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谣:张春桥有过法庭最终讲话吗?

2017-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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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这个都辟谣多少次了,这是网友"马前卒""马督工"几年前在"龙的天空"论坛发的一系列文章,其中有一段话是模仿张春桥的口气写的"假如张春桥在审判时陈词会怎么说".这段话后来经不学无术的张宏良推荐转发,全国的毛左信以为真,至今还在传谣.早在2011年9月,马前卒参加了一次由乌有之乡主办的张宏良讲座,曾当面质问张:"你知道这段文章的作者是谁吗?是我!"张哑口无言,只得以"我是转载的"搪塞.主持人

这个都辟谣多少次了,这是网友“马前卒”“马督工”几年前在“龙的天空”论坛发的一系列文章,其中有一段话是模仿张春桥的口气写的“假如张春桥在审判时陈词会怎么说”。这段话后来经不学无术的张宏良推荐转发,全国的毛左信以为真,至今还在传谣。

早在2011年9月,马前卒参加了一次由乌有之乡主办的张宏良讲座,曾当面质问张:“你知道这段文章的作者是谁吗?是我!”张哑口无言,只得以“我是转载的”搪塞。主持人当即以“今天不谈版权问题”终止马前卒的质问。

经历过两案审判的很多人还健在,全国亿万人民看了直播;即使是距张春桥去世,也才刚刚过去不到10年的事情,就拎不清了,难怪有毛左公开声称1959-1961年那三年中国没有饿死人。

类似的,被毛左这样广为传颂的弥天大谎太多了。比如:

一、蒋逃到台湾时带走了全部黄金和外汇。

事实上蒋只带走了国民政府国库中的储备。当时的中国是私有制,大量的金银和外汇都沉积在国民手中。根据《中国金银史》统计,中国仅1950年一年从广东一个省强行收兑上去的黄金就有七百多万两,是蒋带走的两倍还多。

在1949之前,中国百姓手中沉积了大量金银,连穷人家女孩出嫁都有点金银首饰。蒋所带走的微不足道,折算成钱的话是支付朝鲜战争军费的八分之一都不够,一个阿尔巴尼亚从中国拿走的钱就是蒋带走的几十倍,不必说还有朝鲜越南柬埔寨了。中国一直禁止金银买卖,而政府以4分钱一克白银、3.04元一克黄金从民间强行收兑金银,美其名曰“支援国家建设”,地富反坏右持有金银是罪过。到毛死时,还有几个中国人看到过真金白银?

二、苏联向中国逼债了吗?

很多资料表明,没有的事,相反苏联还曾经主动向中国提供援助,但被毛拒绝。在周的1964年政府工作报告中(这个够权威吧?)明确讲了中国不但主动还清外债,还拿出比还债多几倍的财力物力援助兄弟国家,这说明,因为还苏联债饿死人纯粹是谣言。

三、是三年自然灾害吗?

这个谎言最无耻。什么地方、哪里、发生什么灾害了?没有人能说的出来。中国这么大,局地有小灾害是正常的,怎么可能连续三年、全国都自然灾害了?所以自80年代后期,中国官方涉及到这三年,都改口说成三年困难时期。只是这些毛左、文革残渣余孽直到今天还改不过口来,还在重复三年自然灾害的谎言。

四、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封锁中国的粮食贸易了吗?

没有的事。当时美国主动找到中国,表示不附加任何条件地援助中国粮食,被毛一口拒绝了。而据曾任国务院副总理耿飚介绍,中国即使在大饥荒期间,也没间断过外援。中国当时自称的第一艘万吨远洋货轮“跃进号”在首航开往日本途中即触礁沉没,船上装的就是一万多吨玉米。

四、小米加步枪打败了蒋家八百万军队。

毛朱刘周等在内战之初对敌我力量对比时都明确说明国民党武装力量总数在430万左右,而抗战结束后又有许多人退役。哪里来的八百万一说?况且,共方接受苏联和日式装备后,重炮马克沁机枪钢盔成为常备,蒋又失去不赞成打内战的美国军援,哪里来的小米加步枪?

