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唯离婚后被前夫秘密谋杀真相

2018-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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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史密斯离婚,并开始了一场夺子大战.在这期间,韦唯遭遇了一次可怕的“车祸”,证据直指迈克尔.相爱多年的人竟然想置自己于死地,韦唯痛不欲生,心有

史密斯离婚,并开始了一场夺子大战。在这期间,韦唯遭遇了一次可怕的“车祸”,证据直指迈克尔。相爱多年的人竟然想置自己于死地,韦唯痛不欲生,心有余悸。2005

年初,韦唯终于如愿获得了三个儿子的监护权和抚养权,并带着儿子回中国定居。然而,离婚后的韦唯不能容忍孩子们与亲生父亲见面,最后甚至不许孩子在家里提起“迈克尔”这个名字。懂事的孩子们理解妈妈的苦痛,尽量不跟父亲联系,家里的气氛也一度紧张到了极点。

本文作者著名词作家张俊以为韦唯创作过歌曲《中华我的家》、《黑咖啡》等歌曲,和韦唯有过愉快的合作并相知颇深,张俊以特为本刊撰文并细说这些背后的故事……

2007

年,韦唯与住在同一小区的瑞典人汉斯相识,很快进入了新恋情。汉斯觉察到韦唯的心理问题,就满腔柔情地帮她解决问题。在汉斯苦心孤诣的帮助下,韦唯终于走出了阴影,孩子们也终于可以在阳光下展露明媚灿烂的笑靥。

离婚大战中的“谋杀案”,天后携子仓皇归国

2003

年底,韦唯与结婚十年的瑞典音乐家丈夫迈克尔.

史密斯的感情终于走到了尽头,两人选择离婚。然而,为了三个儿子的抚养监护权问题,他们之间产生了巨大的分歧。由于韦唯和迈克尔都坚持独自抚养儿子,而且双方的立场相去甚远,最后不得不在法庭上刀兵相见。

迈克尔和韦唯结婚后,基本上就围绕着韦唯的演艺事业在工作,自己并没有独立的工作单元。与韦唯离婚后,他丧失了大部分收入,仅有微薄的退休金。而韦唯是中国著名的歌唱家,有一家经纪公司,还有大量的唱片和CD

版权,收入颇丰。在法庭上,这一点成为韦唯夺子的重要条件。瑞典法庭委托社会服务部门对韦唯和迈克尔的经济收入、人格品质和精神状态等进行了相关评估,判定韦唯更具备抚养儿子的优良条件。然而,根据瑞典的惯例,离婚家庭中的孩子一般由父母双方共同抚养。

而三个孩子一般被认为是一个整体,不可分割,只能共同抚养。最后,法庭判定三个儿子的抚养权和监护权暂时归韦唯所有。法庭还规定,迈克尔可以探望儿子,但必须在第三方在场的情况下进行探视。

法院判定,韦唯和儿子继续住在他们位于瑞典斯德哥尔摩豪宅里,那么就意味着迈克尔必须搬离生活了十年的家。一天,迈克尔给韦唯打电话,说要回家取一些自己的生活用品和衣物。韦唯同意了。为了避免尴尬,引起不必要的纠纷,韦唯带着儿子们外出去了朋友家,让迈克尔独自处理自己的事情。

然而,当晚上韦唯回到家时,发现迈克尔不仅拿走了一些家里的贵重物品,还拿走了三个孩子的护照。韦唯一下子就被激怒了。

她知道,这是迈克尔的损招,他是想用这种方式留下儿子们。韦唯的工作和事业在中国,平时她留在瑞典陪伴孩子,一旦三个儿子放了长假,她就带着孩子们回到中国,她在中国的演艺活动也多半安排在假期。而迈克尔拿走了孩子们的护照,就意味着孩子们不能跟她一起回中国。在韦唯心中,孩子们的份量高于一切。她委托经纪人,推掉了国内的一切演艺活动,专心在瑞典打官司,一心想拿到儿子们的正式监护权。

12

月,韦唯向斯恩贡省地方法院提出申诉,要求明确三个孩子的抚养权,并要回孩子们的护照。她没有想到,接踵而来的一连患的麻烦和缠扰更是让她心烦意乱。

迈克尔口口声声说爱儿子们,舍不得他们才拿走护照的,但探视日到了,他却打电话来说自己生病了,不能来看儿子们了。看着三个孩子失望的脸色,韦唯气愤不已。她打电话告诉迈克尔的律师:“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孩子,就是想借孩子们控制我。”

迈克尔的律师说:“迈克尔是爱儿子的,他拿走护照,就是不想让他们离开瑞典回中国。现在有一个解决的办法,你就可以拿回孩子们的护照。你必须答应他探视时不要第三方在场;还有,迈克尔现在年纪大了,已经退休,收入很低,你每个月要给他7000

瑞典克朗的生活费;还有,也是因为他的收入低,无法负担到斯德哥尔摩的往返交通费用,探视日你要让孩子们到南部的赫斯勒侯姆去看他。”

韦唯生气地断然拒绝:“这是凭什么呀?他自己没有生活能力,难道要靠离婚老婆的钱活着吗?”

