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秀全后代 洪秀全的后裔今在何处?

2019-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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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1864年,天京陷落,标志着近代中国**史上洪秀全时代的终结,作为太平天国农民**领袖洪秀全也遭满门抄斩.但是,太平天国农民G命树起的反帝反封建的大旗,在中国近代**史上具有积极而深远的意义.关于太平天国的历史,大多数人都认为:天京陷落,洪秀全全家遇难,无一人幸免. 洪秀全后代 洪秀全的后裔今在何处?然而,历史发展到今天,欣然爆出,洪秀全有一后代落户淮南,如今人兴族旺,并随着这个已改为程姓的洪氏家族后裔的正本清源,认祖归宗,历史真的要改写了. 关于洪秀全后代在淮南的消息公开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当时

1864年,天京陷落,标志着近代中国**史上洪秀全时代的终结,作为太平天国农民**领袖洪秀全也遭满门抄斩。但是,太平天国农民G命树起的反帝反封建的大旗,在中国近代**史上具有积极而深远的意义。关于太平天国的历史,大多数人都认为:天京陷落,洪秀全全家遇难,无一人幸免。 

洪秀全后代 洪秀全的后裔今在何处?

然而,历史发展到今天,欣然爆出,洪秀全有一后代落户淮南,如今人兴族旺,并随着这个已改为程姓的洪氏家族后裔的正本清源,认祖归宗,历史真的要改写了。 

关于洪秀全后代在淮南的消息公开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当时由于历史原因,无法对这一消息作出确切认证,但是,经过洪氏后裔十几年的艰苦努力,如今,这支洪秀全后裔终于得到洪秀全故乡广东梅州洪氏宗族的确认,并全支载入洪氏族谱。

洪秀全后代 洪秀全的后裔今在何处?

得此消息,记者经多方努力,深入采访了这支洪氏后裔。其中有:洪秀全四代曾孙原安徽省高级人民法院申告庭庭长程东让,一生从事**工作的程东谦和从事司法工作的程东思等几位老人,以及洪秀全第五代后裔现任淮南市人民检察院反贪局局长程等。全面了解了这支洪氏后裔的历史过程。 

王妃落难 力保天王血脉 

1864年6月16日,曾国藩率领的湘军攻陷天京,整个天京城陷入战火之中,杀声连天,尸陈街头,幼天王洪天贵福也遇难清军刀下,为了力保天王一承血脉,在部分大臣的安排下,几个宫廷护卫护着天王的一个王妃和不到十岁的儿子来喜,乔装打扮混入逃难人群,在逃难过程中,护卫见大势已去,席卷所带财物各自散去,王妃靠着身上仅有的银两带着来喜,继续逃难。 

这一年冬天,早已身无分文的王妃带着来喜讨荒来到安徽定远。为了生存,王妃在一个大户人家找了一个佣人的活儿,时间很快已近年关,王妃忆起昔日宫廷生活,看着眼前苦难日子,想想未来的无限茫然,不禁心酸。母子抱头痛哭。

此情被该户人家发现,经再三询问,王妃吐露了真情,这家人知情后,吓得惊慌失措,心想,如果被查出,是要遭满门抄斩,祸灭九族的啊!但看到王妃与众不同的丽质,主人与家人商量,留下大人,除掉孩子。而此话正巧被王妃听到。 

王妃的心颤抖起来:天王就这一脉骨血了,纵然千难万死也要保住孩子的性命。当夜,王妃唤醒沉睡中的来喜,悄然从后门出逃。可刚跑出不过二里路,便听后面喊声大起,一群人打着灯笼火把,手执长矛紧追而来。王妃急中生智,不顾一切地拉着来喜钻进农田边的秫垛中,并告诉来喜:“如果我们被他们抓住,就要被杀掉,你千万不能吭声。

