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女秘书出轨却被告强奸

2018-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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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一个陌生男人一切都来得猝不及防.去年五一,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天气不是很好,阴天,潮湿,像要下雨的样子.我在阳台上收衣服,既担心高一的女儿从补

一个陌生男人

一切都来得猝不及防。

去年五一,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天气不是很好,阴天,潮湿,像要下雨的样子。我在阳台上收衣服,既担心高一的女儿从补习班回来会淋到雨,又担心随团旅游的丈夫高劲松会不会在旅游点也遭遇这样的坏天气。

正在想着,门铃响了。是个陌生男人。我问他找谁,他报出了我老公的名字。

犹豫了一下我把门打开了。老高是厂长,找他的人多,不是送礼的就是又来找他帮忙的人。但这个男人不同,他满脸的怒气,鞋也不换就一下子冲到我们的卧室,然后是书房,客厅,像是要抄家。

我非常生气,大声说你是干什么的?我要报警了。

那男人的声音却比我的还要大,田医生!我是黄亚的老公,我老婆不见了!我不问你老公要,问谁要?!

我愣了一下说,你老婆不见了关我老公什么事?!

刚说完我忽然就明白过来了。好像被人重重地扇了一记耳光,我站不住了,踉跄着走到沙发上坐下。

那男的见我这样子,一下子笑了起来,是那种惨笑。他说,原来你也不知道。这个单位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就只有我们两个被蒙在鼓里。

我一下子发狂了,我说,你滚出去!谁认识你老婆,那贱人勾引别人老公,不见了活该!快滚!我不知道哪来的劲,把那男的拖起来连推带搡地赶出了门。

那男的还在门外拼命拍门大叫,田医生,你告诉我高厂长他们去哪里了?告诉我地方啊,我要找我老婆!

我是隐约听说过,老高和秘书处的黄亚走得比较近,但我旁敲侧击问过好多次,也当面提醒过他,他总是笑我多心,说我是更年期的妄想症。

我尽量平静下来,跟司机小吴打了电话,他吞吞吐吐地告诉我,老高的确是和黄亚一起去了海南。说是单位组织部分员工和家属,实际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又一次气得哆嗦起来。恋爱两年,结婚十七年,女儿都16岁了,他居然在这个时候出轨!而我居然最后一个知道!

他说忍了我好久

我和高劲松也算是门当户对,他从技术员做到厂长,我则一直在一家三甲医院里做儿科医生。我们对彼此的工作都非常支持。在他看来,我是一个贤惠的妻子,称职的母亲。医生值夜班的时候较多,工作辛苦,但我照样家庭和事业都处理得非常好。孩子长这么大,生活和学习上从来没有让他操过心。每个月里我都要抽出两个周末,一家三口回两边的父母家吃饭,嘘寒问暖,他家里有什么事,比方他弟弟买房子、生孩子,无论精力或是人情上,我也都尽力而为。

要说生活质量,我也是一个不乏情趣的女人。穿衣打扮,家居布置,娱乐休闲,我都有自己独特的品位。但我表现得如此优秀,老高还是出了轨,我想不通,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我当即给他打了电话,要他立刻回武汉。他在电话里还说什么身为旅游团的团长,不能抛下团员私自回汉云云。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只说了一句黄亚的老公找来了,他就立刻闭了嘴。

我说我要离婚,他这才慌了,说明天坐最早的一个航班回来。

那一夜,我尝到了从没有过的挫折感,失败感,无力感,我嘴里发苦,心里发酸,胸闷,头像要炸开。我一会儿想着办离婚,我想我不能放弃女儿的扶养权;一会儿又想该怎么去婆家哭诉这件事;一会儿又想,我到底是哪里不好?那个女人有什么好?这么多年了,我含辛茹苦地操持着这个家,他却宁愿陪她去游海南,都没说带我去游一下东湖!我胡思乱想,哭了一整晚。

他终于回来了。风尘仆仆,也是满眼血丝,我一见他就啪啪给了他两个耳光。我说你还有脸回来,别人老公都找上门了!

我满腔的仇恨都凝聚在了这两巴掌上。他的脸立刻出现了两个巴掌印。

他惊愕地看着我,满脸不可置信,他大喊大叫了起来,你敢打我?!你居然打我?!姓田的,我忍了你好久了!

我也惊呆了,他居然忍了我好久?孩子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操过心,家里家外,事情我都做遍了,他难道还不满意?

他吼,我就是讨厌你这个样子,好像天底下就你能干,回回邀功请赏,就是要别人夸你能干贤惠?什么事情都要按你的来,不洗手不许吃饭,东西放失了向就要不停地嚼,哪件事情不嚼上三遍?在外面累了一天,回来还要被支使做这做那,家里要搞得一尘不染,就算是一天不拖地又怎么样呢?

我彻底无语了。这些小事,就是他出轨的理由?

赌气要离婚

我承认我是个有洁癖的人。生活上如是,心理上更如是。

我整理了我的衣物,当天就搬到了书房。他没劝我,也没拉我,还像个疯子一样把拦在他脚前的一把椅子一脚踹飞了,然后摔门走掉了。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恨他。明明是他做错了事,他凭什么还这么凶?

回想起我们这十几年的婚姻,的确总是不断在发生争吵。也许就像他说的,我有洁癖,屋里屋外太讲求规则,有一点强迫性的心理,但那也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吧。我性格孤傲,一直以来没什么朋友,跟什么人交往都是淡淡的,跟他也一样,更别提我们夫妻之间有这许多年的婚姻,我们互相间都彼此淡漠了,作为女人,我承认,在夫妻生活方面,我的表现是糟糕的。

但爱情到了最后不是总会转变成亲情吗?淡漠的是形式,但我们还是血肉相连啊。他做这样的事,难道就不怕拆了这个家?

