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剧王红丽 武戏真的能从豫剧舞台上绝迹 豫剧“小皇后”王红丽:追梦

2017-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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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听戏离不开豫剧,说戏当然也离不开豫剧,它不同于越剧的"看风过处,落红成阵牡丹谢,芍药怕,海棠惊";也有别于昆曲的"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那么

听戏离不开豫剧,说戏当然也离不开豫剧,它不同于越剧的"看风过处,落红成阵牡丹谢,芍药怕,海棠惊";也有别于昆曲的"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那么在豫剧骄人的背后,却蕴藏着洗尽浮华的厚重,有着独属于它的风采,它的痴与情。豫剧是发源于河南省的一个戏曲剧种,它的繁荣与发展深深扎根于中原大地。

中国八大古都,河南占尽四个,洛阳为十三朝古都,所以中国自古就有"逐鹿中原"、"问鼎中原"之说。戏与人文,永远脱不尽的干系,如影随形。

当我们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了这些,便渐渐融入了豫剧的魂,方能理解独属于它的缠绵悱恻,侠肝义胆!

豫剧里为什么出了那么多"烈女子"?

豫剧里许多剧目一出场,总是气势磅礴,场面恢宏。唱腔铿锵有力,韵味淳厚。头戴金冠,身披战甲,尽显帝王将相之风。如豫剧《花木兰》里"谁说女子不如男"、"哪一天有外患我再去杀敌"等唱段中,刚劲豪放的武生唱腔,花木兰替父从军,杀敌报国的威武英姿;再如《穆桂英挂帅》里气宇轩昂、雍容大度、巾帼不让须眉的名将穆桂英;《五世请缨》中百岁出征的佘太君,既是慈祥的太祖母,又是威风凛凛的老元帅,从"寿堂"贺喜到挥戈"出征",处处可以感受到"满门忠烈,浩气长存"的忠勇气概。

综观这些,我们不难看出,这些形象鲜明,性格饱满,敢爱敢恨,敢怒敢言,有勇有谋的女性人物也只有在豫剧里才格外惊艳,大有一种酣畅淋漓之感。那么在某种意义上它更象征了一种精神,是中原的文化造就了中原女子的这般性格,赋予了她们水与火,刚与柔,忠孝两全的品质。

所以豫剧的兴衰离不开这些名角儿们用生命用心血演绎的戏曲;离不开这座200多位帝王建都,历经十多个朝代的沧桑中原!

是豫剧成就了常香玉?

还是常香玉成就了豫剧?

豫剧的名气很大,常香玉的名气也很大,所以她有句众所周知的话就是:戏比天大。常香玉的一生是将"戏"永远进行到底的人,从9岁随父搭班学戏到81岁高龄辞世,戏一直跟随她到生命的终点,我们似乎已无法分清她是戏里的"人"抑或"人"是她所演的所有的戏,天塌了也要唱戏,"戏比天大",正是她一生的写照与恪守。

常香玉在豫剧《花木兰》里精忠报国的飒爽英姿似乎像定格在了豫剧里,定格在了一个时代里。而戏外的常香玉在她28岁那一年,也干了件轰动全国的大事,因为她决定要向正在朝鲜作战的中国人民志愿军捐献一架战斗机。许多人都觉得那是根本无法实现的事,但常香玉却在半年时间内,率领她的"香玉剧社"共演出178场,观众31.

23万人次,演出的主要剧目16个,其中以《花木兰》一剧演出场次最多,最受群众欢迎。义演捐款达到15.

