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振华夫人陆迪伦 【陆迪伦】揭秘开国上将苏振华和陆迪伦的“老少婚姻”(图文)

2017-07-29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我的家,是1个"平常而又不平常"的家,随着我讲的故事,请您慢慢地回味吧.提起家庭.婚姻.爱情.真情,在我们这个家庭里,有着许多无人知晓而被误传了几十年的故事.我的爸爸苏振华去世前,曾任军委海军第一政委.中共中央军委副秘书长.第十一届中央政治局委员,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上将军衔.1954年,爸爸从贵州省委书记调任海军副政委,从此,他把毕生的心血都撒给了祖国的海疆.他对党的事业,兢兢业业;从不叫苦和累;心里时刻装的就是广大官兵和群众,此外,湖南人特有的良好家风,让他对家人也是由衷的深情和付出.

我的家,是1个“平常而又不平常”的家,随着我讲的故事,请您慢慢地回味吧。

提起家庭、婚姻、爱情、真情,在我们这个家庭里,有着许多无人知晓而被误传了几十年的故事。

我的爸爸苏振华去世前,曾任军委海军第一政委、中共中央军委副秘书长、第十一届中央政治局委员,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上将军衔。

1954年,爸爸从贵州省委书记调任海军副政委,从此,他把毕生的心血都撒给了祖国的海疆。

他对党的事业,兢兢业业;从不叫苦和累;心里时刻装的就是广大官兵和群众,此外,湖南人特有的良好家风,让他对家人也是由衷的深情和付出。

四十六年前,一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使我的家庭和亲人都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洗礼。

1967年1月19日,海军一些院校学生在李作鹏等海军别有用心人的操纵下,冲进我家绑架了我的爸爸苏振华,他从1个令人敬仰的高级将领,一夜间成了十恶不赦的三反分子。罗列的无数罪行中,社会上流传最广,最令人津津乐道、遭人唾骂的就是:他抛弃糟糠之妻,娶了1个比他小二十几岁的漂亮小老婆,就是歌剧《红珊瑚》里的珊妹。这个传说直到今天仍有很多人深信不疑,而事实又是怎样呢?

1972年,经党中央和毛主席批准,爸爸又重回海军,恢复了领导职务。然而蒙冤六年的爸爸并未准备为自己讨回清白,而是坚信清白是不用洗刷的。他的婚姻不仅惊动了毛主席,而且小平同志也在老干部中多次对爸爸和继母陆迪伦的患难真情连连夸奖。许多老同志对我们这个“复杂”家庭的和睦感叹不已。

爸爸一生总共有过三次婚姻,但是,由于种种原因都不是一帆风顺

爸爸参加革命前家境贫寒,上无片瓦,下无插针之地,靠给地主作长工为生。我祖母便收养了1个叫“娇妹子”的穷姑娘,打算给爸爸当媳妇。1928年,爸爸参加了革命,为了躲避国民党的抓捕,爸爸不能再待在家里。离家前,祖母为能留下一条根,给他们圆房成了亲,那时候爸爸只有16岁。

10个月后,娇妹子生下1个男孩,也就是我哥哥,起名苏桂璋,但她自己不幸难产身亡。祖母在老家带着哥哥,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到十几岁。解放后,我母亲把哥哥接到贵州,送他上学,培养成人,安排工作,最后他成为国企干部,也组建了自己幸福家庭。

我妈妈孟玮是爸爸的第二任夫人。和爸爸是在延安抗日军政大学认识的。她是河南南阳师范的高才生之一,1937年,她和其他爱国热血青年一样,追求进步,为了抗日,满怀革命激情奔赴延安,那时,她刚满17岁就开始了追求理想的生涯。妈妈到达延安后,在抗日军政大学女生队学习革命理论。1938年下半年,爸爸在抗大1大队任大队长,和政委胡耀邦一起组织学员学习。

妈妈的在众多女学员中引起了爸爸的注意,妈妈聪明好学,能歌善舞,又活泼好动,爸爸对她很有好感。那时,因战争环境艰苦,严格规定男同志必须有5年党龄、7年军龄、满28岁、已是团级干部才允许结婚,爸爸够了条件。

周围的同志都动员妈妈与爸爸结合。爸爸比妈妈大九岁,是个地道的工农干部,文化水平不高。而妈妈是个多才多艺、情感丰富的知识分子。刚开始,妈妈没有思想准备,没有完全接受,但周围同志的积极撮合,加上爸爸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她渐渐服从了组织安排,接受了爸爸,最终他们结婚了。

在那动荡不定的战争环境里,父妈妈相互支撑,共同度过了各种艰难困苦,那时候,性格的差异没有影响到他们的感情和生活。

1942年,他们有了爱情的结晶-妈妈生下了我姐姐。然而,极其艰难的生活条件,加上妈妈年轻,没有养育孩子的经验,这个小生命夭折了。当爸爸从战场上回来看望自己的爱女时,只见到一座小小的坟头。听母亲说,那时爸爸已三十岁,是个儿女心很重的汉子,没亲眼见到自己的亲骨肉,他心中不甘,跑到坟地扒开小坟,从棺材里抱起女儿,这个有泪不轻弹的男人,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又过了一年,妈妈怀上了我。那个阶段,正是我军最艰苦的时期,1944年11月,在部队撤退行军中,妈妈早产了。她不得不在老乡的柴草房里自己接生。初冬的山东,寒气袭人,母亲自己咬断脐带,用盐水消消毒,拿起洗脸毛巾把我一包,放到怀里,然后就请老乡用小车推着她追赶部队去了。

后来母亲回忆这段经历时,说我是早产儿,出生时又冻了一下,不停地拉肚子,她的胸前常常是臭烘烘的。妈妈营养不良,没奶水,使得我先天不足,后天失调,刚生下来,只有老鼠那么长,快一岁时,连脑袋都直不起来。

这奄奄一息的状态,周围许多同志都认为活不了了。当时纵队司令员杨得志同志看我妈妈抱着个“死孩子”,行军又辛苦,曾劝父亲母亲把我扔掉。然而,第1个孩子的夭折使父母更加珍惜第二个孩子,他们始终不肯放弃我,而是用小米糊糊一口一口喂我,终于把我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

在那艰苦岁月里,妈妈还经常帮助爸爸学习文化。我懂事后,就不止一次听她说:“你父亲学习很刻苦,教他1个字,他就不停的练。行军时,他在前面人的背包上练,休息时,他把地面当纸,树枝当笔写了又写。”语气中透出钦佩和欣赏,也要求我向爸爸学习,好好读书。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爸爸首任贵州省第一任省委书记,我们全家都到了贵州,家里又添了1个妹妹和2个弟弟,母亲还把大哥从湖南老家接来上学,一家开始过起相对安定的生活。

妈妈在战斗中头部曾受过伤,而且自小性格倔犟好胜。天天的相处,父母之间的性格差异开始显现出来,他们争吵逐渐增多。

刚解放的贵阳市百废待兴,繁重的工作使爸爸很晚才回家,妈妈是个情感很丰富的人,不免对爸爸产生意见,认为对她感情疏远了;另一方面,要强的妈妈觉得自己生孩子多,照顾孩子耽误了工作,埋怨爸爸使她进步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