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霍金 斯蒂芬霍金妻子的选择 斯蒂芬霍金有几任妻子

2017-08-02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核心内容:霍金的第一任妻子叫简·瓦尔德,现年57岁.1962年的夏天,简通过朋友,认识了走路笨拙.脚步踉跄的霍金,后来又发生了几次偶遇.于是,他们产生了爱情.第二年7月14日,简和霍金结了婚.与简的结婚使霍金的生活发生了真正的变化.为了结婚,他需要一份工作,为了得到工作,就需要一个博士学位.因此,他开始了一生中的第一次用功.令他十分惊讶的是,他发现自己很喜欢研究.爱情有了圆满的结局.霍金第二任妻子伊莱恩现年53岁,霍金与伊莱恩相识时,伊莱恩还是一位护士,主要负责照顾霍金的起居.而伊莱恩当时的丈夫

核心内容:霍金的第一任妻子叫简·瓦尔德,现年57岁。1962年的夏天,简通过朋友,认识了走路笨拙、脚步踉跄的霍金,后来又发生了几次偶遇。于是,他们产生了爱情。第二年7月14日,简和霍金结了婚。与简的结婚使霍金的生活发生了真正的变化。

为了结婚,他需要一份工作,为了得到工作,就需要一个博士学位。因此,他开始了一生中的第一次用功。令他十分惊讶的是,他发现自己很喜欢研究。爱情有了圆满的结局。

霍金第二任妻子伊莱恩现年53岁,霍金与伊莱恩相识时,伊莱恩还是一位护士,主要负责照顾霍金的起居。而伊莱恩当时的丈夫则恰恰为霍金制造了他轮椅上的电脑声音合成器。

1990年,一则社会新闻震动了英国科学界:霍金与结婚26载的首任妻子简宣布离婚,5年后,霍金与现在的妻子伊莱恩结婚―――一个新家庭的诞生以两个家庭的破裂为代价。这件事情让现年57岁的霍金首任妻子简恼火不已,并在不同场合下说这完全是伊莱恩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

霍金有三个孩子,全部是霍金与首任妻子简所生。斯蒂芬·霍金是当今世界上最杰出的理论物理学家之一。他以残疾之躯坚持不懈地进行科学探索,对黑洞进行了开创性研究,并试图把广义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结合为一种统一的理论,解决物理学中尚存的一切问题。简·霍金和斯蒂芬·霍金一起生活了25年,陪伴他经过了艰难奋斗和辉煌成功的历程。作为妻子,她在书中记述了他们的家庭生活,描写了一个残疾科学家鲜为人知的故事。

1977年秋天,斯蒂芬从加利福尼亚回来后得到晋升,成为引力物理学教授。尽管运动神经疾病残酷无情地进攻,斯蒂芬作为英国皇家学会里最年轻的成员、许多奖励和奖章的获得者、爱因斯坦的继承人和剑桥大学教授,已经成了美国知名的人物。

由于斯蒂芬自身的特殊情况,他成了传媒的宠儿。不仅一般人这样认为,而且我开始怀疑,他的家人也认为他的成功证明他已经征服了运动神经疾病,并且在另一场战斗中也取得了胜利:我们可能并不需要外界帮助。

实际上,运动神经疾病并没有被征服,它仍然迈着缓慢而却无情的步伐向我们走来。尽管我们竭尽全力维持我们的自尊所依赖的一切正常的虚假外表,但那种疾病却支配着我们和孩子们的生活。

我们的儿子罗伯特原来是个话语不多但非常聪明的小男孩,现在变得非常孤僻,我真担心他患上抑郁症。我想使斯蒂芬幸福的愿望似乎是以牺牲孩子们的自由为代价。虽然罗伯特非常爱他的父亲,也非常尊敬他的父亲,但是他需要一个男主角作为榜样,那个人可以和他嬉戏玩耍,可以轻松地把他从儿童时代带入青春期,而且不指望他给予任何回报,尤其是不指望他帮助解决自己身体上的需要。

与罗伯特不同,女儿露西性格热情奔放,社交面广,很早就形成了一种独立意识。那种独立感有助于她构成一个广泛的朋友圈,以补偿家庭生活的不足。尽管她对自己的环境仍然十分敏感,但是那些活动也有助于她下意识地对付家庭环境中的不幸。由于她的年龄和性别,她可以避免落在罗伯特身上的种种压力。

我父母亲经常带孩子们去伦敦旅游和去剧院看演出,这填补了孩子们生活中的许多缺憾。然而,我自己的生活中有一个巨大的深洞,以前从来没有提起过。除了身体方面的问题,我们的关系也不是很协调。在智力方面,斯蒂芬是一个巨人,总是认为自己绝对正确,而我也一直顺从他;在身体上,他是那么无能为力,那么依赖别人,和任何一个新生婴儿一样。