2亿元旧币,相当于现在的4000多万元人民币,圆满完成了捐献飞机义演。在众多的戏剧名旦里,捐飞机的壮举也就是常香玉这么一个人,所以,无论是戏里的"花木兰"抑或戏外的常香玉,无不体现着"谁说女子不如男"的豪言,也无不体现着忠孝节义不仅只是男人来担当。

豫剧里另一个代表剧目《拷红》,红娘的泼辣机智让人印象深刻,而崔莺莺与张生的一见钟情,私定终身的情节,人们大多会觉得那只是在戏里大家寄予的一个美好向往而已。谁又能想到从小对父母言听计从的常香玉,在父母阻挠她与陈宪章相爱时,居然背瞒着爹娘,凌晨4点悄悄跑出数十里搭上一辆没有篷子的斗子车跑了,因为她的婚姻她要来做主,不嫁给她爱的人她绝不会向任何人妥协。

这个倔强、勇敢又柔情似水的女人,也让这个男人刻骨铭心地爱了一辈子。

也就是这个男人后来托起了生活中所有的担子,只让常香玉唱好她的戏,连同常派所有的剧本都是他写的。可以说没有陈宪章也就没有后来的常派艺术,没有陈宪章也就没有后来叱咤剧坛的常香玉。或许是一段忠贞不渝的爱情,一个无私奉献的男人成就了常香玉,而她又把全部的心血奉献给了她痴迷的豫剧,她热爱的观众。所以是豫剧成就了常香玉,还是常香玉成就了豫剧,这样的分辨已无足轻重:人与戏已完美地融合,难分难舍!

从诞生到繁华,豫剧的起、承、转、合

起:今天的读者大概没想到,豫剧居然是比京剧资格还老的剧种,因为豫剧先于京剧,豫剧形成于清乾隆年间,京剧形成于清道光年间。

豫剧的起源最早有三种说法,但都证明为误传,随着研究的深入以及大量资料证实,得出豫剧最早的诞生地是在古都开封和周边各县的结论。

承:或许我们另一层的没想到,是民国时期豫剧与京剧的PK中,京剧居然会败下阵来,京剧在后期发展形成中借鉴了豫剧的许多元素,成为气势宏美,形神兼备的"国剧"。

因豫剧的音乐伴奏是用枣木梆子打拍,故早期得名河南梆子。上世纪20年代末到30年代,河南梆子的发展进入一个新的阶段,许多著名艺人如陈素真、王润枝、马双枝、常香玉等云集于开封有名的茶社,豫剧进入茶社演唱之后,与早已进入茶社的二簧(京剧)形成了相互竞争的局面,因豫剧强大的艺术魅力,使京剧败下阵来,退出茶社。

转: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在抗战中,各流派的演员为了谋生而到处流动,他们打破门户之见,相互搭班演出,使豫剧各流派有了更多的交流。

1952年12月,全国第一届戏曲观摩演出在北京举行。香玉剧社的河南梆子剧参加了会演,在这一次会演中,官方正式将河南梆子的称呼改为豫剧,豫剧一词正式取代河南梆子。此后,中国各地纷纷成立豫剧职业团体,迎来了豫剧的大繁荣时代。

1966年,在"文化大革命""破四旧"的口号中,豫剧同其他戏曲一样,大量传统服装、道具、戏曲资料被视为封建残余而被烧毁。

"文革"结束后,传统豫剧剧目重新走上舞台,到1983年,"文革"时期的创造桎梏已被打破,豫剧新剧目从作品内容到表现形式、从艺术实践到理论研究等各方面都有了新的探索和实验。

合:1994年,河南电视台开播的《梨园春》得到广泛好评。自1994年开播至今,已有近20年的历史。是中国电视界生命力最强的节目之一。

2006年,国家文化部门统计的国有专业豫剧团体数量为167个,是全国拥有专业戏曲团体和从业人员数量最多的剧种。并在同年的5月20日,经国务院批准,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2009年,中国戏曲学院首次从全国招收24名学生,组成2009豫剧本科班,豫剧首次成为大学的一门专业。

豫剧在台湾的声名鹊起

众所周知,蒋介石的祖籍为浙江奉化。谁会料想到蒋氏父子会与豫剧一见倾心?本来蒋介石无甚嗜好,惟喜京戏,而且鉴赏能力颇高。蒋介石被逼退守孤岛台湾后,他曾发下誓言:"不回大陆,就从此不再看国剧(即京剧)。"也许是这个誓言的缘故,反倒促使此公与豫剧结下了不解之缘。

1953年4月初的一天,他偕夫人宋美龄于阳明山革命实践研究院的介寿堂观看了一场豫剧。当晚为他演出的是台湾豫剧界的两个名伶——毛兰花女士和后来的"豫剧皇后"张岫云女士。

