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滢和徐志摩 两个“和事佬”徐志摩和胡适

2018-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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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鲁迅这个人,从不委屈自己,不压抑自己,有话说话,该骂就骂,对论敌从来不客气,甚至很尖刻.陈西滢和鲁迅,两人都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都有留学国外的经历,回国后都担任大学教授.因此,关于他俩论战的原因,总结起来,无非各人所受教育不同,所处环境不同,经历不同,性格不同,为人处事的态度不同,价值观不同,政治观点不同,思想方法不同等等.陈西滢(包括徐志摩.胡适.梁实秋等新月和现代评论的成员)非常看不惯鲁迅的尖牙利齿,以及因为尖牙利齿而表现出来的不饶恕.不容忍;鲁迅则非常看不惯他们有意无意流露出来的高高在

鲁迅这个人,从不委屈自己,不压抑自己,有话说话,该骂就骂,对论敌从来不客气,甚至很尖刻。

陈西滢和鲁迅,两人都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都有留学国外的经历,回国后都担任大学教授。因此,关于他俩论战的原因,总结起来,无非各人所受教育不同,所处环境不同,经历不同,性格不同,为人处事的态度不同,价值观不同,政治观点不同,思想方法不同等等。

陈西滢(包括徐志摩、胡适、梁实秋等新月和现代评论的成员)非常看不惯鲁迅的尖牙利齿,以及因为尖牙利齿而表现出来的不饶恕、不容忍;鲁迅则非常看不惯他们有意无意流露出来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和背离国情的绅士风情,他更讨厌他们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正人君子”这个词,在鲁迅看来,不过是戴着假面具跳舞的假人而已,极具讽刺意味。他常常不无嘲讽地称他们为“东吉祥的正人君子们”,或是“中国的文士们”。

的确,陈西滢、徐志摩他们都是“欧美派”,常以此为傲。徐志摩在《汉姆雷德与留学生》一文中,曾谈到他和陈西滢、丁西林在观看中国演员演出莎士比亚戏剧时的心态,这个心态是自大自傲的、是沾沾自喜的,也是令人讨厌的:“我们是去过大英国,莎士比亚是英国人,他写英文的,我们懂英文的,在学堂里研究过他的戏,……英国留学生难得高兴时讲他的莎士比亚,多体面多够根儿的事情,你们没到过外国看不完全原文的当然不配插嘴,你们就配扁着耳朵悉心的听。

”陈西滢也说:“不爱莎士比亚,你就是傻子。”

对于一般人而言,他们对徐志摩们的自我炫耀的反应多半是,你们喜欢英国也好,喜欢莎士比亚也好,且由你去,与我无关。鲁迅却不同,他对他反感的,不肯停留于不屑、不理,他要手执矛枪,毫不留情地戳穿画皮。既然谈到莎士比亚,他说:“我以为如果艺术之宫里有这么麻烦的禁令,倒不如不进去;还是站在沙漠上,看看飞沙走石,乐则大笑,悲则大叫,愤则大骂,即使被沙砾打得遍身粗糙,头破血流,而时时抚摩自己的凝血,觉得若有花纹,也未必不及跟着中国的文士们去陪莎士比亚吃黄油面包之有趣。

从“女师大风潮”开始的论战,与其说是双方对“风潮”的理解不同造成的,还不如说是双方对某一个人的支持与反对形成了对立,从而对“风潮”产生截然不同的态度而造成的。这个人,就是教育总长章士钊。

显然,鲁迅和周作人之所以能在失和以后还能在“风潮”中走到一起,也是因为对章士钊这个人有着共同的反感。周作人明确说过他之所以“轻”陈西滢,就是因为陈西滢“是章士钊的徒党,是现代评论社的第一个捧章的人”。在“风潮”中,北京大学反对章士钊为教育总长,宣布脱离教育部时,北大17名教授联名《致本校同事公函》,直言章士钊“是彭允彝一样的无耻政客”,周作人也称“章(士钊)刘(百昭)这些东西本是代表无耻者。

”由此看来,周氏兄弟和陈西滢论得热火朝天,战得如火如荼,或许也包含针对被陈西滢“捧”的章士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