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文龙愚公移山 大型抒情寓言豫剧《愚公移山》进京演出成功

2017-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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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河南省济源市文化广播电视局局长  李培献大型抒情寓言豫剧<愚公移山>以其磅礴的气势.震撼人心的力量,获河南省第十一届戏剧大赛文华奖.今年8月,<愚公移山>又参加了"向祖国献礼--庆祝新中国成立60周年河南省优秀剧目北京展演月"活动,于8月20日.21日在北京长安大戏院举行了两场演出,得到首都观众的欢迎和专家的好评.<愚公移山>从创意到立上舞台,历经艰辛曲折.正是靠着愚公精神,我们不断对该剧加工提高;正是靠着愚公精神,<愚公移山>从王屋山下

河南省济源市文化广播电视局局长  李培献

大型抒情寓言豫剧《愚公移山》以其磅礴的气势、震撼人心的力量,获河南省第十一届戏剧大赛文华奖。今年8月,《愚公移山》又参加了“向祖国献礼——庆祝新中国成立60周年河南省优秀剧目北京展演月”活动,于8月20日、21日在北京长安大戏院举行了两场演出,得到首都观众的欢迎和专家的好评。

《愚公移山》从创意到立上舞台,历经艰辛曲折。正是靠着愚公精神,我们不断对该剧加工提高;正是靠着愚公精神,《愚公移山》从王屋山下走向省会郑州,走向首都舞台。

锲而不舍、持之以恒,弘扬愚公移山精神是我们孜孜以求的创作主题

“愚公移山”出自 《列子·汤问》,至今已流传2000多年。与其他的诸多知名寓言故事相比,在国人的脑海里,对《愚公移山》有着更为深厚的感情。这不仅是它的故事寓意感人至深,融化在中华民族的血液里,人们把愚公看作是中华民族勤劳、坚忍不拔的象征。

而更为动人心弦的是,一代伟人毛泽东曾以同名文章激励了一个政党、一个民族、一个时代,几代激情燃烧的青年和民众为了民族的解放事业、为了民族的繁荣富强而奋斗、拼搏、奉献、牺牲。

愚公移山精神是中华民族宝贵的精神财富。这种文化是博大精深的中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社会、经济的发展发挥了独特而重要的作用。在河南省八次党代会上,愚公移山精神与红旗渠精神、焦裕禄精神一起被确定为中原崛起的三大精神支柱。

《愚公移山》具有鲜明的地域文化特色,是济源独有的文化名片。济源作为愚公故里,有责任、有义务通过各种形式,宣传、弘扬愚公移山精神,打造愚公移山精神文化品牌,为加快中原崛起和济源经济社会快速发展提供强大的精神动力。基于对济源地域文化的思索和我们始终信守的文化理念,创作生产大型抒情寓言豫剧《愚公移山》,不仅是我们文化艺术工作者多年来的梦想和追求,也是我们的必然选择和不竭动力。

领导重视、措施得力,是我们创作排演《愚公移山》的重要保障

大型抒情寓言豫剧《愚公移山》之所以能取得目前的阶段性成果,固然有多方面的原因,但其中最为关键的一条就是领导重视。早在2007年创作之初,济源市委、市政府领导就明确提出:要切实抓好《愚公移山》剧目创作,倾力打造戏曲精品,排演出在全省乃至全国叫得响、传得开的好戏!

成立了以市委书记段喜中和市长赵素萍为总策划,市委常委、副市长薛玉森,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李军星,宣传部副部长常正进为策划的策划组,全力策划排演《愚公移山》。

大投入、大制作、高水准、出精品,是策划组的共识。大家认为,要想出精品,小打小闹不行,唯有高起点、高水准,才能出精品。作为主管部门的市文化广播电视局一班人,深感使命在心,任务在身,十分清醒地认识到创作《愚公移山》是繁荣我市艺术事业的重中之重。

