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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谈师东兵、叶永烈们的纪实文学作品及背景

作者:高手寂寞 文章发于:乌有之乡 点击数:2234 更新时间:2009-3-21 [字体:小 大]

简谈师东兵、叶永烈们的纪实文学作品及背景

高手寂寞

童年,我只在收音机上听过叶永烈的科幻小说,感觉科幻程度很一般。后来发现叶永烈成了党史作家,写了不少东西。有一次,我在书摊上,看到有叶永烈的一本纪实小说,好象是写文革的,随便翻了2页。感觉叶永烈并非有能力写此类书。

1990年代初期,师东兵的一些作品我读过一点,感觉有那么点意思。应该说,在谤毛的大气候下,师东兵的作品确实值得一看。我觉得,他的作品大约有1/10左右的东西比较接近真实。当然,也可能是1/30、1/100。

所以,师东兵的少量作品可能有历史的参考价值。我们现实中,大量的纪实文学作品如叶永烈们的东西,根本不值得一看。不客气说,叶永烈的科幻小说如《小灵通漫游未来》还有点内容,尽管只适合一年级小学生看。他的纪实文学则没有多少真实性。因为叶永烈们根本接触不到任何有价值的档案资料。

师东兵与叶永烈们一样,也接触不到任何有价值的档案资料。他们惟一比较可靠的历史资料来源,就是接触了一些参与过文革的高级或比较高级的政治人物。但是,师东兵的分析能力比叶永烈们强。师东兵两次因为参与政治进过监狱,当过兵,干过县级基层党务工作,有一定的政治层次。叶永烈们则与政治、社会不贴边,所以,就没有较深刻的分析能力了。所以,师东兵的东西比叶永烈真实一点。叶永烈们涉及党史的东西基本都是科幻式的。

师东兵参与过文革最基层的活动。但是,对国内外高层政治却不熟悉。有评论说,他的大量想象虽然符合一部分文革当事人的想法,但是,要注意,符合他们的想法,也代表了他们的立场。

叶永烈与原XX院副X理方X有少量接触。方X主管科技的时代,是科学的春天到来的时代,科学技术当然是一泻千里的发展。大量高技术水平的科研成果下马,包括运十、计算机等等。

但是,方X是不会谈运十、计算机等任何情况。这些东西与如何当好大官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叶永烈笔下的方X一定是如何如何正确,如何如何努力工作,绝不会涉及运十、计算机的问题。而真正历史其实在各种档案里,包括会议记录、会议纪要等等。这些,师东兵、叶永烈们等等是永远也看不到。而方X退休后,也理所当然地无权看他以前的批示,更无权调阅其他档案。这是我们国家的体制决定的。

采访当事人是重要的,但是,更重要的是要有其他资料佐证。因为历史毕竟不是一面之词。因此,我主张写史应该有佐证。没有佐证的历史宁可空缺。否则,写出来就是为了骗钱。会贻误后人。

师东兵在一篇纪实文学中写毛泽东、林彪、江青因为大权旁落而伤心流泪。这说明,师东兵其实不太懂高层政治,高层政治永远不相信眼泪。毛泽东在江西苏区、井冈山多次大权旁落都没有哭泣,甚至33岁从国民党中央主席、国民政府主席汪精卫同志那里直接接过来的国民党中央候补执行委员、中央宣传部代理部长,北伐军总司令蒋介石同志的上级主要领导的高官厚禄也主动不要了,他的儿子战死了,他的弟弟、妹妹、爱人、亲戚遇难都没有哭泣,一次小小的大权旁落反而会哭泣?