五、中国在所谓“旧社会”真的一穷二白、连火柴都不能生产吗?

事实正好相反,民族工商业在毛式计划经济一大二公大跃进后受到重大打击,到毛死时除了苏联援建和少数引进项目外一无发展,人民饥寒交迫,买盒火柴都要票证,此时中国才真的一穷二白了。

六、毛时代的水库解决了中国粮食问题吗?

“圣人出,黄河清”,因为迷信这个,毛时代不顾专家反对修了三门峡,结果淹了八百里秦川,让上游无数良田变成盐碱地,为害至今,不得不再动工程补过,小浪屿就是三门峡的擦屁股工程。在好大喜功的大跃进及文革中,毛号召人民修了大大小小的水库,板桥系列水库就在其中,后于1975年溃坝淹死23万人,一度导致数百万人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有的小水库从修成那天起就没有使用过,到毛死前,很多样板工程水库和遍及全国的干渠从来就没有过水。

后来很多农民盖房子都去挖那些深埋地下的石头,这活儿我就干过。在平原上修梯田、在平地挖水库、在大豆高粱玉米主产区修南方水浇地用的红旗渠和山区的引水工程,都是那个时代的大笑话,留下来的有用水库屈指可数。

附:几年前伪造的张春桥法庭最后陈述(新义州明太鱼按:这篇讲话不乏正确的地方,但这不是张春桥讲的,假的就是假的。原作者马前卒也是一个左派,但其本人亦对张宏良之徒嗤之以鼻,曾当面质问过张)

我的发言并不是打算在一个即将走向资本主义道路的政权机器前为自己辩护,但既然今天你们还打算维系一个伪善的辩护程序,我不介意在这里和你们安排的旁听者聊几句。我从来不认为我是纯洁无暇的圣人。这个社会有100条或更多的理由指控我有罪,但正如我预料的,你们指控我的罪名在这100条之外,而且制造的罪名非常不专业。

比如说与林彪集团合作,那些为我炮制罪状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次曾和林彪集团一起密谋杀光所谓的“文人集团”,也就是无产阶级继续革命派。或许几十年以后,你们会给自己曾经的同谋翻案,同时继续称我为罪人——我会很高兴你们这样做,因为我耻于让另一个懦弱的反革命集团分享我被走资派打击的光荣。

你们现在面临一个非常矛盾的问题——毛主席。你们试图继承他的权威,你们试图继续尊他为领袖,你们试图宣称自己和毛泽东的革命路线一脉相承。你们知道甚至不能和逝去的伟人对抗,但你们绝对不同意毛主席建国以来的革命路线,本能地要保护自己官僚机构的特权。

因此我们被推上这个审判台来为毛主席的“错误”负责,我对此既感到光荣,又感到惶恐。我作为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具体执行者之一,断然不敢独占这一理论成果的发明权;但我很乐意看到,我因为这一路线而被审判,这是一个光荣的职责!

我知道我们其中有人会认罪,会痛哭流涕地忏悔,会声泪俱下地揭发自己和林彪集团的合作。这同样在意料之内,历史总会在恰当的时候甩下一些人,因为他们本来就不配历史赋予他们的责任,更担当不起这份光荣。当然你们不会因此饶恕这样的人,因为他们的能力仅限于污辱自己。

就在我被审判、被指责的时候,人民公社正在被解散,独立的工业体系正在瓦解,成千上万的人正在以各种罪名被正式或非正式的法庭判罪、私刑处死。那些联动分子正在迅速的被提升,千百万重新获得权力的大小官僚正快活地让子女联姻,为利益集团补充新的血液,等等,这绝不意外。

而且由于你们窃取了人民几十年积累的工业财富,你们有能力在短期内收买人心,让被蒙蔽的人民一起声讨我们革命派的罪行。这种小伎俩混得了一时,能混一世吗?慎重的说,或许能吧,如果这“一世”指的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话。我还不老,在我有生之年,未必能看到你们的灭亡,但我可以看到你们的堕落,看到你们的子孙走向疯狂!可以看到你们镇压群众,看到你们在群众中埋下另一次革命的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