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群与黄永胜调情录音曝光 称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

2017-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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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林彪在文革期间曾经有过一个关于使用干部看大节小节的讲话,其中,林彪说:"有些干部小节不那么好,生活作风.男女关系.工作态度工作方法有毛病,不太好.但他拥护毛主席

林彪在文革期间曾经有过一个关于使用干部看大节小节的讲话,其中,林彪说:“有些干部小节不那么好,生活作风、男女关系、工作态度工作方法有毛病,不太好。但他拥护毛主席,突出政治,有革命干劲。”

而根据陶汉章的回忆,林彪这里所说的有些干部“小节不那么好,生活作风、男女关系”实际指的就是黄永胜。虽然,林彪这个讲话对于黄永胜来说是“小骂大帮忙”,但是,也等于告诉大家黄永胜身上的这个老毛病。

俗话说:“疏不间亲”,作为黄永胜的妻子项辉芳对此体会更深。项辉芳曾经就黄永胜和另外的女人有染一事给叶群写信,请叶群出面给予黄永胜警告,这封信同时还写给了吴法宪。而根据叶群的内勤王蓝多的介绍,黄永胜是和一名女服务员关系不正常。

黄永胜身上的这个弱点因为始终没有彻底纠正,所以,一旦时机成熟了,就会进一步发酵,他和叶群的关系也正是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上的--“苍蝇不会盯没有缝的鸡蛋”,叶群作为一个有着类似“前科”的女人对黄永胜的兴趣又是怎么发生的呢? 
叶群,原名叶宜敬,又名叶瑾。

来延安之前曾在国民党中统系统的电台里当过播音员,也曾经在青年战地服务训练班工作过,叶群的父亲叶君奇本身就是国民党军少将。叶群本人在生活作风上一贯不很严谨,作为她的一度的朋友的薛明就曾经有过回忆,叶群在江西的时候,便和国民党的一个县长李林打得火热,以后到了延安,还把林彪给她的信到处宣扬。

叶群和林彪能够结合,实际是毛泽东、朱德给多方撮合的,其中毛泽东起的作用可能还要大一些。毛泽东本人不太参加高级干部的婚礼,但是,林彪、叶群结婚时,毛泽东却是亲自光临。由此也可以看出毛泽东对林彪的信任。

 
婚后的叶群随着林彪的政治地位的逐渐抬升,她也随之水涨船高起来,作为“林办主任”的叶群后来大权在握,包括林彪都不得不在有些问题上听从她的意见。王年一在他的《大动乱的年代》中写道:“叶群权力较大,林彪的意见、指示要由她来把关,这是林彪授予她的权力,因为她有时可以向林彪提出‘更好’的意见。

下面向林彪的请示必须通过她,她可以拖延请示、婉言谢绝、自行处置甚至‘假传圣旨’。她有这样一个特殊的身份,所以,吴法宪之流也就奉承她,巴结她。”

叶群在获得权力、政治地位上的一定的满足以后,开始转而追求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上的新内容了。王年一在《大动乱的年代》中描述叶群的卧室曾经用了这样一段笔调:“而走进叶群的房间,你就像走到了一个暴发户的姨太太那里。

”是不是王年一本人信口开河呢?我们再来看另外一位当年曾经参观过叶群卧室的中央委员徐景贤的回忆,徐景贤说:“走进叶群的卧室,就像走进一个暴发户的储藏室。”在叶群的卧室内不仅有大量的被叶群通过各种手段巧取豪夺来的价值连城的文物,也有专门去香港为叶群定做的各种满足叶群“单身”生活的必需品。

而众所周知的是林彪因为身体(或许还有政治上的考虑)的原因,无法像其他人那样过正常的家庭生活,这使得叶群倍感精神上的空虚,她不止一次的向其他人表达这层意思,甚至和秘书也谈起过。同时,叶群和林彪的关系也并不是一种密切的夫妻关系,更多的时候则是一种互为利用、互为借重的关系。

1961年11月,叶群在家乡福州写过一篇不短的日记,日记中大骂林彪毁灭了她的青春,说她和林彪一起生活如同伴随着一具僵尸。叶群直接指责林彪是“一个专门仇恨人、轻视(友情、父兄、子女-无意趣)人、把人想的最坏最无情,终日计算利害,专好推过于人们,勾心斗角互相倾轧的人。”

俗话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夫妻之间即便是吵架也没有隔夜的仇,像叶群这样在日记中如此咒骂自己的丈夫,甚至把他比作僵尸的确实罕见,不排除叶群当时说的是气话,但是,也从侧面反映了他们夫妻关系中存在的比较大的不和谐与裂痕。