据台湾河南安阳籍的"立法委员"张金先生著文回忆说:"蒋介石夫妇始终未离场,演出结束演员谢幕时,他脱去军帽,频频向台上招手,并对左右的诸位政府要员和台湾的诸多硕彦盛赞演出,他说:"豫剧是最富教育之剧种。"

可能受其父的影响,蒋经国先生对豫剧亦情有独钟。1965年在飞马豫剧队要奉命解编之际,蒋经国在高雄听取了海军和陆战队的长官们的意见后,下令保留飞马豫剧队,蒋经国还想办法解决了豫剧队的经费问题。在1978年的台湾军队第14届文艺金奖会演上,蒋经国亲临观赏,并颁发给飞马豫剧队奖金4万元新台币。

豫剧跋山涉水,来到并不很适合它发展的台湾,薪火相传,梆、弦不辍,演遍了全宝岛,发展壮大成为与京剧、歌仔戏、掌中戏并驾齐驱的台湾四大剧种之一。并于1987年始,走向世界舞台,演至欧、亚、美三大洲的17个国家。

痴迷京剧的人会说京剧的好,迷恋豫剧的人会夸豫剧的妙,爱上昆曲的人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其实中国300多种地方剧种,无论作者今天抒发谁,明日又赞美谁,这皆是中国的国粹,在发达国家炫耀自己多么如何时,这是他们无法炫耀的,这更是我们应该珍惜与呵护的,虽然它确实在如今"非诚勿扰"、"好声音"的大环境下,总有些暮然回首灯火阑珊的味道,但你听"花木兰"那豪放刚劲的唱腔,那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谁又能阻挡独属于它的魅力与风采?豫剧是中国的骄傲,走向世界的国粹!

(云中君)(戏剧顾问 刘祯)

可能是豫剧在娘胎里就缺少武戏"基因",所以豫剧中武打戏本来就 不多,即便有,也是后来从京剧学来的。豫剧传统戏、新编历史剧及 现代戏基本上形成三三对等格局,新编历史剧及现代戏很少演武戏, 因此武戏多集中在传统戏里面。

武戏能从豫剧舞台上绝迹吗?我提这个问题绝不是杞人忧天, 而现实情况就是如此:一些诸如《盘肠战》、《打焦赞》、《狮子楼 》等纯武打戏基本上已绝迹于豫剧舞台,就是像《黄鹤楼》、《长坂 坡》等武生做功戏也很少见。说远一些,少了武打就演不成的戏,例 如《宝莲灯》、《春秋配》、《野猪林》、《白蛇传》这些"文武代 打"的戏也很少演出,要么演也要缩水,砍去了许多武打场面。

再看这次河南省第六届青年戏曲演员大赛,开始给了我一个惊 喜,但后来愈发引起我的一些思考,甚至最后给了我一个失望。复赛 阶段,京、昆、豫(记得还有越调)有好多位青年演员表演了《挑滑 车》、《盘肠战》、《打焦赞》等武戏,让我心中为之一震,想不到 会有这么多青年演员还在学习武打戏。

进入决赛的有张瑜(京剧)演 出的《白蛇传·盗仙草》,张峰(京剧)的《十一郎》,王震(豫剧 )的《打金砖》,刘丽慧(豫剧)的《白蛇传·盗仙草》及王献光的 《春秋配·堂冤》,已占了30名决赛演员的1╱6,而感到欣慰。观众 给了不错的分数,因不被评委看好而没有进入前十,这不能不说不是 一个遗憾。

有人说王献光选的剧目不对路,说什么要是选一个《南阳关》 唱段就好了,对这种看法我不敢苟同。选一个好的武生演员不容易, 一要扮相英武漂亮,功架、造型有武生气势,一上场就能抓住观众; 二要有一副好嗓子,一开口就能吸引住人;三要有过硬的摔打滚爬功 夫,一招一式都要有武生的气派。

