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电影史上十大影迷导演:他们爱电影胜过一切

2018-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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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相信每个人对苏珊桑塔格这个名字一定不陌生,她曾经说过一句著名的话:"如果电影迷恋死了,那电影也就死了.(If cinephilia is dead,then movies are dead too.)".她在这句话里使用的cinephilia其实是化用自德吕克的cinephilie,这里的迷恋不仅仅是喜欢,更代表这一种电影品味,这种品味建立在大量观影和重温电影历史的基础上.电影作为第七艺术,是一种神秘.美丽的表达形式,让越来越多的人着迷,她扩展着观众的生命,也是一份心灵的礼物.奥逊·威

相信每个人对苏珊桑塔格这个名字一定不陌生,她曾经说过一句著名的话:“如果电影迷恋死了,那电影也就死了。(If cinephilia is dead,then movies are dead too.)”。她在这句话里使用的cinephilia其实是化用自德吕克的cinephilie,这里的迷恋不仅仅是喜欢,更代表这一种电影品味,这种品味建立在大量观影和重温电影历史的基础上。

电影作为第七艺术,是一种神秘、美丽的表达形式,让越来越多的人着迷,她扩展着观众的生命,也是一份心灵的礼物。奥逊·威尔斯曾说:“电影是发明给成年人最好的玩具。”

电影导演爱电影似乎天经地义,但我们今天提到的这几位导演,他们所迷恋的电影更像是他们的信仰——电影让他们的生命拥有另一重意义;电影享有他们永远的忠诚;爱上电影,他们义无反顾。

需要说明的是,除了写在下面的几位最具代表性的影迷导演,还有许多知名导演对电影的爱超越了“敬业”,为防赘述,不再一一列举。

在乔治梅里爱看来,电影能带给他一种独特的快乐。他凭着这股激情,突破了时代和技术的限制,成为电影艺术的先行者,更用一生未变的赤子之心诠释了对电影的痴迷。

梅里爱是一个富有的制鞋商的儿子,他继承了家族的财富和经商头脑。迷上魔术之后,梅里爱就在他那颇为成功的魔法剧院里,沉醉于设计和指挥魔术,推出许多有剧本、道具和对白的魔术剧,大受欢迎。1895年12月底,卢米埃尔兄弟邀请了许多巴黎名流观看他们刚刚发明的电影。梅里爱也在此列,他一下子就迷上了这个“比魔术更高级的魔术”。

梅里爱的痴迷成就了他,也酿成了他的人生悲剧。

梅里爱找到卢米埃尔父子希望能买下电影机,他们劝告他“电影与魔术不同,造价太高且难以控制”。但这样的理由很难阻止他,要知道他会因为魔术而买下一座剧院。梅里爱克服了重重困难,买到放映机、钻研拍摄技术……1896年4月,梅里爱的魔法剧院开始放映他自己拍摄的电影。后来,他开创性地搭建摄影棚,专心研究电影,他和搭档不停改进技术,甚至不分昼夜为胶片手工上色。

他是当时巴黎传说中的“电影疯子”,对电影的热爱令他勤奋,横溢的才华更激起他不断投入的热情。

他拍电影,不止为迎合观众的喜好,更多地是为实现他自己的追求,为此不惜孤注一掷拍摄自己认为优秀的影片。而当时饱受一战阴云困扰的民众失去了对梅里爱欢乐电影世界的兴趣,再加上与生意伙伴的合作失败,梅里爱倾家荡产。他不得不卖掉剧院、房产、电影拷贝、道具,在巴黎一个偏远的火车站开起了一个糖果铺。

上面寥寥几段话实在难以承载梅里爱对电影复杂的感情。当他听说债主打算把他的胶片按斤卖给鞋厂做鞋底垫脚片时,他用一把火烧毁了库存胶片和所有道具。虽然残忍,但或许那场火包含着梅里爱对电影最深沉的表白。

在让·雷诺阿与电影的故事中,有两个人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他的父亲奥古斯特·雷诺阿和他的妻子卡特琳·海斯琳。

老雷诺阿是与莫奈比肩的法国大画家,他的画明丽生动,备受欢迎。艺术之家的氛围让·雷诺阿拥有着极强的生活敏感力和美育基础,父亲去世后留下的巨额财富和绝世画作也给让·雷诺阿的早期电影创作提供了有力保障。

一战结束后,让·雷诺阿在巴黎接触到卓别林的电影,他开始迷上电影,每天去电影院,从下午呆到晚上,几乎什么电影都看。没过多久,他到尼斯陪伴父亲并学习雕塑和陶艺,结识了父亲生前最后一位模特Dedee,两人分享着对电影的热爱,无话不谈。

