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作成父亲是谁 刘粤军的父亲是谁?

2018-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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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本刊记者 武 侠 1999年11月19日,中国人民解放军驻澳门部队撩开面纱,威武的军容军姿,神奇的军事本领,令世界瞩目.而电视屏幕上,那位陪同钱其琛副总理检阅驻澳门部队三军仪仗队的英武的年轻军人,更引起了世人的好奇.他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驻澳门部队司令员,45岁的刘粤军少将. 11月21日,珠海南屏镇,驻澳门部队基地,刘粤军少将单独接受了记者采访. 身高1.76米的刘粤军方脸膛.黑皮肤,军人特有的挺拔身姿使他略显清瘦.与新闻发布会上的沉稳威严相比,办公室里的刘粤军似乎放松许多,机智开朗,还有少许幽

本刊记者 武 侠 1999年11月19日,中国人民解放军驻澳门部队撩开面纱,威武的军容军姿,神奇的军事本领,令世界瞩目。而电视屏幕上,那位陪同钱其琛副总理检阅驻澳门部队三军仪仗队的英武的年轻军人,更引起了世人的好奇。

他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驻澳门部队司令员,45岁的刘粤军少将。 11月21日,珠海南屏镇,驻澳门部队基地,刘粤军少将单独接受了记者采访。 身高1.76米的刘粤军方脸膛、黑皮肤,军人特有的挺拔身姿使他略显清瘦。

与新闻发布会上的沉稳威严相比,办公室里的刘粤军似乎放松许多,机智开朗,还有少许幽默,开心的笑声中偶尔还夹杂几丝狡黠。 刘粤军自认为是"性情中人",而且天生就应该是个军人。 塔山英雄团组建于抗日战争时期,是一支具有革命传统的,功勋卓著的老部队,曾打响过胶东抗日第一枪,解放战争时期,曾浴血奋战六昼夜,顶住了国民党部队11个师的进攻,那是国民党军队首次同时动用陆海空三种兵力的作战。

刘粤军在这里渡过了一生最宝贵的年华。

我出生在广东的一个军营里,父母都是军人,所以叫刘粤军,与政委贺贤书的名字正好是一文一武,有媒介说这是故意的,其实完全是巧合。 军人家庭对我立身作人影响很大,小时候,父辈们常挂在嘴边的那些出生入死的故事,令我十分神往。

到了十三四岁,学校放假时,父亲就常常把我带到连队里,和战士们一起生活、训练,培养吃苦精神。 16岁时入伍,当时组织上想让我们这些小战士学点技术,什么开车了,外语了,我怎么也不愿意,软磨硬泡,几经周折,1970年,我终于如愿以偿,来到著名的"塔山英雄团"当上了一名步兵,在这里一干就是19年,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期。

我在这个英雄辈出的光荣集体里渡过了最宝贵的青春年华。

刚入伍不久,部队进行千里大野营,那时我身高一米六七,体重才97斤,身上背的东西却有67斤重,行军时经常摔跤。有一次爬山,我一天摔了四十多跤,到最后,摔到地上,就不想再起来了。第二天早晨打背包时,我的副班长悄悄地把我的东西打进他的背包里去了,只给我留下一些较轻的东西。

可副班长比我的个头还小,看着他艰难而沉默的背影,我第一次真正明白了"战友"、"阶级兄弟"和"班长是军中之父"这些词的含义。

长期的基层生活使刘粤军对士兵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以情带兵、以礼带兵、以己带兵"。这些来自于实践的经验让刘粤军终生受益,即便是他任驻澳门部队司令员以后,部队进行了 30公里越野训练,他也始终走在队伍的前头。

带兵是门艺术,带兵的诀窍是要爱兵,用对士兵的爱换来信任,换来凝聚力,换来战斗力。只有爱兵才会知兵,进而懂得如何用兵。 1974年,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立了一个三等功。那时我还是连长,一次投手榴弹训练,由于紧张,一名新战士把拉了弦的手榴弹扔在了自己身边,我一把拉过这个战士,捡起手榴弹就扔了出去,手榴弹在4米外爆炸。

