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来给瞿秋白戴上叛徒帽子【转】

2018-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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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是谁让「***九泉之下仍遭受莫大凌辱」的?文章的结论是,「***」为了改写整部党史,不顾事实,才硬把她父亲打成「叛徒」,使***的英魂在九泉

是谁让「***九泉之下仍遭受莫大凌辱」的?文章的结论是,「***」为了改写整部党史,不顾事实,才硬把她父亲打成「叛徒」,使***的英魂在九泉之下遭受莫大凌辱的。可以说,这样的定论,依旧还是老一套概念化、公式化的政治结论,生拉硬扯,牵强附会,缺乏说服力,也直接影响了这篇文章的力度与可信度。

历史不容戏说,中共在对***评价问题上,是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天壤之别的褒贬损誉,有著其深刻的历史背景。

据《***年谱》记载,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日,中共六届七次扩大全会作出《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其中对***作出高度评价,称他的「无产阶级英雄气概,乃是永远值得我们纪念的。」

一九四六年三月二十一日,***在一封覆信中,热情颂扬***革命的一生,给他以崇高的评价,信中说:「秋白同志毕生服务人民大众,卒以成仁。耿耿丹衷,举世怀仰。」

一九五五年六月十八日,是***殉难二十周年,由***主祭,中共中央在八宝山革命烈士公墓举行***同志遗骨安葬仪式,***亲自抬著***的骨盒,放进墓穴内。

然而,到了一九六二年后,重提「阶级斗争」的***先后在香港出版的司马璐所著《***传》附录上看到***的《多馀的话》,以及在《历史研究》上看到戚本禹的《评李秀成自述》,便急切地想把这两者与他要解决的「党内叛徒问题」紧密联系起来,作出异乎寻常的重大政治判断。于是,便有了流传甚广的「白纸黑字,铁证如山;晚节不终,不足为训」的最高批示。他质问道:「《多馀的话》看不下去,无非是向敌人告饶,自首叛变。为什么不宣传陈玉成而宣传李秀成?为什么不宣传方志敏而宣传***?」

这时候,马上站出来讨好和迎合***旨意、将这一事件推波助澜并往***头上大泼污水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历史上与***过从甚密的***。手中有一本一九六七年三月十五日北京师大井冈红军编写的《***批判集》,内中详细记载了***在不同场合中提到***是叛徒的几次谈话,兹摘录如下:

一九六四年六月,***在中央***处会议上首次揭发了***投敌变节的事实。说:「抗战初期曾经有人问我们买不买***的《多馀的话》,当时我们认为是伪造的,没有买。现在了解,***确实写过这篇文章。」

到了这年七月中旬,***在一次会议上讲到李秀成问题时说:「***也有这个问题,也是晚节不终。」这时,***插话了:「《多馀的话》我看不下去!以后宣传烈士不要宣传***了,要多多宣传方志敏。」

一九六五年十月,经中央***批准,军事博物馆撤掉了***的照片。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一日,***在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的讲话时提到:盖棺不能定论,火化了也不能定论,像***就是一个叛徒,他临刑前写了一篇《多馀的话》,这篇文章在香港的一个杂志上发表了,意思说我不应该参加政治活动。李秀成也是一个叛徒,李秀成的自供状就看出了。我提议把***从八宝山搬出去,把李秀成的苏州忠王府也要毁掉。这些人都是无耻的。

一九六六年八月三十日,***在接见中国科学院双方代表时讲话指出,***出身大官僚资产阶级,晚年写了一篇《多馀的话》,表现不好,晚年叛变了。我在政治局做了一个报告,还未发表,红卫兵知道了,就去八宝山公墓把碑给砸了。在知识分子官僚家庭出身的***,像李秀成一样,晚年变节了。***被敌人抓住了,卑躬屈膝,最后还是被***杀掉了。

一九六七年十一月六日在接见广西联指时,***仍提到「就拿中国***来说吧。前五代的领导人都有问题,这不影响我们党的光荣、伟大、正确。第一代***是托派,是反革命;第二代***,是个叛徒,我还要写篇批判文章。」

可见,在不到三年多的时间里,***在不同场合下曾多次提到***,每次都说到***是叛徒,而且言之凿凿,直言不讳。***期间,八宝山革命烈士公墓里的***墓地被红卫兵砸毁,尸骨无存,***有著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他的多次谈话与提议,对无法无天的红卫兵来说,就是最大的动员令。而当其时,「***」这个所谓的反革命政治集团还没有形成,除去***的夫人***之外,王、张、姚还未进中央,何来的如瞿独伊文章中所称的「叛徒」帽子是「***」强加给我父亲的?

冤有头,债有主。如果说有人「强加」的话,那只能是***个人强加的;如果追溯历史责任的话,源头正在***身上。而***之所以非要把叛徒的帽子扣在***头上的目的,一是逢君之恶,投其所好;二是撇清自己在历史上与***的亲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