他选的《春秋配·堂冤》一折片段 ,让我想起了与李少春先生在《野猪林》白虎堂一场中的表演有许多 惊人相似之处,在不足4分钟的时间内,他的表演把武生的"四功" (唱念做打)"五法"(手眼身法步)这9个字全占完了,且表现得 字字了的,可圈可点。他在台下所下的功夫,我个人认为,要比凭一 副水袖功而进入前十的演员所下的功夫要大的多。

另外说说信阳的刘丽慧演的《白蛇传·盗仙草》一折,有人说 她的行当是刀马旦,准确地说应该属于武旦,在豫剧中更是属于稀有 行当。她出手干净利落,小翻、枪花、枪出手,从两层桌子下倒翻等 一系列高难度动作准确无误,并且有一副好嗓子,她的表演让我想起 了当年的武旦王敬先,与之相比,丝毫不逊色于王敬先。

豫剧武戏从来只是陪衬,所以豫剧中的艺术家没有真正意义是 的武生、武旦演员,提起来豫剧的武戏,到底有那几出?谁是武生、 武旦的代表人物?这些问题难以回答。豫剧的武戏真的要绝迹吗?我 个人认为有这个趋势,如果制止不住豫剧下滑的态势,豫剧的武戏可 能最早进入历史博物馆。你可能认为我看问题太严重了,请你看看现 实:

50年前豫剧舞台上还有许多武打戏,或文武代打是戏,有《三 打祝家庄》、《王佐断臂》、《涤耻血》等戏,今后还会有吗?

现存于世的武生还有李国范、谢顺明,武旦王敬先,现在活跃 在舞台上的武生、武旦演员已经不多见了,今后再看武戏也只能看个 "架势",或看个过场;

武戏虽还停留在我省戏校的教科书上,但毕业后仍能唱武戏的 不多,有的改行,有的跑到外省(譬如贵州省)的京剧团……,这诸 多现象不能不引发人们的诸多思考。

这次青年戏曲大赛,进入前十的没有一位男性,也没有一出武 戏,这也不怪评委们,因为他(她)们长期受"吃包子吃馅,看戏看 旦"过时戏曲理念的影响(这次受影响过甚);其中又没有一位评委 是武生、武旦演员出身,当然没有人为男演员说话,更没有人成为武 生、武旦的代言人,极力为武戏而呼与鼓。

我只是一个老戏迷,自幼喜欢看武戏,尤其喜欢武生戏。喜爱 赵云、周瑜、吕布、马超、伍云昭、罗成、薛丁山,以及武松、石秀 、林冲、杨雄、杨宗保、杨文广、黄天霸等戏剧人物,因为他们文武 兼备,气宇轩昂,身段利落,飘逸洒脱,其唱腔多用"二本腔",或 高昂、奔放,或激越、悲凉,把男子汉的阳刚之美表现得淋漓尽致。 今后再想看这些戏剧人物,只能从京剧舞台上寻觅了。

至于我省豫剧舞台,最早的武戏基地在开封,这都在我的几篇 博文中做了描绘。前些年看新郑县豫剧团排演的《青蛇》及《追鱼》 ,其中武打场面引起了我的关注,近年来又发现许昌市(他们曾排练 出《野猪林》)及信阳市都还有武戏的基础,让我也看到了豫剧武戏 还有"戏"。

为此,近日我写了、并转载了网友的几篇介绍豫剧早年 武生演员的文章,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请你翻阅一下。我知道一个戏 迷的观点绝不可能引起专家们的注意,我的观点能引起更多朋友们的 关注也就够了。

《大明皇后》演出剧照

"我在马秀英身上寄寓了全部艺术理想,她贤惠、美丽、聪慧、大气,有着政治家的开明智慧与居家女人的隐忍担当,我想通过这样一个完美诗化的艺术形象,在豫剧舞台上为‘中国女人’画个像。"

近日,由河南小皇后豫剧团全新创编的历史剧《大明皇后》,首度亮相解放军歌剧院备受业界专家和观众好评。该团团长王红丽说,这部新作品圆了自己追逐多年的一个梦,"那就是通过全新的舞台形象拓展表演视野、重塑艺术个性、攀登豫剧高峰。"