”不久,这群人便追至秫垛处,有人用长矛戳了几下秫垛,便听一人高喊:“不在这里,再往前追。”母子二人躲过此劫。 

流落淮南 改姓繁衍子孙 

王妃母子历经定远生死之劫后,一路颠沛流离来到淮南洛河街(当时属怀远)。从洛河街渡口过淮河后,又沿淮河北岸继续乞讨。此时的母子俩已是疲惫不堪,总是想着能有个落脚之处。 

有一天,母子二人来到高皇程家湾,即现在的淮南市高皇镇庵台村。由于长期的流浪漂泊,此时的王妃不幸病倒。程家湾地处淮河北岸,常遭水灾,百姓生活也很艰苦。但这里的人民都有一颗仁慈善良之心。一对程氏老夫妇见王妃母子境况,便将二人好心收留。在老人的精心照顾下。王妃病情得以康复,并在程家又留住了一段时间。 

这对程氏老人,育有四子,老大老二都已不在世了。老三虽有媳妇,却一直未能生育,老四媳妇早年过世,却丢下一个4岁男孩,无人照料。 

王妃便在乡邻们撮合下为四儿子程凤彩家照料孩子(程文康),来喜过继给老三家当儿子,并取名程文起。后来,老三家又得一子取名程文米。这样,程文起(来喜)便有了弟兄三人,文起也成了弟兄三人中的老大。 

岁月如梭。弟兄三人长大后,相处甚好。感情笃深。程文起成人后,程家分给他一些房屋土地、农具、牲畜等,又为他娶了媳妇,让他单门立户。程文起家庭人丁兴旺,先后育有五男二女。然而时间久了,“不是程家人”的话不免流传出去,这让程文起有些烦恼,便萌生了归还房屋土地,迁回广东老家复还原姓的念头。

一年冬天,程文起的儿子和堂兄弟的孩子们又打起架来,吵骂之中又翻出旧话。程文起一气之下,收拾家当准备举家迁走。正当程文起全家准备干粮要动身之时,被和他相处甚厚的程文米得知。

程文米堵住大门跪在程文起脚下,号啕大哭:“大哥,我们虽不是亲兄弟,但早已胜过亲兄弟,如果你要走,我就一头磕死在你面前……”程文起被这不是亲兄弟却胜过骨肉情的真挚感情感动了。从此,子孙们再怎么吵,他也再不提回老家的事了。 

王妃到了程家后,想到定远的一场劫难,再也没向任何人提起洪氏后代的事,只说是南方的讨荒之人。到了程家,一晃二十年过去了。在沧桑的岁月中,王妃五十多岁便离开了人世。在她临终之前,她将子孙们叫到床前,详细交待洪氏后代之事,并再三叮嘱儿孙们:“要牢牢记住,洪氏一脉要代代相传,但对外谁也不能说,丢了祖宗的姓是件奇耻大辱的事,今后,不论家境如何艰难,自己的孩子也不能抱给别人家”。 

和平年代 公开真实身份 

程文起(来喜)落户淮南后,传承了洪秀全的血脉,其自己生有五男二女,其子女又各有繁衍,子子孙孙,人兴族旺。到目前,这支洪氏后裔已近300人。 

关于洪氏后代的秘密,一直在这一家族中代代相传。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才将这一秘密公诸世人。1984年由朱平先生撰写的《王妃落难记》,刊登在当时的《江淮农民文艺报》上,首次向社会披露这一鲜为人知的消息。1996年,《新安晚报》记者张书喜采写的《天王洪秀全后代传奇》公开发表,并于1997年2月刊登在香港《前哨》月刊上,引起全国及世界各地的极大关注。 

据洪秀全四代曾孙程东让介绍,约在1984年春节前后,全家人在收听关于太平天国洪秀全故事的广播,父辈们触景生情,才正式向家人说出他们是洪秀全后代之事,并交待了曾祖母王妃“时机成熟,一定要认祖归宗”的遗愿。

