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韵笛安 山西太原:李锐、蒋韵爱女笛安爱上“西决”

2017-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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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3月18日,本报刊登一则消息:李锐.蒋韵爱女笛安又推新作--郭敬明力荐山西籍80后女作家.很快,通过电子邮件,记者与远在法国的她取得了联系.笛安,1983年生于

3月18日,本报刊登一则消息:李锐、蒋韵爱女笛安又推新作——郭敬明力荐山西籍80后女作家。很快,通过电子邮件,记者与远在法国的她取得了联系。

笛安,1983年生于太原,2001年毕业于太原五中,同年考入山西大学历史系历史学专业,2002年赴法留学,目前于巴黎高等社会科学院(EHESS)攻读社会学硕士。其父亲为著名作家李锐,母亲为知名作家蒋韵。

笛安新作《西决》,以郑氏家族中惟一男孙——郑西决为主线,讲述了现代都市里,生活在不同家庭中的4个堂兄妹随着年龄增长,在学习、生活和情感不断改变中,所经历的一系列荡气回肠的动人故事。小说的故事就发生在现代都市太原“龙城”。

不由自主“写家乡”

三晋都市报:一定有不少山西尤其是太原的“粉丝”,知道他们给你什么样的鼓励吗?

笛安:在太原的确有一些读者,差不多都是年轻人吧,也有很多高中生。2007年夏天,我回到母校太原五中,跟600多个高一新生见面——算是学姐跟学弟学妹们的交流,里面有一些孩子看过我的小说,也有一些在那次见面之后找我的小说来看,他们的热情到现在都记得,那些十五六岁的笑脸是很动人的记忆。

三晋都市报:作为土生土长的太原人,你觉得这片成长的土地带给你了什么?

笛安:这片土地带给我——几乎是所有!我对世界以及生活最初的感知,都是在这里成形的。

三晋都市报:小说中的人物、故事,也有不少来自现实生活吧?

笛安:这个倒是有可能,写作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带出来,并非刻意。其实,我小说的大多数主人公生活的城市和太原很像,比如北方、古城、沙尘、重工业、钢铁,还有很多老故事,于是,我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样的土地上一定会诞生一些不要命的女人——她们就是我的女主角们。

不过,我小说里的人物和故事基本上可以发生在中国任何一个城市里,有些读者说我小说里有些地点让他们觉得似曾相识。

父母言行谨记心

三晋都市报:父母平时是如何教育、培养你的呢?

笛安:和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他们跟我说要好好学习,要努力读书。我一直都不算是特别好的学生,不过好在爸爸妈妈也不是那种特别功利的父母,他们总是说,懂得努力奋斗未必是为了得到什么具体的东西,而是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他们俩都很理想主义。有些事情用不着他们教,在日常生活的相处中就能感觉到,并且被影响。

三晋都市报:你最佩服父母什么?

笛安:我爸爸是我认识的人里最勇敢的人之一,有勇气去坚持他认为对的东西;妈妈教会了我怎么去爱别人,我有时候会问自己,等我当了妈妈以后,能不能做到像她一样永远把小孩放在自己前面,呵呵。再有就是,妈妈很敏锐,小时候我想隐瞒什么事情都很麻烦,她总是能看出来我似乎有心事。所以我在童年、少年时期,为隐藏一点心里的秘密需要花很大的力气,不过这样也挺好,很锻炼人。

在法国学习期间,父母会邮寄来吃的东西,还有衣服、鞋子,以及很多书。我在法国的朋友们都问我,回国那天,该拿那一架子书怎么办。

三晋都市报:父母看过《西决》这篇小说吗,他们怎么评价?

笛安:没看过。这个小说从写完到出版这大半年他们都很忙,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有看。

努力接近“好小说”

三晋都市报:你说“你是从2002年底开始写字的”,那正好是留法那年,是什么触动你写作呢?

笛安:是孤独。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里从头学习陌生的语言,那种基本上算是隔绝的心理状态,让人想要表达一点什么东西,于是我就开始动笔写,其实最初,我并没真正意识到我写的那个东西就是小说。

三晋都市报:在国外,最深刻的感受是什么?你曾说“一个被认为是最浪漫的国家,反倒教会我面对现实的残酷”,是这样吗?

笛安:我说那句话的意思是,没有一个留学生的生活会是浪漫的,生活在哪里都有很阴暗和粗糙的一面。在国外,我遇上过非常善良的人,也遇上过很狡猾的人,经历过非常友善和温暖的瞬间,也见识过险恶的国际政治和种族歧视。后来发现,其实人与人的差别没有我原先想象得那么大,文化差异是小事,可爱的人总是能相互理解,而狭隘的人们各有各的狭隘。

三晋都市报:对于未来,有什么样的规划?

笛安:今年夏天我就毕业了,我从来没规划过自己的未来,只要我能写得出来我就想写一辈子,剩下的事情,怎么都好办。我想我会回国,因为我真的非常喜欢写作,希望生活在自己的母语环境里。回国后最想做的事,是吃火锅!

三晋都市报:有人这样评价你——笛安既是80后作家在纯文学领域的一个突破,又是传统文学界最为新锐、最有时代气息的新生力量。对于传统文学,你有怎样的见解?

笛安:我不大懂所谓“传统文学”如何来划分,在我的概念里,只会以我的标准和眼光来判断这个小说写得好还是不好。所以,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尽可能地接近我心里关于“好小说”的那个标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