于是,经过反复斟酌、缜密论证,请来了以余笑予导演为主的主创人员,同时邀请贾文龙、王红丽、王兴刚加盟,组成了全团百余号演员齐上阵的强大演出阵容。统筹组、策划组、创作组、排练组有机结合、分工合作,形成了一支强有力的领导集体。市委、市政府强大的资金扶持和正确的舆论引导,为《愚公移山》的成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可以说,该剧的成功,倾注了济源市委、市政府领导的关心支持,倾注了全市文化系统上上下下的心血和汗水,倾注了社会方方面面的智慧和力量。为确定剧本,我们多次到武汉与余笑予导演商榷《愚公移山》一事。我们相继举行由国家或省级专家、市级资深作家、文学精英及群众与戏迷代表参与的剧本研讨会20余次。

市委书记段喜中、市长赵素萍多次亲临排练现场指导工作,慰问演职人员;市委副书记薛兴国代表市委、市政府为剧团颁发了奖金50万元,并为进京演出作动员讲话。

市政协主席任传国不但阅读分析剧本,还从剧本立意到故事情节,从人物关系到舞台呈现,甚至每一句唱词,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李军星专程到武汉面见余笑予导演,到郑州、义马邀请主要演员;文化广播电视局党组拍板决策:局艺术科、市豫剧团、文化城大剧院“三位一体”的捆绑式工作新思路,为《愚公移山》的成功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克服困难,通力合作,打造“愚公移山”文化精品是我们持续的精神追求

按照导演的创作构想和创作组的整体意见,《愚公移山》的创作定位是“新、奇、美、高、精”。这需要创作组和全体演职员工的艰苦努力,尤其是演员,需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汗水和心血。他们演英雄学英雄,以愚公移山精神,打造《愚公移山》。

“豫剧第一小生”贾文龙加盟《愚公移山》最晚,作为一号人物戏份最重,耗费心血最多,但他从不叫苦叫累,始终高标准严要求,把一个气宇轩昂的愚公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豫剧小皇后”王红丽,这位“二度梅”获得者、小皇后豫剧团团长,在剧中饰演的紫荆只是一个次主要角色,而她甘当绿叶衬红花,饰演了一个敢爱、敢恨、敢担当,丰满立体、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还有很多台前幕后的无名英雄,不胜枚举。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一群具有优秀品格和奋斗精神的创造者、参与者,加上领导、专家、学者的关心和支持,《愚公移山》虽然历尽坎坷,但克服了征途中的一个又一个难关,取得了阶段性成果。

导演阐述

余笑予

执导《愚公移山》可以说是被“逼”出来的,这个题材不好操作,要写成戏立在舞台上确非易事。济源在这个题材上下了很大的工夫,已经有一稿神话剧的《愚公移山》,这次要重新编排确实难度很大。济源的决心很大,一年前就开始着手,市委宣传部和文广局的领导多次到武汉与我协商此事,最终我被济源市的这种愚公移山、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感动,接下了这个戏。

该剧试图卸下原寓言故事神话的重负,把愚公人性化,从人情人性的角度来叙事。通过舞台细微的叙事,创造一个有审美价值的人物和故事,使观众产生审美共鸣和情感回味。

这个戏主要矛盾是两种思想意识的矛盾:一个是愚代表的从山外带来的进步文明的先进文化,一个是智代表的山里封闭愚昧守旧的落后文化。没有敌我的矛盾,而是两种思想意识的矛盾。由此产生了一个催人泪下的故事,使愚公这个一直呆在寓言故事里的人物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在该剧的创作排练中,我们着重发掘每一个角色的人物个性和心态定位,做足“情”字文章。以愚为例。愚怀着对故乡的无限眷恋和对族人的深深思念,重返故土,决心改变家乡暗无天日、门阻路断的贫穷落后面貌,却遭到了以智为代表的愚昧势力的反对。一次次的重创,甚至妻死子亡,也丝毫没有动摇愚立志移山的信念。但是在对智的兄弟情,对玉姬、紫荆的夫妻情以及对春哥、春妹的子女情上又是那样丝丝入微,那样柔情蜜意,那样肝肠寸断。

在舞台表现上,我用玉姬的一件斗篷来传达山外美好的生活,从而激发山里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这件斗篷又是紫荆向愚表白心声的信物,紫荆披上斗篷走向山顶,用诗化的表现手法,展现紫荆与愚的感情世界。愚和智是一对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撞肩膀是他们儿时玩耍的游戏。

