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穆欣 怀念老人去世听的音乐 怀念穆欣老人

2017-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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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在新闻资源丰富的今天,专题片.纪录片创作已经走到了一个相当成熟的阶段,传播环境的变化.受众需求的变迁,"新闻故事化"已经成为电视从业人员的共识,"讲故事"."讲

在新闻资源丰富的今天,专题片、纪录片创作已经走到了一个相当成熟的阶段,传播环境的变化、受众需求的变迁,“新闻故事化”已经成为电视从业人员的共识,“讲故事”、“讲好故事”是广大电视工作者追求的主要话语方式。如何从讲“好故事”到“讲好”故事是值得广大从业…

几年前,电影版《手机》以其幽默讽刺让人记忆犹存,2010年,长达36集的电视连续剧《手机》又一次引起人们的关注,其幽默、讽刺的特色没变,基本的剧情也没有太大的差异,但这次上演并不是简单的重奏。电视剧《手机》以宏大的视野反映了在工业化时代和现代文明社会…

时事评论是报纸的“旗帜”和“灵魂”,它在报纸宣传中处于举足轻重的地位。本文拟就报纸时事评论的定位及其写作时应注意的问题谈一些粗浅的看法。时事评论的定义与定位。新华社总编辑何平给“新华时评”做的定位是:“顾名思义定位在‘时’上。‘时’就是时事、时势、时…

我总想着,什么时候得便去北京看看这位可敬的老人。 当《新闻爱好者》杂志即将走到25周年的日子,而我,不日也将走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的时候,去看看他老人家的想法,也就越来越强烈。 可是,当我打开电脑,想查一查有关他的一些资料时,看到的却是他老人家已经仙逝的消息。

一时无言,只有内疚、惭愧、自责、遗憾! 从电话中有力的声音,从照片中的神态,从来信和赠书签名的笔力,我总觉得他是一位非常健康的老人,哪怕再推后三年五载,也总有机会去看看他老人家的。

也没听说他老人家患什么疾病,何而就溘然长辞了呢? 也许是上天有意惩罚我的懒散和拖沓,故意让我们缘悭一面,给我留下终生的遗憾。 我敢说,在《新闻爱好者》25年的历程中,他是给予这本小小的刊物关注、支持最多的名家、大家之一,而在和他交往的过程中,你从来也感受不到一点点他的“名家”、“大家”的影子,他就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一位饱经磨难而又矢志不渝的共产党人,一位著作等身而又淡泊名利的新闻记者。

他的笔耕不辍,求真务实,在讲述自己亲历的重大史实的同时,也会在不经意间用他的品德学风来感染你;而你要求他什么,他也总是有求必应,甚至超过你的预期,默默地为你做些什么。 前些日子,我曾在电脑上登记他赠送给我的著作: 《劫后长忆――十年动乱纪事》(40余万字,1997年,香港版); 《陈赓大将军》(约54万字,1999年,上海人民出版社); 《续范亭传》(33万字,1998年,华夏出版社); 《隐蔽战线统帅周恩来》(约38万字,2002年,中国青年出版社); 《王震传(上册)》(约41万字,1999年,当代中国出版社); 《王震传(下册)》(31万余字,2001年,当代中国出版社); 《历史巨变中的周恩来》(约27万字,2001年,中国青年出版社); 《述学谭往――追忆在光明日报的十年》(60万字,2006年12月,东方出版社)。

…… 这些著作,摞起来已经盈尺,加起来已经超过320多万字。

还不包括他的其他著作――我不知道他一生写下了多少文字;我也不知道,一个历尽沧桑的老人,一个备受“文化大革命”摧残的老人,是以怎样的热情和精力来撰写这些著作的。而每次赠书,他都十分工整地写下“惠存”、“惠正”或“惠纳”的字样,显示出他的一丝不苟和临事而敬的作风。

看得出,邮包也是他自己打理,他一笔一画地将我的地址、单位、部门写得清清楚楚,从无一笔的涂改或潦草。这使我感动,感动得有些“受宠若惊”!

