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吉仁清朝 张吉书画展 “花境”传清丽

2017-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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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上海籍画家张吉个人书画展"花境"将于5月11日至31日亮相上海新天地壹号会馆,展览以其新近创作的画作为主,另有部分书法.瓷瓶作品.上海籍画家

上海籍画家张吉个人书画展“花境”将于5月11日至31日亮相上海新天地壹号会馆,展览以其新近创作的画作为主,另有部分书法、瓷瓶作品。

上海籍画家张吉个人书画展“花境”将于5月11日至31日亮相上海新天地壹号会馆(上海市黄浦区太仓路1号)。此次展览由上海书画院、上海市吴昌硕研究会共同主办,以张吉新近创作的画作为主,也会有一些颇具特色的书法及瓷瓶登场。

张吉出生于上海,曾入室国画大师程十发、戴尧天学习书画,现任吴昌硕艺术研究协会理事、上海书法家协会会员、上海女书法家联谊会理事及上海书画院签约画师。早年师从吴门第三代弟子董芷林后,张吉便开始研习清末海派大师吴昌硕之流派,主攻水墨画,讲究以书入画。

她擅长花卉,追求花卉画创作的“大写意花卉境界”,作品往往给人以灵动、惬意,仿佛身临其境的感受,曾多次参加全国性的书画大赛并被多家单位收藏。张吉的书法则主要研习王羲之、吴昌硕,具书卷气,给人以流动之美,并在“首届上海楷书大赛”、“09上海书协教育成果汇报展”、“建国六十周年第六届书法篆刻大展”、“上海首届篆隶书法展”、“上海草书展”等大赛中展出。

老缶门下新花

中国传统书画艺术的形式表现,素有“书画同源”之论,元代书画大家赵孟頫有题画诗云:“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还应八法通。若也有人能会此,须知书画本来同。”所谓“飞白”、“籀”、“八法”,都是中国书法史上不同书体表现形式的名称,或是书法艺术表现形式的一种别称。

在中国传统绘画史上,书与画之关系,从来是须臾不离,如水与鱼,书者与画者常常合于一身。近代海派书画大家吴昌硕的横空出世,将书者与画者乃至金石镌刻者、诗者等种种文艺身份集于一体,是为大家。

吴昌硕又号老缶,其书写石鼓及大籀之体,仗气使意,金石汗漫,其印苍莽高古,其花卉大写意真气充沛,逸气开张,以大籀之遒劲写枝干如铁盘曲,以行草之逸勾花叶而老辣纷然,将以书入画、以画为书的中国传统书画艺术的审美表现形式更为显现,开创影响近代书画艺术发展甚巨的吴门金石书画大写意一派,绵延流长。

作为一种经典的书画艺术表现本体形式的存在,它不断地滋养着后来者的研习,以及从中获得传统书画艺术形式审美的新的本体诠释。张吉便是这一路用功甚勤的研习者,读其所创作的书画作品,可谓入老缶门径亦有年矣。

张吉于书画之道颇有会心。其书法循老缶法径,径从石鼓入手,追摹祖师之苍劲,铁钩银画,结体之苍莽,然缘于个体的心性不同,张吉所书石鼓文显然含有自己的特征,并未一味求得老缶石鼓文之形似,于苍劲中显女性之清丽。

老缶石鼓文单字结体或作品布局大抵呈右耸左低之势,张吉则有意无意反其道而行之,结体、布局呈平横左耸右下之态,读其石鼓文“汉地阴阳”八字联、“用人处事”五字联,庶几可体味其书之意也。其行书则取海上名家钱茂生先生之路数,用笔于率性中不废法度,以侧势取胜。

老缶之大写意花卉,以金石之气、籀书之势入画为其要紧处,无论挥写梅兰竹菊“四君子”,还是松柏等“岁寒三友”,抑或墨荷图、牡丹图皆为写胸中之真气、逸气,近百年来师老缶者颇多,名家出矣,全在得之其气息为己所化用。

吴门大写意花卉,最当取者乃是气息传承。张吉创作之大写意花卉作品,于其祖师气息亦有得之,用笔不失吴门规矩,呈新花着意之姿,颇有“老缶门下着新花”之意味。读其大写意花卉作品,循吴门画派之法,用色明丽沉着,枝叶以书入画,着意吴门大写意花卉艺术表现之“写”,其葡萄、枇杷、荷花、老梅、牡丹写来,老辣不及而清新有之。

力求个性突破

画家的生命弹力和创造张力,来自心灵深处的激情。张吉,一个擅长在宣纸上舞动灵韵的女子,用她的胆识和学养,在不断扩展视野和胸襟的过程中,完成一个个蜕变和突破,可谓是“众里寻她千百度”。在艺术的海洋里驰骋,用“功深熔琢、气无烟火”般的水磨功夫去画去写,不仅在宣纸上,同时也为自己的人生画一幅美丽动人的风景画。张吉本人坦言,从小喜欢书法、学习书画的经历给了她很大的帮助,让她在小时候就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接触了吴昌硕传统传承的这一路七八年以后,已经颇具功力的张吉又先后接触了不少海派名家,进一步学习和寻求书画的新突破。在她看来,艺术应以传承为基础,并逐步将自己个性的东西表露在作品中,这样才能走出自己的道路和风格,才能创作出真正有灵魂的作品。

张吉告诉记者,此次她带来的个人作品展就有许多在新的体会和理解下创作的作品,力求表现及符合时代的特征,以一个新的面目让人了解到自己。“当然,不应该去盲目迎合市场,还是要以传统为根基。”用张吉的话来说,想要从诸多书画家当中走出来,就要从传统中求变化,加入时代的节拍、对生活的理解和领悟,这样才能有“自己”的作品。

从来,艺术为艺术家的内心服务,取悦他人并非艺术的目的。艺术追求的是那种酣畅淋漓的心意宣泄,以及纯粹与美的最佳表达。让艺术更为纯粹,张吉面对这样的命题,自然意味着她要挑战自我。在绘画学习的过程中,张吉深受“写心”、“畅神”论的影响,同时也不是一味只在技法上下功夫,而是借鉴音乐的灵魂。张吉的写意画,是一首首“无穷出清新”的诗,真实而自然。她的每一次收笔起笔,都是其寄怀写意的过程。

中国传统书画艺术历经千百年的磨炼,已臻极致,倘若要有形式本体的审美新鲜感,焕发出更灿烂的艺术生命,除了赋予书画艺术形式本体表现的时代气息,更需要注意艺术本体诠释所具备的内在生命力的勃发,也就是对于中国传统书画与生俱来的文化气息的进一步认知,这样的文化气息不仅仅只是表现形式上的追摹,更需要在书画艺术本体之外的诉求,对于中国传统经典文化的领会与阐发,唯此大抵才是中国传统书画得以与时俱进、时写时新的生命张力了。

张吉的艺术生命尚年轻,相信其于中国书画之道正大可作为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