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卓辉的填词水平 beyond乐队的填词人刘卓辉的简历

2017-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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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这是刘卓辉将他的控诉延伸到现实问题的出色作品之一,他用(千杯酒已喝下去都不醉,何况秋风秋雨)道出心中的苍凉,(迫不得已唱下去的歌里,还有多

,这是刘卓辉将他的控诉延伸到现实问题的出色作品之一,他用(千杯酒已喝下去都不醉,何况秋风秋雨)道出心中的苍凉,(迫不得已唱下去的歌里,还有多少心碎?可否不要往後再倒退)写出生命的歌阙里,面对消失无息的的岁月,那种无力回望的惆怅 刘卓辉是个与Beyond相伴随的名字,《你知道我的迷惘》、《大地》、《长城》、《农民》、《漆黑的空间》、《和自己的心比赛》、《太空》……这些歌词中有恢宏大气,有细腻委婉,有深邃神秘,也有万丈豪情。

伴随着Beyond的音乐,每每让我们听来荡气回肠。刘卓辉,是与Beyond并肩一路走来的,同是"有话要说"的年轻人。或许可以这么说:他之于Beyond,Beyond之于香港,都是已经发生的、更是未来的传奇。

刘卓辉不是乐队成员,但在beyond乐队的发展历程上,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简单来看,似乎刘卓辉只是在歌词和乐队经营方面有所贡献,但其实正是因为刘卓辉的加入,使得整个乐队的艺术风格,音乐题材发生了质的变化.

附采访资料: 南方都市报:当初是怎么跟Beyond乐队结识的? 刘卓辉:我在八十年代初的时候做音乐杂志,1983年看了一个乐队比赛,这个比赛的冠军就是Beyond。

因为做杂志的关系,约了他们的访问,大家就认识了。 南方都市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Beyond乐队合作,给他们写歌词的? 刘卓辉:是从1987、88年,他们的第二张大碟《现代舞台》那张专辑开始的,我给他们写了歌曲《现代舞台》。

之后总共跟乐队合作写过15首左右的歌吧。他们是1986年开始出唱片的,前一两张我没有参与写。内地听众看到我为他们写不少的国语歌词,其实是1988年他们凭《大地》红了之后,他们把前两年的作品开始录制国语版本之后的事。

后期,黄家驹去世后,乐队其他三位成员单独发展,我也跟他们有合作。 南方都市报:在开始越来越多的合作之后,你没有成为Beyond乐队其中一员的感觉? 刘卓辉:这倒从来没有过。

他们乐队所出的广东话专辑我一般只写一首歌曲,他们自己可以写。因为在歌曲改成国语版的时候常会找我写歌词,所以内地听众感觉我写得很多,其实不是。在香港,跟为达明一派写歌的陈少琪、给Raidas写歌的林夕相比,我为Beyond写得还不算多,主要是他们自己会写。

南方都市报:你与黄贯中词曲的合作较多,有什么样的感受? 刘卓辉:与他合作我最大的感觉就是我特别自由,我自由地写我想写的东西,互相接受对方的表达方式。

这种表达方式如果针对一个主流歌手,可能他就不会接受,我要是给这样的歌手写歌当然也更不自我。 南方都市报:在你眼中,Beyond的发展阶段怎么划分? 刘卓辉:我觉得第一阶段是他们从最初的地下乐队到1988年走红之前,这阶段他们出了一张EP和一张大碟;第二阶段是1988年他们凭《大地》走红至92年去日本发展之前,这是他们音乐上鼎盛的时期;在日本的发展时期是他们的第三个阶段,这段时期,乐队考虑到那边的市场因素,音乐美化了一点,尤其是编曲上变得华丽,比如跟日本人合作后乐队加进了键盘,跟当初的4人乐队感觉不一样了,也可以说丰富了一些;第四个阶段是黄家驹去世,乐队从日本回到香港以后。

南方都市报:许多人后来总结说,Beyond乐队在失去黄家驹后应该尽快补上一位主唱歌手,维持住4人结构,可以不至于导致后期的离散局面。

刘卓辉:能补上当然可以考虑了,但是,哪里有第二个黄家驹呢? 南方都市报:三缺一状态的Beyond给人们的感觉还是无尽的遗憾,黄家驹作为主唱在香港人的心目中的地位确也难以替代。

刘卓辉:黄家驹的歌有很强的流行成分,他的歌商业味浓。没有了他的Beyond,流行的歌曲少了,但从音乐上看,剩下的三个人做的音乐是以“乐队声音”为主,以西方的乐队标准来说,他们更像一个“有自己音色的”乐队。

其实大部分华人听音乐是“听歌”嘛,他们认为好的歌曲是可以拿到卡拉OK里去唱的,从这角度来看,Beyond后来的音乐是达不到这个标准的。

南方都市报:很多人觉得,在弹丸之地的香港,你写给Beyond的歌曲却展示出了一种博大的东西,显得尤其难得。 刘卓辉:可能我个人生活经历有关系吧。我生活中常到内地,接触大陆人比一般香港年轻人多,我也比较关心大陆。

这些我都会写进我的歌里去。我是以年轻人的、摇滚的角度和情绪去写,而不是像《我是中国人》、《我的中国心》这样的传统意义上的爱国意识而已。 南方都市报:Beyond的辉煌阶段跟当时香港的社会状况应该不无关系。

刘卓辉:当然。1988年到1992年,香港跟内地联系紧密,很多人在思考自己的生活、香港的未来……这跟乐队表达的一些孤独、迷惘、愤怒、憧憬等情绪是吻合的。

其实在音乐上多年来香港是以情情爱爱为主流的,我的词能与Beyond结合也是缘分,要是给一个主流歌手,他可能不会要;他去唱的话,也能也不会红。 南方都市报:既然是“时势造英雄”,那么你是否觉得香港将来很难再出现Beyond这样的乐队? 刘卓辉:那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出现就出现了!

我们刚接触的时候,大家都是“愤怒的年轻人”嘛,心里都有话要说。这种感觉很重要,做乐队,不应只是玩乐器。他们心里有话,这也是他们区别于其它乐队的地方。

比如一个独唱歌手,他的专辑里有10首歌,但可能唱的是10个态度,因为他只是演唱者,演绎者;Beyond乐队的立场却是一贯的。 南方都市报:现在回过头来看,合作上有没有遗憾? 刘卓辉:遗憾就是替他们写得不够多!

但是我庆幸能为他们写东西。 南方都市报:这次Beyond乐队举办纪念二十周年演唱会,你觉得人们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看呢?这是纪念?还是预示着重生? 刘卓辉:他们其实从未承认乐队解散,寻找个人空间单独发展后再聚在一起演出可能更好玩。

对于我,没有太大的感触。应该注意来听演唱会的是什么人,30、40岁的?那说明还是一些老听众,这是一场纪念;如果很多20岁左右的年轻人,那证明他们(乐队)是有活力的! 南方都市报:你会去看这次演唱会的吧? 刘卓辉:一定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