愚出去多年回到山里,刚见面时兄弟撞肩,是高兴,是重逢的激动,撞得让人兴奋;愚被推上问刑台,被逼无奈答应不再移山,二人撞肩是无奈,是不被理解的苦痛,撞得让人心痛;尾声智要加入移山的行列,二位白发老人撞肩是兄弟和好的见证,撞得让人心酸。

在舞台呈现上,我用9块山石作为主要场景,来回移动,使每一块山石都是人物,都代表一种语言。比如说愚在劈山时山在笑他,笑他无能;山在进,他在退,这样就激起了愚用板斧来劈山,这一劈对愚是有很大启示的,就是山是可以劈的。

再有玉姬的死,在造型上玉姬是美的化身,此时的山石就是一张安稳、舒适的床,让她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后来紫荆怀有身孕,与愚一起听孩子的时候,坐在山石上,夫妻二人静静地听,甜蜜温馨的场景与山相融合,形成一幅很美的画面。在《愚》剧中的山是通人性的。

这个戏最初立在舞台上是全悲剧的,听了专家的意见我接受了很大一部分:它不是悲剧,应该是一部喜剧,寄予希望和力量,是磨炼意志的磨刀石。所以我把这个戏改成了喜剧,充满了希望,充满了乐观。

《愚公移山》

剧情简介

很久很久以前,某地与山外一马平川,来往频繁,山里的人走得出去,山外的风吹得进来。然而,祖先们心里着急,担心长此下去,将会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于是就背来太行、王屋两座大山,挡住了山里山外人出山进山的路,并为子孙后代立下规矩:男人不出山,女人不下田。

沧海桑田,又不知过了多少年,此地出了个不安分的愚,挑战祖先的规矩,偷出深山,去闯荡山外的世界。山外的世界扩宽了他的眼界和胸襟,当他带着妻儿回山,就立下了破除旧规、矢志移山的宏愿。

他的行为遭到了以“王屋四老”为代表的守旧势力的嘲笑和巫以及亲如兄弟的智的反对。于是,不幸发生了。守旧势力借地震、瘟疫等自然灾害大做文章,先是将愚押赴问刑台接受鞭刑,后又逼迫愚的一对儿女春哥、春妹跳崖,导致愚的妻子玉姬碰岩惨死。

愚强忍悲痛,仍矢志移山。愚的精神感动了一直对他有着爱慕之情的紫荆,同时也感动了众山民,大家纷纷加入移山的队伍。愚的精神最终也感动了暮年的智,在主动把酋长的位子让给愚和紫荆的儿子时,原来“男人不出山,女人不下田”的族规祖训终于被“子子孙孙挖山不止”“要为子孙后代造福”所取代,一幅移走大山后的壮美画卷激励着王屋山人世世代代移山不止……

专家评论

感受英雄的悲情

矢志不渝  高山让路

大型抒情寓言豫剧《愚公移山》,让我们看到了一个不仅敢于战天斗地,而且敢于挑战传统宗法思想观念、反叛祖宗规矩的新的愚公形象。比起寓言故事愚公的豪迈英雄,这个反叛英雄多了一些悲情。

他的悲情来自他对环境和对旧思想观念的反叛。面对被祖训禁锢在偏僻深山里,人们缺衣缺水、生存艰难、视野狭窄、愚昧落后的现状,面对妻子玉姬难以从一线天中迎来太阳的温暖,特别是面对石头爷爷的儿子背水跌落深山身亡,剩下石头爷爷孤单一人的凄凉晚境,愚宣战:“眼前有座山,心中也有座山,两座山压俺王屋山人千百年。

眼前的山挡住去路遮望眼,心中的山压得子孙喘气难。移去眼前的山,视野才高远;移去心中的山,心胸才变宽。”他不仅要向看得见、摸得着“眼前的山”——大自然挑战,而且要向看不见、摸不着的“心中的山”——旧观念、旧势力挑战。