后来,让·雷诺阿娶了这位“长得异乎寻常地美”的Dedee,Dedee就是后来的卡特琳·海斯琳。结婚之后,两人对电影的爱越发狂热,几乎每天都去看电影。1924年起,夫妻二人开始自己创作电影。但事情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么顺利。

让·雷诺阿最初几部电影并未成功。1926年,他们投入大量精力、财力制作了电影《娜娜》,但因为启用了德国演员,影片被观众排斥。这个野心制作失败了,雷诺阿必须承担后果。

贩卖父亲的遗作是填补亏损的第一选择,但他卖画的时候保留了画框,他告诉卡特琳·海斯琳,看着那些空荡荡的画框,他开始感到自己对父亲的背叛。

后来,为挽回损失,他接拍了一部商业电影《马尔吉塔》,制片方给雷诺阿指定了女主角,但卡特琳·海斯琳也要演女主角。就这样,雷诺阿与卡特琳·海斯琳之间产生了裂痕,两人最终遗憾分手。

让·雷诺阿爱电影,因为电影他失去了很多但也得到了很多。为拍电影,他背叛了生父的艺术理想,但他从光影中得到了精神上的指引;为保全在电影界的一席之地,他放弃了志同道合的伴侣,但谁又能说电影不是另一位忠贞不渝的恋人呢?

让-皮埃尔·梅尔维尔原名让·皮埃尔·格伦巴赫,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军队将名字改为梅尔维尔。梅尔维尔其实是《白鲸》作者赫尔曼·梅尔维尔的姓,出于崇拜,让·皮埃尔·格伦巴赫将自己的姓改为梅尔维尔,并延续一生。

梅尔维尔曾说,“做一位电影观众,是世界上最好的职业。”他自小就开始拿着父亲赠与的摄影机拍摄家庭纪录片,后来在巴黎上学时更是将身上的“散碎银两”悉数花在了电影院中,那时的他沉迷于“纪录片之父”弗拉哈迪和W.S.凡·戴克的无声纪录片,逐渐构建起了属于自己的影像价值观。

二战结束之后,梅尔维尔从军队退伍,他想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就此过上白天上班晚上看电影的日子,无奈天不遂人愿,他便重操旧业,创立梅尔维尔独立制片公司,成为独立制片的先驱者。

骨子里对电影的狂热令他干劲十足,他说:“你必须疯狂的热爱电影才有可能拍电影。”有一段时间他就住在自己摄影棚的楼上,凌晨三点他就起床到摄影棚,为第二天的拍摄做准备。对他来说,电影不仅是一份事业,更是一个梦想。

梅尔维尔对电影的专注令他在法国文艺界特立独行,他借鉴美国警匪片,再将之抛弃,形成独属于自己的风格。他精确、直接、节制、不动声色,影响着了后世一众杰出导演,在他们之间,传递着彼此对电影的热爱。

2010年,马丁·斯科塞斯获得了金球奖终身成就奖,罗伯特·德尼罗在为其颁奖时打趣道:“我听说,(如果有可能)马丁会和电影上床。”老搭档的玩笑话或许最能说明马丁·斯科塞斯对电影着了魔的热爱。

1995年,马丁主持过一个叫《马丁·斯科塞斯美国之旅》的纪录片,片子介绍了1960年代以前的美国电影,他对美国电影行业了解之深,绝对无愧于“学者导演”的名号。他曾在采访中透露,他常在拍摄自己的影片之前回看经典影片,比如在拍《出租车司机》之前他参考了《龙头之死》、《水花四溅》和《伸冤记》等影片。他坦诚,他经常回顾第一次观看这些影片时的情绪,然后剖析这些情绪从何而来,再将思考的结果运用到自己的创作中去。

马丁的父亲老斯科塞斯是一个大影迷,即使在家境困窘的几年间,他也从未停止带儿子去影院。马丁对电影的爱越来越深,五六岁的时候他看了一部《阳光下的决斗》,感受到电影的魔力,后来开始喜欢约翰·福特的西部片,少年时接触到《公民凯恩》、《第三人》开始尝试理解电影的奥妙。他的电影启蒙非常早,到如今他观影无数,收藏的电影拷贝堪比国家级电影资料馆。

马丁·斯科塞斯为拍电影曾遭遇个人破产、死亡威胁,更在30年里一直被“奥斯卡不公正对待”,但他从未放弃。曾经的“电影小子”一代,好莱坞新电影四杰中,科波拉已经退隐田园偶尔拍些小片、卢卡斯多年不执导筒、斯皮尔伯格越来越像个制片人,斯科塞斯还在继续他拍电影的追求,他说:“有一天,我会死在摄影机后。”

几年前,马丁·斯科塞斯的《雨果》被视为是他对电影的又一次诚挚告白。通过讲述电影前辈梅里爱的故事,他从一个怀旧者、一个影迷的角度,致敬了一百多年来一颗颗诚挚爱电影的滚烫的心。

