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卖淫女:在边境卖淫的朝鲜女孩【组图】

2018-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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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资料图:在边境卖淫的朝鲜女孩为生存放弃尊严:朝鲜卖淫女韩国媒体拍摄的一段视频,让朝鲜卖淫业首次对外界曝光.这是一条极为隐秘的行业,大量的朝鲜女孩因为家庭贫困,不得不靠出卖身体维持生计.尤其是边境地 区,她们的身体廉价,网上甚至曾流传中国农民曾用大米换回过朝鲜老婆.当边境河流结冰时,很多朝鲜女孩偷渡到邻国卖淫.有运气稍好的被贩卖到邻国,嫁到了 穷人家庭.在为能填饱肚子而感到庆幸时,他们不得不躲躲藏藏,深怕被举报,踏上被遣返的不归之路.朝鲜卖淫女子增多,学生为生活牺牲贞洁,越来越多的朝鲜女孩因吃饭问

资料图:在边境卖淫的朝鲜女孩

为生存放弃尊严:朝鲜卖淫女

韩国媒体拍摄的一段视频,让朝鲜卖淫业首次对外界曝光。这是一条极为隐秘的行业,大量的朝鲜女孩因为家庭贫困,不得不靠出卖身体维持生计。尤其是边境地 区,她们的身体廉价,网上甚至曾流传中国农民曾用大米换回过朝鲜老婆。当边境河流结冰时,很多朝鲜女孩偷渡到邻国卖淫。有运气稍好的被贩卖到邻国,嫁到了 穷人家庭。在为能填饱肚子而感到庆幸时,他们不得不躲躲藏藏,深怕被举报,踏上被遣返的不归之路。

朝鲜卖淫女子增多,学生为生活牺牲贞洁,越来越多的朝鲜女孩因吃饭问题从事性工作。

据消息人士透露,过去朝鲜的卖淫现象几乎都在外国留学生聚集的地方,这些人有钱,成交比较容易。现在水涨船高,一般在各大都市都有,平壤,南浦,开城,新 义州,源山等都市都是卖淫比较多的地方。因为朝鲜在第三次核试验后国内经济变得越来越萧条,这也使得更多的年轻女孩加入到卖淫的行列之中。

大都市性交易价格高昂,多针对有钱人

在平壤等大城市,性交易费用往往较边境地区高昂,朝鲜对“卖花”(卖淫的代名词)的女性也有四种分类:“红花”指十几岁到20岁刚出头;“蓝花”指20多 岁的未婚者;“黄花”多指有夫之妇;“紫花”一般是指寡妇。据说,条件好的一次交易价格达到数百人民币。平壤的主要顾客是有一定财力和权力的党政干部或者 企事业单位的干部。

卖淫者中不乏穷困女大学生

据香港媒体2011年的报道,一些大学女生是为赚取学费和生活费,才不惜提供性服务。朝鲜两江道地区在娱乐场所被安排表演或从事性交易的女孩子部分来自金正淑师范大学,据消息人士透露,19至25岁的大学生报酬较高,而年纪稍大的则报酬较低。

朝鲜对性工作者的处罚:可判处2年以下劳教

据称,在朝鲜的《刑法》中有“性交易罪”规定:进行多次性交易者将处以2年以下的劳动锻炼刑,犯人会在监狱以外的地方执行劳动锻炼刑,用劳动来代替刑罚。当然,比刑罚更让人抬不起头的是来自周围百姓的歧视。

边界地区性工作者很常见,有的一起交易仅50元人民币

据韩媒报道,在边界地区性工作者很常见,一起交易大概要花费60000朝元(50人民币),等于当地十公斤白米的价钱,女子越年轻越漂亮费用也会更高。在 朝鲜新义州地区,据消息人士介绍,当地大学生性买卖的价格是100美金(约650元),有时候会高达130美元。其他卖淫女性价格则在20-100美元之 间。

“买鸡蛋”、“买花儿”成性交易暗号

据报道,朝鲜卖淫交易也是有暗号的。如果发现朝鲜男男女女们在街上谈论“买鸡蛋”、“买木盆”、“买花儿”等话题,就说明她们是不依靠中间人进行的个人性交易活动。如果有男人上前询问“鸡蛋”、“木盆”、和“花儿”的价格,双方便开始了关于性交易费用的讨价还价。p>