作为全国地方戏重点院团(北方片)优秀剧目展演的重头戏,由王红丽领衔出演的《大明皇后》,被首都观众誉为"一场豫韵纯正、华美大气、震撼人心的戏曲饕餮盛宴"。在5月30日举行的"河南省艺术名家推介工程·豫剧名家王红丽表演艺术研讨会"上,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仲呈祥高度评价该剧"是一部借古喻今、紧跟时代、关照现实,思想深刻格调高雅品质过硬的豫剧大作品",评价王红丽"是一名技艺精湛、富于责任、锐意创新,有才气有勇气有胆气的梨园追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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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剧通过马秀英广开言路、爱惜贤才,提倡实事求是、反对阿谀奉迎的故事,旗帜鲜明地颂扬倡导了不惧威权、求真求实、是非分明、崇真尚美的良好社会风尚。有观众在发微博称"全党全社会大力转作风、反"四风"的当下,《大明皇后》表现出的现实意蕴和时代关照显得难能可贵,无疑提升了豫剧这一传统戏曲的艺术意涵和精神品格。"

《大明皇后》演出剧照

有人说,豫剧"小皇后"王红丽的舞台形象有两个特点:一个是"敢啃硬骨头"啃出来的,一个是走村串寨、风吹日晒磨出来的。确实,从《风雨行宫》中的金桂,到《铡刀下的红梅》中的刘胡兰,再到《大明皇后》中的马秀英,王红丽在艺术探索与创新上步步走高、让人惊艳。

前两部作品广受市场肯定和观众赞誉,先后荣获包括"五个一工程奖"在内的多项国家级大奖,还使她两度摘得中国戏剧梅花奖。这次创排《大明皇后》,王红丽和她的创演团队数十天挥汗如雨,铆足了劲儿向新的艺术高峰冲刺。

"在题材内容上,我们选取了历史轻喜剧这样的题材,马皇后的故事有着深广的创作空间和丰富的思想含量,类似作品在当今戏曲舞台上并不多见;在创演阵容上,我们邀请了编剧大家梁波操刀剧本、文华奖获得者徐春兰执导,主演江团结、李斌、王兴刚都是非常优秀的一线豫剧演员;在主题思想开掘上,我们突出了作品的现实意义和时代感,剧中围绕马皇后的‘大脚’掀起了一场思想解放、触及灵魂的斗争,可以说,演的是古代轶事,表的是现代世态;在舞台呈现上,我们邀请了国内最好的音乐、舞蹈、舞美、服装、灯光等一流专家,我们想通过各门类的强强联合,碰撞出一部好作品交由专家和观众评判。

"

王红丽认为,马秀英一角需要青衣、花旦、刀马旦交替轮换、诸功齐备,对演员的声腔艺术和表演功力带来很大挑战,"其实对我来说,要脱离刘胡兰这一经典角色带来的羁绊是非常困难的,这必须拿自己多年的表演和实践经验开刀,通过否定自己再来重塑自我!"

事实证明,王红丽创作上的华丽转身,再次爆发出了惊人的艺术创造力。在解放军歌剧院的舞台上,其婉转多姿的豫韵声腔、走心入神的细腻表演、清丽妩媚的舞台形象、引领潮流的艺术创新,彻底征服了业界专家与广大戏迷观众。

"我有幸在艺术创作的黄金时期,赶上了传统戏曲大发展大繁荣的时代,政府和社会各界对我、对小皇后剧团给予了大力支持帮助。我还有一个梦,那就是多出作品、出好作品、出大作品来回报社会和观众,真正通过不懈努力把‘小皇后’带成一个百年老店。‘百舸争流千帆竞,追梦梨园正当时’,我常拿这句话勉励自己坚定不移地向着梦想出发。"(文/王欣阁 图/张鹏)

有人评价,她是继严凤英之后又一位杰出的黄梅戏表演艺术家。在事业的巅峰时刻,她逐渐从舞台上淡出,以致遭到很多黄梅戏迷的不理解。她说,自己其实从未离开过黄梅戏,淡出舞台只是不愿意再用重复的方式演绎和自己生命一样重要的黄梅戏。马兰还会回到黄梅戏舞台吗,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形式?我们共同期待着。

