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永浡谢玉堂 谢玉堂:母亲永远活在我心中全解

2017-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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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谢玉堂:母亲永远活在我的心中母亲离开我们已经六年了.在两个世纪之交的2000年10月8日,母亲这颗淳厚.朴实.善良的心脏永远停止了跳动.母亲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贵重的物质遗产,而是两手空空地走了;也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壮重遗语,而是悄悄地走了;但母亲给我留下的精神遗产却是那样的丰厚,贵重,一生永远深深地影响感染着我--一九一八年农历五月十八日,母亲出生在民国初年北洋军阀混战时期的一个贫苦的山区农村家庭.姊妹四人加上我的舅舅,全靠外祖父辛辛苦苦挣买的12亩山井薄地养活一家人的生计.母亲八岁时,家庭实在养活

谢玉堂:母亲永远活在我的心中母亲离开我们已经六年了。在两个世纪之交的2000年10月8日,母亲这颗淳厚、朴实、善良的心脏永远停止了跳动。母亲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贵重的物质遗产,而是两手空空地走了;也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壮重遗语,而是悄悄地走了;但母亲给我留下的精神遗产却是那样的丰厚,贵重,一生永远深深地影响感染着我……一九一八年农历五月十八日,母亲出生在民国初年北洋军阀混战时期的一个贫苦的山区农村家庭。

姊妹四人加上我的舅舅,全靠外祖父辛辛苦苦挣买的12亩山井薄地养活一家人的生计。

母亲八岁时,家庭实在养活不起,外祖母以给姐姐作伴的名义把我母亲送到大姨家去生活。大姨村座落在高山丘岭顶上,土质差,又无水,种庄稼主要靠老天恩赐过日子,虽然大姨夫靠做花边贸易家境还过得去,但在那个战乱的岁月,天灾人祸并没有对这些贫苦的山村给予半点的恩赐和宽容,我刚懂事的少年时代,母亲经常给我讲大姨村子因为霍乱病一下子死了多少人,生麻疹一下子死了多少孩子,绑票的杀了多少人,抽大烟的毁了多少家庭,国民党地方军阀蔡晋康三团怎样横行霸道,滥杀无辜,这些耳闻目睹的事情听起来很可怕,以致影响着我晚上常常不敢到街上玩耍,但我听得津津有味,我小时候可以说是听着母亲讲这些真实故事长大的。

长大了我慢慢明白,这些故事虽然是从讲故事的目的出发,但是从政治的角度来审视这不是最好的阶级教育课吗?母亲使我从少年知道了旧社会的黑暗,是我最早的爱党爱社会主义制度的启蒙老师。

一九四二年,新婚母亲曾随着父亲到大连当时的买卖家去打过工,当时处在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年代,母亲亲身经历了日本帝国主义血腥统治的恐怖时期,多次讲到日本兵怎样用刺刀杀中国人,晚上不敢点灯,防止飞机轰炸,亲眼目睹日本兵怎样到柜台上抢东西,怎样在大街上公开抓妇女。

当在大连实在混不下去父亲带着母亲从大连返回时,身上带的本来数量不多的打工钱在大连港口全被日本兵和伪警搜了去。父亲好不容易托朋友坐上船到了烟台,身上一文钱也没有了,父亲和母亲从烟台沿途讨饭跋徒山区一百多里回到家。

两手空空回到家,少不了这个大家庭的冷视和嘲讽。母亲每逢给我讲起这件事,心情总是内疚和不平。母亲是一个小脚女人,这一百多里的山区羊肠小路对母亲来讲是多大的折磨、摧残。

一九四七年八月国民党李弥率领第八军重点进攻山东革命根据地,母亲协助当时担任农会主席的父亲做群众的转移工作,自己家的东西没有来得及转移而匆匆藏到北山的地瓜窖子里,结果被盗贼将母亲结婚时大姨陪妆的衣被和母亲织花边挣来的积蓄全部偷走了。

在大姨家从八岁到二十二岁十四年积攒的心血(也包括大姨的馈赠)一下子放空。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又贫困了一大步;母亲伤心极了,每当提及此事,她特别痛恨国民党反动派,一直到她的老年。

母亲经受的苦难,铸就了她一生对旧社会的无比憎恨和对新社会无限热爱的高尚品质。她从心里热爱党、热爱毛主席、热爱社会主义。我刚记事的时候,家里就挂着毛主席身穿蓝色中山服的肖像,我十二岁时,母亲又买了一张毛主席身穿黄色军装的肖像挂在墙上,一九六五年,母亲把毛主席、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陈云、林彪、邓小平七大领袖的画像买齐,在西房间挂了整整一墙。

这些看起来非常平凡的小事,充分体现了她对党的领袖的无限热爱。

她不是一个共产党员,但确实像一个忠诚的共产党那样热爱自己伟大的党。一九八九年我任县委书记时托人买了一套马、恩、列、斯、毛、刘、周、朱等革命导师的挂像回到老家,使我感到惊喜的是母亲不仅非常熟悉的叫出毛主席、刘少奇、周恩来、朱德的名子,还略有思索地把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名子都叫出来,这些导师和领袖的挂像我在老家一直挂到现在。

如果说这是我对伟大导师发自内心的崇敬,更确切地说,也是对我母亲这种高尚政治品质的怀念和纪念。

母亲不止一次地当而给我讲:“这辈子你不管忘了谁,你忘了我也可以,但不能忘记毛主席,忘记党。”这句朴素而鲜明的教诲,影响了我整整一生。

四十多年来在党的怀抱里我一直勇往直前。我的家庭是一个革命家庭。一九四一年许世友和林浩领导的抗日队伍打开牙山以后,我的两个伯伯先后加入了共产党,我小姑母入党时才十六岁,是我村第一个女共产党员。

那时我村处在解放区和敌占区之间,大伯父担任过村农会主任,因敌人的追捕而离开家乡去参加了八路军。二伯父也是农会主任,一九四五年带领一个班的青年入了伍。小姑母是妇救会主任,白天晚上忙于开会,晚上有时很晚才回来。

爷爷和奶奶不知道小姑母在外干什么,而小姑严守党的秘密,不能把真情告诉爷爷,所以经常遭到爷爷的责打。母亲虽然也不知道小姑母是共产党员,但她从小姑母的行动中觉察出小姑是在做一些好的事情,决不是在外乱来。

就理直气壮地上前用身体保护她,劝说爷爷。有一次,小姑母被爷爷锁在屋里,母亲就偷偷从门缝给她送饭吃。小姑母从门缝递出一张纸来,让母亲送到一个姓于的收条人手里,收条人让母亲无论如何要把小姑母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