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初恋 周作人散文初恋读后感

2017-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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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初恋是拿来怀念的,不是占有,因怀念而美好,因得不到而加倍怀念,而周作人笔下的初恋又是怎样的呢?下面是学习啦小编精心为您整理的周作人散文初恋读

初恋是拿来怀念的,不是占有,因怀念而美好,因得不到而加倍怀念,而周作人笔下的初恋又是怎样的呢?下面是学习啦小编精心为您整理的周作人散文初恋读后感,希望您喜欢!

周作人散文初恋读后感篇一

在很多场合,总有朋友之间互相询问初恋的细节,而我们总是理所当然地以为第一次正式地交男女朋友才称作初恋,直到我读到了它,周作人的《初恋》。

《初恋》的故事情节很简单,内容没有什么特别精彩的地方,但当我看到最后一句:"但同时却又似乎很是安静,仿佛心里有一块大石头已经放下了",便一下子被吊起了兴趣,他竟能这么冷酷?

据我个人所知,《初恋》并不是周作人最富盛名的篇章,但它却有着令人过目难忘的魅力。明明应该悲伤,却为什么又像石头放下了呢?我赶紧细细地又读了几遍,生怕是自己看漏了些关键的句子。文章仍旧是那篇文章,好似懂了点,可要想到那一点上却又什么都想不出。

开头的"那时"将我们带回到了作者十三四岁尘封的年纪。讲了宋姨太太,讲了石家媳妇儿,讲了姚家老妇,最后终于讲到了女主人公,三姑娘。三姑娘并不是畏畏缩缩的小女孩儿,她不管两家的冰冷关系,会抱着一只大猫看"我"练字。这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少年闰土,也许她也只是趁了童真无知的年纪才这么潇洒,若不是害了霍乱,还不知成什么样子了。

就是这样一个三姑娘,"我"爱上了她。不曾讲过一句话,甚至连样子都没有仔细看过,在我们现在看来还真有些荒唐可笑。就是这样一个不知什么模样的三姑娘,却"为她的光辉所掩",使得"我"感到亲切,又无所谓她的模样,一个劲的只知道爱慕着她。

虽然"我"知道自己是"丑小鸭",但还是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振作与欣喜。回想我们小时候,便深觉感同身受,那种懵懵懂懂,不求目的,就是简单地开心并乐意见到的欣喜。细腻的心理描写,没有粉饰,却把少年之间单纯委婉的爱慕表现的淋漓尽致,而后的"英雄救美"的心声,更是锦上添花,多了含蓄的真挚,让人动容。

最后一部分,"我"和三姑娘分开半年后,得知她死于霍乱,心里不快,却又如大石落地般觉得妥帖。当初"我"为了三姑娘竭尽所能地使自己表现完美,在听了宋姨太太的恶语后又立下了救她脱离苦难的夙愿。这反差不禁让人打个寒战。

可细细想想,对于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面对这样似有似无的爱慕情愫,他又能怎样呢,或是他又该怎样呢?也许是因为她不用再面对宋姨太太诅咒的那种情景,也许这情愫太淡还不至于悲伤,也许是心里惦记着的恋情终于有了了结。毕竟我们不知道他当时的真实想法,或许连他自己都已将这段记忆尘封。

这样一切便豁然开朗。静静的喜欢,淡淡的爱慕,没有所求,没有欲望,没有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气魄,也没有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惨淡,这种淡淡的纯真的"爱",只能在那样的年纪才能拥有。我想,十三四岁的年纪说"爱"是还太小,但这就是"初恋",也的确是初恋。

周作人散文初恋读后感篇二

一场一厢情愿的暗恋,少女到死都不会知道在她短暂的年华里有一个自卑的少年默默注视着她,因她的靠近泛起淡淡的喜悦,因他的观望而尽力把字写的更漂亮却从不曾把自己的思恋告诉她。

彼时十三、岁的少年少女,在那个多情的年岁里喜欢一个人可能只是因为那天的阳光灿烂,那天的春风和暖,也可能是穿越重重人海的遥遥一望,就在心底开出了一朵妖娆的花,无关门第,无关等级,就为了初见时那心花无涯的惊艳就甘愿交托出自己的一片赤诚。

所以,当刻薄的宋姨太太说阿三以后会是个婊子时,向来淡然甚至冷漠的少年周作人会心底笃定地表示:一定会将她救出来。年少轻狂啊,因为年轻,不谙世事,所以无所顾忌,所以视作理所应当,就像看了无数遍的传奇小说里的才子佳人。

那时的少年不会懂得什么是天长地久,也不会想出海枯石烂的誓言,那一份懵懂而青涩的爱恋只是他心底一段隐秘的小小心事。但我还是不禁要想:多年以后周作人想起自己年少时的豪言壮语,会是什么感想?是觉得荒唐还是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庆幸自己不再幼稚还是感慨自己没有了当初的孤勇?张爱玲曾经这样写自己的爱恋:遇见他我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去,但我的心是欢喜的。

并且在那里开出一朵花来。很多人终其一生都等不到这样一个人,却也难说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然而世事总是难以估量的,阿三得病去世,时光终结在了她最美好的年华,无声无息。少年的郁结也打开,就像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似的,继续着自己的生活。以后的周作人,被敬仰过,被鄙夷过,尝尽了人生的酸甜苦辣,在大社会里摸爬滚打,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胆小的少年,但却一直没有忘记过当年的阿三。

在老虎桥监狱里,他写道::"吾怀花牌楼,难忘诸妇女……佣妇有宋媪,一再丧其侣。最后从轿夫,肩头肉成阜。

数月一来见,呐吶语不吐。但言生意薄,各不能相顾。隔壁姚氏妪,土著操杭语。老年苦孤独,瘦影行踽踽。留得干女儿,盈盈十四五。家住清波门,随意自来去。天时入夏秋,恶疾猛如虎。婉娈杨三姑,一日归黄土……"(《知堂杂诗抄·丙戌丁亥杂诗·花牌楼》)彼时翩翩少年不再,但阿三却却一直是他记忆中花牌楼那个尖俏的少女,还真的是一种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悲凉。

再回头已是百年身,沧海桑田,不免落寞。

不过回头想想,在当时兵荒马乱、国仇家恨的大背景下,阿三的死未必是一件坏事。乱世从来都不是适合一个普通人生存的年代,死了也就不用再操心,不用在混战中东奔西撞,不用在日寇的铁蹄下粉碎自己的尊严和信仰,就把时光留在了自己豆蔻年华二月初的时节,留在了那个韶华暗浮的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