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宪章前妻 常香玉丈夫陈宪章自述前两段婚姻

2017-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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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 豫剧大师常香玉与丈夫陈宪章恩爱一生,陈宪章在艺术上给予常香玉很多的帮助.两人虽然在旧社会.在文革中饱受迫害,却始终不离不弃.现在却总有一些小人拿陈宪章先生的前

 豫剧大师常香玉与丈夫陈宪章恩爱一生,陈宪章在艺术上给予常香玉很多的帮助。两人虽然在旧社会、在文革中饱受迫害,却始终不离不弃。现在却总有一些小人拿陈宪章先生的前两段婚姻说事,以此污蔑常香玉大师。特此摘录陈宪章先生自述的一段文字,以正视听。

第一次是包办婚姻,当年我才16岁,小学刚刚毕业,这是因为奶母是个外姓人,家业常受伯父辈的侵占,给我早日娶亲,为了是靠她娘家来顶门事。这位妻子是个农村妇女,为人实诚勤快,寡言少语。由于包办婚姻感情不和,深以为苦。所以自从上了初中以后,我就一直住在学校。20岁那年她生了一个男孩之后,不久就病故了。

 当时正是抗日战争期间,我在西安战干团艺术班学习,就结识了一位女友,她也是学艺术的,能歌善舞,在当时是个比较显眼的人。可是正在我们恋爱的时候,突然有一位少将军官托人向她求婚。此人在该团很有权势,如果拒绝了,我们在那里就混不下去,不情愿又不敢反抗。

那是个以强凌弱、无法无天的社会。她找我商量,硬顶,不敢;答应又不情愿,她问我怎么办?我说有办法——学司马相如与卓文君,咱们马上走,离开这个魔窟。

这是我从小当孤儿养成了不怕艰难险阻的一种性格。就这样我们两个开始了私奔他乡的流浪生活。在当时我是个少尉,如果正面反抗无异以卵击石,自投罗网。私奔是一条唯一的出路,也是唯一的反抗形式。

从此出逃向西漫游。想去找同学,寻个落脚之处。后来到了宝鸡,忽然得知战干团对我单独下了通缉令,要治我"擅离职守"罪,而对女方却无任何处分。奇哉怪也。我明白他们的用意就是要置我于死地。于是我连夜找了一辆拉货的卡车,去汉中投靠一个同学。

这是老牛破车,走了三天终于到了汉中。这时我们已是囊空如洗,山穷水尽,真是走投无路了。所幸这位同学还算帮忙,没多天先给她找到教员的工作,我就在她那个单位打杂、听用,没有宿舍就住在一间破庙里,自己做自己吃,多少还给几个零用钱。

条件虽然艰苦,可对我们来说也算是雪里送炭的好事了。在汉中住了半年多,这段时间,除了没有去大街行乞讨饭之外,生活上什么苦可以说都吃过了,同时还日夜提心吊胆,背着个"通缉犯"的包袱。

半年之后,那个当权的军官走了,经过一位同学的疏通,通缉的事能做到:上不追,下不查,可以不了了之。从此我们又回到关中,在外县谋求工作。三年之后,由于感情不和,长期共处,已经难以继续,于是我们双方协商自愿离婚,结束了这一段"人有悲欢离合"的婚姻生活。

这次离异是痛苦的,也是夫妻双方在性格感情上长期矛盾激化的结果。期间坎坎坷坷的事很多,夫妻之间如何相处的经验教训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