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男人的床技 让我欲仙欲死【图】

2017-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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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女人口述 :外国男人的床技,让我欲仙欲死 与迷人的外国客人相识他是第一个我所见到的国外客人中长得最有魅力最吸引我的一个.发挥我一贯的积极作风,我主动地为他找了他所要的产品的工厂.当然,不出意外,他成了我要负责的客人.当天,他问我某个产品的市场在哪里,我告诉了他.他要我的老板叫我和一个国外同事带他去市场看眼镜.这个市场里有做国外名牌COPY的墨镜,这也是他所想要看的.我们在一家公司暂停了脚步.那个公司的销售小姐很有风情地和我的外国同事打情骂俏着.我留心的看着他的神情.这是他第一次来中国.我那个外国

女人口述 :外国男人的床技,让我欲仙欲死

与迷人的外国客人相识

他是第一个我所见到的国外客人中长得最有魅力最吸引我的一个。发挥我一贯的积极作风,我主动地为他找了他所要的产品的工厂。当然,不出意外,他成了我要负责的客人。

当天,他问我某个产品的市场在哪里,我告诉了他。他要我的老板叫我和一个国外同事带他去市场看眼镜。

这个市场里有做国外名牌COPY的墨镜,这也是他所想要看的。我们在一家公司暂停了脚步。那个公司的销售小姐很有风情地和我的外国同事打情骂俏着。

我留心的看着他的神情。这是他第一次来中国。我那个外国同事及中国女孩不争气的行为让我感到羞愧。他只是淡淡地笑着,看不出他的想法。

那销售小姐与我同事的调情中想要把我都卷入,他制止了,说:别碰她,她是我的妻子。那女孩问我:你是他的妻子吗?对于第一次接触的人,我当然否定了。他不高兴了,问我:为什么你要否认?我说:事实上不是的嘛,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已经记不起了他当时的神情。但我想,他认为他这样对外人说我应该是对我的一种荣耀吧。

那时,他说话的语气,及声调,都是与别的人那么不同,对于我来说,他是十分具有吸引力的。他喜欢说:YOU…他喜欢拉长“so”的调子…他喜欢戴RAYBON的墨镜…

有天晚上与他一起去工厂回来后已是很晚了,大家都很累。他说,他好想找个人帮他按摩。我说,那你去休闲按摩中心吧。他说不,他要在酒店里。我说人家都不去酒店里做,要做就要去他们的场所里。他说,尽你所能帮我找到一个,不然你自己来帮我按。

我笑着回他,我的工作是帮你的业务,不是你的个人问题。不然你就找我的老板吧,他认识好多的女子。他可以帮你找到你所想要的服务。他说,不用了,你不好。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的。

几天后,他回国了,等工厂把样品做出来后他将再回来。

第二次他又来了,这是在半个月以后的事情了。他给我带了一个惊喜,他帮我买了一瓶CHANNEL的香水送给我。我很高兴,这是我第一次收到一个男子送给我的香水,而且来自那浪漫的异国他乡,那个对我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地方。

这次,我们的关系进展了一步。我经不起他一再的诱惑了。他在我们一起去工厂的路上对我发起了攻击。他拿着我的手指,用他那灵活的舌头包含着。我禁不住的颤抖。一个人的舌头可以运用到如此的摄魂!更令人迷魂的是他还用他那绿色的眼睛望着我的表情。那眼神带着挑逗。我扭过头去,当作那手不是我的一样。我知道,我完全可以收回我的手,可是我实在喜欢那感觉。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

他见我没有拒绝,又作了进一步的攻击。他把他的头放在了我的大腿上。他撩起了我的衣服,亲吻起了我的肚皮。我的天啊。我要死了,他的舌头是什么做的啊?这样令人激动。

我知道,这时我已经完全迷恋他的高超舌功了!

