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翘柏黄家驹 我是歌手幕后大佬梁翘柏是何人也?看看给黄家驹的信吧

2017-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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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有人说他脸有点像罗大佑,有些人说他的性格像李宗盛,那两位都是华语乐坛的大师,而对于<我是歌手>来说,梁翘柏就是他们的大师,幕后的英雄.每次歌手唱完后都会致敬梁翘

有人说他脸有点像罗大佑,有些人说他的性格像李宗盛,那两位都是华语乐坛的大师,而对于《我是歌手》来说,梁翘柏就是他们的大师,幕后的英雄。每次歌手唱完后都会致敬梁翘柏和他的乐队们,而梁翘柏也逐渐为内地观众熟知。

但你仍然好奇他的过往。梁翘柏早在1986年就与刘志远合组成浮世绘乐队,1990年乐队解散后到美国攻读电影研究专业,学成回到香港转职任幕后音乐制作工作,歌手卢巧音的多张经典专辑均出自他手,他还是王菲演唱会的御用制作人。为众多歌手做过音乐监制。

梁翘柏是出了名工作狂,用他圈中好友的话说:“如果他不工作,他会生病的”。对待每一场演出,梁老师都十分认真,因为在舞台上要保持高度紧张的状态,他每次演出前都吃不下东西,等到节目结束后,才会和团队的人出去饱餐一顿。

梁翘柏的大部分工作都是用来改编歌曲。每次录完一期节目,下周每个歌手要唱的歌,就会立刻送到梁翘柏手中。而接到任务后的两三天,梁翘柏每天只会睡三四个钟头,把每首歌的改编小样做出来。做好的小样,梁翘柏会立刻反馈给歌手们,然后征询他们的意见。他常跟歌手们说,音乐一定需要新鲜感,如果一成不变翻唱,肯定会很吃亏。

在工作中,梁翘柏从来不会抱怨。看过《我是歌手》的观众一定知道,为了更好的比赛成绩,总是会有歌手,在节目马上要录制前决定临时换歌。这对整个团队来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面对这样的情况时,他从来不会与歌手争吵,而是冷静想解决方案。因为他认为,歌手们也都是为了音乐。

梁翘柏曾经自嘲过自己的工作就是个打杂的,因为从编曲到演出额各个环节,他都要参与其中。梁翘柏也和beyond一起做过乐队,但是最后梁翘柏还是觉得自己更适合做幕后。

如果这样还不足以让你了解梁翘柏,可以看看他在08年写给家驹的信,这样为音乐而狂的男人也有煽情可爱的一面:

“曾经,有过好一段日子,我与家驹天天都会见面。

我和家驹在同一间机构当保险推销员。每天日上三竿时,身穿西装、拿著手提皮包的我都会懒洋洋的走到他在苏屋村居住的家。那时候他永远都是上半身光著、下半身穿上一条直纹或碎花的「孖烟通」;架上一副金丝眼镜、头发散乱,比我更懒洋洋的打开门。

不记得是谁首先提出 — 反正结果都是一样,我们都会因一些毫无说服力的藉口而取消了原定到各工厂大厦推销保险的计划。

在他家听听唱片,拿起结他玩玩音乐,已经是每天指定的「早课」。

一谈起音乐,我们都会有说不完的话题。有很多个晚上,我们会在尖沙咀那间早已结业的「新马赛餐厅」, 与友人 David 一起喝著因无数次加冲热水而变得越来越淡的奶茶谈天说地,而我们对音乐的热情却越来越浓。

有一次,家驹与我们几个朋友一起到半月湾露营。在海滩搭起了帐篷后,几个大男孩便跳进水中畅泳。玩至得意忘形时,我们都纷纷脱去泳裤与大自然作一次赤裸裸的拥抱,吓得就在不远处耍乐的女孩子们落荒而逃。晚上,家驹奏起了他带来的木结他,与我在浩瀚的宇宙里用音乐航行。我们仰望著一幕繁星,合唱了 David Bowie 的 Space Oddity—那是我跟他最和谐的一次合唱。

