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的评价林徽因】钱钟书和冰心

2018-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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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钱钟书是不折不扣的大师,他是怪才也是天才,但同时他也有天才所与生俱来的偏执.从历史学的角度来讲,钱钟书的贡献已到了拔尖的地位,但这并不代表钱老的才华已经无出其右.陈寅恪.钱穆.余英时.甚至钱钟书的导师吴宓都是历史领域的奠基人物.学术方面,非专业人士无从评价,但就为人上,钱钟书的颇有微辞范围波及到了民国时期众多的大师级人物,"对王国维,钱先生说一向不喜欢此人的著作--对陈寅恪,钱先生说陈不必为柳如是写那么大的书--对张爱玲,钱先生很不以为然.也许文人相轻,自古尔然.那么是否因为钱钟书写过猫,我们就

钱钟书是不折不扣的大师,他是怪才也是天才,但同时他也有天才所与生俱来的偏执。从历史学的角度来讲,钱钟书的贡献已到了拔尖的地位,但这并不代表钱老的才华已经无出其右。陈寅恪、钱穆、余英时、甚至钱钟书的导师吴宓都是历史领域的奠基人物。

学术方面,非专业人士无从评价,但就为人上,钱钟书的颇有微辞范围波及到了民国时期众多的大师级人物,“对王国维,钱先生说一向不喜欢此人的著作……对陈寅恪,钱先生说陈不必为柳如是写那么大的书……对张爱玲,钱先生很不以为然。也许文人相轻,自古尔然。

那么是否因为钱钟书写过猫,我们就以他的标准来判定林徽因的人格呢?显然不是。在人格上,我觉得陈寅恪是国学大师里最值得欣赏的一位,对历史研究事无巨细,人生后期在恶劣的环境下依然坚持完成对明史的撰写。在这里,我并非标榜陈寅恪人格比钱钟书高尚,只是客观来讲,钱钟书对学者的评价有失偏颇。人非完人,高傲可能这是钱老的性格使然,但同样,我们对林徽因的道德批判标准是否也失公正?

钱钟书在他的小说《猫》(大概是1945年)中描述了一个“李夫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以林徽因的“事迹”为素材的。小说一开头,“打狗要看主人面,那么,打猫要看主妇面了!”没想到几年以后,钱钟书与林徽因之间终于真的有了“猫腻”。

钱钟书挖苦“林徽因”,大概也是“嫉妒”吧,“才子”嫉妒“才女”。一想到那些“有身家名望的中年人”不和他来往、探讨学问,偏偏喜欢泡在“太太的客厅”里,在“李夫人”那里起腻,心里很是反感。钱钟书分析了他们的心态,他们不是为了探讨学术,而是为了“心灵的交流”——一群只有婚姻没有爱情的“有身家名望的中年人”要在“太太的客厅”里感受“浪漫的情调”、“爱的温馨”。

把“太太的客厅”当作“情感”与“精神”的“避风港”。钱钟书自然瞧不起这班人,忒无聊了。钱钟书“饱汉不知饿汉饥”,他和杨绛女士“伉俪情深”,不假外求了。而那些“有身家名望的中年人”却没有那么大的福分,“心灵”自然空虚、苦闷,有这么一个“太太的客厅”,自然欣喜若狂、蜂拥而至了。

钱钟书瞧不起他们——她并不是卖弄才情的女人,只爱操纵这许多朋友,好象变戏法的人,有本领或抛或接,两手同时分顾到七八个在空中的碟子。颐谷私下奇怪,何以来的人都是近四十岁、久已成名的人。他不了解这些有身家名望的中年人到李太太家来,是他们现在惟一经济保险的浪漫关系,不会出乱子,不会闹笑话,不要花钱,而获得精神上的休假,有了逃避家庭的俱乐部。

建侯并不对他们猜忌,可是他们彼此吃醋得利害,只肯在一点上通力合作:李太太对某一个新相识感到兴趣,他们异口同声讲些巧妙中听的坏话。他们对外卖弄和李家的交情,同时不许任何外人轻易进李家的交情圈子。这样,李太太愈可望而不可即了。

事实上,他们并不是李太太的朋友,只能算李太太的习惯,相与了五六年,知己知彼,呼唤得动,掌握得住,她也懒得费心机更培养新习惯。只有这时候进来的陈侠君比较上得她亲信。

据杨绛的文章,解放后,钱家与林家同住清华园,居然还是邻居。钱“爱”猫,养了一只“很聪明的猫”,而林也养了一只猫。猫对钱、对林,都是“爱的焦点”。不幸的是,钱家的猫太小,常常受邻居猫的“欺负”。钱钟书特备了一根竹竿,只要一听到猫的“惨叫”,就知道他的“爱的焦点”受邻家的猫“欺负”了,赶紧出来“打猫”,为他的“爱的焦点”报仇。

杨绛劝钱钟书,你的小说里不是说:“打狗要看主人面,那么,打猫要看主妇面了!”那只猫可是林徽因的猫,“打猫要看主妇面”,不要因为“猫事”伤了两家的“和气”。钱钟书可顾不了什么“主人面”、“主妇面”,照打不误,还说:“理论总是不实践的人制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