但,他要的不仅是这样的肌肤相亲吧。从工厂回来后,他在我耳边说,可以下车和他喝杯咖啡吗?我知道,这杯咖啡只是个引子,他想要我到他的房间里去。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我喜欢他,但还没有到可以和他上床的程度。

很艰难地,我拒绝了他的第一次邀请。

自那次之后,他一直在找机会与我亲近。甚至在上公司的电梯间里,他将我按在电梯壁上,亲吻我。等到有其他人要进电梯了,他才放过我。他是一只极有魅力的猫,或者说是只狮子,想要捕捉我。而我一只灵巧的小鹿,享受着他给我带来的刺激,但不做任何表示。

尽管一次又一次地被他进攻着,我依然守着我最后的防线,直到第二次他又意犹未尽地回国了。

在他走后的日子里,我怀念着他带给我的诱惑。我知道,自己如他所说一般,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一种方式的调情的。我也渴望着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只是矜持让我一次次地退却了。

第三次他又来了。这次,我再也忍受不了他的挑逗及魅惑了。我进了他的酒店…

他打开了门,身上只包着一条浴巾。

他一件件地脱掉了我的衣服,然后打开他的浴巾。我才发现,他是全祼的。这是怎样的一个原始的人啊!

他似乎要运用他所有的前戏功夫,他想要取悦我,他想要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同我做爱的感觉。

他的手指,他的舌头都如果一条灵活的蛇,在我光滑的身体上游过。我知道,我是个很有中国气息的女孩。我让他感到新鲜。

很喜欢他一次次的低喃,他说:BABY,TAKE IT,IT'S ALL FOR YOU。他就象是一个慷慨的国王,赐给我他的快乐的奉献。他的身体,此刻是我的,在为我服务着,毫无保留着。

他一次次地冲击着我的身体,连同他诱人的呢喃。我太喜欢他的呢喃了,多么的新奇,多么的让人兴奋!他大汗淋漓,而我也娇喘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快支持不住了,可他还在斗志昂扬。我求他,不要再继续了。于是,他加快了他的撞击速度,然后,他终于一泄而出。

躺在那张床上,我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真是疯了。我好累啊,我要睡了。

我光着身体,第一次跟我的异国情人度过了一个晚上。

我永远的身体上的情人

后来,在每一次中,我都发觉他的狂虐。他喜欢在我的身上抓出一道道的痕迹,而这些印痕,在他走后的好长的一段时间里才会消失。我不得不隐藏着自己的身体,不让人发觉自己的秘密。

我不喜欢在他的房间里过夜。在大多的情况下,与我那诱人的法国情人度过销魂一刻后,我都会马上去洗澡,然后不留下他的一点气息,我还是过着我如常的生活。

后来一次次的交往,他发现了我不喜欢狂乱的爱,我喜欢温柔的抚摸。最后一次,在他的床上,他施展了他的舌功。他用他的舌头在我的身体里试探着。

然后用他的手指,让我的身体湿淋淋。我哀求着他的进入。终于,他进入了,问我:DO YOU LOVE ME?我回应着:是的,我爱你。听到这,他更加兴奋了。他说,如果他不在这里,那我该怎么办?我说,我会等你直到你来。

是的,我的法国情人,你知道吗?你是独特的,你是唯一的。你带给我的激情与感觉,其他人无法相比。我不知道,这世上有这样令人迷惑的男人!你的眼神,你的呢喃,你的动作,让你成为我的唯一!