那一瞬间, 我只有一个想法:这是我的战士。我没有立即让这个战士下场,而是让他稳定了情绪后,继续投弹。

许多人不理解,认为这样太危险。可是,我想,如果在这个时候让他下场,可能他就再也不敢投了,上了战场怎么办呢?作为一个指挥员要从内心深处为战士着想,对战士负责。

1994年, 担任师长的时候, 刘粤军已经基本具备了组织指挥多兵种合同战术和联合战役的能力。1998年的抗洪救灾,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运用部队规模最大的一次非战争行动,刘粤军和他的战士们又一次经受了严酷的考验。

刘粤军开始思考和平时期的军人职责。 我们师接受任务非常突然,军区首长直接给我打电话:"你们师出动需要多长时间,你们自己定。"结果,受命后一个半小时,我们就发出了第一趟专列,比预定时间提前8个小时到达了指定地点,正赶上第六次洪峰来临的危机关头。

那时,我正在休假,到家第三天,从报纸上看到洪水的情况比较严重,根据各种情况估计到我们部队可能要出动,所以我就紧急提前赶了回来。

417公里的大堤上,气温高达四十五六摄氏度,战士们不顾高温酷暑,不顾血吸虫,泥地打滑,战士们就光着脚跑。 记得当时,我给全师下了几道命令。一、不准跑,体力消耗太大。二、每个战士每天必须吃一个咸鸭蛋,补充盐分。

三、每人每天必须吃两头以上的大蒜,杀菌。四、除非干活时,不许喝矿泉水,那时假矿泉水多,战士经不起。 洪水退后,带着磨破的肩膀和泡烂的脚掌,我和战士们一起离开苦战了一个月的洞庭湖时,几十万百姓夹道欢送,向战士们的车上丢苹果、鸡蛋,小朋友们丢明信片,还有年轻女孩子向车上丢信和自己的地址,一位老太太跪在车前,不让战士们离开。

这种场景,使我觉得再大的付出都值得。那时,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公众人物的家庭生活,常常会引起人们兴趣。

对此,刘粤军并不隐讳。 我1981年结婚,爱人在广州工作,也是军人家庭出生。我们一直分居两地。结婚后的10年中,我的工作调动了6次,她即使想跟也来不及。 爱人临产的时候,正好中越边境形势紧张,部队进入一级战备,停止休假。

一次我问一位随军的部队家属,女人生孩子时,最需要的是什么?她说是丈夫在身边,我问她,父母行吗?她说不行,我才突然觉得很内疚。战备解除时,孩子已经出生了。

十几年来,我对家庭的付出很少。许多该做的事都没有做到,怎么弥补呢?过去是频繁地写信,现在是打电话,更多地是在精神上予以关怀。我的爱人对军人职业的特殊性比较理解。我觉得只要多多沟通,只要真心实意,她是能够谅解的。

我们感情非常好。 有人还问我,原中央军委某主要负责同志是否是我的父亲,我的今天是否与父亲有关系。我想说,我的今天是付出了努力得来的,而不是依靠别的。 近30年不平凡的军旅生涯,刘粤军深刻体会了一名革命军人的真正含义--为祖国、为人民巨大的牺牲、奉献以及相伴而来的自豪和荣耀。

刘粤军说,为了祖国的利益和尊严而奉献是一个军人神圣的职责。能够作为中国人民解放军驻澳门部队的组建者,尤其是司令员,是祖国和人民的信任,"这将是一生的荣耀" 。

1999年12月20日,记者随中国人民解放军驻澳门部队进入澳门,面对20万澳门市民的夹道欢迎,坐在指挥车上的刘粤军神情凝重,摆在刘粤军和他的士兵们面前的将是又一个严峻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