗的风。

    国外一位著名音乐人指出:“谁控制了气息,谁就控制了歌唱。”吉炜的古筝富于变化,或清晰或模糊、或明或暗、或刚或柔、或薄或厚,拿捏得十分到位,这其实就是气息的控制所产生的变化。

    她的音乐过渡平滑,像水般柔软,风般自由,但好风亦如水,清景无限,她以古筝的清宁淡雅,写出了心灵的景色,写出了生命的柔软与自由。

   《白色风的下面》,潇潇雨处,滴不尽沉淀的纠缠与缭乱,声声弦音似水纹的心跳,代言着古筝每一次纤细的脉动,最后一个飒爽的甩手,欲说还休;《粉红莲》似孤芳自赏的秀女,又似喜忧参半的新娘;《月儿高》中,月儿穿行、藏匿、闪现,承载了太多太多的心事与渴盼;《长相思》中有哀思,有欢愉,是相见欢;有徐志摩才明了的《出水莲》的娇羞;有《西楚霸王》的四面楚歌,英雄抚琴;有《向南·萨努鲁的舞姬》,个性而明艳,招摇而又躲闪……

    俯仰之间,音符自由流淌,或悲凉凄美,或遥远震颤,或凝重悲怆,或典雅明丽,一种纯净细腻的情感充斥着你的心灵,似要揪出你灵魂深处的那份感动来。

    这里面都没有很为明快基调的曲目,但却给了每个人相当大的想象空间。意境各个美轮美奂,干净得没有一丝尘埃。乐曲音调凄楚细腻,音乐形象生动感人,音乐的艺术魅力尽在其中了。

     这首张专辑做的有点小心翼翼,不难看出吉炜对于学术的重视。但另一方面,唱片的可听性又很强,专辑的基调很平和,有一种淡淡的无奈。

    看得出,吉炜在熟稔了古筝的技巧之后,便放弃了这些拿捏自如的技巧,而更专注于情感的表达。这使她的独奏像恬淡的清汤,平淡而自然,似乎更“无欲无求”一些,反而增添了一种平和与美好。

    “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那夜,我没有学习英语,也没有再看影碟,只是一遍遍不停地听着这张古筝光碟,心里别样的舒爽与满足。我在揣摩当吉炜欠身坐在她的古筝前,是想演绎怎样一阵白色的风,而在这白色风的下面到底又深埋着什么样的怀想?

    当我想在如此空灵的气氛下搞一篇小散文创作时,突然落笔无言,才觉吉炜才是那个书写散文的人,而且笔法更为老道,她用的是古筝。文/袁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