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王玄策探花陈庆之 王玄策征服天竺竟有唐玄奘在幕后推手?

2018-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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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贞观二十年三月,皇帝终于由并州返回长安.却说在迎接皇帝凯旋的人群中,站着一位大德高僧,这便是三藏法师.法师是贞观十九年正月从西域返回到长安的,当时皇帝正在东都洛阳做征讨高句丽的准备工作,受皇帝委托,司空西京留守房玄龄对法师的归来给予了热情的迎接,将其所携带的经卷佛像安置于皇帝当年为追荐太穆皇后而修的弘福寺内.状元王玄策探花陈庆之 王玄策征服天竺竟有唐玄奘在幕后推手?随后法师又乘驿路赶到洛阳,赶在皇帝动身前往河北道之前拜会觐见了皇帝.据<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的记载,皇帝曾经动过邀请法师通往征讨高

贞观二十年三月,皇帝终于由并州返回长安。却说在迎接皇帝凯旋的人群中,站着一位大德高僧,这便是三藏法师。法师是贞观十九年正月从西域返回到长安的,当时皇帝正在东都洛阳做征讨高句丽的准备工作,受皇帝委托,司空西京留守房玄龄对法师的归来给予了热情的迎接,将其所携带的经卷佛像安置于皇帝当年为追荐太穆皇后而修的弘福寺内。

状元王玄策探花陈庆之 王玄策征服天竺竟有唐玄奘在幕后推手?

随后法师又乘驿路赶到洛阳,赶在皇帝动身前往河北道之前拜会觐见了皇帝。据《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的记载,皇帝曾经动过邀请法师通往征讨高句丽的念头,但是被法师以佛祖教诲及身体不适为由婉转拒绝同行。

状元王玄策探花陈庆之 王玄策征服天竺竟有唐玄奘在幕后推手?

因此经过皇帝允许,法师于贞观十九年三月动身返回长安,朝廷并为法师在弘福寺安排了翻译佛经的场所和助手。当然,皇帝对法师的支持是有交换条件的,那就是法师答应为皇帝写一部书详细介绍西行十余年所游历的百余国家的国情概况——皇帝志在混一华夷,早已将西域万里之外的广阔天地纳入视野。

状元王玄策探花陈庆之 王玄策征服天竺竟有唐玄奘在幕后推手?

大唐贞观二十年七月初一日。玄奘将部分已经翻译完毕的佛经上表进呈给皇帝,不过显然李世民对此并不感兴趣,他的表章如泥牛入海,得不到丝毫回音。四天之后,七月初五日,玄奘再度上表,进献了一部名为《大唐西域记》的书——奉皇帝之命所作的西域一百二十八国亲历记。

进西域记表

沙门玄奘言:窃寻蟠木幽陵,云官纪轩皇之壤;流沙沧海,夏载著伊尧之域。

西母白环,荐垂衣之主;东夷苦矢,奉刑措之君。固以飞英曩代,式徽前典,伏惟陛下握纪乘时,提衡范物。刳舟弦木,威天下而济群生;鳌足芦灰,堙方舆而补圆盖。耀武经於七德,阐文教於十伦,泽漏泉源,化г萧苇。芝房发秀,浪井开花;乐囿驯班,巢阿响律。浮紫膏於贝阙,霏白云於玉检,遂苑弱水而池,圃炎火而照积洛,梯赤坂而承朔,泛沧津而委赆。史旷前良,事绝故府,岂知汉开张掖,近接金城,秦戍桂林,才通珠浦而已。

玄奘幸属天地贞观,华夷静谧,冥心梵境,敢符好事,命均朝露,力譬秋螽,徒以凭假皇灵,飘身进影,展转膜拜之乡,流离重译之外。条支巨っ,方验前闻;宾孤鸾,还稽曩实。时移岁积,人愿天从,遂得下雪岫而泛提河,窥崔林而观鹫岭。

