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我女友在ktv做包间公主 说点不为人知的内幕给你们听

2017-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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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二龙突然冷哼了一声,又说:"白老先生,您看到现在周家这情形,是不是觉得特可笑啊?有句话叫'白家看不见.青家一条线.洪家一大片',说的是洪家分支多.兄弟多.势力大,尤其周沈扛旗那几年更让老年间的旧传统又从新开枝散叶了一回,可有什么用呢?您看看周家现在的局面,四分五裂,太子洪岩这段时间虽然拉拢了不少亲朋好友支持,可还是有很多人不服他,眼看着情况越来越恶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自家人干起来--"听二龙说完,白老头儿也叹了口气说:"是啊,性质变了,不管是红青还是白,早就都已经名存实亡了

二龙突然冷哼了一声,又说:“白老先生,您看到现在周家这情形,是不是觉得特可笑啊?有句话叫‘白家看不见、青家一条线、洪家一大片’,说的是洪家分支多、兄弟多、势力大,尤其周沈扛旗那几年更让老年间的旧传统又从新开枝散叶了一回,可有什么用呢?您看看周家现在的局面,四分五裂,太子洪岩这段时间虽然拉拢了不少亲朋好友支持,可还是有很多人不服他,眼看着情况越来越恶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自家人干起来……”

听二龙说完,白老头儿也叹了口气说:“是啊,性质变了,不管是红青还是白,早就都已经名存实亡了,洪门就是汉门,当年满清入关中原沦陷,无所五祖在繁体的漢字里抽出了‘中土’二字,就成了洪,寓意中土已失,从此为了复兴中土肩扛的是反清复明的大业,现在呢?一笔写出来的‘洪’却又被自己人一分为二,一‘水’一‘共’,同源同祖的兄妹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真是可笑啊……”

听着两人的对话,我也惋惜了起来,随后见两个人都沉默了,我问:“二龙,接下来怎么办?咱是不是得想个办法先把智远救出来?”

二龙没有回答,沉默了很久之后摇了摇头,说:“怎么救?直接带人跟太子洪岩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川子,你想简单了。”

二龙又沉默了一下,随后又说:“我问你,你知道为什么智远明明已经挟持了太子洪岩,最后却甘愿留下来也不跟咱们走吗?”

二龙回答说:“我想,他顾虑的有两点,第一就是如果放开了洪岩,他的人肯定会马上来追咱们,对方人多势众咱们不一定能跑得了;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他有非留下不可的理由。”

“我们是长在地上的树苗,周家才是那片给我们机会、给我们养分的大地,不管我们这一棵棵树长得再高再壮,落叶终究要归根,饮水终究要思源,我们不能明枪明刀的跟周家人干,这是偿还,有借有还是道儿上的规矩,智远用自己的命……还了周家的情……”

二龙说话时声音里几度传来一阵阵轻微到若有似无地哽咽声,是啊,落叶归根、饮水思源,即便蓝灯五爷已经不在人世了,债终究是债。

一时间,气氛再度压抑了下来,大家都不再说话了,小米粥经过这一晚上的奔波似乎也因为疲惫而发起了困来,于是二龙把她背了起来,继续带我们往前走,没多大一会儿就在二龙的背上甜甜的进入了梦想。

夜里的风很凉,我们也走得很慢,这倒是为了照顾身旁一直被猴儿哥搀扶着的白老头儿。

他显然伤的不轻,说话时连声音都没有了底气,不过一直在咬着牙坚持着,而他身边的猴儿哥虽然出了被女人挠了个满脸开花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伤势,但是直到现在连个能遮蔽关键部位的裤衩儿都没找到,一直光着连鞋都没有,也是早就动得牙齿打颤了,再这种连穿着鞋走路久了脚都疼的荒野里,更是寸步难行。

可也许是为了调解凝重的气氛,猴儿哥突然低着头倒吸着凉气说:“你们说,咱现在像不像西天取经啊?”