(叶群对林彪为人的这段刻画倒也活灵活现、入木三分)而能够令叶群称之为毁灭了她的青春的决不会是林彪的什么“终日计算利害,专好推过于人们,勾心斗角互相倾轧”,因为比之林彪,叶群同样也是一个政治动物,同样也是残酷无情,叶群主要不满意的是林彪不能给她带来一个正常的丈夫应该能够给予妻子的在生活上的满足,这也是叶群以后不断寻求外遇的根本原因。

关于叶群的本性,黄永胜曾经有过一段交待,我们可以看一看。

黄永胜说:“叶群利用她的色相主动地挑逗人,引诱人。她不仅用于周围的工作人员、秘书,也不仅是中国人,还用于外国人(主要是苏联军事顾问);不仅是对一般工作人员,而且还有高级干部。她毫不知耻地主动玩弄男性。一般女人用色相引诱挑逗是为了金钱,有的是为了权力地位,有的是生理上的需要。而叶群是金钱、权力、生理兼而有之。”

黄永胜的这番交待,有人或许要有所质疑,说这是不是在压迫下造成的为了迎合审判人员的好恶呢?那么,我们就具体来对照一下,比如黄永胜所说叶群勾引周围的工作人员、秘书这点,还是有一些旁证可以作为补充说明的。

根据张云生(林彪的秘书)回忆,毛家湾从1969年到1970年11月之间一直有一个“黑人”(指身分不明)存在,此人据叶群说是陪着她练习书法的,张云生说此人叫朱彦,长得仪表不俗。朱彦名义上是帮着叶群练习书法偶尔也要给叶群写诗做枪手,实际上叶群和朱彦的关系并不清楚。

关于这点,张云生说:“叶群与这位朱彦是怎么关系,也令人生疑。”1970年5月的一天,张云生、郭连凯两个秘书去向叶群汇报工作,发现叶群和朱彦在一起,两个秘书还没有说什么,倒是叶群沉不住气了,她大骂二人说:“你们搞什么鬼?我和朱彦是在谈学习,用不着你们来监视,我叶群是个正派人,君子坦荡荡,我没有任何辫子抓在你们手里。

”这样一番突出其来、莫名其妙的表白不但令当事人的张云生、郭连凯感到滑稽,就是今天我们作为后来者重新阅读这段往事时,也会为叶群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法生出些许疑问来。


 
至于叶群是如何勾引秘书的,作为过来人和当事人的张云生的回忆应该说比较具有一定的权威性,下面我们来看看这位毛家湾的女主人是如何向一位秘书“解剖”她自己的心曲的。

叶群对张云生说:“我这个可怜人,谁能同情呢?”
张云生:主任处于这样的高位,还不满足吗?
叶群:实际上我是非常苦恼的,······我愿意把心里的话都掏出来,希望你理解我,同情我,你愿意听吗?
张云生:主任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叶群:我和首长(林彪)结婚几十年,我只能在政治上沾他一点光,但作为夫妻,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冷冰冰的。

这次谈话因为黄永胜找叶群有急事,所以,临时中断了,可能叶群感觉不够尽兴,所以,几天之后专门把张云生找到卧室内谈话,中间就隔开了一道普通的屏风。

叶群:坐的离我近一点。
张云生:坐的不远。
叶群:再近一点。
张云生:再近,就过了屏风了。
叶群:过了屏风有什么关系?张秘书,你是不是害怕?
张云生:我不害怕。
叶群:你既然不害怕,为什么不理解我呢?这两天我和你说了那么多,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
叶群:我对你的要求并不多,只是希望你对我说些安慰的语言,做些主动的表示,这还做不到吗?
张云生:该做的我一定努力去做,不该做的我也不会去做。

当张云生表示不能迎合叶群时,叶群居然放声大哭,还说张云生对不起她,为什么不同情她,理解她云云。 

张云生因为有憾于叶群的纠缠,不得不听从于运深等人的建议,自污说和×××关系不清不楚,并且把这话告诉了叶群。虽说叶群不再找张云生的“麻烦”,可是,却突然大骂张云生:“张云生,你真好大的胆子,你也没看看毛家湾是什么地方?你竟敢调戏我?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联系到此前叶群和张云生的那番对话以及对张云生、郭连凯的无谓的表白,我们已经可以看出事情的真实所在了。

而原空军政治部文化部文艺处副处长官伟勋曾经“有幸”到毛家湾去“帮助”叶群学习了一段时间,而他眼中的叶群同样也是一个生活作风不够检点的人。官伟勋和叶群谈话时,卫生兵进来给叶群打针,叶群就当着官伟勋的面,把裤子一拉让人进行臀部注射。而官伟勋听叶群的秘书说:“叶群在生活上一贯不检点,她当着秘书的面脱衣服、换衣服,有时候还坐在马桶上让秘书给读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