祗园之路,仿像犹存;王城之基,坡陀尚在。寻求历览,时序推迁,言还帝京,淹逾一纪,所闻所履,百有二十八国。窃以章亥之所步籍,空陈广袤;夸父之所陵厉,无述土风,班超侯而未还,张骞望而非博。今所记述,有异前闻,虽未极大千之疆,颇穷葱外之境,皆存实录,匪敢华。

谨具编裁,称为《大唐西域记》,凡一十二卷,缮写如别,望班之右笔,饰以左言,掩《博物》於晋臣,广九邱於皇代。但元奘资识渝短,遗漏实多,兼拙於笔语,恐无足观览。

果然,皇帝对西域人文军事历史地理的兴趣远在佛教经典之上,仅仅一天之后,七月初六日,皇帝下诏给予答复。不过李世民依然对于法师要求他为所翻译的佛经题字写序言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谦虚地表示自己的学问浅薄,不足以做这项工作。(其实玄奘的目的是期望借助皇帝的力量为他的佛教宣教事业披上官方的合法外衣,而李世民对此显然非常警惕。)对于《大唐西域记》他倒是表示了浓厚的兴趣。

初七日,玄奘再度上表。经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李世民最终还是点头了。

(以上依据唐人所作的《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

李世民对于佛教的态度,是一个有趣的话题。李唐的历代统治者,出于政权合法性的考量,于政治层面大体上都坚守先道后佛的基本立场,但是在他们个人私生活的信仰层面实际则并非如此。比如李世民小时候生病,李渊会捐钱刻一座造像石送去供奉以祈求儿子平安(这个是有文物流传的,见《大业李渊为世民造像记》);而李世民当皇帝之后,也曾经为死去的妈妈专门修建弘福寺以祈求冥福;这个做法甚至由于受到李世民的鼓励而延续下去——李治在还是太子的时候就为生母长孙皇后建造了寺庙。

所以说唐代的统治者并不是本身不信仰佛教,只是他们将佛教的作用限定为一种调节私生活的哲学信仰,于国家的政治生活层面则尽量抑制这方面的影响(武媚娘是个例外)。

所以尽管李世民答应了玄奘的庇护请求,并不表示其承认佛教思想为统治阶级的指导思想。

李世民在答应给玄奘的译经作序的同时,又提出了新的交换条件——要求玄奘将老子《道德经》翻译成梵文,以便将道教的思想向西域、南亚传播。为了自己的弘法理想,玄奘对于这些额外的附加条件也只好全盘接受。

那么李世民又是为何突然想到要将《道德经》向南亚次大陆传播呢?这事其实原于天竺使团团长李义表的一份报告——据唐西明寺和尚《集古今佛道論衡.文帝詔令玄奘法師翻老子為梵文事》记载:“貞觀二十一年,西域使李義表還奏,稱:“東天竺童子王所未有佛法、外道宗盛,臣已告云:“支那大國未有佛教已前舊有得聖人說經在俗流布。

但此文不來,若得聞者必當信奉。”彼王言:“卿還本國,譯為梵言。我欲見之,必道越此徒,傳通不晚”登即下敕,令玄奘法師與諸道士對共譯出。

……”不过李义表所上报告的实际时间是在贞观二十年,也就是第二次使团返回长安而第三次使团尚未出发之时。所谓东天竺大致是指今阿萨姆邦西部以及周边各邦包括孟加拉国等地区,这一区域的居民人种结构与恒河流域还真是不太一样,据说有不少都是从中国南方的云贵高原经缅甸北部迁移过去的,但是李义表提出的传教前景其实恐怕并不那么靠谱,主要还是为了拍皇帝的马屁吧。

唐朝与天竺的官方正式交往始于贞观十五年,联系首先是中天竺方面的戒日王发出的。据说玄奘在与戒日王会面的时候谈了许多中国的事情,因此引起了戒日王的很大的兴趣。戒日王是印度历史上继孔雀王朝的阿育王之后颇有作为的一位君主,雄才大略的他在位期间统一了北印度的诸多方国,因此当他听说在喜马拉雅山的北面遥远的中原有一位同样伟大的秦王充建起一个强盛的帝国的时候,他向这个国家派出了自己的第一批使者。