已揭牌的工作室 "马兰戏剧工作室要在上海开张了!"听到这个消息,记者来到位于上海闵行区古美街道的马兰戏剧工作室,幽静的古美街道上有一栋社区文化中心的小楼,工作室就位于这栋楼的三层,目前还在叮叮当当的装修之中。

文化中心负责人告诉记者,"这个工作室大约400多平方米,集创作室、声乐室、排练厅为一体,在今年2月21日就揭牌了。""今年10月份工作室就能建成了,闵行区古美街道居民就能近距离享受高水准的黄梅戏表演,到时候,马兰也会带领由学生、教师组成的文化志愿团队,走入基层。

"该负责人告诉记者,揭牌的时候,马兰笑着说,其实这个举动也好似"摸着石头过河", "这是但是个新路子,一步一步来,肯定会有所收获。" 舍不了的黄梅情

1986年,马兰获得了当今中国舞台最高的奖励"梅花奖",1988年,又凭《严凤英》中的严凤英一角获得了"金鹰奖"和"飞天奖"的"最佳女主角奖",她的黄梅戏生涯跃入顶峰。

2000年左右,马兰逐渐淡出了黄梅戏舞台。对于自己在黄梅戏舞台的常年缺席,马兰在2007年做客《戏苑百家》访谈节目时表达了对戏迷们的愧疚和感谢。我是"一个注定不会有太多作品的演员。一直以来,我想做我心目中的东西。"

2008年,在吴琼的个人演唱会上,马兰和昔日的老搭档黄新德以及"金花"姐妹们百感交集地拥抱。她动情地说,离开家乡这么多年,其实一直在追寻一双眼睛,希望在艺术之路上看得更高,走得更远。我爱我的家乡,我热爱黄梅艺术,如果有来生,我还愿意从事一份艺术工作……" 放不下的戏曲梦

1998年,马兰带着黄梅戏史上第一部音乐剧《秋千架》来到观众面前,这也是中国戏曲界最早一次将传统戏曲表演艺术与国际音乐剧风格相融合的尝试。2008年12月,由余秋雨策划编剧、马兰主演的原创戏曲音乐剧《长河》在上海大剧院首演。

马兰坦言,融合不同文化的确是一种"挑战。但融合的过程并不是要丢掉黄梅戏的元素。我还是黄梅戏演员,我丢不下黄梅戏。"马兰的探索不仅在舞台上,也延伸到了对专业人才的培养上。她现在主持着上海戏剧学院的新兴专业"戏剧音乐剧"。学生们的努力,让马兰特别欣慰。著名黄梅戏作曲家徐志远提到与他私交甚笃的马兰时说,"虽然她很久未在舞台上现身了,但她一直在做跟戏曲有关的事情。"

2012年3月17日晚,"燕歌行海河情"白燕升个人演唱会在天津大剧院举行。作为白燕升的多年好友,马兰带病坚持演出,演唱了"海滩别"和"女驸马"。 珍惜中的前世缘

近年来,马兰和余秋雨的名字总是连在一起。说到和余秋雨的相识,马兰称是"前世的缘分"。

有段时间,网络上传闻余秋雨与马兰悄然离婚,虽然余秋雨辟谣,但不少人仍半信半疑。但一天下午,这对"才子佳人"在首都机场意外撞见记者,并当场被认出,当时,马兰紧紧地挎着余秋雨的胳膊,对余秋雨显得非常温柔体贴,两人一边并肩而行,一边低声细语,给人以默契恩爱的感觉。这次巧遇再次打破两人悄然离婚的传闻,证实两人仍恩爱如初。

五音戏剧照

"五音戏是咱山东独有的剧种,最初只是民间演唱,在一代又一代的老艺术家的努力下,这种曲艺形式走上了正规的舞台,现在还获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一谈起五音戏,季政学这个36岁的中年男子就会异常的激动,有说不完的话。

