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大学杀人案芦海清 四川师大杀人案嫌犯:平时很乖 微博内容多是愤怒

2018-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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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在李维眼里,芦海清为人仗义.性格开朗活泼,自来熟,常把朋友逗得大笑."闹了别扭,即使不是他的错,他第二天也会逗你笑.哄你开心."李维说,芦海清的人缘好是公认的,师哥师姐.学弟学妹,都很喜欢他.有一次李维扁桃体发炎,"我想家了,给我妈打电话时一直哭."芦海清担心李维的母亲担心,拿起电话就说"阿姨,没事,有我照顾呢."他连夜为好友买了药.帮她请了假送回宿舍."我家人都很喜欢海清,他真的太懂事了."李维说."特别乖&quo

在李维眼里,芦海清为人仗义、性格开朗活泼,自来熟,常把朋友逗得大笑。“闹了别扭,即使不是他的错,他第二天也会逗你笑、哄你开心。”李维说,芦海清的人缘好是公认的,师哥师姐、学弟学妹,都很喜欢他。

有一次李维扁桃体发炎,“我想家了,给我妈打电话时一直哭。”芦海清担心李维的母亲担心,拿起电话就说“阿姨,没事,有我照顾呢。”他连夜为好友买了药、帮她请了假送回宿舍。“我家人都很喜欢海清,他真的太懂事了。”李维说。

“特别乖”,这句话,滕刚高三的班主任王青(化名)强调了4次。作为一名艺术特长生,滕刚进入了甘肃省某高考艺术集训学校学习专业知识。每天从早7点到晚上11点下自习,全部时间都排满了专业课训练项目,视唱练耳、乐理、声乐……

在王青眼里,起初滕刚只是普通班里成绩一般的学生,但6、7个月的学习之后,他的专业成绩比同级精品班的学生还要高。

“特别乖,没见过他和同学打架或者起冲突。滕刚虽然家庭条件好,但是比我们班农村来的孩子都努力,目标很清楚,就是要考上好的大学。”王青说。

在滕刚的好友张强(化名)印象中,滕刚刻苦努力。有一次凌晨2点,所有学生都休息了,张强起床上厕所,发现滕刚一个人在教室,借着手机的光进行专业视唱训练。张强说,当艺术专业课上完,二人又一同报了文化课补习班,滕刚依旧很刻苦,为了提神,他在茶杯里泡了近乎一半的茶叶。

当滕刚以全省91名的成绩考上四川师范大学时,他的父母给学校送来了一面锦旗。

大学生活的变与不变

进入大学的芦海清开启了梦想中的生活。他常常跑到校园空地上,开着视频,向吴雨展示校园里的景致。“大学特别好,这里有很多不同的人,很有才华,我很欣赏他们。”芦海清告诉吴雨,同寝室一共6个男生,其中5个是甘肃老乡。“大家都挺厉害的!”

芦海清一点点践行着自己的承诺,上大学前,他和吴雨一起去白银市当地的中介机构帮着卖房子打工,补贴家用。上了大学,芦海清尝试着卖零食给同学送到寝室。周末,芦海清就帮哥哥芦海强拎着箱子,在成都附近卖沙画。

吴雨说,芦海清特别佩服爸爸(大伯),为了供养家里孩子上学,芦父替人修房子、画棺材、过年给人写对联、卖字卖画赚钱。“他跟我说过好多次,觉得他爸生活那么辛苦,还要坚持梦想写书法。”

受大伯的影响,芦海清渐渐萌生出了想要走文化路,在大学当老师的想法。

“当老师我学历得高些,要不就准备考研吧。”芦海清跟女友谋划着自己的未来。

而对于芦海清的老乡兼室友,进入大学后,滕刚的性格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他不是那种引人注目的学生,不逃课,但也不和我多做交流。”一名教过滕刚的老师说。

另一位认识滕刚的学生说,滕刚刚进大学时较为活跃,但他不太会和人交往,朋友不算多,“出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他最近正打算帮人代理分期付款业务,卖手机。”

社交网络中的滕刚,显示出了另一面。除了关注他热衷的游戏与音乐,滕刚的微博内容多是表达自身难以遏制的愤怒,其中侮辱性的字眼常常出现。

他的QQ头像,是一个竖中指的年轻男子。

据媒体报道,滕刚注册了陌陌账号,并创建了一个陌陌群组。陌陌主页显示,他看过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读过《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

创建陌陌群组的同一日,滕刚露出了些许戾气:“我他妈一定要把这女的杀了”。有同学分析,从这样的词句中,滕刚可能遭遇了情感上的挫折。

“不愿背上精神病的标签”

3月28日,滕刚以涉嫌故意杀人罪被刑事拘留;事发15天后,芦海清的骨灰被家人带回白银老家。

“我4月15日晚上才知道这件事,一晚没睡。这事儿考虑到别人身上,也根本想不到是滕刚做出来的。”张强说。

滕刚的学姐一次次后悔,应该在事发前滕刚表达想自杀的念头时多和他谈谈心。

白银市景泰县郊,赶来问候的亲友踏着芦海清家的门槛,他爸妈的眼泪没有停过。

滕刚父母则在甘肃白银市家中,等待着成都警方的案情调查。

按滕刚家人向媒体讲述,2009年2月与2012年9月,滕刚曾自杀两次。第二次割腕后,失血过多以致休克。

“儿子中学期间患精神抑郁疾病,高二时还休过学。毕竟有精神病让人知道了对孩子的未来影响不好,我们没有告诉大学里。”17日下午,滕母在电话中说。

“他平时很乖,高三时也好了。”据媒体报道,作为甘肃省白银监狱财务科副科长的滕父,曾代表监狱多次采购心理健康中心功能室设备项目、图书及书架,但作为父母,他们没有带儿子看过专业的精神病医院和精神科,“我们不愿儿子将来背上一个精神病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