在接待了来自遥远印度次大陆的天竺使臣之后,唐朝官方也向印度回派了自己的第一批使团——据《新唐书西域传》的记载,朝廷遣云骑尉梁怀璥出使中天竺,受到了戒日王的热情接待。唐朝的这次遣使应该只是一次谨慎的试探,因为梁怀璥的身份实在是很低——云骑尉只是勋官的倒数第二阶,虽然号称视同正七品,其实待遇也就差不多相当于职事官的八九品,只是一个科级干部。

甚至有可能这个梁怀璥只是个往来中印间贸易的行商,弄个勋官以充作保护伞都有可能。

此后双方的使者倒是往来不断——天竺使者跟梁怀璥返回长安,贞观十七年,朝廷第二次遣使印度,这一次应该是比较正式的使团了。担任使团团长的是朝散大夫行卫尉寺丞上护军李义表,副团长则是前融州黄水县令王玄策,而且据说整个使团共有二十二位成员。

朝散大夫是从五品下阶的文散官,卫尉寺丞则是九卿寺之一的卫尉寺的秘书长(也即第四把手),其官阶为职官从六品上阶,由于李义表的散官是从五品阶级比职官的从六品要高,因此称之为“某某散官行某某职官”,如果反之,散官本品比职官低的话,就要称之为“某某散官守某某职官”了。

上护军则是勋官的正数第三阶级,也即以前所谓的“上大将军”,号称是视同正三品,但是实际上我们知道勋官当时贬值很厉害,基本只能享受到大约相当于五品散、职官的待遇。不过也不错了,总之,代表唐朝出使的李义表当时是一个号称享受副部级待遇的厅级干部,而使团的副团长王玄策则只是一个处级干部。

据说李义表的使团是贞观十七年的三月出发,大约在年底十二月的时候就抵达了中天竺摩伽陀国,因此据信走的应该是经吐蕃、泥婆罗到天竺的道路。由于早在贞观十五年的时候李世民与松赞干布就通过和亲建立了友好关系,因此当时经行吐蕃的道路应该是通畅的。

这个使团抵达印度之后,进行了长时间的活动,据说遍历北印度各国,大约一直到贞观二十年上半年才返回国内。成书于唐高宗年间的《法苑珠林》一书收录了两篇据说是当年使团游历印度时候留下的石刻碑铭,摘录如下,以备研究:

其一:

“……至十九年正月二十七日至王舍城。遂登耆阇崛山(就是灵鹫山)。流目纵观,傍眺罔极;自佛灭度千有余年,圣迹遗基俨然具在,一行一坐皆有塔记;自惟器识边鄙,忽得躬睹灵迹,一悲一喜不能裁抑。因铭其山用传不朽,欲使:大唐皇帝与日月而长明,佛法弘宣共此山而同固。

其辞曰:

大唐出震。膺图龙飞。光宅率土。恩覃四夷。化高三五。德迈轩羲。高悬玉镜。垂拱无为

道法自然。儒宗随世。安上作礼。移风乐制。发于中土。不同叶裔。释教降此。运于无际

神力自在。应化无边。或涌于地。或降于天。百亿日月。三千大千。法云共扇。妙理俱宣

郁乎此山。奇状增多。上飞香云。下临澄波。灵圣之所降集。贤懿之所经过。存圣迹于危峰。伫遗趾于岩阿

参差岭障。重叠岩廊。铿锵宝铎。馩馧异香。览华山之神踪。勒贞碑于崇岗。驰大唐之淳化。齐天地之久长”

其二:

“……此汉使奉敕,往摩伽陀国摩诃菩提寺立碑。至贞观十九年二月十一日,于菩提树下塔西建立,使典司门令史魏才书:

