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戎生是老邓的妹夫】名将粟裕之子粟戎生67军对越作战中5 31惨败之谜

2017-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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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主要内容:粟戎生是老邓的妹夫,粟戎生是邓小平的妹夫吗?当然不是.其妹邓先群,其妹夫是栗前明.栗前明 ,1933年11月生,河北阜平县人.中将

主要内容:粟戎生是老邓的妹夫,粟戎生是邓小平的妹夫吗?当然不是。其妹邓先群,其妹夫是栗前明。栗前明 ,1933年11月生,河北阜平县人。中将,原二炮副司令员。

粟戎生,中将军衔,1942年生,湖南会同人,生于江苏扬州。粟裕大将之子,母亲楚青,侗族。1961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入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导弹系学习。196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原北京军区副司令员,在45年的军旅生涯中,他从抗美援越的南疆到“反修”前哨的北疆,再到对越自卫反击战的前线,他经历了和平时期战火的洗礼和考验,在1967年击落美侦察机作战中荣立三等功。

因戎而生

1942年,在抗日战争的烽火中,粟裕的长子粟戎生降生了。那时粟裕正率领新四军第一师进行频繁的反‘扫荡’和艰苦的反‘清乡’斗争。粟戎生养在江苏扬州的外公家。他外公赞赏父亲的战斗生涯,起名‘戎生’。

粟戎生的幼年是在战火中度过的。当时,部队办了一个保育院,部队打到哪里,保育院就跟到哪里。粟戎生就在这个保育院里。他回忆说:“我母亲告诉我,战士一副扁担挑子,一头挑着电台,一头挑着我。我两岁左右时,有马和骡子了,就被放在马背上骡子背上。

再大点,我就到华东保育院了,也叫学校。校长是李静一妈妈,副校长是邓六金妈妈。后来学校随部队南下,一直到上海解放后才比较稳定了。”

刚3岁的时候,粟裕与夫人楚青就带着儿子去河边游泳。粟裕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竹筒,塞给孩子说:“抱紧了,跳下去!”粟戎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父亲猛然抱起抛进水里。这可把小戎生吓坏了。粟裕就在岸上喊:“孩子,不要怕,自己游!”抱着竹筒的粟戎生浮在水面上,只得自己乱扑通。

楚青看在眼里急得不得了,责备粟裕说:“你也真是,就不怕淹着他?”粟裕说:“就是要把他扔进水里,要不老是学不会,你看怎么样?不是也没淹着吗!”

粟戎生说,父亲并不希望子女在安逸的环境中成长,哪里危险,哪里艰苦,父亲就想方设法要求子女去哪里锻炼。他常常这样鼓励儿女:“年轻人不要贪恋小家庭,只想着坐机关。”做父亲的总是“利用”权力,坚持让儿女到艰苦的环境中接受锻炼。

后来,父亲调到北京工作,我也跟着来到北京上学,上的是‘八一’小学,现在叫‘八一’中学。中学毕业后,我就一心想当兵,1961年考上哈军工,学习导弹专业。”军校毕业后,粟戎生没有进大机关,也没留在大城市,而是到了云南援越抗美前线的一个导弹分队。

“前线的生活是很紧张的。敌情多时,每天要有4次以上的战斗警报。谁也不能远离阵地,警报一响,就拼着命跑到战位。”从战士到排长,粟戎生一干就是四五年。

当部队调回内地的时候,又恰逢中苏边境形势紧张,珍宝岛燃起战火,粟裕再一次“使劲”把粟戎生送到前线,并将自己的一首诗《老兵乐》送给了儿子:“半世生涯戎马间,征骑倥偬未下鞍。爆炸轰鸣如击鼓,枪弹呼啸若琴弹。”这铿锵的诗句,是粟裕戎马生涯的真实写照,也是鼓励儿子驰骋战场、杀敌立功、为国尽忠的战鼓。粟戎生满怀信心地去了。

在北方执行战备任务,条件比南方更为艰苦。粟戎生说:“粗粮比例大,蔬菜供应较差;气候恶劣,干燥、严寒,需要有坚忍的毅力。我都顶过来了,一点一滴按照父亲的要求去做。”

在北线,仗并没有打上。“我们连开进山沟里,一连打了3年坑道。我们作业的地段,石质不好,常常发生塌方,6米高的坑道,有一次塌到9米多高,有块大险石很难排除。身为连长的我让战士们离开,自己架梯子攀上去排险。

正在排除时,另一块大石头突然砸下,擦肩而过,正砸在脚下的梯身上,梯子断了,我摔了下去。如果落石再靠过来十几厘米,就肯定要砸在我的头上,我暗暗庆幸,幸亏没让战士上。万一砸了战士,我怎么向战士的家长交代啊。”粟戎生说,父亲曾反复告诫自己要特别爱惜战士的生命。