剧本把愚公移山“与天奋斗”的故事变为“与人奋斗”的故事。自然,与人斗争远比与天斗争复杂得多,移去“眼前的山”也较撼动“心中的山”艰难得多。那个结绳记事、混沌愚昧的时代和生存环境,为他的移山行为带来了重重障碍,也带来了情感悲痛、命运悲剧。

瘟疫发生和蔓延,导致“王屋四老”告状,百姓怀疑,公师巫问卦。春哥、春妹为救全村人的性命,为了证明父亲的清白,毅然跳崖赴死;妻子玉姬碰岩而死,去追随一双儿女……这段戏让我们看到愚公为了移山大业、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失去亲人的巨大悲痛。他为了让家乡摆脱愚昧,可愚昧却杀死了他的亲人,这才是他的悲情所在、悲剧所在。这似乎是剧作立意的揭示。

剧本根据剧种和演员的特点,重抒情、重唱腔,在“情”上做足文章。著名导演余笑予在舞台处理上娴熟独到,既有细腻的人物感情的刻画,又充分调动舞美声光等手段进行渲染,加强了戏的艺术感染力。整台戏制作精美、阵容强大、气势恢宏,达到相当的水准。

——原《剧本》杂志社社长、副主编  杨雪英

矢志不渝  高山让路

“愚公移山”这样一个流传久远极富传奇色彩的故事,过去从未在戏曲舞台上有所呈现,豫剧《愚公移山》恰好填补了这一不该空缺的空白。

文艺作品对作者的要求:一是人物,二是情节,主要以形象面对观众的戏剧作品更是如此。豫剧《愚公移山》塑造了不止数个而是一批具有锋芒个性、熠熠闪光的人物,难能可贵。

当然,主人公愚和他的一家人——前妻玉姬、续弦紫荆的刻画是最成功的。在愚的身上飞扬着两个夺人双目的发光点。一个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九死而不悔的奋进精神;另一个是破除旧规、挑战陋习的改革精神。这两种精神融合在他的血液中,流淌在身心百骸之内,才铸成千钧神力,挖山不止。

愚的前妻玉姬,是中国古代妇女的典范。她贤淑、婉约、温文尔雅。她跟着丈夫到山里来,最不能忍受的是陡峭的大山挡住了她最热爱的太阳,可当她得知丈夫因劈山而要押赴刑台受到鞭刑拷掠,她呼天抢地:不要太阳了,只要丈夫。而当后来山里的守旧势力逼迫愚的一双儿女跳崖惨死,这时的玉姬却异常平静地碰岩赴死,只撂下一句话:“未成人的儿女不能没有母亲的照看……”

愚的续妻紫荆,年轻、靓丽,敢想敢干、敢爱敢恨。紫荆的形象,同样闪烁着个性的光芒,让人心飞意扬。

智叟的塑造也颇具匠心。他和愚有深厚的友谊、兄弟般的情分。他处处保护着愚,但他维护旧规反对挖山的保守思想根深蒂固。作为酋长,他在愚“妻死儿亡”的不幸事件中,难辞其咎。最后终于与愚握手言和,并且参与挖山搬石的大军……智叟的刻画,有血有肉,毫无概念;智叟的转变,脉胳清楚,真实可信。在戏曲舞台上,这是一个独树一帜的成功人物。

“情节是人物发展的历史”。人物塑造的成功,在于该剧情节的构建,为人物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平台。戏剧是离不开冲突的,把人物越是推到矛盾的漩涡中心,越是扣人心弦,引人入胜。《愚公移山》场上情势的大悲大喜、大起大落,充满了戏剧的张力,给观众无穷的期待。

——一级编剧、《新剧本》杂志顾问  张永和

意蕴丰厚  奇特瑰丽

豫剧《愚公移山》编剧以当代视角,重新审视这一古老寓言,以浪漫主义的手法大胆想象,根据舞台剧的结构,重新演绎这一故事。首先,增加了人物;其次,调整了人物关系;进而添加了思想内涵,使故事更完整,人物更鲜明,意蕴更丰厚。