边境保安员与皮条客串通,充当保护伞

据朝鲜内部消息人士向媒体透露,位于中国丹东对岸的新义州,个别安全员和皮条客串通一气从卖淫女身上牟取暴利的现象极为普遍,由于保安员充当保护伞,卖淫场所和卖淫女们就不会被举报。

韩国一名记者找到一名在中朝边境拉皮条的“老鸨”,并就卖淫的地点、卖淫女的年龄、价格、长相和常来顾客等问题进行交谈。“老鸨”表示大部分的嫖客是军 人。她说,在边界的朝鲜士兵很有钱,因为他们经常与商人或走私者私通,并从中获取利润,赚到钱后他们就经常来这里“潇洒”。

穿越封锁线:“卖身”到中国 只求吃饱饭

中国东北边境城市图们市是朝鲜妓女云集的地方,据称到中朝边境人民币5000元就可以带回来一个朝鲜女孩,一些人甚至把她们买来从事性工作。图们江对面是 朝鲜最贫穷的一个小村庄,当地人介绍,冬天图们江结冰时,很多饥饿的朝鲜女人偷渡过来卖淫。有的在宾馆卖淫的朝鲜女子甚至不要钱只求吃饱饭。长春警方透 露,在一次突击行动中,竟抓获了60多名朝鲜籍妓女。有的是被骗到中国打工的,大部分则是自愿卖淫。据警方透露,介绍卖淫的 “中间人”对妓女的盘剥十分惊人的,有的会抽取妓女30%-50%的介绍费。

嫁到中国的朝鲜新娘:被“蛇头”拐卖嫁给中国穷人

生活窘迫的朝鲜姑娘渴望一步登天,想嫁有钱的外国人。但是正常的涉外登记渠道被朝鲜政府封闭之后,她们便想到了非法偷渡。一般偷渡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冬天 趁鸭绿江结冰,晚上从江面上偷偷跑过中国去,另一个则是用金钱行贿朝鲜的边防人员。多数嫁给中国人的朝鲜新娘都是被蛇头弄过来,嫁给没有钱条件差的中国人 的。

生孩子成黑户 随时都可能被遣返 遭受牢狱之灾

中国这边也是要提供正规的户籍手续才能登记结婚的,因为办不到,很多朝鲜新娘都生了孩子,还是黑户。依然要东躲西藏。如果被周围人举报,中国会把朝鲜新娘 遣返回朝鲜。而等待朝鲜新娘的可能一顶“叛国者”的大高帽子,还有牢狱之灾。按照朝鲜的法律,第一次从中国遣返后判劳动改造1年,第二次则是3年,第三次 5年。

失足女孩中不乏朝鲜失势高官女儿 因失去经济来源被迫卖淫

知情者称朝鲜政局不稳,金正恩上台后部分官员被免,其中以去年的李英浩事件影响最大。这些高层官员的很多子女在华留学,因为家族的失势,在经济失去来源, 甚至已经无法联系到家人的情况下,为了生存不得不自食其力,有些凭借中国文凭进入高级酒店成为服务员,有些则进入了赚钱更快的性服务行业。

一个被卖了5000元的朝鲜女人的生活

1、一个被卖了5000元的朝鲜女人的生活

在金顺姬生活的边境小镇上,朝鲜女子朴则英的生活在金和她们相识的在长白山区的村镇躲命的朝鲜女子看来,起码有些羡慕。“她遇到了一个好人家。”金顺姬说。

33岁的朴则英是金顺姬的朝鲜同乡,以前是朝鲜一家肥皂厂的工人。“1998年,我们的工厂像中国的工厂那样实行了改革,我下岗了。”朴则英把失业看成是下岗,这和她在中国家庭生活了将近5年有关。

“下岗意味着没有了饭吃,我们当地的一个人就到我家问我想不想到中国去,”朴则英说,其实来人是当地的黑社会成员,她自己也知道黑社会控制着朝鲜女人买卖 到中国的生意,“那人说要去中国就跟着他走,家人可以得到300元(人民币)。”朴则英和丈夫商量之后,就跟着黑社会的人走了。