排险中,凡是遇上要排除哑炮,粟戎生总是自己上,等完全没有危险了,再让战士进来。让人庆幸的是,3年施工,全连没有发生过一起伤亡事故。

任职军区

粟戎生任北京军区副司令员期间,主要分管训练。他几乎每年都在大漠基地抓实战演练,先后组织了数十场对抗演练。每次演练结束,他都要抓住问题不放,点名批评。有人不服气,他就让人将战场监控的录像拿来回放,逐个讲评演习中暴露的问题。他指名道姓,讲评的大半部分时间是在讲问题,使在场的各部队指挥员们人人脸上都灰溜溜。

每次对抗训练结束后,他都要给大家灌输这样的理念:训练讲评就要直接讲问题。训练场没有批评,战场就没有胜利。俄军考官对被考的官兵讲:我绝对不会给你高分,只会给你低分,因为我现在如果给你多一分,将来打起仗来你就可能带着几百人、几千人去送死。

这种态度多么值得我们思考。粟戎生说:“我参加过很多的演习,看到听过的演习总结如果有10页纸,有9页半纸是经验、成绩、体会,最后半页纸是问题,部队养成了只能听成绩的习惯,说一点问题就觉得受不了。”

2003年,15个国家的27位外军观察员到北京军区某综合训练基地观摩我军两支部队对抗演习。演习结束后,粟戎生将美国、以色列、新加坡、俄罗斯等国军事观察员的评价集中起来。人家讲我们的优点,他卷起来不怎么看;但对外军观察员指出我军的问题,他却专门打印出来反复剖析研究。

粟戎生下基层从不打招呼,主要是怕看不到真实的情况。他在多种场合讲过一个“一块牛肉两个蛋”的妙论:现在有不少部队,平时表现得都很牛,都会拿出部队的光荣历史,牛得很,但部队战斗力到底怎么样?

真正参加一次对抗演练,看看吧,关键时候就特别地“肉”(指性子慢,动作迟缓),走不快、住不下、吃不上、打不赢。所以呢,我就给他们起了个名字,把特别“牛”和特别“肉”合在一起,纯粹是一块“牛肉”。我们训练的目的就是希望将来打仗的时候,不要成为敌人餐桌上的一块“牛肉”。再就是“两个蛋”。

总后规定用餐标准达到每人每天一个鸡蛋,部队大都能够落实。可同样是总部规定,在实战训练中每人每年一颗手榴弹,能落实的大概不到一半。一人一天一个鸡蛋能落实,一人一年一颗手榴弹为什么就落实不了?一支部队如果对吃的关注力度远远大于对打的关注力度,能够实现“首战用我,用我必胜”吗?能打胜仗吗?

如何打赢未来高科技局部战争,是粟戎生特别关注的问题。在当军长时,他就曾组织研制出一套能联通所属团以上部队的野战指挥自动化系统,获得军队科技进步一等奖。他还和大家一起研究高科技条件下人民战争的打法,提出要以高科技对付高科技、以土办法对付高科技、以灵活的战术对付高科技……

红色征程

2006年,粟戎生作为开国元勋子女参与重走长征路的活动。“七军团东出中央苏区北上抗日,是红军长征的序曲”。谈起父亲当年的红色征程,粟戎生娓娓道来,如数家珍。“中央红军开始长征前的3个多月,中革军委派出一支部队,从中央苏区的东部出动,向闽、浙、赣、皖诸省国民党统治后方挺进。

这支部队就是后来人们常常提到的红军第七军团北上抗日先遣队,我父亲当时任先遣队参谋长。这次北上行动经历了两个阶段,历时6个多月,行程2800多公里。红军先后进行了30余次重要战斗,一度震动了福州、杭州、徽州、芜湖以至蒋介石的统治中心南京。这一行动对于宣传我党抗日主张、推动抗日运动发展,扩大党和红军的影响,以及策应中央红军主力战略转移,都起了积极的作用。” 

老山前线那拉口子战区211高地是1军在1985年2月11号拔点夺下的阵地,67军1985年5月18日与1军换防后,接守了这个阵地。13天后,1985年5月31日凌晨5点10分,越军第二军区对立足未稳的67军突然发动“M-1”进攻战斗,对老山战场全线猛烈炮击。密集的炮火准备持续了45分钟。

