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孚郭照 司马家族中的别样儒士 魏之纯臣司马孚

2019-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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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有魏贞士河内温县司马孚,字叔达,不伊不周,不夷不惠,立身行道,终始若一,当以素棺单椁,敛以时服.短短数语,被大多数人直斥为虚伪.汉魏时期,天下大乱,名门豪强有不顾宗族只求立功业,如马超,钟会,也有先以保全宗族,后再求个人发展,如荀彧将宗族迁至冀州,董和将宗族迁入益州,而司马朗举宗到黎阳.按司马朗迁宗族来看,司马氏一族应当以保全宗族为上.司马孚郭照 司马家族中的别样儒士 魏之纯臣司马孚曹丕与曹植之争魏国建立以后,曹丕.曹植争嗣斗争激烈,与此同时,司马氏一族中也有个相当有趣的现象,司马懿为曹丕亲信,

有魏贞士河内温县司马孚,字叔达,不伊不周,不夷不惠,立身行道,终始若一,当以素棺单椁,敛以时服。短短数语,被大多数人直斥为虚伪。

汉魏时期,天下大乱,名门豪强有不顾宗族只求立功业,如马超,钟会,也有先以保全宗族,后再求个人发展,如荀彧将宗族迁至冀州,董和将宗族迁入益州,而司马朗举宗到黎阳。按司马朗迁宗族来看,司马氏一族应当以保全宗族为上。

司马孚郭照 司马家族中的别样儒士 魏之纯臣司马孚

曹丕与曹植之争

魏国建立以后,曹丕、曹植争嗣斗争激烈,与此同时,司马氏一族中也有个相当有趣的现象,司马懿为曹丕亲信,而司马孚为曹植文学掾。兄弟二人各保一人,曹丕曹植兄弟二人不管谁被立为太子,则司马氏之中随即就会有从龙之臣,司马氏必定光耀门楣。

司马孚郭照 司马家族中的别样儒士 魏之纯臣司马孚

至建安二十二年,曹植曹丕的太子之争基本尘埃落定,很快,司马孚不再担任曹植的文学掾,转投曹丕门下为太子中庶子。以司马氏的功利性来看,不必再和一个失势的诸侯混在一起,倒也无可厚非。

司马懿与曹爽明争暗斗

司马孚郭照 司马家族中的别样儒士 魏之纯臣司马孚

至曹睿死,以曹爽、司马懿辅政。正始年间,抛去卫臻传那不可信的记载,曹爽司马懿的争斗似乎仅仅在于曹爽和司马懿父子之间,而并没有牵涉到司马孚。按司马孚本传所称“孚不视庶事,但正身远害而已。”似乎司马孚也有意避开这种政治斗争。若如此,而司马懿无论斗争胜负,则不会影响到司马孚或者说整个司马氏一族。

高平陵之变

嘉平元年,司马懿决定发动政变,司马孚立刻支持司马懿,并与司马师一起执行抢占司马门这个重要任务。如若司马懿失败,下场就唯有夷三族这一个。在这种关系到整个司马氏生死存亡的时刻,司马孚却毫不含糊,挺身而出。而在高平陵政变之后,似乎司马孚又回到之前的形象,以至于王凌欲图发动政变的时候,连年幼的司马攸都有身影却不见司马孚有何活动。

嘉平三年,司马懿死,司马师则权力接收开始辅政。四年,诸葛恪在东关大破魏军而又有并州胡人反叛。司马师于朝中根基不稳,却在同一年遭遇两次重大挫折。这种形势,对于司马师来说是极为危险,必会给反对派落下口实。若是司马师给反对派所击倒,想必整个司马氏的下场和当年的曹爽不会有什么区别,在这种局势下却又是司马孚站了出来,于第二年诸葛恪大举北伐之时,率中军解合肥之围,缓解了司马师的压力。

司马师废曹芳,不知司马孚出于什么考虑,位列其中,但是曹芳被封之后,司马孚“追送齐王,悲不自胜。”,俨然与司马师划清界线。从随后毋丘俭和文钦起兵讨伐司马师时将司马师和司马孚分别对待来看,虽有毋丘俭欲图内部瓦解司马氏之嫌,但司马孚的政治立场给时人的感觉至少应当是和司马师不同的。

司马孚为曹髦哭丧

司马师死后,司马懿一脉的权力交接到司马昭手上,姜维则在司马昭立足未稳之机大破王经,雍凉形势岌岌可危,有如当年司马孚帮司马师解围合肥一样,司马孚以75岁高龄西镇关中,稳定局势。之后司马孚的表现又和司马懿一脉的形象格格不入,司马昭弑曹髦,本传称“百官莫敢奔赴,孚枕尸于股,哭之恸”,而司马炎禅代,本传又称“孚拜辞,执王手,流涕歔欷,不能自胜。”,以大魏忠臣身份自居。

司马懿一脉从司马懿开始篡夺魏室江山开始,便是屠刀所向,尸横遍野,司马懿灭曹爽等八族,司马师诛夏侯玄等五族,而司马昭更是行弑帝逆举,至于王仪、王经、嵇康、吕安等人或身死,或族灭,真可谓是血流成河。在司马懿一脉大开杀戒的同时,随时都会有新的反对者诞生,或在朝中,或在外镇,而司马懿一脉的禅代之举可谓是如履薄冰,随时有被反对派推翻的可能。

而在此种情况之下,司马孚为保全宗族,忠魏身份不与司马懿一脉相同,如本传称“宣帝执政,常自退损。后逢废立之际,未尝预谋。景文二帝以孚属尊,不敢逼。”。唯有在司马氏受到危险之时,才挺身而出。

游戏中司马炎形象

司马炎为人应该来说比较宽厚,唯对司马攸和司马孚一脉却尤为刻薄。司马孚死后,因没有嗣子,司马炎并没有马上立安平王,而后一年才让司马孚孙子司马隆嗣位安平王,而司马隆死后,再也无人嗣位,从此安平王国绝。直至数年之后,才封司马孚曾孙司马佑为长平王。是出于什么原因,因为资料过少,很难理解,或许真的因为是司马孚魏臣身份?

司马孚自称不伊不周,不夷不惠,立身行道,终始若一,既不去掌权,在司马氏代魏路上如同隐者一般,对于保全司马氏宗族来说,确实是毕竟平稳的一种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