剧中主人公愚公出场时,已是一叛逆形象。他早已违背祖宗遗训,私自出山,娶了山外一女子为妻,携带妻子及一双儿女回乡。随后,剧中安排了惊心动魄的情节,充分展示了愚与智的兄弟情,与玉姬的夫妻情,与春哥、春妹的父子情,与紫荆的恋人情……以人写情,以情感人,既令人荡气回肠,催人泪下,又深入开掘,传达出对古老寓言新的思考,拓展了故事的内涵,使之意蕴更加丰厚。

对一部名之为“抒情寓言”剧,如何综合运用各种戏曲语汇,呈现于当今舞台之上,确属艺术难题之一。以名导演余笑予为首的二度创作班子,勇挑重担,集体攻关,大胆采用具象式戏曲舞台语汇,把观众带到古老寓言所描述的光怪陆离的氛围之中,给人瑰丽缤纷之感。

如活动的大山造型,配合天幕上的崇山峻岭,给观众以巨大的视觉冲击。又如开幕与结尾处愚公开山造型,借鉴徐悲鸿的名画《愚公移山》之画意,立体生动,传达出百折不挠、坚忍不拔、披荆斩棘、勇往直前的中华民族精神,撼人心扉。

在剧中,贾文龙扮演的愚公与王红丽扮演的紫荆,都有出色的表演,为此剧增色不少。尤其在剧中出现了3次祖先立下的规矩:男不出山,女不下田。而愚在问刑台上受鞭刑时,反思追问:“问祖先,子孙就该吃穿短?问祖先,深山就该饮水难?问祖先,祖训为何难更改?问祖先,子孙就该锁深山?”在一阵深沉的叩问之后,说出:“打烂皮肉筋骨在,折了手脚有双肩。

砍去双肩牙齿在,俺也要把太行王屋一口一口啃半边。喉间三寸气不断,粉身碎骨俺要移山。”愚的大义凛然,慷慨陈词,把全剧推向了高潮。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京剧研究中心主任 秦华生

浓情妙寓巧包装

豫剧《愚公移山》的艺术家们驰骋想象的翅膀,运用寓情于理、寓真于幻的手法,对寓言的情节格局、人物关系进行了大胆的丰富和非凡的改造,设置出坚实而鲜明的戏剧冲突,确立了最高任务、总体悬念和鲜明的动作线。全剧没有停留在是“移山”还是“搬家”之类的概念层面的争论上,甚至没有多少移山场景的正面展现,而着重于展示描摹移山过程中以愚为主的各类人物的心灵、精神、情感、命运的图景,编织出冲突强烈、情感沸腾、跌宕起伏、引人入胜的好戏。

寓言一般包括寓体、寓意和寓示三大要素。寓体是故事实体,寓意和寓示则是隐含的理性旨意和内在的逻辑关系。出于戏剧演出规模的需要,豫剧《愚公移山》对原作的寓体进行了大胆的扩充和丰富,使得愚公的平民英雄形象光彩照人地屹立在当今戏曲舞台之上。

他敢于发难祖先、挑战祖训,想常人之所不敢想,做常人之所不能做,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牺牲。他目光远大、信念坚定,具有筚路蓝缕的探索精神和实干作风,不愧为中华民族的优秀代表。

寓言的产生晚于神话而早于其他叙事作品。如果说神话代表着人类超越现实的想象力,童话满足了人类天性中至善、至纯、至美的良好愿望,那么寓言则是人类由原始的神话思维迈向理性思维的桥梁,是“理智的诗”,是“穿着外衣的真理”。

这种人类智慧思维的建构,可以穿越历史,实现与时俱进的超越。愚公移山的故事,在我国家喻户晓;愚公移山的精神,曾经教育了一代又一代人。现在既然寓体丰富了,寓意和寓示当然也就随之深化,在讴歌愚公锲而不舍的奋斗精神的基础上,强化其引进外部世界文明的开放意识,使主题意蕴得以提升。

笔者认为,《愚公移山》不失为一次勇敢可贵的尝试。艺术作品不是学术研究,古今中外任何文艺作品都追求对现世的实际意义和启示作用。讲古既是为了破译历史,更是为了理解现实。归根结底讲古的动力和热情来自对现实的执著。事实已经证明:如此包装为大多数观众所接受,社会效果是积极而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