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黄丽娅 永远的尹雪艳(胡歌、黄丽娅主演上海话话剧)

2018-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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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2012年12月19日下午2:30,两岸三地文化戏剧精英共同打造的沪语话剧<永远的尹雪艳胡歌饰徐壮图>举办了首场新闻发布会.台湾著名作家白先勇携该剧男主角胡歌出席了发布会.这是白先勇首度授权改编<永远的尹雪艳>,之所以"严防死守"数十年,全因着"尹雪艳"在白先勇心目中不可取代的地位,白先勇笑说:"尹雪艳就如同是上海这座城市的投射,永远不老,她有着上海独有的精致内敛和低调富丽."终愿"放权",白先勇坦言是

2012年12月19日下午2:30,两岸三地文化戏剧精英共同打造的沪语话剧《永远的尹雪艳胡歌饰徐壮图》举办了首场新闻发布会。台湾著名作家白先勇携该剧男主角胡歌出席了发布会。这是白先勇首度授权改编《永远的尹雪艳》,之所以“严防死守”数十年,全因着“尹雪艳”在白先勇心目中不可取代的地位,白先勇笑说:“尹雪艳就如同是上海这座城市的投射,永远不老,她有着上海独有的精致内敛和低调富丽。

”终愿“放权”,白先勇坦言是冲着导演徐俊提出的“沪语话剧”四字:“有上海的文化和精致才能孕育出尹雪艳这样的人物,尹雪艳说上海话就对了!

”《永远的尹雪艳》是白先勇的代表作《台北人》系列小说中的第一篇,反映了上世纪中叶至今沧桑变迁。

自问世以来,尹雪艳这个虚构的小说人物也一直以其栩栩如生的绝世形象树立在许多人的心目中,可谓“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尹雪艳”。该剧于2013年5月4日隆重献演上海文化广场,并拉开为期18场的第一轮演出序幕。

尹雪艳尚未亮出庐山真面目,但在篇幅不长的《永远的尹雪艳》中所占笔墨最重的“徐壮图”倒是大方亮相。之所以选中胡歌,导演徐俊笑说既是形象和气质契合,也多少藏着份私心:“回归舞台是胡歌如今的最大愿望,他身上的褪之不去的书生气也正适合徐壮图,于是我们一拍即合。

”而胡歌也笑言:“能在阔别舞台八年后获得这样的演出机会,我也是受宠若惊,尤其是能用家乡话表演,对我来说始终考验却男主角们也是一偿我这个‘上海小囡’的夙愿。”

据悉,为了尹雪艳这个非凡的女人,徐俊也特别邀请了《花样年华》的服装设计师张叔平来为她量身打造旗袍等服饰,张叔平已经完成了尹雪艳的首件旗袍的设计和制作。徐俊透露道:“现在完成的这件和尹雪艳的气质很相衬,可以说是天上来的一件旗袍。”[1] 

继昆曲《牡丹亭》、《玉簪记》后,台湾著名作家白先勇再次担纲,将其心中最重要的女人——尹雪艳搬上舞台。2012年12月19日,白先勇携沪语话剧《永远的尹雪艳》中扮演徐壮图的男主角胡歌亮相发布会。究竟谁才是这部沪语话剧中的女主角呢?首先要会说上海话,其次看上去要和胡歌年龄相当。最后人选白先勇先生尚在考虑中。[2] 

永远的尹雪艳导演心得编辑

改编《永远的尹雪艳》,导演徐俊诚惶诚恐,“白先生写这部小说时,我只有3岁。”执导过《玉卿嫂》之后,他希望把尹雪艳搬上舞台,“她是深藏于白先生内心最深处的女人,冷艳神秘,是一个符号,好像在天上,不落俗,芸芸众生遥不可及。”

上世胡歌饰徐壮图纪40年代歌星白光的经典老歌将贯穿《永远的尹雪艳》全剧,《恋之火》、《魂萦旧梦》等都将一一出现,徐俊希望以荒诞、象征主义的手法相交融,将上海话、上海老歌和舞蹈融合于舞台。

“我想重现历史,唤回过去的记忆。记忆很重要,我们常常把过去的记忆抹杀掉,人们像患了失忆症。我想,一个人、一座城,抹掉过去,会黄丽娅饰尹雪艳少掉一大块。”白先勇说,做《永远的尹雪艳》,最吸引他的就是沪语演出形式,留住一个时代的特殊记忆,如果语言被遗忘,城市记忆也会有伤害。

这部戏没有必要承载传承上海文化的重任,这是我们的一次探索和实践。如果观众很喜欢,我想,走出剧场,人们对上海话、对这种新的舞台面貌会有深刻印象,之后就会有更多人做这个事情。其实现在,电影也很重视语言,《1942》如果不是讲河南话,会掉分很多。”

从另一角度来说,尹雪艳这个象征性的角色如何在舞台上呈现,也是他好奇的所在,“现在还有很多尹雪艳,你不觉得么?尹雪艳的后代又活跃起来了。所以才是永远的尹雪艳嘛,她永远是女性的梦想。”

永远的尹雪艳演出信息编辑

永远的尹雪艳剧作赏析编辑

《永远的尹雪艳》是白先勇的代表作之一。

现在上海人对过去,尤其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风华非常向往,白先勇先生曾走在上海的繁华街头,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和闪烁的霓虹灯,感叹“尹雪艳永远不老,上海永远不老”。这篇小说体现一种“文化乡愁”,能勾起人们对百年上海绝代繁华的旧时记忆。

