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师曾我说 王青松:我借唐师曾博客 说几句话

2017-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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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  至于上一篇关于<引自唐师曾20110327:北大博士夫妇退隐深山-->的报道转到空间来已经很长时间了(绝非猎奇),除了一贴狭隘的谩骂之外

  至于上一篇关于《引自唐师曾20110327:北大博士夫妇退隐深山……》的报道转到空间来已经很长时间了(绝非猎奇),除了一贴狭隘的谩骂之外,一直被人冷落着  这是着实令我不解的 (我绝不怀疑大多数人对他们善意的质疑)。

   初见此帖,我虽不敢确定这夫妻俩超乎寻常行为的真实动机究竟是什么, 但直觉却很确定的告诉我他们的真诚和执着决不是浮光掠影的行为艺术,绝不是在现实社会面前的仓皇逃避。 我以自己的直觉去理解他们,同时也为自己模棱两可的理解而尊重着他们,牵挂着他们。

    也就在刚才又找到了《王青松:我借唐师曾博客,说几句话》一篇文章.  从而证实了我对他们行为的判断和理解 ,算是默契吧。

王青松在简短的文字里表达了他们简单意愿,然而将这个“简单”付诸于实践却又是那样的不简单。这到底是他们对社会的不负责还是他们对生活对生命对自然的热爱呢?这不能不让人有所思索!  

  不可否认,这里果然存在着一个孤独而强大的内心世界,他是不囿于私己利益而狭隘的,不是那个所谓的 “北方的汉子” 所说的“一对亡国奴形象的神经病”,或者只为了个人的安逸幸福。恰恰相反, 他20年前就着手思考的问题也正是我们眼前的迷茫, 也许他的思想他的研究真的会解决我们心里的头绪的混乱  ,真的会是解决我们今天的面临的种种困惑呢。

    最近一段时间,总被各种新闻报道忽悠的头晕脑胀 ,嗓子里像噎着一只苍蝇,怎么也吐不出来,抓狂后在心里默默地骂上几句 ,诅咒几声只能无语 。

  当大家每天吃着有毒的蔬菜,呼吸着有毒的空气听着超分呗的噪骂娘时,你是否还觉得那些混的很风光的所谓专家、科学家们有多少光彩可言。   通胀来临,当我们拿着微薄的工资入不敷出时,看着那些高官厚禄者、那些经济学家、那些所谓的商业精英们能有多少可爱之处。

    那些看上去是很风光的,学者、 专家、商业精英们,有几个不在用其聪明的大脑谋取私利,他们只不过以无休止的破坏自然、社会环境为代价满足了自己家人孩子暂时的口腹之欢、炫富之资而已,这是对家庭负责了?这就是对子孙后代负责了吗?

     转基因食品、 高科技污染,政治与战争的制造者们和王青松与大地惺惺相惜、面朝黄土背朝天,在生活实践中寻求探索人类生命的存在状态相比,究竟谁是真正负责的人,谁是负罪的人? 王青松以自己的生命来弥补这些精英们给人类带来的罪恶和灾难, 他所担当的是大家的责任不是吗?! 

    背离社会常规的行为应该有实质意义的 ,无论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王青松的这个背离会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影响着大家,希望他们给我们带来的是正面的健康的思索!

     现今大多数人思考的是怎样入世的学问,极少人去考虑怎样救世,也就是怎样去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影响他人的思索甚至影响社会  ,这注定有很多人为王青松夫妇和儿子善意的担忧,担忧孩子将来不能适应社会,不能在社会上风光卓越。

但反过来想,将来孩子长大了,成熟了,有自己的思考了,依他干干净净的心灵也未必就热衷那些社会里罪恶的潜规则,未必向往乌烟瘴气的社会流行之风呢, 虎父无犬子吧!   人活着为了什么?不为名利就所累,感觉幸福而已!  !!

附:正文

                                            王青松:我借唐师曾博客说几句话

                   (2011-04-03 10:13:30) 王青松口授 小玩闹录入 北大国政系79同学整理

  昨天上午,驱车到朋友办公室,看了鸭弟的博客,感慨万千,这么多颗善良的心,关注着我们。受宠若惊,潸然泪下……           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们的儿子,正经历着由“文明”向“野蛮”的过渡。

一个多月前,我在东面山里放牛,小儿在西面山中牧羊。晚上八点我到家,妻问:“宇儿呢?”“没回来?!” 我转身向茫茫的深山飞奔而去。

深夜,在一个高山顶上找到他,他和羊群裹在一起,茫茫地注视着山外面的世界。问他“怕不。”“不怕,我是山的儿子。”   跑步、爬山、摔跤,城中小儿无人可以匹敌,语文、数学、外语,单位时间内的学习效率,可达城里学校儿童一到三倍。

音乐美术差矣(无老师)。家庭小学 ,一年级一班,下半学期。教员:母亲,一对一,半耕半读,上午学习,下午放羊。(照片——“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孩子的发展方向:国学(利用他自然记忆力特好)已大量背诵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幼学琼林……

