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娟博士 马哲博士孙红娟对话《古兰》终回归伊斯兰

2018-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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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新朋友]点击标题下面蓝字来关注每日播报[老朋友]点击右上角,转发或分享本篇内容***************************************<古兰经>:"你说,有知识的和无知识的相等吗?惟有理智的人能觉悟."(39:9) <古兰经>:"真主为伊斯兰而开拓其胸襟,故能接受主的光明者,难道跟胸襟狭隘的人一样吗?"(39:22)一个炎热的下午,永强接到一个青海小女生的长途电话."我是西宁的,我叫马志蓉.我想问你们杂志上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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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兰经》:“你说,有知识的和无知识的相等吗?惟有理智的人能觉悟。”(39:9) 《古兰经》:“真主为伊斯兰而开拓其胸襟,故能接受主的光明者,难道跟胸襟狭隘的人一样吗?”(39:22)

一个炎热的下午,永强接到一个青海小女生的长途电话。“我是西宁的,我叫马志蓉。我想问你们杂志上署名蔚艳博士等研究生都是真的吗?都是上海的吗?”“当然是真的,你有什么问题吗?”原来这个叫马志蓉的女孩高考成绩优异,同时被北京和上海的名校录取。

她从杂志上读到好几位上海穆斯林研究生的文章,萌生了去上海读书的念头,她想电话里确认一下。主的‘口唤’,接电话的是她的小老乡、也是这些兄弟姐妹中的一员,于是,马志蓉来到了复旦。四年里她努力自己学业的同时,也每周来寺听课,信仰学习与专业读书两不误。后来留学英国。

当时的复旦,在马淼、永泽两位研究生大哥哥的带动下,穆斯林同学在信仰学习上颇为活跃,最传奇的莫过于后来成为中国“最牛师娘”的孙红娟。记得是一个新学期开学,复旦的同学们告知说,今年又来了回族女博士,哲学系,读马列的,好像对宗教蛮反感的。“一个回族孩子,如果家庭没有系统、理性的信仰教育,读了那么多年书,学哲学,读马列,反感是正常的”。阿訇继而说到:“只要能动员她来寺学习就好”。

在一个周六的下午,孙博士与同学们来了。已是母亲的孙博士装束打扮时尚,对于阿訇不仅没有丝毫的羞怯,反倒透露出一丝不屑,毕竟阿訇们普遍没什么文化。这种不屑很快在当晚及后来几个月的课堂上表现了出来。原来每次课后,阿訇都会留出近一个小时与同学们互动,但几乎经常需要阿訇反复鼓动才会有同学提问交流。

自孙博士参加学习后,阿訇的鼓动成了多余,博士总是率先提问,每次提问又近乎挑衅。尽管阿訇总是说:“什么问题都可问,不设限”。

但博士对安拉是否存在等一系列信仰原则的哲学式追问还是惹怒了个别同学。这都是“库夫尔”问题,她已经是叛教的“卡非尔”了,把她赶出去,会影响其他同学的。感情用事可以理解,但绝非好办法。阿訇为年轻人和学生开课就是抱着“亡羊补牢,犹为晚矣”的态度,他们虽考入大学、成为博士,但教门上却是幼儿园水平,不是大学生班,是补习班,启蒙信仰。

几个月里,从和阿訇的交锋到交流,从交流到谈心,博士的心扉终为安拉的引导之光而敞开。当年的斋月,博士封斋了,这是她第一次斋戒。博士开始每天礼拜了,博士戴上头巾了,博士的每一次信仰的进步都会成为同学们的及时新闻。尽管博士生活的伊斯兰化受到校方的一定压力,但复旦毕竟是复旦,并未高压,她在坚韧中完成了博士学业,她的博士论文“奉普慈特慈真主之名:坠入无思的深渊——思维的极限与极限的思维”获得通过。

她回到了母校——陕师大,去上海读博三年后,陕师大马哲的课堂上多了位穆斯林讲师,我们则多了位女宣教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