“啊?取谁的经?”我淡淡笑了一下,问。

“你看啊,咱都是为了保护小米粥,那她就是唐僧,二龙背着她呢,正好名字里还有个‘龙’字,就是白龙马;我是孙悟空,我师傅是猪八戒,你是沙和尚……”

一听这话二龙不乐意了,嘟囔了一下说:“为什么我就成了白龙马了?”

“你不乐意当也行啊,你名字里还有个‘二’,正好我师傅姓‘白’,那他当白龙马,你当猪八戒……”

一听这话大家都笑了,气氛果然好了很多,步伐也变得轻快了起来。

没多大功夫,我们穿过了荒野上了公路,这时一看路牌我才发现,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县城通市区的外环线上,又是这条路,这段时间我们已经反反复复走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惊心动魄的。

这时二龙又说:“大家现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我已经叫人过来接咱们了。”

他说完话第一个把周小米放下,坐下之后又让她躺在自己怀里接着睡着了,于是我们也坐下休息了起来。

这时二龙又问白老头儿说:“白老先生,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哎,没什么打算,但这件事,我恐怕不管到底都不行了。”

老人叹了口气,又摇着头说:“我实在没有想到,好好的周家现在竟然会搞成这个样子,之前我收到消息赶过来,本以为凭自己的一己之力就能化解这段晚辈之间的恩怨,可我想得太简单了,周岩变了,小时候他根本不是这样的……”

“呵呵,不光是小时候,一年前他突然消失之前也不是这样的。”

二龙点了根烟,随后把烟盒扔给猴儿哥我俩,又说:“我俩虽然老打架,可那时候我们一直是最好的兄弟,手底下兄弟该打的打,我们该喝酒的喝酒,喝醉了一句话不对付就打起来,打完接着喝,那时候的洪岩跟我意气相投,我俩毒傻了吧唧、猛了吧唧的,我记得我这几年就哭过一次,就是知道洪岩死的时候,当时我在他坟前放了两瓶白酒,不是好酒,四块五一瓶的绵竹,那是我俩最爱喝的,我自己一口闷了一瓶,给他倒了一瓶,然后趴他坟上哭的眼都肿了,我他妈实在没想到他竟然是假死,更没想到回来之后他就跟彻底变了个人一样……”

“哎,也不怪他,这一年多的时间,他经历的太多了。”

说完话,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个东西来,月光底下一照闪着一点点白光,二话没说就朝着我扔了过来,我顺手一接,竟然是二龙送我的那支zippo。

我愣了,这支zippo应该被太子洪岩拿去了,为什么……

我没等问老人是哪儿来的,老人就自己开了口。

“孩子,这是智远叫我交给你的,他突然威胁住周岩把我救了以后,把这个抢回来给了我,让我交给你。”

紧紧攥着zippo,我又想起了智远来,不自觉地眼眶湿润了。

可二龙这时突然在我肩膀上一拍,笑呵呵说:“兄弟,有啥可哭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啊!”

说话时他把自己那个纯铜zippo也往外一掏,手指一转zippo自己就滑到了他的虎口处,二龙攥拳头一夹,又笑着说:“智远一片苦心,这是怕你自己照顾不了自己,所以让我教你东西呢……”

我听的愣了一下,二龙又说:“兄弟,这玩意怎么玩,你想学吗?”

我听完立刻点了点头,当然想,虽然它只是个小小的打火机,但是在二龙手里的威力我已经见到过不止一次了,简直胜过了任何的凶器。

看我欣然同意,二龙又笑着说:“那好吧,本来玩zippo这几招是我自创的,年轻时候拿着个zippo老装-逼,后来打架时候用了两次效果不错,就自成了一套功夫,以前就只交过小霖两招,结果那小子嫌傻-逼不练了,既然咱俩这么有缘,那我就指点指点你,怎么说以后也能当个自保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