我唯一的令我迷恋的情人,我身体上的情人。

但,我知道,他只能是我身体上的。不是我精神的恋人。我们有太多的不同,他是无法理解中国女子的心理,甚至认为可笑。所以,我只能,将他当作是身体的情人,生意的伙伴,以及他那极端的自信,他的言谈,让我活在异国的梦里。

在他走后,我立即从梦里醒来,继续我中国的现实生活。但,我的异国情人,我还在等他的重来,等和他的销魂时刻。因为在这时,他才是属于我的。

女教师口述:离婚之后,我的放纵性爱

终于一个人了。环顾这个刚刚安顿好的小屋,我疲惫地靠在沙发的角落里,闭上眼睛,一切好像还停在昨天下午两点三十七分——我和韩涛办完离婚手续走出楼门的那一刻。

天气很好,四月的北京桃红柳绿的,到处是春的味道。街上走着的男男女女都面若桃花,看了让我妒忌。是什么让他们如此快乐?如此享受春的浪漫?而我却在这个春天变成了一个人,彻底的一个人了。

韩涛,那个在法律上做过我3年丈夫的男人,那个在我枕边打了3年呼噜的男人,那个曾经与我海誓山盟、说好永远不分开的男人,就在那一刻与我擦肩而过——我们甚至还曾拿出全部勇气去中关村的过街天桥上买毛片回来并大胆而羞涩地模仿,而他却把另一个女人当成了模仿对象。

一切都已成为回忆。现在,我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除了一个冠冕堂皇的教师证,我一无所有。房子留给韩涛继续供,而我得到了10万元存款。

现在,我是我自己小屋的主人。它位于一个老式小区的最里面,隐秘而性感。不知为什么我竟然第一反应是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它,其实它很破旧,也很脏,以至于雇了三个小时工一起打扫才见到本色。然后自己又跑去花卉市场买了好多花装点房间,都是些不开花的纯粹绿色。

说不清什么原因,我忽然开始喜欢不开花的花了,似乎一场失败婚姻让我明白太美的东西总是留不住的,总要破败,不如平静的不招摇的绿可以慢慢欣赏,长长久久。那时我不知道,那种不开花的绿色植物其实蕴含了无穷的生命力,还有对性爱近乎疯狂的渴望。

平静的日子过了一个月,我每天守着那堆绿色看书,改学生作业,生活了无生趣,骨子里被压抑了很久的欲望渐渐升腾起来,我想做点什么了。可是我能做什么呢?大家眼里一个文文静静的老师能做什么呢?我在抑郁中饥渴着,期待着。我想到了网络。

从前上网只是查资料,现在网络成了我消磨时间的工具。东逛西逛,有意无意或是跟随着身体的欲望我开始看%%文学。那些粗俗的让人心惊肉跳的文字,刺激了我的性趣,开始怀念高潮的感觉。

有多久没有那种感觉了?几个月吧,我的小屋有过饭菜的香气,有过精油的香气,有过CHNEAL、DIOR的香气,惟独没有男人身体的香气。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也不想让自己成为艾滋病的易感人群,我宁愿通过视觉的刺激自己满足自己。不记得有谁说过:“能自己满足自己的人是值得敬佩的。”现在,我是如此赞同这个观点。

“自己自足”日子过了没多久,我的欲望之窗开得越来越大,我开始想要感官的刺激。聊天室里,要求视频性爱的大有人在,我无法预想自己竟然成了其中之一。

我的网名是“一个离了婚的女教师”,这引起了很多男人的“性趣”。我知道他们是马上想到了日本毛片,而那与我现实中的身分不谋而合。我无意去骗人,但这个真实的身分却引来了大批男人的关注。

已经记不清是从哪个无聊的夜晚开始的,我在一个男人的指导下装好摄像头,用文字、声音和图像完成高潮的过程。第一次小心翼翼,有些害怕,有些刺激,怕被人发现又怕被人笑,那种矛盾的心理现在想想都好笑。从前听人提起这种虚拟性爱,我还笑人无的放矢,想不到自己竟也沦落到这种地步,有点可怜。可随即我又觉得开心,至少自己完成了一种大胆的尝试,人生多了一种经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段日子,我隔两三天就跑去聊天室里找人玩视频游戏。其实网络连着的都是空虚无奈的人,大家在人前都有一个光鲜的标签,而躲在屏幕后,就恢复了原始的本性。我有几个固定的伴儿,大家都很遵守游戏规则,只谈性,别无其它。可是有一次出了例外,也是那次例外,让我走进了另一场游戏。