对于他,我扮演的完全是母亲的而非爱人的角色:我为他喂饭、洗衣、洗澡、穿衣服、梳头和刷牙。我已经承担起他生活的所有方面,包括他的外表打扮。我渐渐地变为一个全能的母亲角色,只是不承担护士的任务。由于我没有受过那方面的训练,缺乏相关的知识,因此我拒绝给他打针,拒绝参与医疗事务。

在一次少有的友好谈话中,菲利帕冷静地建议我该离开斯蒂芬了。“真的,如果你离开斯蒂芬,没有人会责备你,”她补充说。无论她的动机如何,她的建议让我觉得很不恰当,也不合时宜。

当然,那种解决办法可以干净利落地把我逐出霍金家。她似乎并不明白我不能离开斯蒂芬,就像不能抛弃孩子一样。我不能拆毁自己用乐观的热情建立起来的家庭。毁坏我的家庭等于毁坏了我一生的成就和自己的生活。

要说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吸引我的男人,那是不诚实的,可是我从来没有过风流韵事。我早就失去了作为一个有吸引力的或令人想往的女人的个性特征和自我意识。

我把自己看成是一桩婚姻的组成部分,那种婚姻已经从两个人之间最初的结合发展成为大规模的网络,不但包括父母和孩子,而且包括祖父母、忠诚的朋友、学生和同事,就像一个花草植物繁茂的花园一样。婚姻带来了意义深远的责任,远远超过了建立婚姻关系的两人的个人需要。

我准备尽力压抑我的本能,发展以志同道合为基础的比较平静、可爱的关系,希望我们可以重建和谐关系与平静心态,可是这种折衷并不是一个可取的解决办法。

为了一个脆弱、孤独的空壳,也是为孩子们着想,使我免于投河,不沉没在绝望的泥淖中,我一直祈求帮助,祈求有人帮助我摆脱绝望的自杀倾向。但是,如果我们的家庭要继续存在下去,如果斯蒂芬要继续他的工作并在家里生活,如果我要保持神智健全并继续做孩子们的称职的母亲,就必须找到某种解决方法。

卡罗琳·张伯伦———斯蒂芬以前的理疗师提出我可以通过参加某些消遣活动而获益,如参加当地教堂的唱诗班。12月中旬的一个下午,我们把孩子们托付给她的丈夫———利斯学校教师彼得,然后去参加排练。

在一个黑暗的冬夜,唱诗班指挥乔***·赫利尔·琼斯同我和露西一起走在大街上。他尽量走在人行道边上,以免过往车辆撞我们。我们开始交谈起来,我很多年没有那样与人交谈了。我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遇到了一个相识已久的朋友;那个陌生人使我的一些模糊的回忆清晰明朗起来。我们谈论唱歌、音乐、几个都认识的熟人以及旅行,特别提到了波兰。

1976年夏天,他在那里的大学室内合唱团里唱歌。他告诉我圣马克教堂的情况,谈到特别忠诚、热心的教区牧师比尔·洛夫莱斯,说牧师给了他很大帮助,增强了他的信心,帮他度过一个艰难的时期。他没有说那是一个什么时期,但是我已经从卡洛林那里得知,他刚结婚一年的妻子珍妮特因患白血病在18个月前去世了。

我们有几个星期没有见面,第二次相遇纯属偶然。1978年1月,在斯蒂芬和陪同他的人员去美国的三个星期期间,我、奈杰尔·威肯斯和声乐班的一伙熟人参加男中音本杰明·勒克森在吉尔德厅举办的一个音乐晚会。在拥挤的大厅里,我立刻就看见了另一边的乔***。他是一个特征鲜明的人:高个子,留胡子,一头卷发。

让我惊奇的是在幕间休息时他也认出了我,于是我把他介绍给了奈杰尔。奈杰尔的汽车停在韦斯特路,于是我和他一起经国王学院去那里。在路上,奈杰尔评论说:“一个多好的人!”我小心地表示同意。

那次偶然相遇之后,乔***在星期六或星期天下午来我家教露西弹钢琴,具体时间视情况决定。露西很快和他熟悉起来。她活泼可爱,不久就使他不再那么严肃、拘谨。最初,他严格控制上课的时间,后来便多呆一点时间,帮我练习舒伯特的歌曲。此时,斯蒂芬在罗伯特的卧室里指导他操纵玩具火车,并且成为我们自己的舒伯特歌曲演唱会的听众。

这样过了几个星期以后,乔***开始提前来我家吃午餐或者教完课以后留下来吃晚饭,并且帮着照顾斯蒂芬,这使罗伯特可以从承担了很久的家务中解脱出来。我们对他有了更多的了解后,罗伯特常常躺在前门口等他,一看到他来了就扑上去,把他摔在地上,扭在一起。乔***接受这种独特的欢迎方式,满足一个正在成长的男孩子欢蹦乱跳的需要,让他释放过剩的精力。