作者一方面竭力渲染她的神秘的魅力,一方面又总让她的迷灿恋者们大多以悲剧作为结局。作者写道“不错,尹雪艳是有一身雪白的肌肤,细挑的身材,容长的脸配配着一付俏丽甜净的眉眼子,但是这些都不是尹雪艳出奇的地方。

”她的出奇是由于她“一举手,一投足,总有一份世人不及的风情”,是由于她那又中听、又熨贴的吴侬软语,以及那布置得十分妥贴,叫人坐着不肯动身的客厅。更让人说不清、数不尽的还在于因为她既有迷男人的魔力,又有迷女人的功夫,而且,“总也不老”……

《永远的尹雪艳》是《台北人》系列的首篇,作品通过对尹雪艳形象的刻划,同样也揭示出台湾上流社会纸醉金迷的腐朽生活。《台北人》这部集子中的作品均是作者移居美国后创作的,

大都以国民党上层统治阶层的生活为背景,表现国民党政权退居台湾后,贵族、官僚、富商及其他各色人物的生活面貌和精神状态。由于作者出身于国民党上层统治阶级,对这一阶层的生活和人物有着更深的认识。尹雪艳原是上海百乐门一个如花似玉的红舞女,“能够迷惑所有接触过的男人”,是十里洋场新贵们的追逐目标。

来到台湾,尹公馆很快成为上流社会“旧雨新知”的寻欢乐土和怀旧场所。“好象尹雪艳便是上海百乐门时代永恒的象征,京(老南京)沪(老上海)繁华的佐证一般”。

那些失去官衔的遗老遗少,十几年前作废了的头衔,经过尹雪艳吴侬软语称呼起来,心理上恢复了许多优越感。在尹公馆,患着风湿症和烂眼圈的吴经理,落魄之中不忘重温昔日的黄金梦;沉湎于牌桌的贵妇人,以激烈的厮杀填充精神的空虚和崩溃。

但尹雪艳没给他们带来任何希望。她妖冶迷人,也冷艳逼人;她看着牌桌上的厮杀,自己也在无形中杀人。她像一颗“白煞星”,“沾上的人,轻者家败,重者人亡”。

当年,上海棉纱财阀王贵生为之遭了枪杀,金融界洪处长因其倾家荡产;如今,迷恋上她的台湾新暴发户徐壮图也遇刺身亡。台湾的上流社会,成为尹雪艳这类人寄生的社会基础,尹雪艳的“重煞”,又意味着这个贵族社会的必然归宿。

永远的尹雪艳主角赏析编辑

说起尹雪艳,白先勇说,这个人物的灵感来自他童年的记忆,“我从9岁到12岁都在上海度过。1945年,我从尘土飞扬的重庆来到上海一看,花花世界。那时我只是个孩子,也不曾进过

百乐门,只是路过在门口张望,见一群舞小姐婀娜地款步踏入,那种无与伦比的翩然风姿,真是踏遍全世界都再找不到,怕是只有在大上海,这方百年来浸润于中西文化的灵气之地,才能吸纳、融合、培育出这样精致的美人。”多年后,当他在美国爱荷华大学读书时,便萌生了写《台北人》的想法,《永远的尹雪艳》也成了开卷之作。

“尹雪艳着实迷人。但谁也没能道出她真正迷人的地方。尹雪艳从来不爱擦胭抹粉,有时最多在嘴唇上点着些似有似无的蜜丝佛陀;尹雪艳也不爱穿红戴绿,天时炎热,一个夏天,她都浑身银白,净扮的了不得……”小说中,白先勇用细腻笔墨描写尹雪艳,她似乎是上海钟灵毓秀的产物。

“我把她写得风华绝代、八面玲珑。她像一阵风过去,属于天上,不属于人间吧。”从小说诞生至今,无数人猜测过尹雪艳的原型,白先勇笑答:“她只是我的想象,是我由那些看过的人和事,真实的举止、姿态拼凑出来的。”尹雪艳是一位拥有显赫历史的百乐门舞女,美丽、冰冷、强大,永远穿着白色,驻扎在纸醉金迷的红尘核心。她的妖冶令身边人痴迷癫狂,是十里洋场新贵们的追逐目标,爱上她的三个男人,无不丢官破产、死于非命。

1979年的《当代》创刊号上,《永远的尹雪艳》成为改革开放以来大陆刊登的第一篇台湾小说。直到今天,尹雪艳依然是白先勇笔下最值得分析的人物形象,她总以“一身蝉翼纱的素白旗袍”、“月白缎子的软底绣花鞋”的纯净形象出现,“像个通身银白的女祭司”,给人以苍凉凄美之感。

“她像个死神。死神最有魅力,因为每个人都要投到她的怀抱里,向她投降。我的朋友欧阳子分析尹雪艳,分析白色,分析得非常好。她是精灵,是天上的人,和周围的人不一样。”白先勇坦言,尹雪艳不老的女性形象具有神化的象征意义,她似乎掌握着世间生杀大权,所谓永远不老,实则暗喻“死”之永恒与神秘。

尹雪艳的身边总是有许多男人,王贵生为了她,犯上官商勾结的重罪,下狱枪毙。而洪处长将她带入上流社会,让她像一朵白璧无瑕的玉梨花,在上海上流社会的场合中以压倒群芳的姿态绽发。最后徐壮图则是间接的因为她的煞气,被工人刺死。这些都是尹雪艳被其他女人忌妒的地方,偏偏她又能够引发那些富太太的思古幽情,令人错觉,还在那一年,在上海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