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尚扬的家庭 画家尚扬:《当年长工》二次上拍的是非

2017-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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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导言:近日,上海泛华秋拍推出著名艺术家尚扬的一幅作品<当年长工>,这幅作品第一稿创作于上世纪60年代,文革中被毁.为此,艺术家邱志杰就曾在自己的文章中"关于当代中国艺术建设的36计"提议开列不法境外画廊黑名单.张桂森画家尚扬:<当年长工>二次上拍的是非尚扬 作品 画廊 长工 二次创作 当年长工 香港苏富比 商人 佳士得 孙宁画家尚扬:<当年长工>二次上拍的是非画家尚扬:<当年长工>二次上拍的是非市场尚扬作品拍卖市场TOP10导言:近日,上

导言:近日,上海泛华秋拍推出著名艺术家尚扬的一幅作品《当年长工》,这幅作品第一稿创作于上世纪60年代,文革中被毁。为此,艺术家邱志杰就曾在自己的文章中“关于当代中国艺术建设的36计”提议开列不法境外画廊黑名单。

张桂森

画家尚扬:《当年长工》二次上拍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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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尚扬:《当年长工》二次上拍的是非

画家尚扬:《当年长工》二次上拍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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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扬作品拍卖市场TOP10

导言:近日,上海泛华秋拍推出著名艺术家尚扬的一幅作品《当年长工》,这幅作品第一稿创作于上世纪60年代,文革中被毁。半个世纪后这幅作品被尚扬二次创作出来,2009年,北京保利秋拍第一次推出这件作品,当时就拍出537.6万的高价,三年后这幅作品的再次上拍,却引出一段艺术家与藏家有关这幅作品的恩怨。

尚扬:与“商人”打交道很无奈

“他完全不懂,我说你这是害我,难道你不知道吗?当我在画《董其昌计划》时,又画写实的创作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一个外行,太不懂了。他说这是一个好事情,我说对你也许是好事情,但其实也不是好事情,大家都知道你是炒的,没有真实拍出去,对我来讲是极大的伤害,你走吧,我不愿意跟你打交道,当时就把他撵走了。”尚扬表示,他向来是爱恨分明的顽固人,在发生这件事之前,尚扬与藏家考云岐的关系一直很好。

搜索尚扬作品拍卖市场的TOP10,尚扬的写实系列,1981年作的《黄河船夫》以3162.5万元人民币的高价居首,《当年长工》在2009年以537.6万元人民币拍出,位居第四,《当年长工》今秋12月26日即将在上海泛华拍卖二度上拍,估价1000万-1500万,如若顺利成交,《当年长工》将至少排在TOP的前三之列。

“可能他比较早地想到这一点。”尚扬告诉记者这一切他早看在眼里,从《黄河五月》到《当年长工》,藏家有意瞄准了艺术家的早期写实系列,是因为二级市场上的效应。

“我当时想能够换回来《大风景99.9.6》,对我来讲是求之不得。没有办法,必须用这种方式才能换回这张画,我只好硬着头皮画出来。后来他就要求画大,我觉得要求画大对我来讲又是一个难度,我现在的作画水平比那个时候高很多,要画出我当学生时候的水平,某些地方并不是能够做出那个样子来,这个是很难的。

对我来讲这是非常不愿意做的工作,现在让我来画《长工》肯定是另外一张画,但我只能临摹我当年比较笨拙的笔触或者是解剖上还不完善的一些表达,比如在结构和方式处理上,我今天可以处理比那个时候好,但是我只能按照当年去画,这样很别扭。”

尚扬表示,在他与商人、藏家这么多年打交道的过程中有时难免很无奈,“我跟这些商人打交道觉得很累,都是看起来非常诚恳的,结果事后就知道他们这种所谓的诚恳、善意、负责任背后完全是一种商业的计算,把你拖进去,艺术家往往会吃亏。

刚开始这些藏家都说这是他们的终极收藏,因为你的作品这么好,他说你放心吧,作品一辈子不会离开他,但是所有的作品都慢慢离开这些人,好像没有信用可言,这种保证都没有用。”他告诉记者,不管怎样,能让自己心爱的作品回到身边反而是一种安慰,“后来我内心其实还是很高兴的,如果藏家真懂这些作品,那么作品也回不到我手上来了。

虽然我付出了代价,特别是《当年长工》这件事情的代价很大,但当《大风景99.9.6》摆在我画室的时候,我心里的气就消了一部分。”尚扬表示,这些换回来的作品再也不会让它“离开”自己身边。

而在提到为什么不选择代理画廊来避免这些情况的出现,尚扬显得有些悲观,“大部分时候我都没有被代理,为什么不被代理?因为有一些所谓画廊、机构也是很糟糕。所以有时我宁愿是不卖画都可以,现在经常再有人来找我,我都说我不卖画,我现在经常处在这样的状态。”

受骗艺术基金

在尚扬看来,好的合作可遇不可求,比如他跟天安时间画廊的翁菱打交道就是非常愉快的一次经历。“翁菱是我所认识的画廊里边非常好的,她除了学术品味非常高以外,非常讲究跟人之间合作的信誉关系,非常讲道德。她给你的思考的空间很大,她不会跟你要求什么东西,付出以后也不会跟你多讲,这样的机构很少见,因为她的诚恳打动了我,才做了这次个展。”

尚扬指的是2009年的那次个展《董其昌计划》,那是尚扬从艺生涯的第一次个展。但这次个展最终还是没能让尚扬省心,涉及到销售环节,类似的不守藏拍协议之事依然出现了。不同的是,这次交易不只是君子协定,画廊为作品签订了免送拍协议,还做了公证。

“展览合作期过了快一年的时候,一家国内的艺术基金找到了天安时间画廊想收我的作品。刚开始,当他们来问我的时候我并不太想给基金,因为当时正好天津搞了一个文交所,这个东西闹得沸沸扬扬,一听我觉得很讨厌。在我印象里,国内的基金跟这个性质差不太多。”

后来考虑到天安时间花了很多人力、物力、财力去做了这次个展,他们在商业上没有获得回报,这让尚扬心里觉得过意不去,“虽然过了代理期,我依然决定把作品交给天安时间代理,这样的话作品的一半就可以作为回报给他们。这件作品当时签了协议还做了公证,五年后才能送拍,但他们第二年就上拍了。”

按道理签了免送拍协议的作品,卖方有权利追问买方的责任。但最终尚扬依然放弃了追究权利。尚扬告诉记者,天安时间画廊当时也建议追究该基金的责任,但最终他没有选择继续追究此事,“累啊,艺术家不会做这种事情,嫌麻烦,我们哪有时间跟他们耗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