有人说,维姆·文德斯将“影迷”做到了极致,他崇拜着世界上最出色的几位导演,又用一个导演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敬意。

维姆·文德斯说过:“在看了10遍小津的《东京物语》后,我确定,电影的天堂曾经存在。”1983年,他去到日本,拍下了纪录片《寻找小津》,后来还出版了摄影集《一次:图片和故事》。《寻找小津》中到处都是“小津安二郎式”的运镜方式,甚至还出现了《东京物语》中的镜头。他更曾专门撰文纪念小津——他在《百年小津:最圣洁和虔诚的宝藏》一文中写道:“我对小津作品的喜爱可以说是非常主观的。我敬仰他,电影史上最圣洁和虔诚的宝藏。如果我来定义,电影是为什么发明的,我将这么回答:为了产生一部像小津电影那样的作品。”

1985 年,意大利著名导演安东尼奥尼中风,病痛严重影响了他的创作,维姆·文德斯二话没说事无巨细协助他的拍摄。在文德斯的帮助下,安东尼奥尼终于完成了电影《云上的日子》,片中将四个独立故事串联起来的框架则是由文德斯负责的。文德斯后来在《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中写道:“我愿意开始这个非凡的冒险,除了我个人对米开朗基罗的同情和我对他作品的仰慕,还有一个特别有力的原因:我彻底深信像安东尼奥尼这样的导演,尽管年事已高身有残疾,应该得到机会拍摄一部在他心智中清晰可见的电影。”文德斯后来在电影《帕勒莫枪击案》的片尾打上一行字幕:“献给伯格曼和安东尼奥尼——2007.7.30”;2007年那一晚,这两位影坛巨匠相继离世。

这就是文德斯,他的生活就像他的那些公路电影一样,一直在追寻,从年少时到巴黎追寻艺术梦想、到虔诚地致敬偶像,再到“厌倦了用安全方式去拍电影”、寻找自我表达的突破口。他将自己的人生也导演成了挂名文德斯的电影——深情、疏离、孤独、悲悯。

奥利维耶·阿萨亚斯的父亲也是一位导演,他在年少时就曾为自己的父亲撰写剧本,后来到《电影手册》做影评人,再后来,开始了持续至今的电影创作。

阿萨亚斯的成长、事业几乎一直以电影为核心,爱情也不例外——1994年,阿萨亚斯在威尼斯电影节上遇到了正在宣传《东邪西毒》的张曼玉,一见钟情。电影节结束,他回到法国,为了纾解对张曼玉的思念,他打算为她量身定做一部电影,但这与他当时正在创作的一个项目有冲突,于是他将两个项目结合到了一起——《迷离劫》的剧本就此诞生。

张曼玉看了他专程送到香港的剧本之后,非常喜欢,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共同完成了这部颇具迷影色彩的电影。因为阿萨亚斯是影迷,《迷离劫》中出现了许多老电影珍贵影像,甚至包括张曼玉此前出演的武侠片。阿萨亚斯凭借这部电影获得了1996年鹿特丹电影节的“影评人选择奖”,也收获了张曼玉的爱情。

但不久张曼玉返港拍摄《花样年华》,一年多的分离让这对新婚夫妻之间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2001年,两人决定分开。但两人还是决定将已经写好剧本的《清洁》创作完成。这部电影,令张曼玉在戛纳封后。因此有人说,《清洁》是阿萨亚斯写给张曼玉最动情的一封情书。

阿萨亚斯后来回忆:“电影是我与张曼玉真正的情人。”他后来的妻子也是因电影结缘——第二任妻子米亚-汉森·洛夫曾出演过他导演的两部电影。

也许有人会说,导演与女演员之间的分分合合不算稀罕,但对于成长于电影世家的阿萨亚斯来说,他对电影的关注远超女人(张曼玉语)。可以说,他身上流着电影的血液,为电影生,为电影爱,为电影狂热,为电影离别。尽管遗憾,终究完整。

作为导演的王晶常被人骂“圈钱”、片子是“烂片”,他也坦白:““我不讲什么内涵,我的目标就是拍好专业的娱乐片,让我的观众喜欢。”但其实,王晶电影之路的开端,比许多人都更加绮丽。

王晶出身电影世家,父亲王天林和杜琪峰一起执导了83版《射雕英雄传》,曾获得过亚洲影展最佳导演奖。年少时的王晶,是个钻进影院就不愿出来的电影狂。

后来家中一场变故让王晶改变了自己的电影观,生活逼着他务实了。慢慢地,他形成了自己的路子,他的套路被网友总结成“明目张胆的大肆抄袭+足够的屎尿屁笑料+极度夸张和癫狂的表演+荒诞不经得过火的故事”,但就算这样,他把每个商业元素用尽,对市场把握精准,让观众开心,也让投资人赚钱。最重要的,他为家人搏得了好生活。

