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连科四书 阎连科教授新作《四书》《发现小说》研讨会成功召开

2017-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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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2月26日下午,阎连科教授长篇小说新作<四书>及文论<发现小说>研讨会在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召开.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院长孙郁教授,文学院程光炜

2月26日下午,阎连科教授长篇小说新作《四书》及文论《发现小说》研讨会在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召开。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院长孙郁教授,文学院程光炜教授、杨庆祥博士,中国青年政治学院梁鸿副教授,北京大学陈晓明教授,沈阳师范大学孟繁华教授,知名作家阎连科、邱华栋、李洱、张悦然,《当代作家评论》主编林建法,意大利汉学家、翻译家李莎出席了研讨会。

与会媒体有《中国图书商报》、《中国青年报》、《中国日报》、《新京报》、《北京青年报》、《京华时报》、《北京晚报》、《北京晨报》及《旅伴杂志》等相关单位。会议由程光炜教授主持。

与会各方从不同角度对阎连科教授的小说《四书》与文论《发现小说》寄予了高度评价。孙郁教授认为,感伤的小说到80年代后期就开始被很多作家所扬弃,开始寻找另外一种可能性,因为沿着鲁迅这条路再往下走其实是非常困难的,但是在《四书》中鲁迅的那种声音也能表现出来;而《发现小说》则是作家心灵的一个独白,它呈现出了一个小说家的文本。

程光炜教授从文学史的角度展开思考,指出《四书》为我们提供了一次重审伤痕文学的机会,今天再开看"伤痕文学"作为一个概念是不是太小了,历史没有放进去,这样的小说不能帮助我们认识生活;《发现小说》的意义在于,这三十年来还没有一个作家谈文学能如此深入,许多分析都十分精彩。

孟繁华教授提出虽然阎连科先生说他是现实主义的不孝之子,《四书》是一次彻底的背叛的写作,但他事实上受益最多的还是现实主义;至于《发现小说》则具有很大启发性,但有些观念值得推敲,阎连科教授认同的是周作人传统,却更接近鲁迅传统。

陈晓明教授指出阎连科教授的作品是极限现实主义与残酷现实主义的融合,《四书》是一部书写罪感文化最直接的小说;对《发现小说》则表示敬佩,认为如果多谈一些超越现实主义会更有启发意义,阎连科教授本人的意义也在于此。

梁鸿副教授着重讨论了《发现小说》的价值,认为这篇文论作品站在世界文学发展史的一个视野上重新界定了现实主义的内涵、边界和层次;《四书》"内真实"贡献在于背后的广阔的隐喻能够引发我们对整个中国的历史和权力制度进行反思。

杨庆祥博士从《四书》的两处细节入手,指出其价值在于为历史书写提供了另一种可能性,同时关注的问题是,对历史的残酷的、"恶"的叙述应该在哪里止步,因为文学是要给人希望的,《四书》虽然有一种残酷叙事,但人性的温暖使其得以拯救。

作家则投入了不同的视角。邱华栋认为一个伟大的作家就应该触碰那些最坚硬的东西,《四书》不但触及了中国人二十世纪最惨痛的记忆,也给了他一个特别完整的文学性的描述,并激动地宣称中国当代的小说伟大的作品就要出来很多了。

张悦然从自己一代作家初涉文坛的感受谈起,认为原来受到"没有足够地关注现实"的批评,更本原因在于"现实"已经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盒子,《四书》和《发现小说》则因突破了"现实主义"的种种界定而独具价值。李洱则坚信现在正是现实主义作品大行其道的时代,而阎连科教授可以说是最具有现实感的作家,其现实感体现在作品里就是把他的文字挤压成一种现实性的文字,现实感与经典融合后形成了阎连科教授现在这种文字。

最后,阎连科教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首先他感谢了来自朋友和师生间的友谊,认为正是这种友谊支持了他的创作。接着阎连科教授谈到《四书》创作源起于六七年前想写一部小说。在写《四书》中间的时候想到很多小说的问题,便写了《发现小说》。之后提到他们这一代的作家如果想往前面走就必须给自己找一个出口,《发现小说》就是希望给自己的小说找到一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