3天之后,朴则英和一群朝鲜姐妹被送到了朝鲜边境城市惠山,随后又被人带上了鸭绿江中心的一个小岛上。这是一个专门用来交易朝鲜女子的小岛,由于地处偏 僻,又在鸭绿江中游开阔的水面之中,所以中朝双方的边防人员很难注意到这里。“我现在丈夫的父亲把我买过来的,”朴则应说,是在和现在的丈夫生活了一段时 间之后,从丈夫的嘴里她才知道自己是被买来的,丈夫家为此付给了中国一方的人贩子5000元。

“当时和我在一起的还有一个22岁的女孩,但我丈夫的父亲说找算命先生算过了,要找一个28岁的,于是就选中了我。”已经在现在的家庭里生育了一个3岁多女孩的朴则英回想起当年的情景,认为是命运的安排帮她选种了今天的这户汉族人家。

朴则英被卖到这个小镇之后,在丈夫家人的活动下,拿到了户口和身份证,但是在“民族”一栏中,填写的却是“汉族”,她说,或许,这样更能够“掩人耳目”。 即便如此,2000年,朴则英还是因为有人举报而被遣返回朝鲜,她的中国丈夫冒着生命危险前往朝鲜,花钱买通朝鲜政府方面人员,并将朴则英带回中国。

现在,朴则英和中国丈夫有了一个女孩,公婆和小姑子等人凑钱为夫妇二人买了一辆车,一家3口靠丈夫开车维持生计,这在金顺姬她们看来,已经是不错的生活。

2、 大多数朝鲜新娘是被黑社会买卖过来的

“我们老家的村子里曾经有5、6个人因为买卖朝鲜女人被判过刑。”在吉林省长白朝鲜族自治县,一位朝鲜族传教士在距离鸭绿江100多米远的地方说,“在长白,前些年买卖朝鲜女子非常普遍。”

郑姓传教士说的村庄叫十二道沟,村庄的房子下面就是鸭绿江,50%的村民是朝鲜族,大部分与江对岸有亲戚关系。“从1995年以来,陆续有朝鲜同胞过来, 他们都是找饭吃,我们一般会接济他们一些粮食。”传教士说,“后来,就有朝鲜女子想留下来,到朝鲜族人家里做媳妇。”

“后来,中国一方边防查得很严,抓到了就要被遣返。”传教士说很多朝鲜女子开始向远离中朝边境的地区转移,这为中朝两国贩卖人口的人贩子找到了机会。“1000元到数千元不等的价格,人贩子从中利用朝鲜姐妹的身体赚足了钱。”

“我国的边防检查站是很严格的,各边防派出所一旦发现有买卖朝鲜女子犯罪情况,我们将对犯罪嫌疑人立即进行缉捕。”在长白朝鲜族自治县的南边,是吉林省临 江市,一个江边小镇边防派出所的一位民警说,2002年以来,临江市出现个一个买卖朝鲜女子的案例。但据当地居民说,肯定不止一例,只不过是很多人贩子没 有被抓到,即便在2003年9月12日,中国边境一方的防务被解放军接管以后,买卖朝鲜女子的情况仍然没有被禁绝。

长白朝鲜族自治县一半的人口是原住居民朝鲜族,剩下的一半人口中绝大部分是上个世纪60年代从山东东南部迁徙而来的汉族居民,其实,在白山地区的汉族人口中,大多数和山东有着割舍不断的血脉关系。被贩卖到中国的朝鲜女子有相当一部分因此转卖到了山东等中国内地。

长白县某乡龙岗村是一个50来户人家的小村子,全部是山东某个县的移民的后裔,说起被卖到中国的朝鲜女子,村里的两个年轻人说,前几年是很普遍的事情。 “多的时候都是用汽车从长白县往内地运的。”在长白山区的一个煤矿上,一个山东籍年轻矿工说,他前段时间还有想买一个朝鲜女子做媳妇的念头,而且联系好了 人贩子,但最近查得严了,就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据这位矿工介绍,在他的矿工同乡中,有几个30多岁了找不到老婆的人买了朝鲜女子,有的是为山东老家找不 到老婆的兄弟买的。