拒绝的后果,更是令韦唯始料未及。一天,韦唯和朋友一起外出购物。她拎着几个大袋子,开心地和朋友一起边走边聊。走过几条街道后,朋友突然警觉地说:“韦唯,我怎么觉得老有人跟着咱们?”韦唯不信,回头看了看,只见一个大个子白人果然紧随在她们身后。

韦唯和朋友赶紧躲进了路边的一家咖啡馆。可不一会儿,那个白人也走进了咖啡馆,四处张望了一下,坐在了离她们最近的一张桌子上。朋友索性走过去,盯着那人问道:“你老跟着我们干嘛,再跟着我们就报警了。”那个男人没有说什么,站起来走了。这事虽然没有什么后果,但韦唯老觉得心里不安。

又一天,韦唯开车外出办事,车行在崎岖的山路上时,她突然感觉刹车有些不对劲。她急忙急踩刹车,却发现根本不管用了。她用力拉起了手闸,可汽车依然沿着山路狂奔。转过一个弯道后,韦唯在情急之下发现了一个应急停车处,她赶紧急打方向盘,不顾一切地开着车冲上了紧急停车处的缓冲带。

惊魂未定的韦唯打电话叫来修理工,让他们查看汽车的刹车情况。修理工检查后明确地告诉她:“小姐你要当心,你的刹车制动装置是被人做过手脚的。”

韦唯惊出了一身冷汗。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已经受到了威胁。她悲愤至极,打电话给迈克尔说:“你太卑鄙了,竟然想谋杀我?!”迈克尔愣了一下说:“那你就要小心点,聪明的话,就放弃儿子的抚养权吧。”

唯愤怒地挂断了电话,但她不得不小心谨慎了。一个月过去,迈克尔探视儿子的日子到了。韦唯准备了一番,让儿子们在社会工作者的陪伴下去见父亲。迈克尔的车开进家门,车门开了,两个彪形大汉持着长枪从车上下来,一左一右地站在大门两边。迈克尔这才慢悠悠地从车上下来,从容不迫地走进家门。保镖站在家门口,虎视眈眈,剑拔弩张。见此场面,三个孩子被吓得面色惨白,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瑟瑟发抖。

韦唯心疼莫名,她知道,这样的日子对孩子们心灵的损害是可怕的,她要尽早结束这种生活,让孩子过上平静祥和的日子。韦唯找了瑞典最知名的律师,委托他为自己争取儿子的抚养权,她提出的唯一条件就是:不要再伤害我的孩子们,速战速决。

2005

年5

月,瑞典斯贡恩省地方法院正式判定,三个儿子赛明顿、温森和雷明顿的抚养权和监护权,全部归韦唯所有。根据法庭判决,迈克尔也不得不把儿子们的护照归还给了韦唯。

离婚和夺子官司终告一段落,韦唯迫不及待地带着三个儿子回到中国。一踏上祖国的土地,韦唯就抱着孩子们失声痛哭:“孩子们,我们回家了,我们安全了!”

“离婚后遗症”笼罩全家,暗夜里仍有一线柔情

回到中国,韦唯和三个儿子一起住在北京。她没有急于安排自己的演艺工作,而是想专心陪伴儿子一段时间,让孩子们从父母离婚大战的阴影中走出来。更重要的是,韦唯自己也很难走出离婚的阴影。她心里对迈克尔充满了仇恨蔑视,对过去的那段婚姻,心存恐惧。尤其是那场未遂的“车祸谋杀案”,让她心有余悸,恐惧莫名。

韦唯很少对儿子们提起父亲,懂事的孩子们也不问不提,生怕引起妈妈的伤心难过。韦唯以为,儿子们会很快忘掉那个不讲情义的父亲。可有一天晚上,韦唯外出晚归,路过大儿子赛明顿房间时,突然听见一阵轻言细语。她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只听见温森在热切地说:“爸爸,我们想你,你什么时候来看我们?”

儿子们原来是在给迈克尔打电话,这群忘恩负义的小坏蛋,竟然这么快就忘记了妈妈和他们所受到的伤害。韦唯一时气恼不堪。她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去,夺过温森手里的电话,狠狠地摔在地上说:“从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谁也不许给他打电话!”

温森和雷明顿低着头走出了房间,赛明顿已经8

岁多了,是家里最大的孩子。他有些不服气地顶撞道:“妈妈,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爸爸,为什么我们不能给他打电话?”韦唯满腔悲愤不知从何说起,她怎么能告诉儿子,他的爸爸曾经想谋杀妈妈?她只得咬紧牙关说:“我说不准就是不准,没有道理可讲的。”赛明顿昂着头说:“那你就是个不讲道理的妈妈。”

韦唯伤心至极,她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可心里怎么也不能接受孩子们跟迈克尔亲近。迈克尔每年到中国来看望儿子时,也是在律师的监护下进行的,孩子们对父亲非常客气礼貌,但绝不亲近,生怕惹怒了妈妈。家里的气氛虽然平静,但时时酝酿着一种可怕的暗潮。

在这样的情况下,韦唯与儿子们的关系也有些微妙了。有一次吃饭时,小儿子雷明顿说起学校一个名叫迈克尔的同学。话一出口,韦唯的脸色就变了。雷明顿自知失言,嘟着小嘴辩解:“我的同学也叫迈克尔,那不是我的错啊……”韦唯放下碗筷走进自己房间。她知道是自己的错,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倒在床上抽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