拍着“屎尿屁”电影的王晶依旧爱看电影,他口味很杂,爱看类型片也爱看艺术片,“有次见店子竟把黑泽明跟苏联人合拍的《德尔苏·乌扎拉》放到武侠片那一栏,还揶揄了店员几句”,收集老影碟是他的爱好,意大利的意式牛仔片、犯罪奇情片,《七金刚》系列,昆汀重拍的《无耻混蛋》原装旧版都是他的珍藏。

看过无数好片子的王晶不拍艺术片,但他更像个艺术片推手。虽然曾被许鞍华批评“拍片态度不端正”,但他说:“许鞍华批评我的地方我都接受,因为她跟吴宇森是我最佩服的导演。”后来,王晶投拍了许鞍华的《天水围的日与夜》、《天水围的夜与雾》、《得闲炒饭》。关锦鹏的名作《越堕落越快乐》也得到了他的支持。他笑称:“全世界的文艺片都不赚钱的啦,自己口袋里还有钱,可以支持就支持一下吧。如果不能赚钱,就当培养新人。”

王晶真的是一个不太寻常的“影迷导演”,王晶很复杂,但他那颗迷影之心,真是从未变过。

回到录像带和VCD时代,“周星驰电影”一定是好租好卖的,网络时代,围绕周星驰又形成了一股“大话”文化。在华语世界,“周星驰”代表着一种影迷文化的狂欢。

这种狂欢不只属于周星驰的影迷,更是周星驰本人作为一个影迷对电影的融会贯通和“信手拈来”。他的《国产凌凌漆》是最被人熟知的一部“迷影”作品;且不说片名显而易见的化用,片中许多镜头也已被影迷“人肉”到底,据不完全统计,单这一部电影,就可看出《007来自俄罗斯的爱情》、《007之金枪人》、《007之八爪女》、《007太空城》、《007外传:皇家夜总会》、《007之最高机密》《荒野大镖客》、《重庆森林》、《阿飞正传》、《粉红豹》、《糊涂侦探》、《终结者2》、《机器战警》、《王牌大贱谍》、《美国往事》等影片的痕迹。

在银幕之外,周星驰不是高调的人,他很少谈自己。但同行关于他的评价从未间断,许多曾经的合作伙伴批评他的坏脾气,或许杜琪峯看得更透彻:“他是一个很坚持,很有天分、创意的演员和导演,他过于坚持自己经常惹争议;但也正是因此,才能每部都是高票房的好电影。”

总有人说,周星驰那么孤独,谈过那么多恋爱至今无人陪伴,才华横溢却甚少朋友,但谁又能说这一定是件坏事呢。郭子健曾经评价周星驰:“他是一个大孩子,他不会理会其他人的感受。”他孤独,他放弃伧俗生活,但至少还有一样东西他还未放弃——电影。

鬼才昆汀·塔伦蒂诺说过一句直率到让人无法谴责他的话:“其实我每部戏都是这儿抄点,那抄点,然后把它们混在一起。如果不喜欢的话,观众大可不看,我就是到处抄袭桥段的。伟大的艺术家总要偷桥段,是偷,不是什么他妈的致敬。”

15岁辍学之后他开始学表演,22岁开始在一家录像带出租店打工,那时他每天的生活就是看电影、跟同他差不多的影迷一起讨论电影、写点影评、跑跑龙套。在这个过程中,他搞懂了电影;就像他自己说的:“人们问我可曾进过电影学院,我说没有,我是直接进入了电影。”

1991年,他凭处女作《落水狗》一炮而红;1994年,《低俗小说》击败一众佳片留名影史。于是人们开始“拉片”他的电影,发现了他“抄袭”的癖好。他也不否认不辩驳,毕竟对于像他一样凭浩瀚阅片量打基础的导演,夹带私货和拿来主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也许他的底气在于他就算抄,也抄出了自己的风格。他“一丝不苟”地抄,不管这部影片使什么来头,只要他觉得好,就义无反顾地抄过来。有人说,人们能看到的他的“借鉴”只是很小一部分,因为很少有人能有他那样的观片量。

有影评人说,昆汀更像是一个“优良杂种”。更有人做过一个昆汀电影的“基因比对”,他的观片范围从1920年代的德国无声科幻片(弗里茨·朗),到意大利经典西部片(赛尔乔·莱昂内、塞吉奥·考布西);从法国电影新浪潮(让-吕克·戈达尔)到邵氏武侠电影(郑昌华);从约翰·福特到奥逊·威尔斯;从悬疑大师希区柯克到黑色电影大师罗伯特·奥尔德里奇;从日本武士电影到美国家庭动画喜剧,应有尽有。

痴迷电影、半路出家、不按常理出牌、登顶戛纳——难怪有人说昆汀这个影迷再难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