季政学从小因为受父亲的影响就特别喜欢戏剧,尤其对山东的地方戏五音戏、吕剧情有独钟,他10岁那年便开始跟着父亲学唱吕剧和五音戏,从那时起他对这门艺术更加着迷。"当时我因为喜欢五音戏,所以特别希望能见到著名的五音戏表演艺术家鲜樱桃(邓洪山),就像是现在年轻人崇拜偶像一样。"季政学说,在1992年,他终于通过朋友介绍有机会与邓洪山见面,并有幸成为了老人的最后一名徒孙。

季政学说,在与邓洪山老人见面之初,并不敢奢望拜师学艺,"老人很平易近人,在听说我喜欢五音戏后,便让自己的儿子(红樱桃)收我为徒,但不管是唱腔还是其他基本功,老人都是亲自教我们。"

在季政学的记忆中,邓洪山老人一家给他的不单单是一门技艺,就连他平时的生活也给予了很多的帮助。"记得那年因为经济困难,我家里冬天连煤都买不起了,师父知道后就买了煤给我送来。"季政学说,自己虽然现在没有从事戏曲表演,但一直没有忘记师父的教导,每天早晚都要练习技艺,并希望自己的下一代能传承这项艺术,将其发扬光大。(崔冬云)

白燕升

客串电影,出专辑,举办演唱会,这是央视主持人白燕升最近正在忙的事情,似乎与他主持人的身份有点游离。但他说,这是主持之外的一种延伸,人要活在不同的舞台,这也是和观众的另外一种交流。

和白燕升见面,他穿着很运动的衣服大步走来,"最近好像都不在北京,挺忙的?"他马上接口道:"不忙不忙,忙都是自己找的,一切忙都是没事儿找事儿。"现在的白燕升已经不是十几年前,刚到中央电视台那会儿,有机会上节目就上的状态了,"我曾经一个人同时主持十几档节目,主持越久越不想多讲话,学会控制,不做太多,减法工作和生活也是一种成长和必须。

人有两条路要走:必须要走的和想要走的。只有把必须走的路走精彩,才有能力和资格走想要的路。"

唱 出专辑名嘴变名票

《"白"老汇》并不是白燕升第一张戏曲专辑,2009年白燕升就发行演唱专辑《燕歌行》,而这张《"白"老汇》是他用3年心血,非常诚心诚意的作品,这张结合了白燕升原创音乐、戏曲、翻唱、MV为一体的专辑,被评价为"像一张有旋律的散文集。"白燕升说:"这个评价虽然有点酸,但是我挺喜欢。"

新专辑取"‘白’老汇"这样一个名字,白燕升说:"很多人叫我白老师,其实我不敢传道授业,我只是爱得很杂,说不上白老师,算个‘白’老汇吧,我也希望自己没有‘白’老。汇集了酸甜苦辣咸的五味,是我的戏梦人生,在我从业22年里,峥嵘、孤独,仿佛才一转眼就成了过去,为了这22年的热爱,我用自己偏爱的旋律做一次回顾,也完成了一场对自己的采访。"

白燕升会的挺多,他的父亲白金林是位教戏的老师,村子里有个戏班,小时候燕升常听父亲在家中唱河北梆子。父亲会一百多出戏,家里有许多剧本,小燕升常翻看剧本,识了不少字,也会了不少戏。他无所不唱,而且能唱得无所不精,这一次他还特意没有选择越剧,"就是等到时机成熟再说"。

说到对"精良"的追求,白燕升说自己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他为了一首歌曲的某段处理,反复试唱,潜心酝酿,力求随心自然;他为了一首从戏中幻化的新歌《锁麟囊》,独唱一版之外,硬是又做出了两个版本, 好在分别与他对唱的大青衣均善解人意,不畏苛求,一位是梅派名家史依弘,一位是程派传奇张火丁,她们都为这首戏歌动情献唱,完成了各有千秋的耳福之作。

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慨叹那"锁麟囊开风雨霁"的圆满,完成一次对《锁麟囊》,对京剧大师程砚秋的致敬。