在每个星期里,我们都经常会偶然相遇,并且对那种非同寻常的巧遇感到奇怪,好像上天有意让我们碰到一起。我们常常站在路边谈话,不在意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也不在意我们正要去的地方。

我们有那么多事情可以讨论———一方面是关于他丧亲的痛苦、孤独以及音乐抱负,另一方面是关于我对斯蒂芬和孩子们的担心、对尽心竭力也不可能满足各种要求的绝望。虽然乔***比我年轻,但是他却非常聪明,他对生活的精辟见解扩大了我的视野,他强烈的信仰和积极的精神状况照亮了我生活的地平线。

我由此得到了安慰,但是我心中也产生了无法估量的问题。有些问题是新出现的,也有一些是我以前考虑过的。我处于崩溃边缘的时候遇到了乔***,那种情景那么特别,又那么平常。我们都是孤独的、不幸的人,都非常需要帮助。难道那次会面真的是不道德的?或者我真是荒谬甚至异端吗?我害怕被指责为虚伪。我太熟悉莫里哀的作品了,不愿看到我自己或乔***扮演伪君子的角色。

我们面临的重大问题是如何对待这个天赐的礼物。这礼物的利用可能造成伤害和破坏。如果我和乔***一想到一起离开去组建一个新家,开始我们自己的家庭生活,就可能拆散我倾注了大量心血、关爱和精力的那个家庭。为了安慰良心的阵阵剧痛,我可以说我已经履行了我对斯蒂芬的诺言,长期以来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为他奉献了一切,无力再为他奉献了。

另一种途径是我们可做的惟一选择。那样可以恰当地利用这一天赐礼物,为整个家庭服务———为了孩子,也为了斯蒂芬,如果他愿意接受的话。家庭将继续作为一个家庭运行,斯蒂芬能够住在家里,继续进行他不断震惊世人的科学研究;孩子们可以摆脱一切负担,健康成长;我也可以再变得完整、健康、幸福和有力。但是这种方法并不容易实现,因为它要求我和乔***必须严格自律。

为了更好地照顾斯蒂芬,给予他应得的爱和尊敬,我和乔***必须彼此保持距离。我们将继续单独生活,在公开场合不允许彼此表达丝毫爱意。原则上,我们的社会生活如果不是集中在五个人身上的话,至少应集中于三个人身上,决不允许只有两个人。斯蒂芬和孩子们的幸福将是我们维持相互关系的基础。我们决不能思考或设计自己的未来。

未来就是现在,那足以占据我们所有的精力。实际上,对于和我牵扯在一起的任何人,都是没有将来的。

有时我扪心自问:独占一个本来就饱受悲剧折磨的年轻人的生活,是不是一种不可饶恕的自私行为?答案每次都是一样:我由于太虚弱,太需要他的帮助,所以鼓不起勇气离开他。他是惟一可以把我们从绝望边缘拯救出来的人。他年轻,精力充沛,没有其他责任,没有家庭依赖他,没有其他感情纠纷使他难以忍受而逃避。

有了他的帮助,我们的家庭能继续生存下去;没有他的帮助,我们的家庭注定难以存续。

当我们开始勉强承认有一种力量正在把我们连在一起时,乔***对我说:他通过我们全家人找到了一个目标,帮助他减轻丧亲的痛苦,因此他的话消除了我的怀疑。1978年5月,我们到伦敦看在泰特举办的布莱克展览。他那时宣布,他准备承担起照顾我和我家庭的义务,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我们的关系是神圣的,也是自由的,无拘无束的。它仍然是一种柏拉图式的关系,而且将长期如此。

在乔***的影响下,斯蒂芬变得更温和,更平静,更善解人意,好像他可以松一松自己在同命运的斗争中所穿的盔甲。他似乎很高兴有人帮助他解脱因我情绪不定而造成的负担,因此他可以全力以赴进行更重要的物理研究。我甚至有可能在深夜以前以所未有的方式对他说心里话。

他大度而又温和地承认,不仅他自己需要帮助,我们都需要帮助。他还说,只要我继续爱他的话,他并不反对有人帮助我。他愿意表现出那种理解态度,并且把自己的想法主动告诉我,我不可能不爱他。

在乔***偶然表现出情绪低落的日子里,斯蒂芬安慰我说乔***决不会扔下我不管。一旦接受了这种状况,大家就很少再提起它。然而,我能够充分信赖斯蒂芬,这对我是一个莫大的安慰。

我们三人齐心协力,开始了一段异乎寻常的时期。

1995年5月,斯蒂芬·霍金与简·瓦尔德离婚。4个月后,斯蒂芬与一个叫伊莱恩·梅森的护士结婚。1997年7月4日,简·瓦尔德和乔***也成了眷属。(摘自《音乐移动群星———霍金传》,简·霍金著,赵伯英等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