例外的主角是一个叫“MAN”的人。他那天似乎情绪不佳,我怎么用语言挑逗都不行,甚至后来配合身体也起效不大。于是我嘲笑他不行了。

他不服气了,说:“有没有兴趣玩个刺激点的?”我问:“是什么?”他说:“SM。”我知道,那是施虐与受虐的性游戏。以前在毛片里看过,觉得很过瘾,却从未流露过自己对其有意。

那时,我怕韩涛会骂我不正常,总是睁大眼睛看清楚,心里有种无尽的快感,却是从不曾尝试的。今天听“MAN”提起,心里又涌起一丝波澜,小心地问:“网上怎么玩?”他见我有意,更加热情起来。说我们可以用语言,用声音,用身体的配合先试试。

我就这样被诱惑着,试探着,实践着。那夜,当我完成高潮处的震颤,有种从未有过的放松。忽然间,我迷恋上了这个游戏的刺激,两个陌生人,沉迷于感官刺激里,不能自拔。

我有过瞬间的恍惚,觉得自己都没有了教师的含蓄和羞涩,整个过程都在索求。可是“MAN”安慰我,生命是用来享受的,不要辜负了上帝对自己的恩赐。就这样,我一次次地走进游戏,成为他工具下的施物。每次结束后,他也总是很满足,还会拿出柔情和体贴。我们的谈话竟然慢慢突破了网络规则,开始涉及个人情况。比如职业,年龄,爱好等等。

二人游戏持续了几个月后,有一天,平衡被打破了。那夜,我刚参加中秋晚会回来,“MAN”上来了,先是常规的问候和调情,忽然他话题一转,问:“我们玩真的好不好?总是这样太不过瘾了。”我吃了一惊。几秒钟内脑子里涌出很多想法。见面?不好玩吧!一根网络、一个摄像头,我可以不考虑他的年龄职业性格喜好,只要两个人的身体可以通过画面碰撞。

可是见面,玩真的,我首先在意的已经不只是那些符号的东西,而是最最关键最最实际的安全。他是干净的吗?虽然性性相吸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是,这个问号依然很大,很刺眼。

而紧随其后的安全则不是身体的,而是自我名誉的。我们在人前都光鲜着,有着令人崇敬的名号,如果这种事情被曝光,天啊!后果不可设想。离婚已经让办公室里的同事们碎言碎语了,这些我都忍了,要是这种事情传到她们耳朵里,天不都塌下来了?不行!

我的决定是做了,可他的劝说还是让我动摇。那种面对面真实的刺激一定很过瘾,而且他答应戴面罩,用安全套。这样啊……我开始犹豫了。也许,可以试试?“MAN”很兴奋,说好了时间地点和手机号码就下线了,那晚,我们没有在网上做。

我盯着电脑屏幕,心里空空的,有一点害怕还有一点渴望。时间一点点过去,距离那道防线越来越近,我就跑去卫生间冲澡。哗哗的水声中我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去?还是不去?天平两端的砝码在摇,答案晃来晃去。几乎是跟着感觉在走,我关掉屏幕,穿好外衣,把万圣节时留下的面罩塞到包里出发了。

那是个本市有名的五星级酒店,按下门铃前,我已经把面罩小心地戴好并仔细检查了几遍是否有脱落的可能。门开了,我看到那个熟悉的身体被一件浴袍包裹着,头上也戴着一个面罩。

呵呵。像是回到了童话世界。想不到那种时候我还能笑出来,好在面罩挡住了我真实的表情,他看到的只是一个红头发的女魔头。他拉我进门,问要不要洗澡,我说来之前洗过了。“那我们可以开始了,来看看我的装备吧。”他把我带进房间,我看到床上放着新的SM用品,显然他是做了准备的。

