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菲菲制片人 名人演讲稿——《后会无期》制片人方励演讲:感谢你给我机会上场

2017-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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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我们在职业选择,在自己的生活道路选择的时候,一定要随自己的心愿.大家一定要把这个账算清楚,有时候经常我们大家算错了,就是不是拿那个数字去算账

我们在职业选择,在自己的生活道路选择的时候,一定要随自己的心愿。大家一定要把这个账算清楚,有时候经常我们大家算错了,就是不是拿那个数字去算账,是拿内心的感受去算账,因为我们投入的,是只有一次的命。

《后会无期》其中一个执行制片人杨菲菲,是我的朋友的女儿,从英国留学回来在中信银行,干了五六年干到中级管理了。有一天我想培养个执行制片人,我给菲菲打了个电话,问她还喜欢电影吗,她说挺喜欢的,过来跟我聊了45分钟,回去把工作辞了,薪水比原来还低。为什么?因为这个快乐更多,银行上班多无聊,朝九晚五、重复性的工作。

1978年我读完大学以后,1982年来到北京当时很牛逼的一个研究院,核工业部的第三研究所,我只待了两年,就觉得够了。

我经常把工作说要就不要了。不是说未来一定会更好,是今天的工作我已经腻了,我已经看清楚我未来能走到哪里,觉得无聊,立刻就不想干了,就跑外企去了。

一进外企,我也跟我老板讲好,我只干两年,干完两年我去美国留学。1987年我跑到美国留学,读完书以后在一个集团公司又工作了两年,而且是在美国就业市场最差的时候,我把我为一汽集团做的亚洲市场销售经理的职务咣叽就给辞了,我老婆把我骂死了,周围的人都骂我。我说,不需要别的理由,就因为我每天没那么快乐。

1992年,我回到中国开始创业。其实创业不是说我自己想当老板,想做多大的事儿,只是因为我喜欢,我喜欢机械,喜欢电子,喜欢物理,喜欢数学,喜欢地球,喜欢海洋……全世界我找不到任何一个平台,说能够让我今天玩这个,明天玩这个,实在不行我自己搭一台子,就这么着了。

那一年我还特别想去法国,我那会儿在美国工作嘛。我就琢磨,我不能光去法国玩儿啊,那我这工作怎么办啊,后来我就采取这个方式:我想去哪个国家经常玩儿,我就寻摸一个合作伙伴,跟那个国家建立个商业关系。

于是我就跑法国去了,后来我又跑意大利去了,后来又跑德国去了,后来跑英国去了,跑了无数国家。永远把自己的职业跟自己的生活合成一体,也就是说每天你的职业其实是你的生活内容,这样的话,不管赚了多少钱,我有理由跟自己说,我没耽误时间,我是来玩的。

我们公司来面试的很多员工,我都跟他们聊一次天。前年我面试一个科学院的研究生,跟我聊半天,最后我问他如果这个世界是完全自由给你选择,你想干嘛?他说,我想干摇滚。

我说你选错地方了,你别到我们这儿来。后来我建议他,我看你数学很好,电子也有背景,又那么喜欢音乐,你去找个录音棚做DJ,这样你可以慢慢偷渡,可以渗透进去,没准哪天你写了一首歌,被哪个歌星听到很好,一下你就出名了。

2000年,我又遇到了王超来找我做电影,觉得电影挺有意思的,从那个时候开始又玩上电影了。2003年的时候英国《环球银幕》的首席记者越洋电话采访我说,你过去干海洋、干地球物理干得好好的,你怎么想起跨界干电影呢?

我说,其实我根本没跨界,我活在这个星球上,只有大自然和人对我是最重要的,你永远记住你只活一次,所以你什么决定都敢做,这样走下去你会发现,其实人会变得很自由。我们都知道,人只有自由的时候是最有创造力的,人被压抑的时候是特别笨蛋的。

就跟我有时候写剧本的时候,一定要后面能靠着,还有地方搁脚,能放松,还得抽根烟,手机得关掉,否则,你飘不出去呀,你的想象力飞不起来。

对于我们所有只活一回的人来说,什么叫风险、什么是机会,完完全全就是同一个事物。其实都是量纲,百分之多少的风险,百分之多少是机会,完完全全看你自己的取向是什么。

如果说怕这个、怕那个,哪里都是风险,所以你一生什么机会都没有,但恰恰是因为前面的事物是不确定的,你才真正拥有了人生的机会。如果什么东西都是给你安排好了,你一点机会都没有,因为本来就是个很拥挤、充满竞争的世界。

在2003年的时候,中国的海洋投资开始起来了,那时候我们还有石油业务,2004年我就跟我的团队讲,咱那个石油工业别干了,因为我觉得海洋更好玩,我最喜欢海洋了,当然我也很爱地球。

然后我就给大家一个规定:到2005年12月31号,整个团队的石油工业必须给我全关掉,然后我就带了一群过去做石油工业的朋友进来做海洋,原来海洋是我最小的业务,现在是我最大的业务。

大家都不懂,我说有什么关系,因为我是特别重视自己的生活质量,那我就把在别人看来,你每年还有几千万的营业额咣叽一把扔了,不要了,为什么?不愿意为这个不快乐的事情去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