我很快接到了婆婆的电话,她要我回家吃饭。

我一边收拾打扮,一边不免对他更恨了几层,这么多年了,我们大吵小吵,他从来不认错,总是回他父母家,端上一桌好吃的,他妈他爸扮红脸扮黑脸再给我们上上课,到了最后,稀里糊涂我们就和好了。可这次,我倒要看他妈妈怎么说!

婆婆一听说我要离婚就哭了起来,她说,你们都不小了怎么还像小孩子过家家,一个家是好拆的吗?孩子怎么办?她才上高一,你们想让她高考都考不好是吧?想让她被人笑是吧?

公公也说,这事是劲松不对,他马上会跟那个女人断的。

高劲松在一边抽着烟,没有说话。

我看了他一眼,我说,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他必须得跪下给我认错,再给我写个保证,而且马上把这个女的调走。就这三件事,做到了我就不离婚。

高劲松一听就把烟头往地上一丢,用脚狠狠一踩,说,那我这男人还有什么当头,离了算了。

我的心啪的一声,碎了。

公公婆婆马上劝解,说,你们好好谈好好谈,不要赌气不要赌气。

我说我不赌气,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最后的结局

我们还没来得及去民政局,公安局的人却找上门来了。

说起来真是丢脸丢到了家,我刚从医院下夜班,就接到电话,要我马上去老高的厂里。

我赶到了办公室。党支部书记、副厂长都在,还有三四个陌生人。老高坐在那里,脸色铁青。他对面还有一个男的,我认识,是曾经闯到我家里来的黄亚的老公。

看见我进来,老高的脸又涨成了猪肝色。他说,谁说我强奸了黄亚,我跟她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黄亚的老公说,她说了,你以工作调动为诱饵,骗她去了海南,而且不顾她的反对,硬是安排她与你住同一间客房,最后又强迫了她。我还有物证。

老高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说,我们都有过好几次关系了,是她找的我,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我简直听不下去了,扭头就要走。老高赶紧拦住了我,他把我带到走廊上,第一次低声下气地求我,他要我跟黄亚的老公好好谈谈,让他撤诉。我恨恨地瞪着他,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

回到家里我大哭了一场。受了这场羞辱,我决定让姓高的自尝恶果。让他在外面玩女人吧,报应。

促使我下定决心去找黄亚的老公谈,不是为了老高,而是为了我的女儿。很显然,这次的事情闹大了,整个厂里的人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女儿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她一回家就抱着我大哭了一场,她说,妈妈,同学说爸爸是强奸犯,他们都笑我……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大人的事,凭什么伤害孩子啊。

我去找了黄亚的老公,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这件事查到最后,只能是对他老婆和对他的名声不利,好不容易才把他说动了。

他撤诉了,黄亚也被单位调到了分厂,老高虽然还是当着厂长,不过还是记了个处分。事情结束那天晚上,他第一次跪在我面前,第一次对我说,老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我也哭了,哭够了,哭累了,我看着老高,我说老高,我们可以再谈离婚的事了。

他哀求我,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们俩从头再来。

他一直都是那么聪明,知道什么是我的软肋,为了孩子,为了她有个完整的家,我给了他半年时间,给了他机会,让他好好表现,说实在的,老夫老妻了,离婚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动哪哪都疼啊。

这半年的时间,老高真的表现得好。他平和了,慈祥了,主动了,开始像个真正的丈夫和父亲。我有时想起往事,不免发作两句,他也不再顶嘴,发火,而是默默地给我端来一杯水,站在我面前,像个认错的孩子。

我的心软了。女儿又总在我们中间穿针引线。我想我还是原谅他吧。人生几十年,谁不会犯个错啊。年前,我借口过年了要打扫清洁,把我放在书房的衣服用具都搬回了卧室,女儿高兴得又叫又跳,我做了一桌子的菜,又开了红酒,就等着老高回来,我们好好地谈一谈。

老高没有回来。我等来的是他的同事传来的噩耗。他在机场接人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身亡。

酒冷菜凉,我匆匆赶往医院。我将不得不接受他支离破碎的身体,同样接受我支离破碎的婚姻。

也许这就是命。我想要原谅他,可老天不给机会。

记者手记

在婚姻里做个敏感的女人

对于有着爱情洁癖的人来说,遭遇刻骨铭心的伤害,真是难以选择未来。然而想想,世俗婚姻又有多少是完美无缺的?又有多少是全无遗憾的?只是,为什么非要让一切发展到不可收拾之际,女人才后知后觉?是太过信任,还是已经麻木,以至于对平淡的婚姻失去了警惕?

女人很累,要经营事业,要维持家庭,要教育孩子,但这些,都是压在女人身上的种种责任,无可推避,只能负担。偏偏红尘万丈里永远有着我们意想不到的诱惑,如果想要维持家庭,维系婚姻,女人必须在婚姻里耳聪目明,敏感多谋,看紧他,盯牢他,绝对不给任何第三者可以涉足的空隙,也不要给男人产生外遇的机会。一句话,敏感而不多疑,信任也有底线。把一切苗头都扼杀在萌芽中吧。当然,对于品质恶劣的男人,不必多言,最佳做法是壮士断腕。相信那时,只有是那个男人遭受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