5点55分,越军炮火延伸,越军982团4营兵分两路对211、156、166三个高地实施攻击,同时越军982团5营在140、 142高地实施佯攻。越军在猛烈准确的炮火掩护下以优势的兵员迅速领了211高地的1、2号哨位,在上面坚守的一个班的士兵大部分阵亡;1号哨位的战士李林海被越军俘虏,这是两山轮战中国军队唯一被俘的军人。

班长鲍虎民放弃阵地跳崖后在草丛中潜伏7天后溜回了友邻阵地。越军随后在炮火掩护下多次对140、156、166高地再次发起冲击,直到夜晚9:30分,越军停止进攻。211高地并不大,与越军驻守的227高地接连,整个211上面就仅仅布置三个哨位,换言之,越军成功占领了211高地。

当天67军在对昆明军区与总参汇报中说211高地仍在控制中。但时任总参作战部长的隗福临中将表示要亲自去老山检查工作,要67军从211高地叫个战士下来谈话。

67军没办法了,于是下令不惜一切代价夺回211高地的1、2号哨位。

当时的199师师长郑广臣少将(后在山东省军区副司令员位置上退休)反对冒险出击,认为部队刚接手阵地,对战场情况、地形、敌情都不太熟悉,应该让部队有一个熟悉的过程。郑广臣说,首战非常重要,不打则已,打则应该必胜,应该在有把握的基础上进行首战。

郑广臣的意见非但没有采纳,反而还被67军参谋长粟戎生指责为“畏战”、“动摇”。粟戎生到军长面前告了师长的状。军长一气之下,解除了郑广臣的指挥权,让粟戎生越过199师师机关,直接带军部机关组织199师595团进行反击。

还有个题外话,粟戎生本来是新提拔才一年的200师师长,战前靠疏通高层就火线提拔当上了67军的参谋长,他的镀金之旅也成了199师官兵的悲情之旅。67军惨败后粟戎生在军参谋长位置上了窝了五年,1990年被平调总参军务部副部长赋闲

“杨家将”倒台后楚青托粟裕大将的老下级军委张副主席,把粟戎生提拔到他父亲的老部队24军任军长。1997年11月又被提拔为北京军区副司令员(主管后勤、机关、内务、外事活动)。1999年当了十一年少将后晋升中将军衔。

据说“粟戎生同志在工作中结合部队建设和作战训练实际,积极开展科学研究,曾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军队科技进步一等奖等多项奖励,并获得国家专利技术10余项。粟戎生同志还是国防大学兼职教授、全军指挥自动化建设专家委员会成员。”

1985年6月1日,67军由粟戎生组织595团1营在255高地集结伺机向211高地进行反冲击,副营长王朝栋负责一线指挥。凌晨,在倾盆大雨的掩护下第一突击队在的带领下向211出击,与此同时,在一连二排长王忠远带领下的第二突击队从908高地上向 211高地出击。

为避免过大的伤亡,采用“添油战术”按照先共产党员、班长、共青团员的顺序先后组成战斗小组分别出击,二个突击队通过一片凹地直扑向 211高地的1、2号哨位。与此同时,211高地上的越军发现我军的突击队,于是战斗在一瞬间就打响了。居高临下的越军立即向我投弹扫射,密集的子弹象倾盆大雨瞬间而至,同时呼唤炮火对我冲击路段进行火力封锁,我方的炮火也向211高地作压制性炮击。

在255、 211高地上面,双方的炮火打成一团,弹雨横飞。在这段泥泞的冲击路上,有两个副班长先后被击中当场牺牲,在211山脚下的一块5米高的大石下,10余名突击队员牺牲在那里,鲜血与雨水混杂在一片泥泞中,逐渐僵硬的尸体任凭雨水的冲刷。

这块大石与我军固守的211高地3号哨位仅15米,剩余的突击队重整后从3号哨位向1、2号哨位出击。在211高地和越军227阵地的接合部,双方又打成一团。在一轮惨烈的战斗后,1、2号哨位相继被收复,在227上面的越军立即进行了增援。随即,刚占领211高地1、2号哨的我突击队就被越军包围。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突击分队被压了下来。

幸存的8名突击队员退到3号哨位,8个人中还有5名伤员。越军的炮火极为猛烈,从255通往211的道路被完全封锁,增援部队上不去,上面的8名突击队员也下不来,在211高地3号阵地硬挺的几天后,5名突击队伤员先后死去。

在其后的战斗中,越军在1号哨位前的一块大石头上吊起我方阵亡军人的尸体示威。事后查明,被吊起的阵亡者为595团1连的副连长贾柯。越军的行动激起了我方指挥员的怒火!于是,前一批突击队倒下了,后一批突击队接着上,反反复复67军前指要部队不惜一切代价地向211高地冲击