程东让此时心潮难平。他在想,作为洪秀全的后裔,流落淮南,隐姓埋名百余年,这有历史背景和社会环境的诸多因素。现在已是共产党领导下的和平时代,不能再沉默了,认祖归宗,正本清源,已经到了成熟时机。从此,程东让在百忙的工作之余,踏上了艰辛的认祖归宗之路。 

认祖归宗 程氏恩情难忘 

从1984年起,程东让开始着手家族的正本清源、认祖归宗之事。由于历史和社会环境的原因,关于他们是洪秀全后代之事没有留下能够完全证实他们就是洪秀全后代的物证,这给认祖归宗工作带来艰难。唯一的证物就是曾祖父程文起小时候佩戴的一枚太平天国宫廷中的钱币和九链环。

更多的证据只能是上辈老人们的证言。而且,仅有几位在世的老人都年事已高。为了保存这份珍贵的证言,程 进行了抢救性保护,对几位老人一一作了录音。1985年,程东让将录音和整理的其它材料寄往广东花县洪秀全研究会,表达了他们认祖归宗,正本清源的迫切心愿。

1985年4月,广东花县洪秀全故居纪念馆给其转复信称:“根据提供的情况推算其繁衍代数是符合年代要求的。

”此后,广东花县洪秀全研究会,洪秀全故居纪念馆有关人员及洪氏宗亲族人数次来淮实地考证。程东让又数次前往广东与宗亲密切交流。历经十几年,直到本世纪初,正式得到洪氏宗亲确认。2005年,新版《洪氏族谱》将淮南这支洪秀全后裔近300人正式录入。从此,在港氏族谱中,洪秀全一脉增添了枝繁叶茂的延续。 

正本清源、认祖归宗,是这支程门洪人的祖辈心愿。程东让说,姓氏家族是中华民族古老而灿烂的文化。“我们是洪氏血统,这是不能更改的。我们迫切需要认祖归宗,政治上无所图,经济上无所需,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正本清源。”程东谦说:“认祖归宗、正本清源是我们全族人的要求。但是,我们这支洪秀全后裔的传承,程家对我们有一段永世难忘的恩情,这段恩情,我们的子子孙孙永远都不能忘记。” 

附注:关于洪秀全后裔的下落

 关于洪秀全后裔的下落,还有一个传说。抗日战争时期,在洪秀全的故乡——花县官禄埔村,发生过这样几件事:

一、一个叫矢野兴的日本领事馆随员,专程拜访官禄埔村,并自称是洪秀全的后裔,他的祖先就是太平天国起义失败后逃往日本的;

二、1943年,日军华南总指挥部特务机关长洪矢崎义郎,率领一支马队来到官禄埔村。在日兵搀扶下,三跪九叩,边拜边泣地叩进洪氏宗祠。据他说,他就是洪秀全的后裔,小时候他的祖母经常嘱咐他说:你们的祖先是广东花县官禄埔村人。

如果你们有机会到中国,就一定要去拜祭祖先。当时,洪矢崎义郎还借走了高祖洪英伦夫妇画像以及族谱,说要给在日本的洪氏后裔传阅。并承诺不久原物归还。但后来归还的只是复制品(据说,1973年,有四位日本友人来访洪秀全故居,听说此事后,答应设法将原物归还。这两件原物,现在收藏在南京博物馆中);

三、当时,驻花县的日军企图拆毁洪氏宗祠,用其砖木修建炮台。洪氏族人洪镜元跑到广州找到洪矢崎义郎求助。洪矢崎义郎马上命令日军停止行动,并好好修复洪氏宗祠。此后,日军再也不敢到官禄埔村。

据史料称,在太平天国的天京(即今天的南京)于1864年6月19日被清军攻陷的前夕,洪秀全在病逝前把一批眷属用船运往上海,让他们经吴淞口逃往日本。后来,一部分残余的太平军将士及其家属也由福建乘船逃往日本。再联想,秦朝时,五百童男童女东渡扶桑炼仙丹,今天,在日本该有多少中国人的后裔呢。

以上说法,确凿与否,还是留给史学家考究吧。