又有一天,我们如常放下工作,决定去看电影。当时在他家附近的戏院,公余场通常都是播放一些给本地片商删改得支离破碎的外国「色情」电影。我们忽然起了「色心」,买了两张片名叫「色情陷阱」的戏票,充满期待的进场。结过,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带著疑惑的走出来,怎麼搅的?连一个像样的镜头也没有啊!每次都是快到最精彩的地方就给剪掉了!然后家驹才恍然大悟的说:「我们真的是中了色情陷阱啊! 」

电影曾经是家驹的另一个最爱。我们不单经常一起看电影, 也打算一起拍电影。

当其时 Beyond 已是一队家谕户晓的乐队。家驹也拍过了〈Beyond日记之莫欺少年穷〉和〈笼民〉。但他对於电影的热情不只於此。那时候的我,家驹,还有王日平,三人经常在 Park Lane Hotel 的 coffee shop(当时还在尖沙咀弥敦道)花了很多个晚上谈论电影,而且亦一起构思过故事。

家驹最喜欢淡淡的爱情故事,他提出了希望拍一部像「俩小无猜」的电影来歌颂纯真少男少女的爱情。而他也可以为这电影创作歌曲…。后来因为各有各忙,一起拍电影的事就如人生很多遗憾事的结果一样,遭搁置了。

直至很多年之后,王日平和我终於都已圆了电影梦,相继当上了导演,拥有了自己的电影。可是,家驹的电影梦只有永远埋在六尺黄土之下。假如一天再有机会执起导演筒,我或会把家驹未说完的故事续写下去。不过,对於未来,我觉得变数实在太多,正如从来没有人会想到,家驹这麼快便离我们而去。

今天是家驹的生忌。记得有年他生日,我们很多朋友一起串通,故意失踪了一个下午 ,然后又突然在二楼后座 Band 房出现,递上我们预先夹钱买给他的一部 walkman,让他悲喜交集,非常好玩。

有一年,我们也有谈论到生死的问题。我们与几个朋友,在一个偶然的场合下「撞鬼」。其中一个朋友被鬼「跟」著。虽然我和他对於鬼神之说一直都是抱著怀疑的态度,而且,在我们几个之中,只有我和家驹没有亲眼目睹过,我们还是又害怕又好奇

。我们还戏言如果他日谁先走,谁便要显灵给对方描述另外一个世界的情况。可是他走了,却始终没有回来给我「报料」!

最近我从一个很久没联络的女性友人 B 小姐口中得悉一件往事,听后,我的心情良久未能平复。有天,家驹致电认识不太深的 B 小姐在询问一些关於暗疮膏牌子的问题。问毕,家驹竟然跟她说:「我今天晚上有事情要做没有空,不能陪阿柏吃饭,不如我把他交给你,麻烦你帮我照顾他好吗?」结果 B 小姐把我带到他的女性友人的家中庆祝生日。

我在不知情之下,与一群大部分我都不认识的女孩子渡过了一个不知谁生日的生日晚会。首先声明,我不是那麼的需要被照顾,亦不是那麼容易任人摆布。我跟B小姐的「约会」源自我对女性正常的好奇。不过,家驹对於朋友的真心,是不容置疑的。

在很多人眼中,家驹是乐坛难得一见的良心,是音乐先驱,是乐队文化的英雄,是社会现像,是香港人的集体回忆。但在我眼中,除了以上的一切之外,他更是我的好朋友,是我成长的一部分。但,假如在悼念一个亡友都会被视为一种出风头的行为的时候,我宁愿就在此时此处,夜阑人静时,启动著电脑,接上尼斯湖的 live-cam ,看著风景怡人的湖光山色,独自在整理一幕幕私人的记忆片断。起码,真实与否我都不须要向别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