摩挲这些著作,睹物思人,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告慰这位可爱的老人,应该怎样抚慰自己的心灵。 说起来,我知道“穆欣”的名字,还是在“文化大革命”的动乱年代。那时,我刚上初中一年级,是毛主席号召起来造反的“红卫兵小将”,而他时任《光明日报》总编辑,还是“中央文革”的成员。

后来由于得罪江青、叶群而被打成“反革命分子”关入监狱八年①,被搞得家破人亡。而他却根本不知道祸因何起。我们到北京“串联”的时候,穆欣的名字已经被打上了黑×,从“传单”、“大字报”中知道他已经被“打倒”,已经成为“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

在那个年代,各个层次的干部、名人都在一个一个地被“打倒”;“被打倒”已经成为一种革命的“常态”。

他和我“风马牛不相及”,即便有“十六杆子”也打不着,“站着”或“被打倒”,都不会引起我的特别关注。更不会想到几十年后我的工作会和他联系起来。 1989年,有了一次和他老人家直接接触的机会: 河南省地方志的同志委托王继德同志和我采写两个人物的传记,一个是时任新华社社长的穆青,另一个便是这位穆欣老人。

那时,“六四”事件刚过,北京还不是十分平稳。考虑到种种不便,上了火车之后,继德和我商量,我俩只采写穆青同志一人,而把采写穆欣的任务转交给已经在北京居住、生活的老记者袁漪同志。

这样,和穆欣老人的会面就失之交臂了。 那次,袁漪除了完成穆欣传的任务外,还撰写了《一辈子的事业――访名记者、著作家穆欣》一文,刊发在1990年的《新闻爱好者》杂志上,这是后话。

而我和穆欣老的文字之交,则始于上世纪的90年代初。 那时,《新闻爱好者》改版,强调“新闻性、广博性、实用性”的概念,想把视野搞得宽一些、高一些。

有路子的编辑就把触角伸向京沪一些有名的人物。 通过刘玉梅女士向穆欣老人索求来的一篇长稿子,内容是关于上世纪60年代怎样批判杨献珍的“合二为一”理论的。 毛泽东提出“一分为二”的观点,康生不允许党内、国内有一星半点儿的不同意见。

他借机把学术问题当做政治问题,把杨献珍这个老革命当做反革命往死里整,在全国展开批判和批斗,这在当年是影响深广的一件大事。 由于经历特殊、地位特殊,穆欣老人最有资格回顾这件事情。

他的长文《“合二为一”批判的来龙去脉》讲的就是这件事情。 这篇长稿经与他老人家商量,删削以后发在1994年《新闻爱好者》第四期上。那一期正逢《新闻爱好者》出版100期,还发了王君超同志访问陆定一的文章;两文均为本刊增色不少。

但是,给我印象最为深刻的还不是他的稿件本身,而是他对待我们处理他的稿件的态度,那种平和的心态、那种对编辑意见的尊重,真使我们这些小编辑感慨良多。事后,我写了《站在作者的肩膀上――从一篇稿件的处理说起》一文,叙述这篇稿件的编辑过程和心理感受,表达对穆欣老的敬意和处理名人大家来稿应持的态度。

文章在内部印了100多份,考虑到种种情况,始终未曾公开发表。 以后,穆欣老就不断有重要的稿件惠赐我们。

诸如《毛主席和光明日报》、《大公报何以成为中共党报的劲敌?》、《在进军中原的日子里――陈谢大军渡河前后日记摘抄》、《老编辑黎丁的奉献精神》等,都引起读者的关注和兴趣。 记得2001年第四期《新闻爱好者》杂志在头条发表了他的那篇《“我是硬着头皮看下去的”――叶圣陶对一篇头条新闻的剖析》,时任河南日报总编辑的杨凤阁同志看到杂志后即刻给我打电话,极力称赞这篇文章的内容,谈他对时下编辑记者文字基本功的看法,谈这篇文章的针对性,谈他对叶圣陶改稿的推崇和当年光明日报的“较真儿”,等等。