在861 电台里,不断听到我方突击队呼喊占领了1号、2号哨位,但其后这些冲上去的突击队大部分不是牺牲就是身负重伤。这时候,双方的炮火都覆盖到255、211 高地上,伴随着炮弹的撕裂声是我冲出去的突击队一批接着一批地倒下,炮火实在太猛烈了。

而211高地上的越军也占有居高临下的有利地形,许多发起冲击的突击队没有办法接近211高地就在满天弹雨中倒下,3连组织3个突击队向上冲,到次日下来,只剩下2个人。为保证在总参作战部隗福临部长到来前夺下211高地,直到最后时刻,前来增援的部队中595团三位副营长在67军参谋长“不惜一切代价收复211高地,三位副总理在中南海等待我们胜利的消息”的命令下带着最后的通讯员冲上山顶……

从6.2到6.11,十天的战斗中双方的炮火太猛烈了,我方的突击队员根本没有办法接近211高地,而前指的指挥员还要持续地派突击队上。在根本就不可能夺回211高地的情况下,67军还是投入了大量的兵员和弹药对211进行不惜任何代价的反复争夺。

战斗中,由于越军猛烈炮火的封锁,我方阵亡人员尸体无法抢回,尸横遍野的情景极为凄惨。67军前指下达死命令,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烈士的遗体抢回来,为此199师还进行了几次掩护性的攻击。在11天的战斗中,67军199师595团损失惨重:2个营被越军打垮,团连建制完全被打乱,为了增援595团,作为师预备队的597团3连也在毫无胜利希望的冲击中损失惨重。

120多名突击队员将生命永远留在了211高地上,轻重伤员不计其数,在211高地附近的大小数百个山洞石隙中到处都有我方突击队的伤员,只是当时我方并不知道他们还在坚持还在等着我们的医生去抢救。这次战斗后能自己撤回出发阵地的突击队员不到十分之一……

整个595团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无法再执行作战任务,被调离前线休整。为接替595团,济南军区在山东紧急组建了598团(三个营分别来自598团、599团、600团、团属炮兵连来自76师)接替595团。

从地形上看,211高地没有任何军事价值,但因为211高地是67军从1军手中接过来的,67军首长就认为不能丢失,将大量的有生力量一次又一次地送入越军的炮火中,6.11之所以惨败人为的因素是主要的。67军199师595团在211高地失利的消息传出后,全国全军一片哗然!然而对那次战斗中阵亡的595团人员来说,遗憾不仅如此,在这些在身前已经为国尽忠的官兵中,大部分人身后却并未得到相应的荣誉。

在济南军区轮战部队近百位被授予一二级英模和荣立一等功的烈士名单中,除了贾柯外,鲜见在6.11战斗中阵亡的595团官兵名字。199 师全师上下对67军军首长极其愤怒,一大批干部战士联名告状,告到军委总部,指责军参谋长不听部队的意见,纸上谈兵,造成部队首战的严重失利。

总部先后派总参军训部长石侠等人前往调查。调查后肯定了并非199师领导惧战,而是当时军首长不能正确的判断敌情我情,越级指挥,失利后又把责任推给师里是不对的,对67军提出了严厉批评。粟也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带着军机关的人撤回了军部。199师师长郑广臣恢复了指挥权,以后的战斗就由199师师部组织指挥了。

郑广臣组织199师开始熟悉战场、熟悉当面越军战斗特点,整理部队,开展针对性训练。一直到三个月后的9月8日,199师侦察连副连长原明、副指导员贺光明带领17个人组成的突击队发起白昼奇袭,于上午十点沿3号哨位左上方一段悬崖下爬上越军占领的2号哨位,以两人轻伤的代价全歼211高地7名越军。其后越军报复性炮击,造成副连长原明左眼受伤失明,突击队两名班长受伤后在送往救护所的途中牺牲。

67军因为5.31惨败还搞出一个十年对越战争绝无仅有的事来。一个在211高地幸存下来的枣庄籍战士,早饭时进入军指挥所的饭堂向粟戎生开枪。粟躲得快藏在了餐桌下面,没有受伤。粟的警卫员却被打死了,67军军长张志坚肩胛骨贯通伤,当场还打伤10 多名官兵。

整个场面大乱,都以为是越南方面的特工队摸上来了钻进前指偷袭,几天后都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而这名战士从现场全身而退,几天后才在军指挥所后面的水窖里发现了他自杀了,还抱着冲锋枪,由于时间长人已经炮得发了,很臭很臭。67军又一次被全军通报。

事发后中央军委、公安部、国家安全部以及济南军区纷纷派要员来67军前指调查事故原因,张志坚在医院接受调查时哭着说:我没有想到自己的战士会拿枪打自己的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