半推半就,加上他的引导,我的身体慢慢舒展,慢慢进入游戏状态。现在回想起来,那夜真的很过瘾,舒服程度远远超过网络上的虚拟性爱。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性爱游戏的俘虏,不能自拔。

又过了几个月,一天,我又去赴约,进门后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MAN”解释说:“我们今天玩个更刺激的好不好,加一个游戏对象。”就是说一对二?我一面有点害怕,一面又鬼使神差地强烈渴望。“MAN”看出我的犹豫,索性说:“先试试,不行再说了。”那个男人也过来拍拍我的肩,给我安慰。

他们的确是遵守游戏规则的,甚至可以说是性爱绅士。除了游戏过程中的动作,不会有别的侵犯,开始和结束时也都会有温柔的爱抚。

有时进行过程中,我会恍惚,觉得自己在梦里兴奋着。听人说吃了摇头丸会有那种错觉,云里雾里的,醒来时对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一点都不知道。我也是这样。从那个房间走出来时,我再回过头看,总觉得那扇门把我分离了——门里是肉体,门外是灵魂。为什么进了那道门我会如此疯狂?

为什么我会如此享受那样的刺激时刻?刚刚的情景,我从来都是在碟片里看到的,想不到自己竟然也能成为其中的主角!想不通,索性不再想。我们尽情地狂欢,疯狂的做爱,那晚我已经不是一个老师,而是性的奴隶……

穿回自己朴素的衣服,我又成了学校里中规中矩的女老师。而推开那扇门,我就是疯狂的游戏女主角。在不知不觉中,我们这个三角游戏进行了几个月,季节也由温暖变得寒冷。

冬天来了,我房间里的植物转为暗暗的碧绿,而我的激情也渐渐被时间磨淡了。厌倦了,没意思了。游戏终究是游戏,激情再盛又能持续多久呢?我不想玩了。

不知从哪天开始,我不再上网了,晚上就守在家里,看看书,听听音乐,甚至准备一下明天的讲义。有时回想起前半年的生活,感觉就像梦一样。我一直有种错觉,以为那只是我的前生或是后世,与这辈子无关。很久以后,我偶尔又去那个常去的聊天室,没见到“MAN”,他也消失了。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还是他也像我一样,顿悟了?

一切都过去了。我还是大家眼里的安静女老师,而那个游戏,不过是游戏而矣。

关于性虐待的定义

性虐待狂,现在我们将它称之为“性虐待症”是一种非常难以界定的病症。在临床上,性虐待症包括主动的和被动的两种表现。

以前法国一个侯爵叫做撒德,他在生活中喜欢对女性施加虐待,在他的著作里也描写了许多这类性的变态现象,所以,Kraft-Ebing把主动的虐待症,也就是喜欢虐待别人,命名为撒德现象(Sadism),中文译为施虐症。

19世纪奥地力国有一个小说家名叫马索克,他本人是一个被动虐待症病人,在他的作品里描述了许多这类变态的性活动。因此,被动的虐待症就被命名为马索克现象(Masochism),中文译为受虐症。

施虐症病人向所爱的性对象施加肉体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折磨,从而获得性满足。受虐症则相反,主动要求性对象对自己施加心身的痛苦和折磨,这样才能唤起他的性兴奋和性满足。

但是在病和正常之间严格地划一条线非常难。刚才我们已经讲过了,在正常成年人的性生活中,有时在达到性乐高潮时,双方都可出现轻度打骂、掐、咬等行为,如果没有过重的伤害而且不是靠这些行为唤起性兴奋,不属于虐待症。即使真正的虐待症病人,其行为动机也不在于故意使别人或自己痛苦,而是这些虐待可使他们唤起性激动情绪。

偶而遇到夫妻双方一个患施虐症而另一个恰恰是一个受虐症病人,如果伤害不重,恰好互相补充,双方都可得到满足,不过这种情况极为少见。仅有一方是虐待症病人,不论患的是施虐症或受虐症,对方都会不能忍受,这种婚姻是难以持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