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祖光评毛 跟吴祖光学书法 跟新凤霞学评剧
夏季的一个暴雨天,我们到北京昌平王府花园采访吴欢,今年是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吴家与辛亥革命渊源深厚。聊“革命话题”之余,我们了解到了吴欢原来还是一位收藏家和传统戏剧票友。
吴欢午饭吃得真快,客人们才吃到一半,他已经放下了碗筷。
按说这么陪客人吃饭有失常礼,但在不拘小节的吴先生这儿,不妨看作一种名士风度。况且他吃罢饭并未离席,而是抹抹嘴巴,热情地说:“刚才只顾谈事儿了,粗茶淡饭,招待不周。今儿咱们高兴,我再款待诸位两段戏,大伙儿边吃边听。”
对我和摄影记者以及来自嘉德拍卖行的四位女士、先生们来说,这无疑是份意外惊喜。
吴欢把于魁智《珠廉寨》的一个唱段和一节传统的女声评剧连着唱了下来,有板有眼,字正腔圆,赢得满桌喝彩。座中有人瞪大眼睛问:“您这肯定是专门练过的。都跟谁学的啊?”
吴欢微笑着回他:“您这话问的……您忘了我家老爷子是京城名票友、我母亲是唱评剧的?”
像是成心在这么问。问者笑道,“还真是的,只顾睁大两眼听你唱,其他全忘啦。唉,这只怪你青出于蓝,唱得太好。”
“开玩笑,开玩笑了,”吴欢笑道,“小时候我妈一唱评剧,我也老爱跟着哼几句。一笔好字,两口皮黄,是吴家几代人离不了的。咱中国传统文化人,不就讲这个嘛!”
贰进到吴欢位于王府花园的家中,满室红木家具和古董字画,就连门窗玻璃上,也醒目地印着青龙、朱雀等中式图案,让人忘了外面的西式花园建筑风格。吴家客厅有两处珍贵的照片,一处是吴欢祖父吴瀛与祖母周琴绮的合影,一张是父亲吴祖光与母亲新凤霞的合影。两幅照片配着传统陈设摆放于不同位置,成为吴氏家族传承至今的文化血脉的象征。
吴欢的太祖父吴殿英早年曾率领湖北新军,支持孙中山辛亥革命。祖父吴瀛(吴景洲)是故宫博物院创办人之一,也是当时的大书画家鉴定家,抗战时期曾因担任首席押运官押解保护故宫珍贵藏品南运,名震海内外。其父吴祖光、母亲新凤霞似乎已不用多说,一个是中国现代史上极具传奇色彩的著名学者、戏剧家书法家,一个是中国著名评剧表演艺术家、作家和画家。
站立于家族文脉中的吴欢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世家子弟,他对此有这样的理解:“家族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内容,家文化构成了中国文化的根基和文化内核。一个家族要建立起一种足以影响家风的家学渊源,需要几代人的努力,它可以形成一种气场,一种环境,使得家族的下一代人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得到熏陶。”
细数下来,以吴殿英、吴稚英、吴瀛、吴祖光、新凤霞、吴祖强、吴欢为代表的吴氏文化家族,是中国近代文化史上一个重要的构成部分,他们在文学、美术、戏剧、音乐、电影科技等领域均各有建树。在其周围,联结了齐白石为代表的中国画大师级人物,梅兰芳为代表的戏剧界人物和老舍、夏衍、聂绀弩、丁聪等文化名人。
在辉煌的吴氏文化家族中,杰出的民间艺术集大成者新凤霞的加入,为这支家族文化增添了新鲜灵动的血脉。
吴欢回忆说,母亲新凤霞作为齐白石的义女和爱徒,很爱跟着白石老人学画,与吴祖光结成伉俪后,又开始习字和训练写作。吴欢记忆中常常出现这样一个画面:母亲每做完一幅画,便高兴地把父亲叫到她身边为她在画上提字,几十年下来,夫妇俩这样“合作”的画作有上千幅。
受勤奋好学的母亲影响,吴欢自小浸洇于传统的中国文化当中,潜移默化,形成了自己的文化情怀。
叁如其所言,“一笔好字,两口皮黄,”是传统文人修身养性的重要组成。