此外,在专辑中还有白燕升和马兰合作的黄梅戏《海滩别》、受扬剧王子李政成点拨的《板桥道情》,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那段豫剧《程婴救孤》,也许一开始听,你会惊叹形似豫剧名家李树建,白燕升说这段豫剧的录制确实得到了李树建的鼓励和支持,录制的过程,录音师都说:"可以了,已经很好了,而且,我也不能再听了……"白燕升也说其实这段悲愤凄美的高腔,每次唱都唱得自己隐隐作痛。

对于程婴救孤,他一直认为,"没有爱,就没有悲剧。2000多年前,一位民间医生,把自家团圆生生撕碎舍生取义,虽被千百年歌颂,但赞美和认同中间有距离。"

念 爱戏曲不死守传统

正如著名作家莫言所说:"燕升是听着河北梆子唱着河北梆子长大的,他的性格里有英雄般的骨气,又有赤子般的真情。他不谄上,不阿贵,敢于坚持真理,嫉恶如仇,是一条痛快淋漓的汉子。我个人认为,燕升是上天为我们准备好的戏曲主持人。"

虽然从小听着唱着河北梆子长大,对于戏曲的热爱白燕升从未削减半分, 同时他也坦诚地说,自己不是一个"振兴戏曲的乐观派","我虽然不看好振兴戏曲,但这丝毫也不影响我对戏曲的热爱和推广。爱的表达方式有很多,为包括戏曲在内的传统艺术鼓与呼的呈现方式也有很多,只要你真爱,而不是功利地为了谁而爱。

总提原汁原味的继承戏曲,我认为也不太现实。这就好比到了宋代,唐诗衰落了,宋词崛起了,但宋词的崛起绝不是唐诗的简单重复,我们的悲哀就在于:在宋代叫喊着要振兴唐诗。对于戏曲,在继承的基础上创新是对的,亦步亦趋的‘坚守传统’没戏,正如一个长年挂着中老年服装的商店很难吸引年轻人进去一样。"

另外一点,戏曲和电视戏曲是两码事,电视戏曲不是舞台戏曲的照搬照来,除了普及推广,更重要的是探索引领启迪戏曲未来的走向,要对从业者有人文关照,要让戏曲界,不分地域,不分贫富的从艺者都能享受到在同一个公众平台上,表达想法,交流心声的机会。

做 进高校照样讲戏曲

细心的观众可能发现白燕升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在戏曲频道出现过了,白燕升解释说:"最近不少朋友询问我的去向,我在不在戏曲频道没关系,离开戏曲频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在别人眼里,你永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去做自己想做的才更有意思,有意思的事儿做多了,自然就会有意义。

"在主持戏曲节目的几年中,白燕升也得到了很多肯定,余秋雨就曾这样评价白燕升:他是一位超级戏迷,一位真正的内行,一位够资格的剧评家。无论是演员还是观众,都从他那里听到了一种很专业的声音,看到了一种很诚恳的眼光。到今天为止,白燕升的名字,已经很难被中国当代戏曲的关注者们轻易删除。

白燕升这几年有空的时候经常走进各地高校和大学生们交流沟通,他去了60多所大学讲座,传播戏曲诠释传统,其中最经常提到的作家是史铁生,"史铁生最打动我的,是他1985年发表过一篇小说《命若琴弦》,讲的是一个盲童从他师傅口中晓得有一道可以治愈双眼的药方,令他重见天日。

不过,他必须要弹断一千根弦,才可以从琴匣里取出药方,否则无效。师傅死后,那盲童踏遍穷山恶水,唱尽千古苍凉,把一根又一根的弦弹断。有志者事竟成,半个世纪过去了,盲乐师终于弹断千根弦,从琴匣取出药方,立即到镇上药铺去买药,店员一看,赫然发觉是一张白纸。

盲人琴师受到致命打击,临终之际,突然领悟到师傅的良苦用心。因为,如果没有弹断一千根弦的动力和过程,他暗无天光的人生不会支撑到今天。

于是,琴师又一次把那张白纸塞进琴匣,用同样的谎言告知他新收的小徒弟,告诉他如果弹断一千根弦,就可凭那张药方重见天日。我常想,人生的尽头最终是一张虚无的白纸,但弹断一千根琴弦的过程却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