所以,毛泽东的哭泣必定是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命运。他想摆脱周期律,却没有任何办法。

想象、谣传代替不了真实的历史。毛泽东天才般地预言了他之后的历史进程。这个进程不会因为作家的想象而中断——而历史只能前进,不会后退的。

看今天谤毛的言论,与官僚腐败的情况,就知道,在毛泽东时代,想腐败是多么困难。官僚人人自危,腐败的成本太高。而官僚一旦不人人自危了,就是目前我们看到的情况,腐败不断加剧,不会有解决腐败问题的办法。

之前,我看到过很多谤毛文章甚至污蔑说,毛泽东时代,各地为表忠心,纷纷给毛泽东修行宫等等。

但是,按照当时的管理体制根本做不到。即使毛泽东下命令也无效。因为当时的计划经济体制,各地的楼堂馆所与基本建设,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根本通过不了各地基本建设委员会的立项,更别说要得到国家计委批准。谁会为毛泽东修行宫而冒进监狱的危险?没有立项,当然就没有人给钱。何况,一直到1980年代中期,中国还是严格控制楼堂馆所的。

毛式的计划经济制度是控制腐败的重要法律之一。毛式来源于马克思主义的政治民主、经济民主、军事民主是国家平衡的极其重要的手段,从而大量减少了犯罪。所以,我终于明白了毛泽东为什么常常下去视察不住宾馆而住专列。因为宾馆肯定比专列舒服。大概就是要和未来这些诋毁言辞撇开关系。当然,还有他不想扰民的因素。

历史上,除了老百姓,没有一个官僚会誓死捍卫领袖的。在封建愚忠的幌子下,官僚们想的是如何获得更多的权力,以夺取更大的利益。为了权力,一切官僚都是不择手段的。毛泽东当然明白这一点。

再看看毛泽东要发批海瑞罢官的文章,在北京根本发不出去。只得去上海。我想,不仅是毛泽东,其他人当时也是如此。现在,新闻不是说,政令也不出中南海吗?官僚的运作机制,总是强大于领袖的力量。人多力量大——这点毛泽东是完全承认的,所以,毛泽东最终只能通过发动群众来制约官僚群体。

当时在官僚群体中,毛泽东的威望是不可能超过他在群众中的威望。群众毕竟离他太远。官僚却很近。象他的秘书叶子龙、汪东兴、杨尚昆等都参与了“窃听器”事件。当时,中央三令五申录音须中央批准。但是,胆大妄为的秘书们在毛泽东活动的所有地方私自安装录音机,偷录毛泽东的谈话,我觉得,其核心目的大概就是一个:就是要知道毛泽东要把权力交给谁。

最高领导人的很多事是不宜记录的。如作战计划。一切作战计划放到相关人员的脑子里最保密。被录音或转换成文件就很不安全了。等于扩大了泄密的渠道。

那么谁指使的呢?可能是想要接班的人。也可能是外国人,或其他什么人。这些,可能是永远的谜团。也可能叶子龙、汪东兴、杨尚昆等做出过交代,但是没有公开。

历史证明,毛泽东并没有指定接班人。这点,师东兵算是看明白了。毛泽东这样的重量级的国际共产主义领袖,怎么可能作出指定谁做接班人的封建把戏呢?马克思确立的巴黎公社最重要的原则就是选举。人民可随时要求撤换自己不喜欢的公务人员,这条原则,当时的中国人可以说没有不知道的。

所以,当时的干部像走马灯,老是换来换去的。毛泽东“侵犯和触动了官僚阶级和知识分子这两个中国历史上的统治阶级的利益”。他曾无私地改变了所有的官员思想。英国历史学家汤.恩比对此总结说,“毛泽东公开嘲弄了中国官吏,但他并没有杀死他们,而是让他们官复原职,毛泽东主义的宗教观正是把人当作人来看待(特别是下层劳动人民)尊重人性的尊严,不容许地位低下的人遭受中国官吏的凌辱。”

汤.恩比被西方公认为世界最伟大的历史学家,他的书如《圣经》那样在西方有强大的感召力和影响力。而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哈菲兹说,毛泽东思想为中国今日的腾飞奠定了基础。这个基础其实就是平民化。所以,知识分子对毛是那么仇恨,而不断复辟孔子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