  国足、田径、角斗士

  孩子迫切需要扎上牛鼻子,由“野生动物”向“文明方向”驯化,就物种进化而言,是不是严重的身心摧残。 地球村的居民这么多,数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太多了。药物太多了,计算机太多了,“核武器”太多了。

借用唐师曾老鸭的戏谑言语:“日本的‘原子弹’一发电,吓得‘麦克阿瑟’直哆嗦。”        如果在文明的沉重束缚下,来几头凶猛的角斗士,大家不也解闷儿。

       城市儿童,穿着漂亮的防(纺)化服,带着眼镜,脸和手都白净的没有血色,口中喃喃:锄禾日当午……每当想起小学生背国学的映像——一个穿了镀金衣服的稻草人,脑子里放了一颗芯片,这样的印象挥之不去。

       妻教儿背,“锄禾……”念一遍,全记住了。

“妈妈,说错 了。”“啊?”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幸福” “为什么?”“你没看见我爸爸每次锄禾回来,吃饭都特香特多”。儿子的理解也引起了父亲的共鸣,这首诗的作者生活在旁观者的立场上,“皆辛苦”,真正的锄禾人,心里酣畅痛快。  

   计算机、电视机、游戏机、现代文明的东西太多了,太“文明”了。城里的小朋友,需要放生,向野蛮的方向驯化。            面向黄土背朝天

    农民太辛苦了:面向黄土背朝天,一个汗珠子摔八瓣。         上午坐在朋友的办公室里看鸭博,背靠沙发椅,面向电脑。

晚上回到山里,眼镜刺疼三个多小时,后背奇痒,眼睛被放射性灼伤,背被皮革侵染。          土——大地、母亲、生机,“人吃土一生,土吃人一口”,“入土为安”;          天——晴空万里,白云悠悠,烈日炎炎,雷电轰鸣,太美了,太激荡人心了!

 面对方向盘,面对柏油路、面对教科书。我想了半天,没有比面向黄土背朝天更洒脱、更优美的境界了。祖宗早有定论:“乐天知命,安土敦人。”         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我现在是六十亩地,二十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

劳动丰收之后的喜悦,内心的释然,不足为外人道也。         

     普通人 

       各位网友高抬了。 我们什么也没有看透,也不是哪方高人、神仙,我们只是想过一种普通人的生活,吃一口一个人应该吃的东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劳累了一天,夫妻双双依偎在月光的怀抱中,享受那片刻的宁静。

       若时空的焦距往前推三百年,这太容易了,而现代人,确需付出极大的身心代价。

       从79年考进北大,到93年家住未名湖畔镜春园74号,自信未名湖也渡了上千圈,风景照也拍了数百张,(照片)。

曾经设想自编自导自拍一部小型纪录片——《未名湖的冬夏春秋》。完全真实自然取景,献给北大百年华诞。但我这个北大的不肖子孙,无名小辈没有等到她的百年华诞,就像战场上的逃兵——溜了。哪有鸭弟那般威武,冒着海湾战争的炮火,为母校百年华诞挺身钻进了金字塔。

当我从传说中知道,我的37楼432房间上铺鸭弟在北京军区总医院遭受“锥刺骨”酷刑时,我在山上中默默的流泪……        大约在90年代的某一天,下午五点,我和妻,先后从系里回家,放下书包,不约而同的向未名湖走去,五分钟后,我们在“一体”外桥头停住了。

夕阳的余辉下,北大西校门的南隅,两柱巨型的黑烟,遮蔽了半边天,那是首钢——国家重点企业。

游湖的雅兴一扫而光,妻含泪默默往家走,我背相机随其后,走到王瑶先生的宅院外两只石狮子处,妻凄然的说;“十年、二十年后会不会好一点?”我答:“汽车的尾气,将是现在的十至二十倍。

”两人相对无语。晚上吃饭,无味。躺在床上浑身没劲。慢慢的我们开始了寻找……             路在何方

  1989年—1991年,校外香山方向租房子;        1992-1993年,远郊农村租房子,度假期;        94-97年,周末、假日、假期移居农村,租地五至十亩。

先后添鸡、鸭、羊、猪、猫、狗、骡等。农村摊子变大,无常人照管不行,妻98年毅然辞职,专心务农。

        99年,承包荒山两千五百亩,五十年有效期,2000年后,我渐脱离北大,与世隔绝。

所谓“二十多年”,从89年算起,前期为渐进,有一个适应、思考、痛苦的过程。由“文明”到“蛮荒”的适应,我正在写的书将尽现这一过程。        我脱离北大的基本原因有二:一、长期住在农村,开车两边跑。

课上不好,误人子弟。家里田园荒芜,无人领工;其二、想静下心来看看古书,养个儿子。其时,我已45-6岁,妻已35-6岁,属超大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