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伟将军】开国少将钟伟坚持让儿子孙子在老家当农民

2018-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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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核心提示:钟来良也很听爸爸的话,从那时起老老实实地种田,终生都与庄稼为伍,没沾过爸爸的一点光--对2个孙子说:"我看你们就是种田的汉子,回去吧,和你们的爸爸一道把农业搞好.记住,不许动不动就提我的名字,不许和别人争名夺利,不许和别人吵架,不许做坏事."编者按:钟伟将军的嫡孙现仍在湖南平江县XX乡XX村务农.长子钟来良八个月的时候,钟伟就离开了老家走上了革命道路.时隔20年后,即1949年7月,钟伟率部打到了长沙,特地派人去平江接来了儿子.父子俩没有说上几句话,有报告说敌人来了1个军,钟

核心提示:钟来良也很听爸爸的话,从那时起老老实实地种田,终生都与庄稼为伍,没沾过爸爸的一点光……对2个孙子说:“我看你们就是种田的汉子,回去吧,和你们的爸爸一道把农业搞好。记住,不许动不动就提我的名字,不许和别人争名夺利,不许和别人吵架,不许做坏事。”

编者按:钟伟将军的嫡孙现仍在湖南平江县XX乡XX村务农。

长子钟来良八个月的时候,钟伟就离开了老家走上了革命道路。时隔20年后,即1949年7月,钟伟率部打到了长沙,特地派人去平江接来了儿子。父子俩没有说上几句话,有报告说敌人来了1个军,钟伟乐得跳了起来,说:“正愁没有见面礼给儿子呢。”

三天以后,钟伟率部吃掉了国民党的那个军。他兴冲冲回来对儿子说:“小子,爸送你1个军。”

钟来良却撅着嘴说:“父亲,我想在长沙谋个事。”

钟伟一听愣了,他从内心里觉得欠这孩子的太多,可是他不能给孩子谋事,自己的孩子凭什么特殊化?于是,他出口一句:“我看你呀,就是个种田的汉子,回去吧。”

钟来良也很听爸爸的话,从那时起老老实实地种田,终生都与庄稼为伍,没沾过爸爸的一点光。

钟伟十分喜欢他的孙女水霞,他恢复待遇后就接她到北京读书。中学毕业的时候,孙女要回平江,他舍不得,水霞说:“祖父,你给我在北京找个工作我就不走了。”

孙女离开北京的那天,老将军把手帕蒙在脸上,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水霞回到老家平江后,考上了当地的师范学校,来信告诉了他。

他高兴得不得了,当即回信祝贺——“好孩子,你打了大胜仗,祖父要回去给你庆功。”

小孙子钟社生在黑龙江当兵,复员本来可以安排在哈尔滨。孩子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写信告诉了祖父钟伟,孰料,钟伟竟给孙子所在部队领导写信,以命令的口吻说:“让他回家自己努力。”

回到家的钟社生越想越生气,会同哥哥一起进京找祖父要工作。钟伟虎着脸硬是不松口。

钟伟的老搭档原北京军区司令员杨勇得知后,就对他说:“你这2个孙子交给我吧,北京的工作让他们挑。”钟伟说:“老杨,你不要管,让他们自己成才。”接着,对2个孙子说:“我看你们就是种田的汉子,回去吧,和你们的爸爸一道把农业搞好。记住,不许动不动就提我的名字,不许和别人争名夺利,不许和别人吵架,不许做坏事。”

一身正气,两袖清风。钟伟一生在工作安排方面没关照过任何子女和亲戚,只给2个人安排了工作,1个是他的警卫员,另1个是他家的保姆。

1980年12月24日,中央军委给北京军区下发为钟伟平反文件:“经中央批准,北京军区司令部参谋长钟伟离职休养,按正兵团职待遇定为行政7级(职级待遇从公布之日起执行)。”后又提高为大军区副职待遇。平反后,钟伟将军向军委报告,要求出山。当时,他的老首长黄克诚将军曾劝他:“你就安分守己呆着吧,若再打仗会去找你的。”此后钟伟将军健康日差,一病不起,于1984年4月24日去世,终年73岁。

钟伟的遗嘱只有简简单单几行字,但却感人至深:“我死之后,不必补发什么薪金,我的儿孙们都能自立生活了。我自己也不欠任何账目。我的电视机、冰箱都作为党费交给党——另外,我的警卫员和做饭的保姆工作很积极,生活也很清苦,请给以适当的照顾。同志们,就此永别了。”临终前和孩子们纵谈兵法,并高唱《3大纪律八项注意》。

历史会永远记住这位“中国的巴顿”——1个勇猛善战、正直可爱、廉洁奉公的好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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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黄克诚听说立即派人搞来1种当时很难弄到的消炎药,组织战士轮流抬担架。事后,爸爸曾十分感慨称地对人讲:“就是父母对子女的关怀,也莫过如此!”25年后,这话成了某些人攻击爸爸的一颗重磅炮弹:“自称与黄克诚是父子关系。”

爸爸钟伟,原名钟步云。1914年10月26日出生于湖南省平江县的1个中农家庭。兄弟姐妹9人中,爸爸排行老六。爷爷看爸爸聪明好学,想尽办法送他到乡里的小学读书。小学老师袁克奇是平江南乡一带中共地下党的负责人。爸爸经常跟着袁老师到农民群众中进行革命宣传工作,为中共湖南地下省委负责人吴克坚做秘密交通员,这时爸爸还不满13周岁。

1930年7月,彭德怀率领的红五军重新攻占了平江县。已担任红五军政治部宣传部长的袁克奇要爸爸立即组织一批少先队员参加红军。

爸爸一生身经百战,经历了无数险境,却只在手上和小腿上受过两次轻微的小伤。爸爸笑着对我们讲,他生来福大命大,是打不死的!爸爸告诉我们,他的应变和决断能力是在长期战争实践中不断总结经验教训后形成的。的确,爸爸“从来不打蛮仗”。战争年代,他写下4本厚厚的作战笔记。遗憾的是,“十年动乱”,安徽的家被抄,4本厚厚的作战笔记从此下落不明。

庐山会议刚刚结束,8月18日又在京紧急召开了批斗彭黄的军委扩大会议。当时,爸爸随以李天佑为团长的军事代表团出国参观苏联太平洋舰队军事演习回来不久。一天晚上我们正在吃饭,爸爸突然十分严肃地对我们讲:“这次是祸从天降,很可能会坐牢,你们都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我们大吃一惊,愣住了。“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爸爸简略地告诉我们,庐山会议上,硬说彭总和黄克诚搞了个什么“军事俱乐部”,反党反毛主席。这次军委开扩大会议,批斗他们时,自己不过是根据历史事实讲了几句老实话,就被定为彭黄反党集团的“积极追随者”,撤消了党内外一切职务。

当我们追问“军事俱乐部”的具体情况时,爸爸非常烦躁地说:“见他妈的鬼!什么军事俱乐部?!完全是莫须有嘛!这些事跟你们讲,你们也不明白。”第二天,北京军区保卫部来人,将爸爸最心爱的“七芯子”左轮手枪及卡宾枪、双筒猎枪统统收走。

1959年的军委扩大会议上,爸爸被定性为“彭黄反党集团的积极追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