昔汉魏君临,穷兵用武,兴师十万,日费千金,犹尚北勒阗颜、东封不耐;大唐牢笼六合、道冠百王;文德所加、溥天同附。是故身毒诸国,道俗归诚。

皇帝愍其忠款,遐轸圣虑,乃命使人朝散大夫行卫尉寺丞上护军李义表,副使前融州黄水县令王玄策等二十二人,巡抚其国。遂至摩诃菩提寺。其寺所菩提树下金刚之座,贤劫千佛,并于中成道。观严饰相好,具若真容;灵塔净地,巧穷天外;此乃旷代所未见,史籍所未详。

皇帝远振鸿风,光华道树;爰命使人,届斯瞻仰。此绝代之盛事,不朽之神功;如何寝默咏歌,不传金石者也。

乃为铭曰:

大唐抚运,膺图寿昌。化行六合,威棱八荒。身毒稽颡,道俗来王。爰发明使,瞻斯道场。金刚之座,千佛代居。尊容相好,弥勒规模。灵塔壮丽,道树扶疏。历劫不朽,神力焉如。”

耆阇崛山和摩诃菩提寺都位于今日印度的比哈尔邦境内,也就是当时北印度的首都王舍城,就在今天的巴特那一带。

第二篇铭文的书写者是一个名为魏才的人。魏才当时的官职为司门令史,司门司是当时刑部下属的四个二级部司之一,负责掌管全国各地的城防门禁及检查站,令史则是政府各部门里面的低级办事人员,因此魏才的职务大约相当于今天的公安部边检(/安检)司科员(顶多主任科员或者副调研员)。

本次使团经过两年多的游历,对印度社会进行了较为全面细致的考察。返回长安之后,李义表向李世民报告说,东天竺不流行佛教,当地君主童子王对中原的道教很感兴趣,请求将《老子》翻译成梵文带到印度。于是便出现了贞观二十年七月李世民诏命玄奘翻译《道德经》的一幕。从玄奘翻译《道德经》这一事件发生在贞观二十年七月我们也可以反推得出李义表使团返回长安的时间当在此之前的结论。

由于佛道两教由来已久的矛盾,在翻译过程中玄奘和道士们发生了很多矛盾,虽然最终翻译完成了《道德经》,但是他拒绝继续为《道德经》作注释。据季羡林先生考证向印度传播道教的工程大约还是中止了。可能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李义表并没有继续担任下一次出使的使团团长。

唐朝第三次向天竺派遣使团一事大约发生在贞观二十年的下半年,接替李义表出任正史的是第二次出使时候的副使王玄策。这是王玄策个人第二次出使天竺,也是他第一次以正使身份出使天竺。而朝廷为他本次出使任务配备的副手则是一个名为蒋师仁的官员,使团的规模也比上次更大一些,据说有三十多人。此时王玄策的身份已经是右卫率府长史——不但官阶提升到了正七品,而且也由西南边陲的一个小小县官一跃而成为前途无量的东宫近臣。

此次使团大约是在贞观二十一年的上半年抵达中天竺,但是当使团抵达天竺之后才发现,令人意外的,戒日王诗罗逸多已经去世了。由于戒日王没有子嗣,因此他死之后组成帝国的各个王国很快因为对最高君主之位的争夺而陷于混乱中。

在这混乱的时局中,有一个名为的阿罗那顺的原戒日王大臣趁机浑水摸鱼,僭位称王。王玄策使团抵达的时候,碰上的正是阿罗那顺。但是阿罗那顺这个僭位者似乎对加强与唐朝的良好外交关系没什么兴趣,他更看重的,是使团所携带的沿途各国准备进贡给唐朝的珍宝。

为了得到这些珍宝,阿罗那顺竟然扮起了强盗的角色,派兵突袭使团驻地。整个使团才三十多人,自然经不起印度人千军万马的围攻,使团成员竭尽全力拖延时间,掩护正使王玄策和副使蒋师仁成功逃出升天,其余人则在力战之后全军覆没,都做了印度人的阶下囚,阿罗那顺则一举抢走所有珍宝。