凤阁老总是新闻出版界的行家里手,他的学识修养和为人,都让我敬佩。一篇稿件能让他看在眼里,并兴奋地打来电话谈一番感受,着实也让我自得了好一阵子。

穆欣老为什么愿意将他的作品给我们发表?我想,这除了他的胸襟品德和对家乡关注的原因外,还有编者作者之间的赤诚相见,互相尊重。我在处理稿件的过程中充分得到了他的理解和信任,没有一点儿压力和顾虑。

这比处理某些自视甚高的“小名人”或“小领导”的稿件要自由得多、轻松得多,因而也就能使我根据我们自己所处的环境,根据我们自己面临的实际和读者对象的实际,来决定取舍。

因而,也就能发挥我自己的编辑水平。有时,一篇稿件的处理过程,就变成了自由的笔谈。这些“笔谈”,多数是谈稿件的,有时也会涉及时下的新闻出版政策和思想文化方面的混乱现象。比如,关于大公报那篇文章②,他至少给我写来四封信: 祥科同志: 好久没有联系了。

收到贵刊第四期,见刊出拙文,可否请多寄几本来。 前时见贵刊连载关于传记作品不真实的揭露(围绕乔冠华及其他涉及外交方面的人物)③,觉得很好。我是一直认为真实是传记的生命,就像新闻必须真实一样,是不容改变的铁则。

明年是大公报创办100年(但它有几个不同时期,立场不同,现时香港还出的张季鸾等办的这张大公报是1926年开始。只75年。人们爱胡子眉毛一把抓,常凑整数),有些该报旧人和崇拜者鼓吹纪念,有的党史刊物也在不分青红皂白地跟着瞎吹。

我觉得遇到有关这方面的稿件,似可多加考虑。有些人主张用大公报的“洋气”“传统”代替“土气”的党报传统。我看是代替不得的,代替了就会失去社会主义属性。

我在新辑的一本书中写了一篇《中国命运攸关的三次论战――周恩来领导党报和〈大公报〉的三次交锋》,连附录约七八万字,是为这个报纸“小骂大帮忙”的拥蒋反共本质作“注释”的。印出后当送请看看。

此文不是谈它的整个历史,我的本意也不全面否定大公报,而是从这三次论战看它的本质。评价一个人要看大节,看他在关键时刻、关键问题上的立场和表现;看一个报纸、刊物也要看大节,看它在关键时刻、关键问题上的立场和表现。这个报纸在新闻业务和经营管理方面还是有长处的。

我总想着,什么时候得便去北京看看这位可敬的老人。当《新闻爱好者》杂志即将走到25周年的日子,而我,不日也将走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的时候,去看看他老人家的想法,也就越来越强烈。可是,当我打开电脑,想查一查有关他的一些资料时,看到的却是他老人家已经仙逝的消…

迈克・摩尔在纪录片领域取得了卓越的成绩:1989年的《科伦拜恩的保龄》获得了第75届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以及戛纳55周年特别奖;2004年的《华氏911》获得了第57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大奖;2009年的《资本主义:一个爱情故事》入围了第66届威尼斯电影…

许多新闻界的老前辈对记者在新闻工作中的采访环节都有过非常精彩的言论。穆青同志说,在生活中,并不缺少新闻,缺少的只是发现。安岗同志说,到基层看形势,脚底板下出新闻。南振中同志说,采访不仅是记者的工作,而且是记者的生活。人物采访是指对新闻人物进行的采访,…

言论市场的骤然繁荣给学界和业界带来了持续的惊喜和热切的讨论。广、电、报、网全方位、立体式的竞相发声使得新闻评论出现井喷之势,如何在有限的时间内去接收与反馈多元的舆论、杂陈的观点、目不暇接的言论,“评中评”栏目的兴起无疑是解决这一冲突的最有效途径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