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江画廊 春风之中的沉醉——画家于文江印象

2017-10-27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春风之中的沉醉--画家于文江印象 齐鲁字画网 / 2011-10-21于文江的画是纯净的,面对他的一系列作品,从<大红枣>到<绿荫>.<箫声寂>,我们从中几乎感受不到任何视觉上的杂质,无论是乡村的少女,还是凝眸深思的现代女性,都仿佛深山的第一缕春风,清新可人,沁人心脾.于文江的作品也是充满深情的,是一种无言的.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脉脉深情,在他的画笔下,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女子,到充满青春气息的现代少女,都深蕴了浓浓的抒情意味,那种怀旧的带着淡淡忧愁的笔调使我们陷入一种梦幻

春风之中的沉醉——画家于文江印象 齐鲁字画网 / 2011-10-21

于文江的画是纯净的,面对他的一系列作品,从《大红枣》到《绿荫》、《箫声寂》,我们从中几乎感受不到任何视觉上的杂质,无论是乡村的少女,还是凝眸深思的现代女性,都仿佛深山的第一缕春风,清新可人,沁人心脾。于文江的作品也是充满深情的,是一种无言的、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脉脉深情,在他的画笔下,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女子,到充满青春气息的现代少女,都深蕴了浓浓的抒情意味,那种怀旧的带着淡淡忧愁的笔调使我们陷入一种梦幻般的沉醉,它们在第一时间给我们以视觉与心灵的双重愉悦。

我把于文江看作是一个纯粹的唯美主义者。

在我们的目光习惯了当代艺术种种形体的夸张、变形、分裂之后,于文江的作品使我们感到惊讶,它们是那么真切,又是那么宁静,如一泓无痕的秋水,恰恰是在这里,触动了我们心底的柔情。在于文江那儿,现代艺术所追求的感受的难度与感受的间离都被降到了低限,它们重又回到了现实本身,回到了离我们最切近的梦和最直观的感受,这是一种媚俗吗?

什克洛夫斯基说过,艺术的技巧就是使对象陌生,使形式变得困难,增加感觉的难度和长度,这对现代艺术的探索实在是一个有力的注脚,反过来讲,易感受的艺术似乎就不能算是好艺术。当代艺术的实践促使人们更专注于艺术品的理论释义而非审美感受,但艺术的探索是否就一定要陷入技巧与理论的迷宫,忽略读者的正常审美感受?那种自然的审美愉悦难道反而是一个细枝末叶的问题吗?在于文江那儿,这些问题都消失了,艺术的定义也变得简单:美的,自然的,纯净的,令人愉快的。

当然审美的愉悦也还有表面与深层、通俗与高雅之分,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许多人认为于文江的画太甜美,太易被人接受,也就断言于文江堕入了俗流。在采访于文江之前,有人对我讲于文江画得太甜了,不耐咀嚼,应该再苍凉苦涩一点。我承认他们在某种意义上说得并不错,于文江的画是坦诚的、甜美的、易于进入的,但甜美就是比粗陋、幽怨等等要低的境界吗?艺术的价值既然不在于甜美之中,那必存在于苦涩之间?

于文江说,我的画是真实感受的自然流露,它们是我心底积淀的一种宁静而幽深的东西,我努力把自己的感受画出来,并试图把这种风格发挥到极致。画家的心态很重要,是画大山大水还是画江南小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否融入自己的情感,是否画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画画和做人一样,自然才好,一个人保持自然的心态看上去就会很舒服,如果整天强调自己是个"男人",老是紧绷着做出一副男子汉的姿态,效果就不好,很难受,用到画画上也是一样。

于文江的话让人忍俊不禁,但事实正是如此,一个画家的创作基调是和其经历、视角、学养、情感紧密相关的,杜甫学不了李白的富贵大气,李白亦难学杜甫的沉郁顿挫,于文江就是于文江,甜美正是他艺术的标签。他的甜美是艺术的,它带给我们以审美的愉悦,许多画家的探索恰恰丧失了这最基本的功能,有的画家一说自己的探索就要提到毕加索,把审美趣味的丧失归咎于现代艺术本身,这实在是有些令人不可理解。

艺术家的创作风貌总是有根据的,这根据不是来源于空泛的理论,也不是来源于他人,而是源自于艺术家自身。

于文江的艺术之路极为平坦,他自幼酷爱绘画,很小就进了家乡牟平的文化馆学习画画,17岁考入了山东师范大学艺术系,1984年毕业创作的《小伙伴》入选全国六届美展并获优秀作品奖,当时他是入选全国六届美展中唯一的在校生。

毕业后在孙墨龙先生的力荐下进入了省美术馆创作室。自1989年起,于文江创作了《聊斋人物》、《旧梦————三十年代人物》、《蒙山秋》、《大红枣》、《绿荫》、《箫声寂》等一系列在国内享有盛誉的国画力作,并在七届、八届全国美展及中国当代工笔画大展等重要奖项中获奖。

1997年被中国文联、中国美协授予"中国画坛百杰画家"称号,于文江也以自身无可争议的创作实力和在中国人物画创作中的突破受到了普遍的关注,并被选调入中国画研究院。从表面看,他在艺术与人生中都几乎没遇到什么坎坷,这是否正是于文江艺术创作风格的现实根源?

于文江早期的创作还属于纯粹工笔画的范畴,自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旧梦系列》开始,已经带有了兼工带写的小写意倾向,事实上小写意正是中国画创作中最具生命力、最广阔的部分,于文江正是在这个阶段真正形成了个人的风格。

于是我们看到了于文江在《旧梦系列》、《绿荫》等作品中的大胆用色,他并不为追求表面的深度而刻意追求线条的变形,也不着力用笔墨的浓淡渲染来营造传统艺术追求的高古境界,而是反其道而行之,他在创作中营造的是一个既色彩斑斓又清澈透明、既观之可人又深邃幽远的新世界。

于文江真切平实的画面下又有着极高的创作难度,写意的中国画可以藏拙,更易造境,写实的创作格调就易于偏俗,而对于充满浪漫情思与唯美色彩的画家于文江来说,偏于写实的笔法非但没有限制画面的境界与深度,反而使作品更具备了独特的审美意味,他以精湛的笔法画出了东方女子的种种内蕴的美,也画出了其与自然之境的有机融和,浑然一体。值得一提的是于文江对人物背景的处理手法,用笔浓淡相宜,细致入微,技法堪称炉火纯青。

于文江追求雅俗共赏的艺术效果,他的作品多年来在市场上倍受青睐,但于文江自己表示:我只是尊重了自己的艺术,而并未去迎合市场,相反,是市场主动拥抱了于文江。对此于文江有独到的解释,他认为,只有先在艺术上站住脚,才会得到市场的回报。有的画家不尊重自己的艺术,不尊重市场,一天就画几十张,糟蹋自己,市场最终也不会尊重你,画家去找市场是不对的,应该让市场来找画家。

离开山东的于文江已有了更开阔的人生与艺术视野,他也在酝酿着自身艺术创造的新嬗变,他去年在云贵地区住了一段时期,南方特有的风光、苗寨的民族风情都令于文江魂牵梦萦,在云贵热带潮湿的微风中,他又萌生了强烈的创作激情。

我们渴望着于文江给我们带来新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