其实,朝鲜女子无论是自己偷渡或者是被卖到中国的,她们很快都会获得一个合法的中国居民身份。接收朝鲜女子的一方大部分是农村或小城镇的家庭,那里的户籍 管理不很严格,只要花钱就可以获得一个户口。“从1996年开始,我先后为朝鲜姐妹买了8个户口。”在吉林省的一个边境小市里,一位朝鲜族传教士表示,他 帮助过超过200个偷渡到中国的朝鲜人,大部分是路过他的教堂然后往内地去了,如果女人想留下来,他就会帮着办理户口和身份证。“其中有几个因为有人举报 作废了,人也被遣返了。”传教士说,有了身份证也并非安全,被人举报同样是被遣返。

3、 遗留儿童面临的难题

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正在长白山地区形成。由于近几年中国边防部门加大了对非法越境朝鲜人的查处力度,越来越多的朝鲜女子正在被遣返回朝鲜,包括许多已经在 中国家庭生活多年并获得合法身份的朝鲜女子。一个通常的惯例是朝鲜女子被遣返,容留家庭遭受处罚,而这些女子和中国男子生育的孩子将被留在中国。

“我家3口人,每个月从政府那里得到345元的最低生活保障。”长白朝鲜族自治县长白镇的老李说,他的儿子已经10岁,是他和一个朝鲜女子所生。3年前, 妻子被遣返回朝鲜,儿子被留在老李身边,但对于一个双腿残疾的人来说,既要照料家中70多岁的老阿妈尼,又要负责正处在成长期孩子的成长,“我实在是无能 为力。”老李说。

以前,老李在长白镇上摆一个刻章的摊儿,还能维持一家人的生活,但是最近几年刻章的生意不行了,老李就不再摆摊了。“我老婆在的时候,她能做点生意赚些钱 贴补家用。”虽然并没有像别人那样正式地迎娶,但是老李习惯称呼被遣返的朝鲜女子为“老婆”。儿子被丢给老李一个人之后,家里的生计一下子成了难题。

后来,老李向有关部门申请了当地的最低生活保障,经核准,他们一家人每个月每人可以领取115元的最低生活保障金,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经济来源。老李儿子在 长白县一家朝鲜语小学读三年级,学费是由当地的教会支付的,但是不包括其他的生活开支。“我无法保证孩子的成长会很顺利。”在现实面前,老李很无奈。

老李曾经因为妻子的被遣返向北京和吉林省很多部门写过信,希望得到批准,将其和朝鲜女子的婚姻合法化,“这样就能保证孩子会有母亲。”老李说,上面也为此派人到长白县找他调查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至今没有人告诉他最后的调查结果。

许多朝鲜女子和中国丈夫生育的孩子因为母亲被遣返的缘故,成了单亲孩子。在长白县城南边不远的一个村庄里,就有梁姓兄弟二人,从小因患小儿麻痹症而导致智 障,都是找的朝鲜女子做了老婆,在去年两个女子被遣返后,留下的孩子已经3岁。“这是一个普遍的情况。”老李认为,不仅仅是他的儿子失去了朝鲜母亲,在中 朝边境,甚至中国内地,都有大量的此类儿童存在。

像老李一样,当年通过买或者其他的手段与朝鲜女子通婚的中国男子,大部分在身体上存在缺陷,很多人是因此找不到当地女子为配偶才不得已而为之的。“一般是 年纪大的,或者是盲人、瘸子、神经病人,”朝鲜族的传教士说,他们的孩子留在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父亲身边,谁来照料孩子的成长?因为是朝鲜族的缘故,传教士 曾经多次到过朝鲜,据朝鲜一方有记录的被遣返的朝鲜女字子的人数在10万以上,可以想见又有多少儿童被母亲遗留在中国。从1995年以来,自从非法越境中 国的朝鲜女子大量出现,这些女子的遗留儿童大都在10岁以下,缺少母亲的关爱,父亲又不能很好呵护,他们的成长势必成为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