“西皮”和“二黄”本是两种不同的声腔。西皮起源于秦腔,明末清初秦腔经湖北襄阳传到武昌、汉口一带,同当地民间曲调结合演变而成了西皮;二黄是由吹腔,高拔子演变而成。在京剧、汉剧、徽剧等剧种里,西皮都同二黄腔调并用,合称“皮黄”。
其实,不光字画和戏剧,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许多门类,都可以融会贯通乃至相提并论,国人在审美意识的最深处,早已经默认了它们的互通。我们形容传统文化艺术,有许多词可以共用,如刚健挺拔、俏丽跌宕、百转千回、张弛有度、气韵酣畅、行云流水、抑扬顿挫、雄浑豪放、平静舒缓、飘逸洒脱,等等。
吴欢笑着讲了自己的理解:“对于书法爱好者,你会觉得这是称赞书法作品的词语;而京剧爱好者又会感叹这是称赞京剧唱腔的用词。汉语的词汇非常丰富,可在描绘截然不同的艺术时,却共用了如此多的词语,这显然不是词汇贫乏,只能说明中国传统艺术是血脉相连的一个大家族。”
细想一下,颇有道理。
在吴祖光、新凤霞的回忆录《一辈子》中,曾分别写到了自己的几个儿女,其中用最大篇幅、最富于责怪的语气同时也是最感人的笔墨,写了二子吴欢。人们从其中读到的是陶渊明“责子”和杜甫笑骂亲子的语气,责骂之中,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而今已过半百的吴欢回忆起年少时光,不免哑然失笑。的确,当年他是家中最调皮、最粗枝大叶不修边幅,最爱偷父亲书看,也最让父母头疼的孩子。白石老人看着他的顽皮劲儿,曾留下“吴欢无不欢”的名句。周巍峙和香港饶宗颐也称赞吴欢的文章和书画“有深厚的家学渊源”。
吴欢承认,自己身上流着传自祖辈尤其是父母身上的文化艺术血液。对于传统文化,他有自己的理解——从形而下的器物到形而上的神髓。他曾把一笔遒劲的“道”字先后赠予连战、安倍晋三、潘基文等海内外知名人士。在他心中,“道可道,非常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都属于中国文化的至高境界,是自然朴素而没有任何人为痕迹的本真境界。
文/蔡之岳
国粹珍品展国粹 奇珍异宝聚盛会
中国工艺美术协会、福建省城镇集体工业联合社、福州市经济委员会主办,福建省工艺美术协会、北京国粹苑、福州市寿山石协会承办“2011年福建工艺美术精品展”于8月13日在“北京国粹苑中央展厅二层”隆重开幕。
其间将展出数位工艺大师珍藏多年的寿山石、软木画、脱胎漆器、木雕等艺术珍品。投资收藏国粹艺术、保值、增值,国粹苑邀约阁下共赏。
福建工艺精品展将集中展现“寿山石、脱胎漆、软木画、木雕”的实力和魄力。此次展品还包括源于1500年前的福州寿山石雕,曾多次在国石评选中名列榜首,其中田黄石更是“石中之王”,成交价贵过黄金价格。
目前,据业内专家鉴定寿山石在收藏领域中的地位以及市场规模都将同类藏品远远甩开,市场规模甚至超过其他印石品种总和的五倍之多。
在展会期间还会同步举办由中国工艺美术协会和福建省工艺美术协会共同组织的2011年“国粹杯”福建工艺美术精品奖评审活动。吸引了对从事寿山石、漆器、软木画、木雕专业技艺人士的积极参与,业内必定造成一定的影响力。
国粹苑立足于首都,以收藏中华国粹、汇聚全球创意为宗旨,经营领域涉及红木古典家具、木雕、铜雕、竹雕、金银珠宝、玉石翡翠古玩收藏、油画、名师名瓷、名家名作、奇石等特色工艺品。以“文化消费的领跑者、创意和思想的收藏者、文化公共服务平台的提供者”高起点定位,探索并打造汇聚艺术与金融的“国粹艺术银行”。业内专家一致认为中国拥有世界最大潜力的艺术文化消费市场,未来全球文化艺术金融资本集聚区必将在北京脱颖而出。
文/高岳
吴欢近照
地址:国粹苑艺术区(国贸向东2公里,四惠桥东500米,通惠河南岸,乘车路线请上百度地图搜索最佳出行路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