小王逃出阿罗那顺的地界之后,找了个地方盘算下一步的行动方向。他多年来游历天竺诸国,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结果不想阴沟里翻船被人包了饺子,如果就此返回长安,岂不遭人耻笑?也许这一世英明就此搭进去了。就算回到长安皇帝不怪罪,以他的个性,往后在同僚们面前也抬不起头来啊。他和蒋师仁两人越想越来气,觉得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丢掉的面子一定要从自己手头找回来。

但是具体来说到底该怎么办呢?

小王和小蒋两人现在其实就是一对光杆司令,何况还远在异国他乡。即使使团没有遭到袭击,就凭他手头三十多个团员的“兵力”,也总不能就这么对一个国家开战吧?

两人商议的结果是决定去找松赞干布借兵——这位雄才大略的吐蕃赞普好歹名义上还是皇帝的女婿,自从文成公主入藏以来近几年两国关系也算发展的不错,如今皇帝老丈人的使团被人抢了,做女婿的脸上肯定也挂不住啊。

他们抄捷径进入吐蕃西部边境,向松赞干布发去了求援信。

一方面大概是文成公主的居中斡旋发挥了重要作用,另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可能是试图借这个机会插手印度政局,总之,在接到王玄策的求援后,松赞干布迅速做出了援助决定。

吐蕃援军的规模是精锐骑兵一千二百人,同时泥婆罗和一个名为章求拔的小国也派出了援军。泥婆罗援军的兵力规模是七千骑兵,这个国家是吐蕃的仆从国,大概是应松赞干布的要求而共同出兵的吧。(章求拔的地理位置大约在今藏南印占我国领土或阿萨姆邦东部一带。)

于是,王玄策和蒋师仁就率领着这不到一万的人军队开始了他们的复仇之旅。

这场战争的详细经过我们在这里不做详细讨论。日人田中芳树先生的中篇小说《天竺热风录》和“红茶魔术师(诺瓦特)”先生的伪作《天竺热风记》都对这场战争进行了夸张的演绎,各位有兴趣的话可以拿来看一看。

正史中对于这场战争的记载相当简单:

“……玄策与其副蒋师仁帅二国之兵,进至中天竺所居茶馎和罗城,连战三日,大破之,斩首三千馀级,赴水溺死者且万人。阿罗那顺弃城走,更收馀众,还与师仁战;又破之,擒阿罗那顺。馀众奉其妃及王子,阻乾陀卫江,师仁进击之,众溃,获其妃及王子,虏男女万二千人。于是天竺响震,城邑聚落降者五百八十馀所,俘阿罗那顺以归。……”

以上就是《通鉴》中关于战争经过的全部文字。其他《文献通考》等史料的记载也基本上差不多。

关于这段文字的相关背景,在这里做一些说明。

王舍城位于今印度比哈尔邦首府巴特那东南,在当时是摩羯陀国的国都。那烂陀寺就在附近。

该地区属于恒河平原的核心地带,距离尼泊尔首都加德满都不远,是佛教的大本营。

曲女城位于今印度北方邦法鲁卡巴德地区的卡瑙季(北方邦首府勒克瑙以西约百余公里处),是戒日王朝(坦尼沙王国、萨他尼湿伐罗国)的首都。卡瑙季同样是恒河平原上的城市,在巴特那上游(西北方向)数百公里处。

以以上两地为核心,大致包括今北方邦和比哈尔邦的主要地区,构成古代中天竺的核心区域。

乾陀卫即犍陀罗地区,大致包括从今阿富汗喀布尔、坎大哈东南到巴基斯坦西北边境的白沙瓦一带。狭义的乾陀卫江指的是今喀布尔河,即印度河的上源支流,扩展开来可能也指整个印度河,但是它并不是指今天的恒河。

注:本文所有图片均来源于网络。

本文出自北朝论坛,作者: 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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