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楷书法作品 颜体书法作品赏析

2017-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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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颜真卿(709-784,一说709-785),字清臣,汉族,唐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祖籍唐琅琊临沂(今山东临沂),中国唐代书法家.唐代中期杰出书法家.他创立的"颜体"楷书与柳公权.欧阳询并称"楷书四大家".和柳公权并称:"颜筋柳骨".有唐一代,是我国书法艺术发展到高峰的时期,就书体发展的程度而言,颜体书法作品又是楷书发展造于其极的时期.从"初唐四家"到盛.中唐的颜真卿.柳公权,构成了唐代楷书发展成熟的基本轮廓,而盛唐的颜真

颜真卿(709-784,一说709-785),字清臣,汉族,唐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祖籍唐琅琊临沂(今山东临沂),中国唐代书法家。唐代中期杰出书法家。他创立的"颜体"楷书与柳公权、欧阳询并称"楷书四大家"。和柳公权并称:"颜筋柳骨"。

有唐一代,是我国书法艺术发展到高峰的时期,就书体发展的程度而言,颜体书法作品又是楷书发展造于其极的时期。从"初唐四家"到盛、中唐的颜真卿、柳公权,构成了唐代楷书发展成熟的基本轮廓,而盛唐的颜真卿,颜体书法作品则是集楷法大成并将其推向峰巅的人物。

作为楷书变法的一代宗师,颜真卿留给后世的不仅是大量弥足珍贵的碑刻作品,更重要的,是他那种植根于传统又全力打破传统,努力张扬个性风格又不断否定旧我的创造精神,以及这种精神所给予后世的深刻而永恒的启示。下面,我们就来欣赏分析颜体书法作品作品,以加深对此的理解。

他44岁时书写的颜体书法作品《多宝塔》碑(图一),是其传世最早的作品。

颜体书法作品

此碑楷书端庄整秀,笔法精严,望之赏心悦目。这件颜体书法作品在继承传统上不越雷池,理解深入而功力扎实,但是尚未形成颜书的独特面目。后人对此碑书法颇有微词,评之曰"小远大雅,不无佐史之恨"。但是客观地说,如果颜氏没在继承传统上打下如此坚实的基础,他后来的变法出新是决不可能的。

他60岁时为其曾祖撰文并书写的颜体书法作品《颜勤礼》碑(图二),在"颜体"楷书独特风格的形成上有着划时代的意义。

颜体书法作品

面对此颜体书法作品,扑面而来的是一种力量的展示,一种雄健爽利的壮美。颜体书法作品字结体一反初唐书家"相背"取势的传统,而多呈"相抱"之势,右竖画多作恰到好处的右弧状,如折钗为弓,引而不发,但在每一点上都积聚着弹性的力量。

在用笔上,此碑取势具有横细竖粗,颜体书法作品横画右扬的特点,而对于字中相向的两竖,则通常写成左细右粗的形态。这样造成的对比反差,使字的间架呈现为洒脱挺拔的侧势,其奕奕的神采,着实令人耳目一新。

在通篇的布白上,颜体书法作品还明显表现出一种字大满格的创意,就连一些笔画较少的字,也令其舒展撑足,使之和笔画较多的字相比,能够占据相对一致的空间,进而造成一种磊落正大,雄强茂密的审美效果。这种大胆的艺术处理,对于追求"疏朗"、"瘦硬"的初唐书家来说是难以想象的。

把这一切同颜体书法作品《多宝塔》相比较,我们不仅能够感受到颜氏对于楷法的深入理解和娴熟驾驭,而且能看到他挑战传统和否定旧我的探索变法的痕迹。可以说,颜体书法作品《颜勤礼》碑标志着"颜体"楷书伟岸雄秀、雍容大度风格的成熟。面对此碑,直恍如置身关西大汉铁板铜琶高唱"大江东去"的激越铿锵之中,回肠荡气,不胜其豪。

颜体书法作品个人风格的成熟,往往也是书家在艺术上"重复自己"的开始。但是颜真卿却果敢地走出了这个误区:他又一次以惊人的胆识扬弃了旧我——他63岁时撰文并书写的大字颜体书法作品《麻姑仙坛记》碑(图三),宣告了颜体楷书的又一次艺术上的飞跃。

颜体书法作品赏析

颜体书法作品

与颜体书法作品《颜勤礼》碑相比,那种肉丰骨强,舒放挺拔的特征已经淡化,那种横细竖粗的状态已不明显,颜体书法作品那种左低右高,字呈侧势,形体长方的特征也已被正面示人,横向取势,重心下移的面貌所取代,逼人而来的,是一种筋骨内含,嶙峋老辣的朴拙气息。

此碑笔法也更见特色。如横折类笔画的书写,有时不折而转,而转笔又是在提按顿挫的交替变化中完成的,决不率意为之;有时则断为两笔,笔断而意连。又如一些捺画的写法,或者质朴短直,缩而不展,或者是欲收而先驻,再挫锋出之,形成一个略如燕尾的捺脚。

如此等等的前无古人的新理异态,大大丰富了唐代楷书的表现形态,颜体书法作品表现出熔冶篆籀,颜体书法作品笔到法随的炉火纯青的极高境界。

颜体书法作品在艺术审美上,此碑彻底摒弃了晋唐以来书法所崇尚的"美女婵娟,不胜罗绮"的旧标准,转而追求一种古朴端重,苍秀奇崛的新标准。乍一看去,颜体书法作品状似乎粗头乱服,使人联想到"叉手并脚田舍汉",但若细细品味,渐入佳境,则可感受到它那君子藏器,端冕垂裳的庙堂气象,进而悟得其大朴不雕,大巧若拙的一派天机。

以上三件颜体书法作品,使我们在今天仍能清晰地看到颜真卿这位一千二百多年前的书法革新家不断创造进取的伟大形象。颜体书法作品创立并不断丰富了唐代楷书的新法度,并使它成为中国书法史上的一座万世仰止的丰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