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及万里 心游大荒 王冬龄书法展览前言

2018-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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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华夏收藏网讯 王冬龄先生在他的<中国书法艺术·王冬龄>大型画册中这样表述:"书法点画使转,出于心的力量,完成于手的延伸,而笔是我的身体之延伸之延伸.几十年如一日

华夏收藏网讯 王冬龄先生在他的《中国书法艺术·王冬龄》大型画册中这样表述:“书法点画使转,出于心的力量,完成于手的延伸,而笔是我的身体之延伸之延伸。几十年如一日,临池不辍,乐此不疲。书法成了我的专业,我的生命,我的理想。”

今天是王冬龄先生实施他“用脚步丈量地球”计划的又一次行动,而这一次行动更有其特别之处。南通是王冬龄先生生命的起点,也是其向书法艺术追求理想的原点。原点的意义带有时空维度的定位,时间上,人的生命是自然的匆匆过客,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光一定在童年时代,也即是原点的体味,这些体味蕴含着令人一辈子回味、咀嚼的情怀,无论你离原点有多远。

空间上,原点是人生的存在与消亡的自然归结,在原点的正数上是人生不断积累的、可视的成果,代表一个人的存在价值;而在原点的负数上是人生不可感知的、精神的状态,代表一个人的灵魂意义。

时间和空间维度的交织在发生过的地理位置上形成人的心性停留的机缘和暗示。心性的流变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捕捉得到,他需要机缘的巧合和心理的某种暗示作用而存在,创作者脑海闪现的某些确定让机缘生发出笔笔痕迹。

当我们仔细品读这些笔痕墨迹之时,我们也跟随王冬龄先生进入了顽童无邪,苍茫孤远的时空之中,而这正是王冬龄先生南通展览在预设和非预设中的一次选择。

书写,可以说是要抓紧一种一时闪动的力量,一方面跟着潜意识沉浮,摸索自己心灵的萦回所着重的情感;另一方面又要顺着直觉、认识、辨识在触碰的瞬间回馈自然给予的意象形态,交错着书写两种本质的要求。一是书写文字内容的记叙性功能,一是书写文字形态的审美性经营。

几十年来,王冬龄先生在书和非书的不同界域中来回体验;在苦和非苦的生命经历中历练品格;在孤和非孤的人格守望中融通德行,在不同的语境和位置上寻求孤独求败的怅然吟啸。世界留下了王冬龄先生太多的脚穿红袜丈量地球的尺寸,从中国的大陆、香港、台湾到世界的美国、法国、冰岛、瑞典、日本、韩国等国家,同时也留下了中国书法表征和审美传播的印记。

书法不仅仅是中国传统经典的代名词,而是世界了解中国的一扇窗子,现代意识的东西方的地理概念中国人总是在强调,我们不应该总是有这样的区域性概念,太不自信。地球是圆的,是谁在划定那个东西方本不存在的界限?正如王冬龄先生说:“20年来,中国的书法本身也从实用的束缚中获得相对自由,从伦理的层面回归到直觉的本真状态,从哲学的机械附会转身至艺术的真切表现。

在这个嬗变的道路上,现代艺术的智慧在悄然润物,而且传统深处隐含的现当代艺术的脉络的根源也被探见。

历史在这里既不是循环,也不是螺旋发展,似乎是逆向相遇,会心一笑。”中国的书法艺术一出生即以成熟,即以现代,他无所谓时空意义上由初级阶段向成熟阶段发展。有哪一种刻痕比得上甲骨文刻画?有哪一种凝炼比得上青铜文字的铸造?有哪一种雕凿比得上历朝历代的书法碑刻?又有哪一种书写比得上真、草、隶、篆的书卷之气?他更不是人类进化意义上的所谓“进化论”的庸俗概念,会心一笑既是回应,也是释然。

王冬龄先生十分幸运与欣慰地与书法结缘,幸运是因为在他的书法生命中有3位泰斗级的书法大家林散之、沙孟海和陆维钊是他的老师,当今谁有这样的幸运?欣慰的是摩挲毛笔六十春秋,如云行笔,丈量的脚步从不停息,还将继续迈步从头越,书写的机锋和机缘伴随粲然一笑的领悟天地共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