暗访一个敏感话题:大陆“洋”妓女的生存状态

观察者认为,像毒品问题一样,妓女的跨地域流动和妓业的全球化运作正成为一种尴尬的力量,冲击着国家之间的政治和外交。对妓女问题始终保持高压政策的中国 大陆,尽管对半明半暗的国内妓女采取坚壁清野的管制,仍显得力不从心。而组织极为严密、手段极为隐蔽的外国妓女的渗透令大陆政府更为头疼。在华外国妓女的 数量、管理模式和流动趋势至今仍是大陆管理部门的管治空白点和学者的研究空白点。她们的数量或许并不庞大,但危害却是无法想象之巨。

湖南 “洋妓女”暗访

8月21日晚21:54,我们装扮成受公司指派带几个客户出来玩的职员,来到湖南长沙市芙蓉路某娱乐城A402房间。包厢里有一张床、一个卫生间、桌子上 放着卷筒纸和一瓶不知名的东西。几分钟后,女老板庞某带进来一位俄罗斯小姐丽娜(音)。“你好。”丽娜给我们一个微笑和发音生硬的招呼。和娱乐城其他女孩 一样,她的工作是给男客人洗澡、按摩并可以提供性服务。不同的是,丽娜收费600元,比其他中国女孩高200元。

丽娜是该娱乐城惟一金发高鼻的女孩,庞说丽娜是她手里的镇城之宝。庞老板指点着21岁丽娜的胸脯骄傲地说:“中国哪个女人有那大场合?哪个男人不想?不少 男人一传十、十传百都是冲着她来的。”确实如此,后来我们在走廊碰见一名板寸平头的青年男子,粗声问庞:“洋妞呢?洋妞在哪里?你这个堂客冒撮我吧(长沙 方言,意即你没有骗我吧)。”

丽娜笔直站在房里,一身黑衣,白、丰满却不高,一双较深的蓝眼对着我们看。除了第一声“你好”之外,她不会说其他中国话也听不懂我们说什么。庞老板为了证 实丽娜不是新疆人冒充的——她介绍说有宾馆曾发生过如此“狸猫换太子”的事情,告诉我们可以通过看毛发、察毛孔、闻体味等方法来分辨。我们借口说她长得 丑,不要。丽娜看出了我们的不满意,歪了歪头,手一摊,出去了。

庞承认了丽娜不够漂亮,至于为何要费力引进俄罗斯小姐,庞介绍说开店都得有特色,现在长沙一些有钱人“吃惯了土鸡,想换只洋鸭”。此外,一些人通过录像带 了解外国男女私生活后,对外国女人充满着好奇、征服欲,即便钱不够多的都乐意一试。为把我们纳入娱乐城的常客队伍,庞向我们透露,她计划通过翻译再到俄罗 斯招几个小姐过来,那边一些女人乐意到中国、东南亚国家淘金。据说娱乐城用于招人的美金已经汇到了俄罗斯,几个俄罗斯小姐只等办好签证就可过来。

据说,外国小姐在长沙卖淫并非新鲜事。长沙市房地产行业、广告行业的人士告诉我们,长沙一些三星以上的酒店都曾有外国女人卖淫的情况。据公安机关透露,2001年,长沙市公安局在某宾馆查处了卖淫的两名俄罗斯小姐并将其遣送回国。

当晚20:15,我们来到据说拥有很多俄罗斯妓女的长沙城北的某会展中心酒店。休闲中心主管周某抱歉地说:“俄罗斯小姐暂时无货”。他解释,去年他们有一 批俄罗斯小姐,洗澡、按摩加性服务一条龙收费1000元,比其他女孩收费高400元,“生意很火爆。”今年过年后一个月,该批俄罗斯人的签证到期,加之非 典影响,回国后还没有过来。“她们走了,我们生意都差了好多。”周遗憾地说。

8月22日下午13:20,我们来到长沙市火车站邻近的某宾馆第18层桑拿中心。一女服务生告知宾馆的一个俄罗斯小姐这几天外出,“不到二十岁,长得好漂亮的,一双眼睛蓝汪汪的。”服务生主动索要我们的电话号码,说等到她回来后给我们安排。

长沙黄兴路旁一酒店客房部经理私下透露说,利用外国妓女“火市”已经成为长沙一些娱乐城老板的战略安排。“其实,‘洋小姐’在长沙卖淫没什么奇怪的,”该经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